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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谓忙住手退了回来。
那道士眼里闪过得意,下巴冲宁小丹抬了抬,说道:“那是我的人,把她还给我,我就放了这和尚!”
展谓听得一愣,瞪向吸血道士骂道:“你别胡说,宁姑娘怎么成了你的人了?”
“我没胡说,她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药人,”吸血道士说道:“也不知花了我多少财力心血,却让她突然恢复意识给跑了,我这就要将她抓回去!”
展谓被搞糊途了,回头看向宁小丹。
宁小丹当然不承认,指着吸血道士骂道:“什么药人花人,你是哪里钻出来的,谁认得你!”
“你别假装不识我,当初你爬墙逃跑时已经恢复意识,我带人追赶,你自然见过我!”吸血道士说道:“而且方才你见我第一眼,满脸恐惧,如果不认得,怎么会如此反应?”
宁小丹暗叫不好,心想终是自己沉不住气给泄了密了。
“你这人胡说八道什么呢!有人深更半夜拿着刀闯入我家里来,我不害怕难道还要喜笑颜开不成?”宁小丹抵死不承认,就是希望吸血道士认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她现在容貌变得多,又着男装,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哪怕争取一点点的机会,让他们放开了尘也好。
吸血道士却只迟疑片刻,便指着宁小丹叹道:“想不到你不仅恢复了意识,还变得如此狡诈,怪不得当初能从我庄院里逃出去!”
宁小丹冷笑说道:“我听不懂你这歹人在讲什么,快放了了尘大师,他可是曾被当今圣上邀请过当国师的人,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瞧着那道人如此怕死,宁小丹就想吓一吓,只要他们能放开了尘,凭着展谓的功夫,应该就有办法脱险了。
“了尘?”那吸血道士听得一愣,转头仔细瞧了瞧了尘,突然却又“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慈航那老秃驴的徒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哈哈哈~~”
了尘听得愣了愣,宁小丹也不由疑惑,心想这死神怎么还跟了尘的师父有渊源了?
☆、第59章 放了他
亲,俺能说昨天跟朋友喝高了忘了更新么~看在一大早起来补的份儿上,别扔砖头啊!要扔玫瑰砸过来,呵呵~~今日双更,好事成双,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
宁小丹正想着,听那吸血道士鄙夷说道:“当年我师父提起养药人的事,慈航那老秃驴不是很不屑,还把我师父狠狠骂了一顿么?没想他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派了你来窃取我的劳动成果,将药人偷了出来,你这秃驴是想送回去那老家伙独自享用吧?”
“阿弥陀佛……”了尘不解说道:“贫僧不知施主所云!”
“切,你别假正经不承认了!”吸血道士冲他一撇嘴,又说道:“当年我师父带着我去见你师父,我还见过你呢,刚剃度,头上还是新烧的戒疤,我还问你痛不痛!”
“阿弥陀佛,”了尘终于想起来:“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道士,贫僧想起来了,正是你跟我提起了什么太阴体人!”
宁小丹一听,心想果然是吸血道士告诉了了尘这事,想来也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世间恐怕没多少人知道了!
“哼,当年我师父穷,你师父大庙香火殷实,”吸血道人恨恨说道:“而养那药人必须丰厚财力买大量的名贵药材,于是我师父便想与你师父合伙儿,不想你师父假装正人君子把我师父一顿骂了出来。”
说到这里,吸血道士脸上又现出不屑来。看向了尘道:“我还以为你师父真是什么正人君子,菩萨心肠,没想到他倒留这一手,等我们养出这药人来。他派你来偷去给他就是了,真是打的好算盘!”
宁小丹听得一愣,心中不免生疑:难道了尘真是他师父派来接近自己的?难道那什么砚台,什么谒语,都是一个局?
但很快她又释然,她和了尘的认识,其中变数太多,不可能有人能算计得过来那么多。
她之所以会到抱善寺,是柳如风算计的结果,而柳如风绝对不会和了尘事先认识。所以也不会串通一气。
而且到了抱善寺。了尘也没有打算见她。要不是朱复被那群太监绑走,柳如风要抓她,或是柳如风在她进禅房之前就抓住她。她也不会进到禅房之中,当然也不会认识了尘,后来也不会打翻他的砚台,见到他师父的纸条,让他非跟着自己走。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凭着这一路对了尘的了解,宁小丹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了尘若是对她有歹意,凭着他的医术,凭着她给自己开过的那些药方,喂过的那些药。凭着那一次次两人的单独相处,了尘都有很多次机会对自己下手,可是至今为止,她都还好好儿地活着,这就足以证明他的清白。
“阿弥陀佛,”却听了尘叹气说道:“施主误会了,贫僧师父几个月前就已仙去,而且他也未曾让贫僧来偷什么药人!”
“那老秃驴死了?”吸血道士愣了愣,却又哈哈笑道:“死了好,死了活该!我师父享用不到的东西,他也不应该享用到!”
笑完,他又瞪向了尘道:“你这秃驴,说你师父没让你来偷药人,谁信呢?不然你怎么就偏偏跟我的药人在一起?分明就是你将我的药人拐了来独自享用!”
了尘叹气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贫僧跟随宁施主不过因缘巧合而已!”
“呸,你别百般狡辩!”吸血道士紧紧握着手中的刀,用下巴向展谓抬了抬,命令了尘道:“你快让那家伙将我的药人送过来,不然我立马送你去见西天如来!”
“阿弥陀佛,”了尘叹气说道:“贫僧云游四方,与宁姑娘不过萍水相逢,展施主乃宁姑娘未婚夫弟,也不会听贫僧吩咐!”
宁小丹本想喝斥那道士放开了尘,此时却听他如此回答,猜他是想撇清与自己关系迷惑那道士,于是便闭了口暂且不说话。
“对,”平时呆头呆脑的展谓也聪明起来,冲那道士喊道:“你有什么事冲我和宁姑娘来,别伤及无辜!”
“无辜?”吸血道士却撇嘴说道:“我才不相信这秃驴是无辜的呢!”说着,他手上使了使力,那刀竟将了尘的脖子割出血来。
“住手!”宁小丹忍不住出声喝止。
“住手!”展谓身形一晃,举剑就要冲过去。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真杀了他!”见了他两人的反应,吸血道士很是高兴,举着刀威胁着,三个大汉也举起刀虎视眈眈盯着。
展谓不得不停下动作。
“哈~~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秃驴跟你师父一样不老实!”他得意说道:“看他二人如此紧张你,会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么?”
宁小丹瞪眼骂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歹毒心肠,你简直就不是人!”
喝人血,吃人肉的,是魔鬼,当然不是人!
“哈,你算是说对了!”吸血道士对这样的责骂并不以为意,得意说道:“我就是心肠最毒的,手下也不会留情,所以这秃驴落在我手中就是死路一条,你若想救他,就乖乖回到我身边来!”
“你敢!”展谓瞪眼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吸血道士哼声说道:“凭着我现在的身份,莫说一个秃驴,就是十个秃驴我也杀得!”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身边的一位蒙面大汉道:“咱们人少,以免事情有变,你速速拿着这个去最近的衙门,让他们把所有的兵力都给我调过来!”
“是!”那蒙面大汉躬身而去。
宁小丹心里一沉,想起上次在金陵看到他。还是寒碜道士一个,现在却是锦衣华服,还带了几个蒙面高手当手下,本以为他靠着骗人的把戏赚了些钱财而已。但此刻见他居然能随便调动衙门兵将。也不知傍上了怎样的大靠山?
“我们可都是清清白白的人,你请了衙门的人来也没有用,到时衙门要抓只怕是你们这群强盗!””宁小丹一边胡侃瞎扯,一边脑里迅速盘旋着逃脱的法子。
“休再啰嗦,”那吸血道士却显得不耐烦起来,瞪着宁小丹说道:“你本就是我辛苦养大的药人,如奴如婢,如今就算有了意识,也是我的人,现在理应跟我走!就算我不杀这秃驴。去报了官。道理也在我这一方。你还不给我赶紧过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早说过你是认错人了!”宁小丹继续装蒙。
“哼,你少唬弄我。想我辛辛苦苦养了你十多年,一天看三回,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误,岂会认错?”那吸血道士说完又冷笑道:“而且从你逃出我庄院到这京城,这一路行踪我已让人查得清清楚楚,岂会有假?”
“你……胡说什么,什么逃出你的庄院,我可是与兄长一起从荆襄过来投奔亲戚的!”宁小丹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只得继续装糊途。
“哼,荆襄个屁!”吸血道士骂道:“当初你从我庄院翻墙而出。被一骑白马之人接应而走。后来生活窘迫,街头卖马,到酒楼救中毒之人,我可都清清楚楚。如今那白马正拴在院子后面的马厩里,还有那次酒楼救人,什么中了暑莎?无医无药,人居然就给你救醒了,你骗别人可以,想骗我不成!分明就是你用血液给那老头儿解了毒才是真,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人有这本事!”
宁小丹听得怔了怔,这道士所说竟如亲历一般,这些消息当然也不是他自己调查得来,不然当初在金陵就抓住她了,定是他新近投靠的主人利用权势打探来的消息。
居然能将她行踪打探得如此清楚!宁小丹心里不由凉了半截,自己的处境实在堪忧啊!
宁小丹正自忧心忡忡,展谓却看向她狐疑问道:“宁姑娘,此人所说是真是假?”
宁小丹正想啐这呆头鹅,那边了尘已经叹气说道:“阿弥陀佛,展施主,管他是真是假,如今保护宁施主是紧要啊!”
展谓愣了愣,这才醒悟过来,站在宁小丹前头,紧握住剑说道:“大师说得对,真与假有何要紧?谁要动宁姑娘一根毫毛,我便让他死!”
吸血道士见了尘坏他事,不由愤怒,瞪着了尘骂道:“好吧,要不是今天我估计不足,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来,哪用跟你们啰嗦半天?你这秃驴既然一心寻死,我就成全你!”说完,他举起了刀,毫不犹豫向了尘脖子砍去。
“住手!”宁小丹瞧得心惊,大声喝止后道:“我跟你去!”
了尘是她的朋友兼师父,她不能不救,虽然也知道自己此次跟了吸血道士去,定然是死路一条,但总是比马上就要被杀掉的了尘多几天活头。
比起马上就要丢命的了尘,她这几天活头谁知道不会出现转机呢?
而且虽然展谓功夫了得,可一拳终难抵众手,若那大汉真引了衙门里的人来,他们谁也逃不脱。
因此还不如索性配合一点,用自己一人换得其他几人平安,留着他们也好想办法救自己。
听到宁小丹喊,那吸血道士倒是及时住了手,看向她,再看看了尘,骂道:“你这秃驴,还说萍水相逢,她如今都拿命换你的命了,也不知你平日是如何甜言蜜语骗的她?”
“宁施主,你这是何必!”了尘看向宁小丹,着急劝道:“贫僧乃方外之人,早将生死参破,施主不必为我涉险!”
“宁姑娘……”展谓也看向宁小丹,想劝,却又觉得弃下了尘的生死不管也不妥,于是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不用劝我,我自有分寸!”宁小丹指着吸血道士继续装糊途:“我本不是他养的什么药人,他偏不信,今天我就跟他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