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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气来。那小厮过来寻贾政的时候,他正在招待一位昔日的同僚。
正在寒暄的大人听到小厮的话,眼睛亮了一下,当下不用贾政开口便失去的表示不用贾政招待了。
“王爷,等一会儿请你务必要把这两个皮小子给看住了。千万不能让他们胡乱跑,更不能让他们惹出什么乱子来?”青玉看着坐在另一边,正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的弘晅和弘昼,十分不放心的开口说道。
今天一大早,她和弘晅正吃着早饭,便听到丫头们来报,说是五阿哥过来了。她本来还有些为难,她今日可是要到贾府参加婚宴的,而且胤禑那里也不经她的允许便答应了弘晅要带他一起过去。弘晅虽然聪慧,但是却被密嫔宠的有些过了头,再加上受到弘昼的影响,这性子便朝着那荒唐性子发展过去,让她想要培养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想法彻底的宣告流|产,如今胤禑答应让弘晅跟着过去,她本就有些头疼的,如今再加上一个弘昼的话,那荣国府绝对会被他们两个给掀翻了去的。
胤禑眼皮都未抬:“福晋多心了。晅儿和昼儿的性子虽然是顽劣了一些,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们两个还是知道的。”
青玉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胤禑:“他们两个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比一个顽劣,性子被宠的无法无天的。我是怕他们伤人又伤己。”弘晅现在的性子压根就是胤禑和密嫔两个人给宠出来的。
胤禑说道:“福晋担心这些什么?晅儿和昼儿他们是皇室贵胄,生来就比旁人高上一等。便是他们伤人了,也是那个人的福气。”荣国府的人敢伤了他的儿子,自己一定会把他们大卸八块。至于弘昼,那更不用说了,皇上比他更是个记仇的性子。
青玉顿时无语了。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只是再转头看到眉眼间都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弘晅和弘昼,她顿时觉得,其实也许大概,她并不是多想了。
不过有一句话胤禑说的很对,他们两个都有个好身份,不怕闹腾。
“王爷,福晋,荣国府到了。”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外面就传来了德三的声音。
贾琏和贾政此时也已经到了府门前,见马车停下来,急忙带人上前行礼。
因为这一次不止有胤禑在,五阿哥弘昼也跟着一起过来了。所以跟着贾政一起出来的那些官员,真是又惊又喜的。没想到不过是过来参加个白身嫡次子的婚礼,能见到恂郡王不说,居然连皇子也见到了,今日送的贺礼,真是物超所值了。
男女有别,胤禑带着弘晅和弘昼下了马车,青玉则是戴了纱帽,从马车移到软轿上面,和翡翠明珠莎草莎叶垂花多花她们一起到内院里。
贾政见不止恂郡王过来了,更有五阿哥也过来,自觉脸面上更有了光彩,心中欢喜不尽,引着恂郡王和弘昼弘晅进了府门里。
*
☆、第113章 离场
满人的婚礼都是在晚上才举行的。而贾家以前虽然是汉人,但早在贾代善时候便已经被抬了旗,所以贾宝玉的婚礼自然也是按照满族的一应仪式来的。是以,青玉是掐着时间点过来的。
这一次贾宝玉成亲,贾老太太特意让人把她的院子前后收拾了一番,用来招待前来参加婚宴的那些女眷。贾母的院子本就是注重贵重奢华,一番收拾下来,不止院子里花团锦簇,各色时下的花朵争相盛放,连带着那客厅里摆设的物件也都添加不少,精致玲珑,古朴贵重,各色名人字画,让人看着不禁赞叹了一句,果然是贵族之家。
看来这一次没有贾元春省亲的事情,贾家倒也多撑了了几年。只是不知道到了如今,府里的财物还有多少?这么一场婚礼下来,又要花费多少?而且为了这一次的婚事,听说为了这一次贾宝玉的婚事,她大舅贾赦可是又大大的闹腾了一番。原因是贾母想要走公费,但贾赦认为,他们都已经分家了。这贾宝玉成亲的费用怎么能走公中呢?所以打滚撒泼的不同意,气的贾母简直要昏厥过去,只是面对如同无赖的大儿子,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妥协,为此她贴补了不少的私房钱进去。惹的贾赦大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青玉作为到场的女眷身份最高的一位,她的座位自然是挨着贾母坐的,以示对她的身份的尊敬。因为有周遭的妇人特意的讨好寻话,所以他们这一桌上的气氛十分的融洽。不过青玉却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向都是贾母跟前红人的王熙凤,却没在跟前,而是在另一旁招呼客人。
也是,贾宝玉如今这婚礼的规格,比之嫡长子都不差什么?王熙凤又早与二房隔了心,如今能够笑容满面呆在这里替王夫人招呼客人,必定是贾母下了命令让她过来的。
而这一次贾母也勒令王夫人让探春出来帮着一起招待客人。毕竟贾宝玉成了亲,再往下数便是探春了。今日贾母让探春出来,自然也有让各家夫人相看的意思,本来探春应该参加上一届选秀的,贾母想着探春为人精明,也有让她进宫帮着元春的意思。只是皇上忽然免了选秀,如果再要参加,只是再等三年的时间,探春就已经十九了。再参选,入中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到时候探春不能入选的话,那她联姻的价值就大大的打了折扣。
“老太君,真是好福气!养出来的孙女个个都是不凡。大孙女是宫里的贵人,二孙女也许的好人家。这三孙女又出落的这般的水灵又能干。”只是可惜她是庶出的,加上她的生父的官职也不高,不然的话单看她的样貌和处事手段,为她的幼子求了倒也使得。现如今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面容和蔼,是四王八公之中的牛国公的现任当家太太刘氏。
贾母看了一眼探春,才笑道:“倒不是我自夸。这三丫头不管容貌还是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老身身边如今也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可人,我这老婆子真是恨不得把她时刻的带在身边来。”
听到贾母这话,探春的脸上虽然泛起了一片红霞,但心中却冷笑着。
与贾家交好的一个夫人抿嘴打趣儿说道:“老太君虽然是一片慈爱之心。只是这姑娘大了,哪里还能一直留在家中,终归还是要许人家的,我看着三姑娘生的这般的标致…”她说到此处促狭的对着探春笑了笑。
探春听到这话,脸上越发的嫣红,低头不语。
青玉对此场景一直都含笑的喝着茶水,闭口不参加其中讨论半分。
虽然之前她对探春这朵‘刺玫瑰’颇为欣赏,对她的处境也有两分的同情,毕竟想要在王夫人的手下讨生活很是不易。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多给二房添些脸面,她虽然看在贾母的面子上一直都和王夫人保持着面上情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记得当初王夫人和贾元春是如何设计黛玉和她的。
贾母看着青玉的反应,心下有些失望的同时也有些不愉。怪道从她第一眼见到这个大外孙女就不大喜爱的。这青丫头身上没有一丝半点和敏儿相似的。当初元丫头不管是当初在雍亲王府还是如今在宫里,都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行走的极为艰难。青丫头和元丫头是嫡亲的表姊妹,和皇后娘娘也一贯交好,但她却对元丫头的状况视而不见。现如今只是让她开口为探丫头说上两句好话,她都不愿意,果真是冷清绝情之人!
不多时候,便有丫头过来说,花轿临门了。
一行人便移往前面去。等到新娘子被人搀扶着送入了新房之中,新郎到前厅那边去敬酒。青玉这里也落了桌。仍旧和拜堂前一般,坐在贾母的左侧之中,但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弘晅这一次是跟着青玉的一起的。
弘晅年方三岁,正是一个孩子最好玩的年纪,他的嘴巴伶俐,容貌又生的玉雪可爱,一笑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得极为讨喜。特别是众人给他见礼的时候,他那老气横秋的样子,让人看着真是忍俊不禁的想要发笑。
是以,他才一过来,就得了各家夫人满口的称赞。
青玉对这些夫人的称赞默笑不语的收了下来。她的弘晅虽然比不得皇子一般尊贵非常,但在她的心中,别说只是皇子,就是雍正皇帝也不及他,所以这些人的称赞,她的弘晅自然承受的起的。
“额娘,我要吃那个。”弘晅向来都不知道客气二字是怎么写的?等那菜一道道的上齐,当下便指着距离他最远的那道香辣蒸鳕鱼,脆生生的开口说道。
青玉听了点了点头他鼻尖:“那菜辣的很,只需浅尝味道,可不许多吃。”说着当下便对身侧的步摇使了个眼色,步摇点点头,便挑些过来。
弘晅点点头:“额娘,我知道。”他可是个乖的不能再乖的好孩子,额娘说过的话,他可都记着。晚上不易多吃,不然容易积食,这样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小胖子,而且还容易长不高。他可不要变成一个又矮又胖的丑八怪。
王夫人看到白胖可爱的弘晅,又想到她上一次进宫时,自己那可怜的外孙女,瘦弱如猫,哭声更是弱到几乎不可听闻。心头忍不住有些火气,用锦帕抿了抿嘴角对自己身侧的伺候的丫头说:“你去让厨房蒸一碗嫩嫩的肉末蛋羹过来。”又转头对青玉说道:“青丫头,你不要怪舅母多事。他这小孩子家家的,又是在晚上的,还是吃一些易克化的东西为好。不然与他的身体不利。”这话里话外的都是谴责青玉为母不慈,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顾着孩子的身体。
她这话一出口,餐桌上本来良好的气氛便凝重了一些。贾母更是冷眉呵斥说道:“老二家的,知道你是好意。只是青丫头是大阿哥的额娘,自是知道怎么对他最好。需要你在这里多嘴。”真是蠢妇一个!也不看看现下是个什么场合?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她当初怎么就为政儿寻了这么一个拎不清楚的婆娘。
王夫人其实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只是见贾母当众呵斥她,让她下不来台,她如今也早就是做祖母的人了,居然还被婆婆当众斥责,面上真是红了又紫的,羞愧难当。又转头看到青玉那不把她看在眼里的笑容,不禁脱口而出:“母亲,我也是担心青丫头年轻,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要知道小孩子家家的,最是需要照顾的,一个不好……”
“老二家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些给我住嘴!”贾母见王夫人越发的说的不像话了,忍不住提高了两分音量,厉声说道。
青玉原本不打算理会王夫人的,毕竟在她的眼里,王夫人根本就不足为虑的。只是听着她后来的话,青玉不禁放下手中的筷子,冷下了神色说道:“本福晋真是多谢舅母的关心了。”
她这话一出来,在场同桌的夫人在心底都忍不住叹息了一番。那王子腾的夫人也忍不住开口低声说:“二妹,这可是宝玉的喜宴。”她知道二妹有时候拎不清,小家子气一些,但真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自己儿子的婚宴上闹这么一出来。
王夫人听到王子腾夫人的话,神色一怔,又见同坐的夫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她,这才后悔刚才自己一时嘴快之语:“青丫头,舅母刚才有些欢喜过头了。一时嘴快,无心之语,青丫头可千万见谅。”
青玉用锦帕擦了擦嘴角:“贾二太太客气了。你既是无心之言,我又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怎么会怪罪二太太呢。只是不巧,府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说着也不等贾母开口。便起身牵起弘晅的手,带着一行的丫头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