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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谓一边插嘴说着风凉话:“我看他八成就是跟个女人一样,妒忌别人比他长得好看,所以就说人家柳公子不是好人!”
“去,我说正事呢,别惹我!”宁小丹白了展谓一眼,冲朱复说道:“具体证据我拿不出来,但我总觉得咱们今天这种赶路情况下,一路又那么多岔道,那柳如风却能轻松追上我们,还恰巧与我们住同一家客栈,这事儿实有些蹊跷!”
“是么?……”朱复深思起来。
“主子,依我看呀,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还是不结交为妙!”展谓突然说道。
见展谓帮自己,宁小丹大喜,却不想见他又指着她和呆瓜,哼了一声,显出一脸鄙夷,不客气说道:“主子你看,多了他们两个,一个弱,一个傻,咱们就已经多出很多麻烦了!”
宁小丹无语,狠狠地瞪了展谓一眼。
展谓却直接忽视她杀人眼光,继续抱怨道:“若是再加上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惹来一长串女人跟屁股后头柳公子,不知道又要惹多少麻烦了!”
宁小丹一听,忙忍着对展谓不满,忙也一边起劲儿地附和着:“对,对,对,我担心其实也是这点!”
展谓这番话,虽然攻击了她和呆瓜,但好歹也起到了排斥柳如风作用,她当然得舍小我,顾大局。
“这……”朱复沉吟着,他踱步到桌边坐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说得也有道理,柳公子确实长得太出众了些,咱们若跟他走一起,只怕一路都会惹人侧目,实有些不便!丹弟……”
他看向宁小丹,下定决心似宣布道:“你们兄弟二人身份特殊,际遇危险,为兄也明白你处处防着他、排斥他苦衷!就这样了,咱们以后量少跟他来往吧!若是与柳公子有缘话,等以后我……呃……等以后有机会了自然也能再相逢!”
“真是太好了!”宁小丹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朱复不仅答应了远离柳如风,还自动替她找了个讨厌柳如风借口,多好啊!
免得那个死展谓口口声声说她是因为妒忌柳如风容貌才排斥他!
哼,她妒忌他什么嘛?
若不是他身上有他讨厌香味和他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那么帅大美男,天天晃自己身边,多养眼啊!
而坐椅子上朱复,看着一脸灿烂笑容宁小丹,竟不觉有些失神:这丹弟……笑起来样子,怎么那么好看?怎么让他有“佳人灿然一笑心怦然”感觉?
旁边展谓看宁小丹笑得那么开心,有些晃眼,忍不住打击她道:“你当然好了!瞧主子替你们考虑得多周到,真是……跟个得到糖小孩子一样,不仅长得矮小瘦弱,还一点儿没有咱们男人稳重,真是丢咱们男人脸!”
“你稳重?羞不羞?”宁小丹听他抵毁自己不是男人,心想:那还了得?她可不能让他们有丝毫怀疑!于是她伸手剐着脸,讥讽展谓道:“我看你表面看着体格魁梧,偶尔装装深沉,实际还不是跟个大男孩儿一样?哼……说大男孩儿还抬高了你,你哪有邻家大男孩儿阳光和善良?我看你哪,你分明就是个斤斤计较,心胸狭窄小男人,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本来已经消气儿展谓一下子又被宁小丹激起怒意来,他七窍生烟,手握剑柄,又想抽剑指向宁小丹了。
☆、第40章 什么身份
“展谓!”朱复一见,忙站起身,喝止道:“丹弟分明就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瞧你又沉不住气了!”
“我……”展谓张了张口,却终是不情愿地将手从剑柄上拿下来,恨恨地瞪了宁小丹一眼,说道:“看主子面上,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他悻悻离去。
“丹弟……”朱复转身看向宁小丹,诚恳说道:“我和你义气相投,引为知己,结为异性兄弟,而他不仅是我护卫,也与我情同手足,为兄总不想你二人格格不入……”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展谓他从小无论做事还是练功,一向都很勤奋,得到赞赏不少;他与我行走江湖以来,虽说有时过于谨慎了些,但行事做人,也算光明磊落……说他是小男人,为兄觉得确实有些过份,因此你以后说话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顾忌一下展谓感受?”
“分明是他先骂我不象个男人嘛……”宁小丹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见朱复如此为难,态度又如此诚恳,便挥了挥手说道:“好吧,看你份上,我以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大大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受跨下之辱,况且她与展谓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本来就打算少惹他,刚才要不是担心他们怀疑自己性别,她也不会说那么难听,以后对展谓挑衅一律装聋作哑就是了!
“那太好了!”朱复竟然高兴说道:“我就知道丹弟不是个固执人,我朱复果然没有看错人呢!”
看着他一脸愉悦,宁小丹无语,心想:这有什么值得高兴和赞扬?他将来一定是个好父亲,或是让他去当老师也不错,他一定能将什么赏识教育发挥到极致。
见宁小丹思想工作做通,显然朱复也很高兴,他拉着宁小丹就往外走,嘴里说道:“走,走,走,咱们找展谓做那个什么牌去!”
宁小丹只得跟着,一直傻坐着呆瓜见宁小丹走,也跟着出来。三人到了展谓和朱复合住房里,却见展谓抱着剑,面朝墙壁,合衣躺床上。
朱复进门就叫道:“展谓,走走走,咱们赶紧去客栈后面伐竹子,马上天就要黑了!”
床上展谓却一动不动,也不吱一声,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生闷气。
“展谓……”朱复又叫了一声,他还是不理。
宁小丹觉得好笑,撇嘴说道:“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呢,几句话就学着娘们儿生闷气,真是好笑!”
展谓一听,翻身坐起来,指着宁小丹不满说道:“什么生闷气,你别满嘴胡言,小爷我是累了,想睡觉!你们要做什么,请自便,别叫我!”说完,他又翻身躺了下去,不再理人。
“丹弟……”朱复轻轻唤了声,冲宁小丹偷偷摆了摆手。
宁小丹这才想起自己答应朱复不再惹展谓,没想到一见到展谓这厮就给忘了,她冲朱复笑着做了个鬼脸,摊了摊手,不再开口。
朱复知道展谓说想睡觉是假,使性子是真,想着让他自己冷静冷静也好,便说道:“呃……既然展谓不想去,那我们三个去吧!”
“好啊!”宁小丹说着往外走,嘴里却故意说道:“咱们动作点儿,歹徒喜欢选黑夜下手,我们三个都不会武功,就怕不安全!”
“丹弟你也太小心了!”朱复跟上来,安慰道:“哪有天一擦黑就动手歹徒,一般都是选半夜吧?”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呢?”宁小丹假意大声催促道:“走吧,我这匕首虽然锋利,但也太短小了一点,咱们三个又都是没有力气,等咱们伐下竹子,再一根根截断,再慢慢削成54张竹片,估计也差不多半夜了!”
“怎么会?”朱复说道:“咱们将竹子截断,可以拿回房慢慢削啊!”
不过朱复说这句话时,已经被宁小丹拉着步下楼了,房里展谓自然听不到。
所以三人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到了客栈后面竹林没多久,展谓就跟着出来了,抱着剑板着一张脸,象谁欠了他一百两银子似,来了却远远地站着,也不过来帮忙。
宁小丹早就看见他了,也假装没看到,只顾指挥着三人中力气大呆瓜用匕首弄断了一根大楠竹,然后拖出来准备削去枝丫,砍断成节。
但呆瓜毕竟笨手笨脚,砍倒竹子不成问题,可要做较复杂细致活儿就不成了,宁小丹只得让朱复去做,她自己则和呆瓜一起帮着抬起大楠竹,以便朱复削枝和将竹子断节。
朱复被宁小丹支使,也没说什么,接过匕首便埋头干活儿。
但他削竹子姿势都还没有摆好,那边展谓便旋风一般卷过来,夺下他手里匕首,掷到地上,转身怒视着宁小丹责问道:“你怎么能支使主子干这么粗重活儿?你知道他什么身份么?你别以为主子待你如上宾,你就可以登鼻子上眼,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宁小丹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她让呆瓜和朱复做事,只是觉得他们都是男人,这些粗重活儿理应他们发扬绅士风度而已。
况且她现这身子,被当猪一样养着,天天躺床上一动不动,嫩得跟温室里花枝一样,逃出来后她天天咬着牙锻炼,如今总算好多了,可力气还是不够,所以就算她想干活也干不了。
觉得自己行为理所当然宁小丹,现被展谓一顿狗血淋头乱骂,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瞧展谓那生气样子,仿佛她冒了什么天下之大不韪似,他自己要当忠犬,别拉着别人啊!
于是她吩咐呆瓜将托着竹子放到地上,双手叉腰就开始骂:“是,我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是这很重要么?朱兄他身为兄长,力气又比我大,有事我求助于他,他也没反对,欣然接受,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自然而乐相处,你非要上纲上线,说什么支使,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给人添堵么?
退一步说,就算我支使朱兄了,就算我不尊重他了,那又怎么样?
就算朱兄是天皇老子,我是乞丐叫花,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惯他,咱们处一堆,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干身份什么事了?对了……”
骂到这里,宁小丹这才想起来,转身问朱复道:“朱兄你到底什么身份呢?”
☆、第41章 干身份什么事
宁小丹想:明朝皇族姓朱,朱复也姓朱,大不了他就是个王爷呗,那有什么了不起?
她可是接受过现代理念人,皇帝老子,神仙玉帝也不放心上呢,别说王爷了!
“这……”朱复被问,瞪了展谓一眼,讪笑着说道:“什么身份……我就是他家少爷而已……”
突然他话题一转,冲宁小丹伸出拇指,赞道:“丹弟说得真是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惯他,咱们处一堆,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干身份什么事了?’,这话说得真是好啊!”
说着,他摇头晃脑起来,如一个听到学生满意答案老学究,高兴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关于身份地位论述,丹弟你真是了不起,你又一次让为兄折服了!”
“朱兄过奖,小弟只是说出心声而已!”对朱复泛滥表扬,宁小丹早已习惯了,不过嘴上还是学着古人假惺惺地谦虚着。
一边展谓却急了,劝朱复道:“主子,你怎么能如此随便?我父亲不是说了,天有纲,地有常,人与人之间,得有个等级次序,身份高贵血统,可不能自甘堕落,不然……”
“哎呀,展谓啊,我看你也跟展管事一样铝耍 闭刮降幕盎姑挥兴低辏惚恢旄床荒头炒蚨稀p》 他冲展谓挥挥手,说道:“什么等级次序,什么高贵血统,学点玩意儿耍耍而已,好兴致全给你败得没有了,我看你还是回房睡觉吧!”
显然,朱复对能平等地与宁小丹他们相处感到满意。
“主子……”展谓还想再劝。
宁小丹一边故意摆出一副不屑样子,鄙夷说道:“刚才也不知是谁不想干活儿,假装累了要睡觉啊,现又出来干什么呢?哼,摆出一副忠心耿耿样子,好象自己多伟大似,不知道帮着干活儿,只一味那儿挑刺儿搞破坏,真是好笑!”
展谓一听,冲着宁小丹面前,指着她质问道:“你这家伙说谁呢?”
“你管我说谁!”宁小丹也不恼,冲他做个鬼脸,笑道:“我又没有说你名字,你担心是说你,你就帮着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