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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谓不服气道:“我又没有让他替我着想……”他转头正看见已经被吵醒坐起来呆瓜,突然象抓住了什么大把柄似大叫起来:“看看……,看看……,主子你看!我昨晚让他们兄弟二人就住一个房吧,他们偏要两个房,结果还不是睡一起,真是浪费啊!”
宁小丹哭笑不得,提醒道:“展大侠,你忘了,房钱可是我们自己出,你管我们要几个房间呢!”
展谓愣了愣,鼻子里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那么有钱,以后好别什么都让我家主子请客!”说完,他绕过朱复,溜到门外去了。
朱复脸上现出无奈之色,拱手冲宁小丹致歉道:“丹弟千万别见怪,展谓就是个刀子口豆腐心,无论用度还是武艺,从小他父亲对他甚是苛刻严格,出来又千吩咐万叮咛,因此有时未免有些小见,丹弟你别见笑!”
宁小丹一听,想起自己妈妈来,觉得她对自己,倒有几分与展谓父亲相同,因此未免生出几分对展谓同情来,忙笑道:“不要紧,既然他出来是担着保护你干系,有了压力未免紧张了些,说那些话也属正常,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朱复一听,越发对宁小丹敬重起来,赞道:“丹弟真是个宽宏大量之人,见你人小体弱,心胸却如大男子一般,真是令人佩服!”
“呃……朱兄过奖了!”宁小丹不由汗颜,说几句话而已,她又没损失什么,这朱复怎么好象看她般般好似!
“既然丹弟昨夜晚睡,尚欠睡眠,那为兄就暂先告退,等会儿过来找你!”朱复体贴说道。
宁小丹忙笑着说道:“不用了,这个时候肚子也饿了,不如一起吃早饭吧!”
她也想多睡一会儿呢,可这么一折腾,谁还睡得着啊?况且时候也不早了,吃完早饭,收拾收拾也该上路了。
朱复一听,高兴说道:“那好,不如先去吃早饭,今晚为兄一定不再厮缠丹弟,让你早些休息!”
宁小丹点头,叫上呆瓜,朱复回房叫上展谓,四人一同下楼吃过早饭,然后收拾了一下,一同作伴上路。
不觉行了几日,一路朱复和宁小丹相谈越来越投缘,展谓虽不高兴,但见自从宁小丹一同上路后,朱复便很少再管一些闲事,而宁小丹也是个手头大方之人,钱财上并没有让他们吃什么亏,所以他虽不满宁小丹兄弟二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得过,只嘴上说一些苛刻话,其余并不见真为难。
而宁小丹一路行来,也觉出与他二人同行好处来,不说不愁路引之事,一路朱复贴心作陪等好处,就说从此她和呆瓜安全得到了保障,想着若追她人赶来,功夫高展谓可以抵挡一阵,所以她心里也安定得多了。
因而凡是展谓刻薄语言,不满情绪,她都一笑而过,宽宏忍让,所以一路倒也彼此相安无事。
这日行到一处集镇,眼见楼房林立,市集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朱复和宁小丹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日就投宿本地。
四人找了家档次较高旅馆,朱复让展谓去订了房间,住了下来,然后跟掌柜打听了一下,问附近可有好玩地方。
“要说好玩,几位客官来得正好!”那掌柜笑着介绍道:“就是这几日,本地富商王员外办六十寿辰,大庆三天。于是将他家私家园林——‘凝翠园’开放出来,张灯结彩,大放焰火,如元宵节般耍杂舞狮,玩赏花灯,煞是热闹,入夜后几位客官可去趣!”
四人中除了呆瓜稀里糊途,其余三人都是年轻贪玩心性,一听这事,都高兴说道:“那可得去看看!”
正说着,店门外一阵吵嚷,众人回过头去,只见门口光亮之处,闲闲踱进一个翩翩男子来。
他身后,推推挤挤一群妇人,指着他嘻笑议论不已。
“真是个好儿郎啊,其貌堪堪赛过潘安了!”有人赞叹道。
一个声音洪亮妇人笑道:“可惜老娘嫁人早了,如今已是三个孩儿娘亲,不然定是厚着脸皮也得勾他一勾呢!”
旁边一人取笑道:“张大婶,记得你嫁人时,也是如现这般水桶腰,只怕替人家公子提鞋也不配呢!”
那张大婶笑道:“悖愣裁矗∥苏庋目n倌辏夏锞褪嵌鏊溃采岬媒馑把莩伤哐兀 p》 说着,那胖胖大嫂还甩了甩肥臀,扭动了两下粗腰,惹得众人一阵哄笑,连那待字闺中,半遮半掩,半羞半怯偷看人家公子姑娘也忘了遮掩,跟着笑将起来。
宁小丹见这状况,也期待起来,心想:瞧那男人身段倒是个不错,可惜背着光,不知相貌如何?
很,那男子踱进门里来,宁小丹瞧见那容貌,也不禁呆了一呆。
太帅了,真是太帅了,帅得都让人说不出他好来!
宁小丹脑子里莫名其妙涌起一句酸腐不通诗句来,“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哇,这位兄台真是一位妙人!”连朱复这样相貌也算英俊男子也失声嘀咕着:“以为丹弟就算好看了,没想到他比丹弟又不同……”
“掌柜,要一间上房!”那翩翩公子神色自若踱到柜台边来,有意无意向宁小丹他们这边瞟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冲掌柜说道。
“是!”那呆愣掌柜目光总算被银子吸引过去,媚笑着双后接过银子来,然后取下一块牌子来,递给那公子道:“这位公子,这可是本店好上房!”
那公子一靠近,宁小丹却眉头皱了皱,掩了掩鼻,向后退了两步,脸上微微露出不悦之色来。
那公子身上香气,竟让她想起她现代那个只见过几次面父亲来,与此同时,一副令她不愉景象浮现眼前……
☆、第31章 失望
宁小丹还很小时候,一天早上,她被母亲苦苦哀求和父亲斥骂声惊醒。
她心里很害怕,赤着脚从房间里出来,眼前一副景象令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满脸泪痕,披头散发母亲正绝望地抱着许久没出现家里父亲大腿,苦苦哀嚎着要父亲留下来。
父亲却又怒又恨,努力试图踢开母亲。
旁边一个穿着打扮贵气女人,脸上带着冷笑,冷眼看着父亲和母亲。
宁小丹吓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站门口不知所措。
她母亲回头见到她,忙疯狂喊道:“丹丹,过来拉着你爸爸,不然爸爸就走了!”
宁小丹被妈妈脸上绝望吓到了,不由自主跑过去抱住父亲另一条大腿,同时她嗅到父亲身上传过来淡淡香味,那是宁小丹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
“丹丹……”父亲低头叫了她一声,眼里闪过些许不忍,伸过手来要摸她头。
“你们一家团圆吧,我走了!”旁边一直冷笑女人此时突然甩出一句话来,说着便往外走。
父亲听罢,一狠心,将宁小丹小手使劲拉开,然后又推倒妈妈,转身追着那女人出去了。
屋里空余下父亲身上散发淡淡香气和妈妈撕心裂肺哭嚎声,如世界末日降临了一般。
从此以后,宁小丹凡是闻到与那天父亲身上相同或类似香味,她便想起这番景象来,没来由便有恶心呕吐感觉。
长大后,她有几次机会见到她父亲,闻到那香气,仍是如此,所以每次见到她父亲,她事先都会鼻尖上涂上些风油精,量离父亲远远,以避免闻到那股香气。
避之不及香气,没想到却这古代帅哥身上闻到了,这让宁小丹刚刚对帅哥美好印象一下子全没有踪影。
不过那翩翩公子却并没有注意到宁小丹掩鼻细小动作,此时他正冲掌柜展颜一笑,动作优雅地接过牌子,潇洒回身进了内院,看得那掌柜兀自又呆愣起来。
“哇,连声音也如此妙,性感淳和,不太沉也不太脆;举止动作是潇洒风流,真是大妙啊!”朱复看着那公子背影又感叹道:“这样男子,定是要结交结交了!”
宁小丹却一撇嘴,说道:“有什么好结交,没准儿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败类呢!”
朱复愣了愣,却犹不甘心说道:“不管怎样,见到相貌如此不凡男子,总要结交一番试试,如果谈吐也不俗,行为够磊落,能够与之结为好友,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宁小丹见他一脸向往样子,觉得好笑,有些恶作剧地取笑道:“朱兄是男子,那公子也是男子,朱兄见了那漂亮男子便挪不开步了,莫非朱兄有龙阳之好!”
“啊?……丹弟说笑了,为兄哪有!……”朱复涨红了脸辩白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为兄不过是……不过是……”
朱复太过于澄清自己,情急之下,一向口舌如簧他却结巴起来。
展谓是见不得自己主子窘迫,“刷”地抽出剑来,指着宁小丹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家主子怎么会是那样人!我看你是见不得别人比你好看,心里妒忌!”
宁小丹见到朱复窘态,本就有些后悔说出那样玩笑话,如今又见展谓生气,生歉意。
她笑着正想开口道歉,不想站她身后呆瓜却冲上前来,着急地挡到了她面前,警惕地看着展谓。
但他是个呆头呆脑家伙,挡过来时候稍不注意,脸就蹭到了展谓削铁如泥剑尖上去,划出一道浅痕,顿时沁出血滴来。
“展谓,好好儿怎么出剑了!”朱复一见,顾不得窘迫,忙大喝了一声。
展谓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宁小丹而已,没想到呆瓜会钻出来,此刻见呆瓜脸又剐坏了,忙收了剑。
宁小丹拉过呆瓜,见到他脸上划伤,心疼不已,本来没有怒气,此刻却火冒三丈来,冲展谓生气嚷嚷道:“我跟你家主子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下如此黑手!你有剑就了不起啊,有功夫就了不起啊,你心也太歹毒了吧!”
“我……”展谓平时见惯了宁小丹对自己象个小绵羊似笑脸相向和宽容讨好,此刻突然见她变得象只护崽母老虎一样,很不适应。
他愣了愣,这才回过神来,理直气壮说道:“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谁知道这个傻子会突然跑过来!”
平日宁小丹也常常听展谓“傻子”来“傻子”去地这样称呼呆瓜,虽然朱复常常因此而训斥展谓,宁小丹却并不太意。
她看来,呆瓜本来就是傻子,自己背地里也叫他“呆瓜”呢,展谓这么叫也没什么。
可今天眼见呆瓜为了她受伤,近日老是让着展谓,也有些心烦了,听着这“傻子”二字,觉得特别刺耳。
当下她便红了眼,冲展谓冷笑道:“傻子怎么了?傻子也比你有人情味儿!你以为你就聪明得很?空有一身功夫,却只知象条狗一样护着主子,守着财物,你以为你又高明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展谓平时哪里听过这样难听话,从小除了父亲和朱复,谁敢武功了得他面前说出这样话?
当即他便炸了毛,一跨步跃到宁小丹面前,俯下身子,从上向下逼视着宁小丹,恶狠狠说道:“你敢再说一遍!”
“说了又怎么样?”宁小丹骨子里也是个不怕事,近迫于形势不得不低头服软而已,今天这事将她牛脾气给逼了出来,怒视着展谓道:“你就是个粗鲁武夫,眼界和心胸都狭隘武夫!空有一身本领,却不敢扶弱惩强,只知道欺负妇孺弱小!”
宁小丹怎么也忘不了他们见面第一天,朱复要救他,展谓却一脸不愿搭理情景。
本以为他是个盖世英雄,当场他就让她失望了,这一路行来,又见他不是处处劝着朱复小心谨慎,就是钱财上斤斤计较,所以是瞧不惯他。
他明知呆瓜是个傻子,还口不留德地天天“傻子傻子”地叫着,有时还取笑他呆傻,故意捉弄呆瓜一下。
他对她也是如此,时时一脸嫌弃、防备和瞧不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