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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在啊!”红腰带愣了愣,这才记得挣扎着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耳朵。然后他高兴起来,破涕笑道:“真还在!”
“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咱们就招了吧?”那手下居然开始做起了自家老大的策反工作:“你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呢,若你真有个意外,嫂子她就成寡妇了!”
这不伦不类的策反让宁小丹差点笑出来。
“虎子你说得对!”红腰带想了想,一狠心道:“反正那人也没说不能说……我们的钱也到手了。任务也算完成了……好吧,”他抬头冲展谓说道:“你放我起来,我这就告诉你们!”
展谓自持功夫高强。也不怕他使诈,抬脚放了他,红腰带忙爬起来,拍着身上的泥土,还特别吹了吹鲜红腰带上的灰。嘀咕道:“这可是我老婆亲手织的,不能弄脏了!若是让她……”
“管你谁织的,啰嗦什么,”展谓懒得听他啰嗦,打断他的话,用剑指着他喝道:“快说出谁支使你们来找我们的麻烦!”
宁小丹好笑。心想:这汉子倒是个疼爱老婆的人,可惜展谓不解风情,话也不让人家说完。
“好吧。我告诉你们,”红腰带提了把椅子坐下来,叹气说道:“在下与兄弟们本是这附近新开镖局的镖师,一个时辰前有人来要我们假扮成泼皮生事找碴,我们本不接这种生意的。可人家给出了高价钱,又说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只管逼对方使出几招功夫就行,我一想也不难,反正生意清淡,于是就同意了。”
宁小丹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不是泼皮,怪不得总觉这些人表现怪怪的。
那边茶厅老板一听红腰带是镖师,忙上前指着他恼怒骂道:“既是正经人,我这茶厅打坏的东西你们可要赔!”
“啊?”红腰带愣了愣,撇嘴说道:“这么说不是正经人就不赔了?……那我们不是正经人!”
“哼,不赔可不行,”茶厅老板冷笑说道:“虽然以前没见过你们,可我知道你们那家新开的镖局,若不赔我,以后我天天上门要,也坏你们的生意!”
“这……”红腰带想了想,说道:“架是两方一起打的,我们的兄弟也受了伤,要赔也只赔一半!”
“放屁!”展谓一听不干了,用剑指着他,骂道:“明明是你们收了人家的钱来找我们的碴,还要我们赔钱,你是不是不想要耳朵了?”
“想要想要……”红腰带忙赔笑着说道:“好吧,我们全赔!”
“这还差不多!”展谓很是满意,就要收剑,茶厅老板也放心地退到了一边。
宁小丹忙提醒道:“展兄,快让他说正事!”
“哦……”展谓愣了愣,这才想起还有正事未问,忙又用剑指着红腰带问道:“快说,出钱让你来生事的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啊,”红腰带懊恼说道:“若是知道,我定要去跟他讨赔这茶厅打坏东西的钱和医药钱,你的功夫太高了,我们兄弟伤得不轻!”
“那么那人长相如何?”朱复在一边问道。
“瘦廋的,面上无须,呃……怎么说呢?……”红腰带形容不出来,为难地抓了抓脑袋,突然想起来,指着宁小丹道:“对了!你们这位小兄弟刚才在外面远远见过他的!”
“丹弟你见过?”朱复急急转身问宁小丹道:“可曾瞧出是不是什么熟人?”
“我也是刚才在外面匆匆瞥了一眼,”宁小丹答道:“不过好象在哪里见过那人……但怎么也想不起了!不过应该就一面之缘而已,我这人记性挺好的,若见过多次,定会记得他!”
“那到底是谁呢?”朱复沉吟说道:“那人让他们来生事的目的何在?想试展谓的功夫,还是别的?”
☆、第104章 想起来了
… …
展谓见状,又提剑指着红腰带喝道:“你可知道那人叫什么,住哪里,老实交待!”
“好汉,我哪里知道?”红腰带一边小心避着剑尖,一边为难说道:“那人突然来镖局,说清来意,便将我们带到这里,然后我们便进来了,如今可不知他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信,难道你们也没问问姓名来历就接生意?”展谓狐疑说道。
红腰带苦笑说道:“大哥,我们镖局就是替人保安全的,哪里还会随便问客人的秘密?”
展谓不甘心,又向前逼了逼,追问道:“这么说来你是知道却故意不说了?”
“好汉~~小心刀剑不长眼……”红腰带忙伸手挡住剑尖,赔笑着说道:“在下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人,而且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就是从镖局到这茶园这段距离而已!”
宁小丹几人正失望,突然那红腰带一拍脑袋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好象是京城人士,因为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
“京城人?”朱复皱着眉头沉吟着。
“对,对,对,京城人士!”红腰带忙说道:“还挺讲究的,看我们镖局的椅子脏,连坐也不坐一下。”
“哦?……”朱复不再问,皱眉思考着什么。
“还有什么,快都老实交待出来!”展谓又逼问红腰带道。
红腰带忙不迭说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了!我以家中八十岁老母和美貌贤惠的娘子发誓,我知道的真是全都说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宁小丹也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朱复见红腰带也不象说谎,吩咐展谓道:“放了他吧,反正他的镖局就在这附近,有事我们还可以去找他!”
展谓点了点头,收了剑。红腰带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软在椅子上起不来,他的手下忙围过去扶住他。
“就这点出息,还开镖局呢!”展谓不屑嘀咕道:“也难怪生意不好。”
“走吧,我们回客栈!”朱复冲展谓说道。
展谓看了看红腰带,不甘心问道:“就这么算了?”
宁小丹好笑,心想:人家也是拿钱办事,你把人家打也打了,钱也让人家赔了,不走还想怎样?
柳如风开口笑道:“展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就懒得跟他们计较,赶紧回客栈吧!”
展谓点点头。
几人于是施施然出了茶厅。回客栈去。
路上,朱复问宁小丹道:“丹弟,你在京城有没有什么仇人?”
“这……”宁小丹迟疑了一下,说道:“好象没有啊!”
宁小丹答得有些犹豫,她唯一的仇人应该只有那吸血道士而已。他人还在南京呢,况且也不是什么京城人,但不能排斥那京城人就是他派来的。
她害怕地想:莫非那吸血道士早已发现她的行踪,只是忌惮展谓几人,所以不敢直接动手,而是先派人来试探?
“怎么。莫非朱兄怀疑那些人是冲着宁小弟来的?”柳如风疑惑问道。
柳如风也有他的顾虑,他担心还有别的人马知道宁丹神医的身份,所以也来跟他抢人?但他想想又觉得不大象。这宁丹自从上次救人起死回生后,一路行来,从未再露出治命救人的本事,要不是相信教主的消息准确,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个子小又有些变态的小男人到底是不是神医了。
“我只是猜测而已。”朱复说道:“毕竟丹弟说那人她瞧着有些熟悉。”
朱复知道宁小丹是叛贼的身份,他担心那人是官府的人。但想想又觉得不象,毕竟如果是官府盯上了宁小丹,早就派兵来抓捕了,哪会这么大费周章,鬼鬼祟祟搞什么试探。
朱复转身问宁小丹道:“宁小弟你好好想想,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人一面?”
宁小丹摇头,苦着脸说道:“想不起来了!”
她只是觉得那人有些熟悉而已,但在哪里见过却记不得,仔细想了想,那人应该不是吸血道士派来的,因为她从庄上逃亡那晚,似乎并没有见过那人,所以那人应该是后来才见过的,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她真想不起来,而且如今大家问来问去,她连见没见过也不敢肯定了。
朱复看她小脸几乎皱成一团,很是心疼,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想不起来算了,不要紧!如果真是冲着你来的,我和展谓定会护你周全!”
“呵呵~~谢谢了!”宁小丹听得很是窝心,笑着说道:“跟你们在一起,我当然放心。”
想起刚才展谓的威风,宁小丹看向他,笑着说道:“今天是认识展兄以来瞧着最帅的时候了,特别是打那红腰带耳光的时候,我们看也没看清楚呢,就听到人被你打了!”
宁小丹是真心夸赞,平常这展谓老是将安全第一挂在嘴边,还觉得自己绝世功夫应该轻易不外露,所以能不动手他是绝对不动手的,除非朱复有性命危险,否则他老是慢半拍。
“哪有……”展谓瞬间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看她,嗫嚅说道:“我平时也是这么快身手的!”
柳如风看了看朱复和宁小丹牵着的手,又看了看别扭的展谓,总觉得今天这三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可具体什么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几人一路讨论,一路猜测,最后到客栈也没有结果。
但经过客栈内院玄门的时候,宁小丹突然激动地拉着朱复说道:“朱兄,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朱复愣愣问道。
宁小丹激动说道:“就是在这里,上午我们回来时候,我们在这儿迎面碰到这群太监,似乎其中一个就是刚才我在茶园看到的人!”
如今宁小丹清楚记起来,上午落水回来时,她就是在这里见到那熟悉目光的,那几个太监。那道目光就来自于那个回头看她的人。
“真的?”朱复惊讶问道。
“对,就是他!”宁小丹想了想,肯定说道:“当时并没在意,但现在想起来,身形都差不多!”
柳如风沉吟说道:“红腰带说那人很爱干净,面上无须,又一口流利京城话,这么说来应该就是那群太监!”
朱复和展谓互相看了看,两人脸上都有些担忧。
“可是……宫里的太监怎么跟我们有瓜葛了?”柳如风看了看内院西厢房那边,低声问道。
“我过去探探!”展谓说着跨进院子里。
朱复一把抓住他叮嘱道:“展谓你小心。不要鲁莽行事!”
展谓点点头,向西厢房那边走去。
“丹弟,我们先回房看看!”朱复拉着宁小丹往东厢房楼上走。
几人回到楼上。却见各个房门大开,心里一惊,忙各自回房查看,只见行李明显都被翻过,但并未丢失东西。
几人正聚在朱复房中猜测着。,展谓很快也回来了,跟朱复报告道:“主子,那些人已经走了!我去问过掌柜,说他们前脚刚退房,我们后脚就进门!”
“走了?”朱复皱起眉头。沉吟说道:“那些人想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柳如风却轻松起来,笑着说道:“八成是误以为什么东西被我们拿了。想拿回去,但怕我们提早回来,所以故意在茶厅找了泼皮生事,以便拖住我们;后来没找到,发现是个误会。因此就走了!”
朱复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就罢手走人!”
“可是……”宁小丹却觉得他这种说法有漏洞。皱眉说道:“如果真要拖延时间,那些镖师应该在我们喝过茶准备离开时再来缠住我们啊,怎么却在我们才喝上茶就过来生事?而且这里距茶园也有段距离,他们有充裕的时间翻我们的包袱,哪用得着再找人生事以暴露目标?”
朱复想了想,说道:“丹弟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柳如风不服气问宁小丹道:“那宁小弟你说说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宁小丹白他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