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你那时表现的太冷淡了!”
“你和爸爸妈妈都那样了,如果我再在家里捶胸顿足,那我们家会变成什么样?”夏俊廷说出自己的苦衷。
“男人和女人就是有区别的,十六岁时就那么有想法了!”这句话夏澜倒是真的想夸他。
“世斌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没事,但倘若他真的死了我也要亲眼所见,就像那句话说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不死心!”
“哥,现在我们怎么做?”
“在还没确定云欣见到的是世斌前我们先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他们已经因为世斌家的事难过了这么多年,在事情还没证实前别让他们担心!”
“当我傻啊?”
“我想趁周末休息时拿世斌以前的照片到他们家附近住宅区去问问是不是有人见过他,如果云欣看到的的确是世斌并且能一眼认出他,那说明世斌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唔,那有空我跟你一起去!”
………………………
“如果我前面估计的是正确的,那世斌没找我们说明那绝对不是单纯的劫杀,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着夏俊廷的话季云欣眼前闪现出林世斌的那张脸,记忆的影像只有几秒,这让她根本无法分辨林世斌当时的表情,“世斌,为什么见了面连话也不跟我说一句就躲开呢?难道真的像俊廷说的那样吗?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要你非得把自己隐藏起来呢?”
“小姐,”交通警察敲着车窗,“绿灯!”
“对不起!对不起!”季云欣这才回过神来,身后的喇叭声已经响成一团了。
…………………………
夫妻俩正心猿意马的在看着电视,“老公,”尹天丽拍拍脑门,“我的头都要爆炸了!”
“怎么了?”
“我今天一整天越想越气,明镇和梳惠到底哪点对不起他?想着想着就想马上冲到他面前打他两巴掌,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要不然他怎么能做出那么缺德的事?”
“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夏林雄把电视关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把事情告诉你!”
“老公,我不过说说罢了,难道我会那么没头脑吗?这件事你当然要告诉我,梳惠生了世斌没奶世斌还是吃我的奶长大的,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他和世翼当成过外人吗?”想起往事,尹天丽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快擦擦,”夏林雄把面纸递给她,“我知道你疼他们!”
“要是我是梳惠和明镇,变成厉鬼也要去把季忠泰那牲口的心和肺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记住,”夏林雄忍不住又要提醒她,“千万别在孩子们面前露出什么风声来!”
“知道了!”
“快把脸擦干净,”门响了,“孩子们回来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夏俊廷向夏澜使使眼色。
“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夏澜好歹也是个当红主播,掩饰这点事当然不在话下。
“唔!”夏林雄背对着他们“唔”了声。
“两个人一整天跑哪去了?”尹天丽努力收敛着刚才脸上的情绪。
“那个——,昨天这丫头不是弄伤了我的腰吗?今天请我吃饭向我道歉来着!”
“吃了一天吗?”
“妈,哥不是身体和心灵双重受伤吗?我当然得请他多吃几顿,”夏澜挽住他的胳膊,“是吧,哥?”
“总之我是前世作孽太多才有你这样的妹妹,”兄妹俩配合的还算默契,“爸,妈,我先上楼了!”
“妈,我上去给哥按摩!”夏澜也借机闪了。
“唉!看着他们兄妹俩这样,要是世斌和世翼——”
“别说了!”夏林雄阻止她再说下去。
“怎么了?孩子们不是不在吗?”
“你成天这么唠叨,万一什么时候在孩子们面前说漏了嘴怎么办?”
“知道了!”丈夫和妻子,哥哥和妹妹,他们彼此都在躲避,彼此都在隐瞒,可他们殊不知他们守的是同一个秘密。
…………………………
走出机场,林世斌发现澳大利亚的天空明显要比上海的蓝,因为他在这里没有看到不幸和肮脏,拿出来回的机票,他用打火机把它们点着了,为了能让弟弟安心的去意大利他必须注意好他能注意的每一个细节。
………………………
“阿姨,哥没来电话吗?”
“没有!”
“都这么晚了,”林世翼已经看过很多次手表了,“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不想见我?”
“不会的,”杜芬萍停下了手里的活,“等等,一会就会回来了!”
“妈!”方雨希在浴室里喊着。
“怎么了?”
“沐浴乳用完了,你帮我拿瓶新的吧!”
“就你事最多,”林芬萍拉开柜子,“世翼,想喝饮料吗?”
“不想喝,阿姨!”
“那我把沐浴乳拿进去给你姐,你别着急,你哥一会就会回来的!”
“唔!”林世翼又低下头去看他的手表。
叮咚门铃响了。
“哥!”林世翼以最快的速度向门边跑去
“世翼,哥回来了!”林世斌站在门外笑着。
“哥,”林世翼紧紧地抱住了他,“对不起,是我错了!”
“怎么了?”
“我不该不理你,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听你的话去意大利的!”虽然林世翼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想去意大利的想法,但为了能让哥哥高兴他还是选择了服从。
“傻瓜,哥怎么会生你的气?”听着他的话林世斌觉得轻松了些,这样一来,复仇前最大的心理负担可以放下了,“先让哥进屋吧!”
林世翼这才松手放开了他,“哥,我帮你拿行李吧!”
“好啊!还有,”林世斌把礼物给他,“是给你的礼物!”
“谢谢哥!”
“屁股,”林世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还疼吗?”
“不是很疼了!”哥哥笑了林世翼也觉得很快乐,和哥哥一样,他也把他当成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一会哥给你换药!”
“唔!”
“世斌回来了?”杜芬萍把浴室的门带上了。
“是!阿姨,这是给你和雨希的!”林世斌把手里的另外两个购物袋递给她。
“真是,怎么还老给我们买东西?”杜芬萍拉住他的手,“累了吧?怎么这么晚?都把世翼急坏了!”
林世斌伸手搂住弟弟的肩膀,“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一点时间!”
“给你冲杯咖啡吧?”
“好,”林世斌还真觉得有些累,“谢谢阿姨!”
“哥,巴黎好玩吗?”因为不能坐下,林世翼趴在他肩上。
“不知道!”林世斌笑着摸弟弟的脸,从现在起他想对他更好,不是以前对他不够好,而是现在想比以前做的更好,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能在他身边了。
“怎么会不知道?”林世翼对着他的脖子吹着气,“哥不是去了吗?”
“别淘气了,痒死了!哥又不是去玩的,哪有时间瞎逛?”
“那哥怎么还有时间给我买礼物?”
林世斌的脸在弟弟脸上蹭了蹭,“再忙也没有理由不给疼爱的弟弟买礼物啊?”
“哎哟,看你们俩亲热的!”杜芬萍把咖啡放在林世斌面前,虽然她脸上笑着,可心里却太难受了,做弟弟幸福的样子让她太难受了,他怎么会知道他唯一的亲人马上就要离开他了?
“是啊,”林世斌端起咖啡吹着气,“这么大了也不脸红,还撒娇呢!”
“在哥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林世翼也对着那杯咖啡吹着气,“很烫吗?要不要放在冰箱里冰一下再喝?”
“不用了,不是有我可爱的弟弟帮忙吗?一会就能喝了!”
“世翼——,他还小嘛!”杜芬萍说这话是有用意的,她提醒他弟弟虽然长大了,但还依然需要他。
“阿姨,雨希呢?还没回来吗?”不是林世斌听不懂她的话,只是他不能放手。
“在洗澡呢,洗了半天都不出来,每天都洗,身上有什么东西那么难洗?”
“女孩子嘛,都是那样!”
“我哥好像对这个很了解啊!”林世翼伸长脖子喝了口林世斌手里的咖啡。
“臭小子,连哥的玩笑也开?”
“我说的都是事实嘛!”
“总之你是屁股上欠打!”
………………………
“以后不要再见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和我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只是我想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征服一个女人!”林世斌说完这句把电话挂了。是啊,他不会有爱,也没有资格爱,爱情不是给一个快死的人的,他过去的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他复仇的预演工具。他换上睡衣在书桌前打开了一个牛皮纸袋,“季忠泰,严重哮喘……每周三固定去堂臣高尔夫球场……每月十号康德医院例行检查……2006年再婚……”他仔细的看着那份从私家侦探手里买来的资料,“真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打死你,但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那样我和世翼这些年的苦就白受了,”他又看向季云欣和季云蕾的照片,她们曾经是他的朋友,“我知道那不是你们的错,但我和世翼为我们没有任何错的父母尝尽了世间的痛苦,那作为你们为一手血腥的父亲承受些罪责又有什么过份的呢?也许你们会恨我,但你们大可放心,等我为我的父母报完仇我就会去地狱接受惩罚的!”
…………………………
“OHYeaR!OHYeaR!”迷幻的灯束急速旋转的迪厅里,年轻人们疯狂的扭动和尖叫着,季云蕾的手举过头顶,丝毫不理会被汗水黏糊在脸上的头发,双脚不停的向空中跃起。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她选择在一片嘈杂中发泄自己的情绪,活着的人都需要一个平台去平复内心在生活中累积下来的压抑,可被文明包裹着的城市能为人们提供的这样的平台实在太少了,然而这里不同,季云蕾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在这里她哪怕叫的再放肆也没人把她当成神经病,而且相反这种行为还被美名其曰野性之美。“喂!喂!”身后有人拍她的肩膀。
“噢,是直勇?你怎么也在这里?”她看着那个足组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卷发年轻人。
“过去喝杯东西吧!”叫直勇的年轻人的头左右晃动着,那原本红色的卷发在光束下更是显得流光溢彩。远离舞池的地方安静些,“喝什么?”
“啤酒吧!”
“什么时候回来的?”
“快一个星期了!”
“哎呀,”年轻人有些不高兴,“回来这么久也不找我?”
“不是太忙了吗?两年没回来很多朋友都请我吃饭!”季云蕾才没那种闲情雅致呢,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是看在他父亲跟随自己父亲多年的份上她才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呢。
“勇哥怎么不玩了?”几个人围了上来。
“都是我朋友!”赵直勇向季云蕾引荐。
“是吗?”季云蕾勉强的对那群奇形怪状的人笑了笑。
“勇哥,”穿蛇皮花纹上衣的把烟头在吧台上按灭了,“是马子吗?这么漂亮?”
“老头子公司董事长的千金!”
“哎,”太妹打扮的一屁股坐上了吧台,“四杯冰啤酒!”
“好的,”学生摸样的服务生似乎被他们这身行头吓到了,端啤酒的手不住的打颤。
“野鸭,”太妹踢踢叫野鸭的裤裆,“糖还有吗?”
“哎哟,”男人抓住她的脚,“好爽啊!”
“我爽你妈个头,小心我绝了你!”
“操!”野鸭的把手伸进口袋,“这么没情调?”
“拿来吧,你!”太妹抢过一颗红色药丸就着啤酒喝了下去。
“勇哥,白板,你们要吗?”野鸭自己也吞了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