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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棉将自己的小手紧紧地握着,小巧的嘴巴微微地张开了一下,然后又无力地闭合上了。
“棉儿你似乎是有话要说的,那么就不妨也表达一下你的看法吧。”南风长安看到了叶清棉的动作,心中明了她的心中必然是不好过的,便开口说道。
“棉儿无话可说,棉儿只不过是后宫中一个平平凡凡的嫔妃,本就不该参与到此等的国家‘大事’上面的,是以棉儿也没有话语权,也不敢有话语权。”叶清棉的声音冰冷如同寒潮。
“棉儿,你可是也在怪我呢?”南风羽甚是爱怜地看着叶清棉。
他的眼光没有忽视她纯纯净净的脸庞上面的一丝一闪而过的受伤的表情,很是心疼地说。
“棉儿不敢,棉儿没有资格怪罪皇上,皇上你有何错,又何须去过于追求于别人的看法,心中若是纠结,便按照最希望的做法去做,去想,棉儿只不过是妄言而已,还请莫要怪罪的。”
叶清棉的语气疏离,虽然是在说着道理,但是其中的冷淡还是让南风羽心惊。
“你竟然能够看出来我的纠结,真的是不容易。”南风羽微微地笑着说。
“谁都能看出来的啦。”南风长安对南风羽说着,然后轻轻地走到叶清棉的身边。
“那皇叔是也知道的了,那么不知道皇叔的想法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也是和棉儿的看法一样?”南风羽深情微变,担却没有惊乱,甚是平静地看着南风长安说着。
“我很是同意棉儿的看法,自己心中是如何想的,那么就按照心中所想去做,这样才不会后悔,也不会让别人后悔。”
南风长安的深情而赞赏的目光一点都没有避讳地看着叶清棉,并不畏惧南风羽神情中的嫉妒和一丝的恼怒。
南风羽微微地动了动额头,细长的眼睛里面有着矛盾在微微地滑落,其实他也并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皇太后逼宫的事情而伤心。
这么些年,他也明白自己做的并不好,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完全的忘记自己的亲生额娘死的时候那种悲哀的表情,这种心情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的面对皇太后。
“皇上,皇额娘即便是有千般错误,但是你也不能否定她确实是将你养了十几年啊。”南风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南风羽一阵揪心。
居心不良
南风羽深情落寞,声音略带凄楚,安静地看着南风沐道:“皇弟,你真的不明白为兄的心思么?还是说你其实并不是不明白,而是假装不明白?你应该是懂得我对于皇额娘也是……”
“你对皇额娘也有什么?也有亲情么?你是在说笑吧,你昨天的美梦是不是还没有醒过来啊?我知道你甚是痛恨皇额娘,你连她将你抚养长大的事情都可以忘记,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呢?看来今天我还真的是来错了。”
南风沐声音清冷,不留余地。
“沐王爷也请稍安勿躁,想必稍后皇上自会是给你一个英明的答复的。”叶淳安淡淡地说。
“臣妾也相信皇上一定是有英明的策略的。”
叶清棉身子轻轻的向下福礼,瘦弱的裙摆微微地荡漾起来,她的脸庞依旧平淡无波,看上去甚是平和,语调轻柔。
“棉儿,怎么连你也……”南风羽的表情捎带恼怒了,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叶清棉。
“皇上,太后毕竟是太后,是一国之母,是南风国的国母,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并非是一个无人关心的人,所以,还请皇上三思。”叶清棉眼睛微微地抬起来,从幽深而纯净的瞳孔里面反射出来的是他自己那张帅的惊天动地,但是此刻却是带着一种惊人愤怒的脸庞。
“是么,那朕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难道就没有人会考虑到朕的想法么?”南风羽怒声道。
“就是因为皇上你是一国之君,所以更加的要有容人之心,要博大宽怀。”
南风长安也慢慢地站了起来,邪气的脸庞上面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若有飘忽地看着南风羽。
“你们……你们真是好,对朕真好,朕到头来还要对一个想要朕的命,一直在逼宫中的皇太后放行。”
南风羽怒极反笑,声音凄厉,可见心中之悲烈,一时不能发泄,心中压抑。
“皇上现在何须想那么多呢,现在既然‘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皇太后的所作所为,那么若是计较下去的话,又有何益?若皇太后真的是居心不良,那么一次若不成功,很有可能也有第二次第三次,又何须害怕没有人证?”
叶清棉清清秀秀地对南风羽方希道。
宫中的黑色旋窝逆流(1)
南风羽心中一惊,似乎是这个道理,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大的突破点应该就是无人,皇太后身边的人都是一些死党,肯定是是誓死都不愿意出卖皇太后的;
朝廷之中又有叶淳安和皇太后走的较近,更别说还有一个叫人头疼,防不胜防的南风沐,若是他用这件事情来批判自己荒淫无度,不明是非,不分曲直黑白就冤枉人的话,那可真的是太悲剧了啊。
“棉儿说的句句在理上,还是希望皇上能够好好的想想。”
南风长安非常欣赏地撇了一眼叶清棉,意外地发现她的脸色还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即便是在听到夸奖的时候。
“请皇上三思。”叶淳安不失时机地跪了下去,恭敬地说着,眼睛略微抬起,看到了南风沐唇边那一丝带着冷漠淡然的笑容,心中惊诧,莫非南风沐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都起来吧,我们先去看看皇额娘在作打算。”
南风羽声音有些疲惫地说着,坦白来说,他还是比较想要知道到底在冷宫中,适应了锦衣玉食的皇太后是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呢。
众人对于这个提议都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去了冷宫。
冷宫是在皇宫中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里面,从外面看上去,惨败,破旧。
韩风轻轻地吹着屋檐下的蜘蛛网,而止住则躲在上面瑟瑟发抖,门外边一片的破烂。
南风沐的双眼有一些湿润了,眼泪似乎是想要流动出来,不过在他的瞳孔深处,更多的是愤怒,是怨恨,是一种深深的敌视、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想要让人发狂的一种情绪。
侍从上前,轻轻敲门,里面过了相当久的时间才有回应,是一种深切的回应,带着怨恨。
门开了,是皇太后的贴身侍女彩月,身上的衣服还算是干净,不过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憔悴。
“奴婢参见皇上,沐王爷,叶妃,静贵人。”彩月雨声淡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惊慌失措。
“平身吧。”南风羽亦是清淡的语气,只是眉宇之间却有了一丝的愁绪,不知是为何。
宫中的黑色旋窝逆流(2)
南风羽在门外有着一瞬间的怔仲,不知道自己进去会不会给南风沐造成压力。
叶清棉在一边看到了他神情上面的犹豫,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他递了一个十分温顺的眼神。
南风羽略想一想,于是便带领众人进去。
屋内陈设十分的简陋,所有的家具就只有一张床而已,余者无物,床也不是铺红戴绿的柔软被子,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颜色,看上去像是褐黄色,浅浅的,带着一种有些肮脏的样子。
皇太后苍白着一张脸,似乎是在短短的一天之中头上就多了很多的白头发一般,神情样子状若老妪,头发凌乱,眼窝深陷,皮肤枯黄,看到南风羽他们,竟然哭了出来。
“母后。”南风沐赶忙上前去,坐在皇太后的身边。
皇太后的整个身体蜷缩在被子里面,显而易见是十分的冷了,这里没有暖炉,什么也没有,冷冰冰的,真是冷宫。
“皇额娘。”南风羽声音不知为何有一些哽咽了,因为他真的是没有想到冷宫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说来真是贻笑大方,虽然说南风羽会经常对别人说,难不成你又想要进冷宫了么?
但是实事求是的说,他其实真的不知道冷宫是什么模样,如果他今天没有进来的话,那么他现在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在想象中应该比他们所住的宫殿要差一点而已。
不过如今看来,差的何止是一星半点啊,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皇上,皇儿……羽儿……”皇太后一连叫了三声,三生之后热泪盈眶,手指颤抖,身体颤动着想要坐起来,但是不管她怎么挣扎,她的身子都好像是已经麻木了一般,没有动作。
“皇额娘,你莫要动。”南风羽眼睛略有湿润,轻轻地走上前去,双手握住皇太后得手,她的手指冰冷,有一些寒气,刺骨冰凉,让人心生怜悯,内心不安。
“皇儿,求求你,哀家求求你,莫要让哀家继续在这里了吧。”皇太后声音凄凉。
“这里不好么?”南风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出来,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宫中的黑色旋窝逆流(3)
“沐王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在这里能好么?还是说你认为在这里很好呢?你看看这里的环境是人住的么?”彩月神情一愣,随即看着南风沐说道。
“是这样么?不管怎么样,得罪了皇上就是得罪了皇上,无论你是用什么理由得罪了皇上,无论你的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得罪了就是得罪了,皇上说你老有罪,你就是有罪。”
南风羽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嘲讽,还有半点的不解,眉目之间倒是一片的清明。
“皇弟,我知道你现在是在责备我过于草率了是么?我现在也是这样觉得。”
南风羽闻言蓦然站了起来,声音冷冷道,“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人,本来方才看到皇额娘这样,想到皇额娘也抚养了我十几年,几乎就快要放她出去了,可是你的话出现的真及时。”
“我的话又有哪里的不对了不成?”
南风沐怔住了,他方才的话语本来是反讽,想要让南风羽自觉惭愧的,没有想到竟然出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真的是让他意想不到啊。
“君子一言,尚且驷马难追,更何况朕是皇上,是一国之君,是君临天下的风范,自然更加不可小觑,是以朕说了要让皇额娘呆在冷宫,那么她就继续地呆在冷宫吧。”南风羽淡淡道。
“皇上你是开玩笑么?”叶清棉站出来,淡青色的裙子在黯淡的房间里面微微地起舞。
“这是何意?”南风羽捎带不解,宽广的眉宇之间全都是困惑,眼神甚是迷茫地看着叶清棉。
“天下人都知道皇额娘是你的额娘,他们并不知道皇额娘不是你的亲生额娘,古来孝为先,一直都是以仁治天下,若是没有宽广的饶恕人之心,天下黎明岂不是寒心?”
叶清棉目光沉静,弯弯长长的眼睛现在也是微微地睁着,有一种甚是美好的感觉,眼神明亮。
“莫非大家都是这个意思不成?”南风羽有些恼羞成怒,语气低沉。
南风长安和叶淳安并没有说话,南风长安是因为叶清棉说的其实就是他心中所想,是以不用说;而叶淳安则是本身就是在皇太后这一边的,他对于叶清棉的表现绅士满意。
宫中的黑色旋窝逆流(4)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容我好好的想想吧。”南风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众人也长长的输了一口气,他们明白,若是南风羽说要想想的时候,那么十有八九是不会在继续追究下去的了,虽然说南风羽对于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的疑惑,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多谢皇上,哀家给皇上磕头。”
皇太后因为身体的僵硬无法站立,就坐在床上,头一点一点的,脸庞上面的皱纹也一根根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