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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靳司可不会让她不理自己,手指一点一点的探入,找准某个敏感点,不轻不重的摁了下去,立即引得梁真真娇喘连连,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似被人捏住了弱点,再也无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所施与的一切。
“啊!嗯……”她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声调婉转娇媚,软绵绵的勾人心弦,仰着脖子剧烈的喘息着,胸前的两团更是不停颤动着,刺激着某人的视觉。
张嘴含住另一边还未来得及润泽过的丰盈,吮、咬、啃、噬、挑。逗,戏弄,灵活的翻转,直教那枚坚果挺立得愈发鲜艳欲滴。
梁真真感觉自己下面的湿意愈发浓了,脸上的羞怯依然掩饰不住,她终究是面子薄,始终没法子做到毫无顾忌的去享受这些,渐渐的,她慢慢适应了那根手指的存在,适应了它在里面旋转着摩擦,一点一点的探寻——
听见她喘息,滕靳司放缓了力道,只是轻轻的揉弄着,可她娇软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吟。哦声断断续续,即使是死死咬着嘴唇,可还是无法避免的逸出一声声柔媚的娇喘。
“乖,舒服吗?”他声音已被情。欲熏染得暗哑粗噶,却带了丝独特的魅惑,性感得让人战栗噱。
他是在摁还是在抠?梁真真欲哭无泪,那种从心底滋生的羞涩根本就无法排解,下面时不时溢出来的蜜液更让她羞愤得想死。
“呜呜……好难受……”他的手指那般灵活,就像熟知她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更是清楚如何开启自己体内的开关,只要那么轻轻一按,电击般酥麻的感觉便源源不断的涌向四肢百骸,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宝贝,哪里难受?”滕靳司坏心眼的咬着她耳朵,抬眸的瞬间正好瞥见小鹿一汪清泉的水眸,里面漾满了委屈的碧波,好似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他的心立马软了,手指缓缓抽出,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凑在她耳边哄道:“乖,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一个挺身,埋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温暖柔滑得如丝绸一般将他紧紧包裹着,体内升腾起一大串噼里啪啦的火花,似要炸开了。
“呜……坏蛋!”梁真真笼着一汪春水哀怨的瞪着伏在她身上的某男,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他那儿太大了!呜呜……
滕靳司早就感受过她的紧。致,这会更是被包裹得快喘不过气来,尝试往里探了一分,浅浅的勾着她,将她的腿捞起来盘在自己精瘦的腰上。
“乖,别哭……”他唇瓣密密的吻着她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咸咸的,沁入他的嘴角、心里,他舍不得她哭,看见她哭,自己就会心疼,他只是想好好的爱她,喜欢看见她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样子,天知道那样的她有多么的迷人!
梁真真气恼得伸手去打他,结果惹得他深深的撞了进来,忍不住大声“啊!”了出来,那声儿,真是滴水的媚~~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滕靳司再也不满足先前浅浅的逗弄,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沉着嗓音低喊着他的小鹿。
“嗯……哼……啊……”梁真真无助的承受着他野兽般狂野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飞了,手臂渐渐抚上他健壮的背,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抠出一道道血痕,顶得最深的那会,她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滕靳司的肩膀上。
牙齿狠狠的啃,发誓要留下一个又大又深的牙齿印,让他的那些下属们都笑他,让他丢脸!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报复性的举动反而引来他更疯狂的索取,一整晚,他就没想过要放过自己,尽情的驰骋着,发泄着他的兽。欲。
梁真真觉得自己好似坐在摇椅上,没有一个切实的落脚点,荡来荡去的摇着;又像是飘在云端,被朵朵白云托着飞来飞去,晕晕的。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那被点燃的烟花,缓缓升入空中,“轰”的一声爆炸了,在暗夜的星空下盛开一朵唯美灿烂的烟火,达到一种极致的绚烂!
滕靳司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真正的媚眼如丝,小脸蛋酡红,眉骨间皆染着深。闱的诱人色彩,蛊惑着他再次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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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118 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4000)'VIP'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的月亮悄然升起,羞涩的躲进那片茂密的枝叶间,似透过丝丝缝隙在窥视着房间内的缱绻旖旎。
女人嘤咛娇媚的柔软音调混杂着男人粗重暗哑的喘息,交织成一曲二重唱,充满了迷情的味道,许是卧室里的温度太高了,男人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无数颗小雨滴聚集在一块,顺着他律动的频率缓缓流淌着。
梁真真无力的承受着身上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她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嘴巴微张着细细的娇喘,脑袋更是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到,只有一个念头:恶魔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累,她好累……
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了,迷糊间好像瞅见窗外皎洁的月光倾泻进房间里,洒满了银色的光辉,就像是笼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朦胧而迷离刻。
体内的快感和欢愉亦是沿着身上的每一处经络奔涌而去,她觉得自己已经飘渺了,所有的力气都似被抽空了,眼睛缓缓阖上,在那种灿如烟火的销。魂快乐中昏了过去。
滕靳司抚摸着她安静的睡颜,知道她今晚累极了,抱着身上黏黏的她进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后,便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睡着之后的梁真真本能的想去靠近热源,蜷着身子钻进他的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这一系列无意识的动作让滕靳司很是高兴,将怀中熟睡的人儿搂得更紧了,只恨不得揉入体内噱。
临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拥着她满足的入睡了。
这一觉俩人均睡得格外安稳,或是太累了,或是经过今晚,俩人之间有什么东在西悄然滋生,暗暗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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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主子的愉悦心境,南宫辰那是寂灭如死灰,淡漠的吩咐人将美美先行带下去,然后跟沈博生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作为宴会的主人,沈博生自然要起到揽全局的作用,笑呵呵的对在场的诸位权贵名流说道:“大家继续玩,别让跟自己无关的事影响了好心情。”
话虽是这么说,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后,有几个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继续玩下去?一般人只怕真没那好的心理素质,好生生的兴致都被扰了,哪有玩心情呀?
继南宫辰走了之后,很多人也纷纷告辞离开,一时之间,几乎走了一大半。
沈博生不免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事,闹得真不像话!本来好好的一场名流派对,硬是被那个叫美美的一粒老鼠屎给破坏了,想起来都可气!
偏偏她欺负的还是那个叫梁真真的女孩,每每看到她都会让自己想起曾经的小雨,只是她怎么会是滕靳司的女人?
而且,看来颇为受宠,怪不得上次在帝豪斯酒店见过她,原来如此!可她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子,和滕靳司那样高高在上的霸道男人在一起,能有结果么?
一想到小雨曾经也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的跟了他这个有妇之夫,本来他已经做好准备和前妻离婚,然后娶小雨为妻,和她终生厮守在一起。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生活中总有太多的事不能称心如意,他的承诺还来不及兑现,小雨便出事了,他曾经怀疑过是母亲插手干预,可苦于没有丝毫证据,多方查证之后亦是没有结果,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总会在午夜梦回之际,梦见小雨那张凄绝的小脸,尤其是最近,好像更频繁了,似乎预示着什么似的。
他心里明白是因为梁真真的缘故,可她的妈妈叫叶澜,小雨的身边没有这样一位朋友啊?
沈珺雅看着父亲眉头紧皱的样子,还以为他在为今晚的宴会担心,毕竟还没结束就闹了这么一场不愉快,任谁心里都舒服不了。
她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呢,梵西哥哥对她爱理不睬的,真是让她恼火,而且刚才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真眼熟,要是伊柔在就好了,凭着她对滕少的一片痴心,定是能八卦出一些重要的线索出来,只可惜……
不想了,管她是谁呢,反正跟她没有半点干系,目光在大厅内搜寻了一圈,她目前只关注一个男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将他追到手!
季梵西认出了南宫辰,看情形他便是滕靳司那个万能的特助,这样一来,他心中的疑点便解开了,因为梁真真是滕靳司的女人,所以南宫辰对她并没有过分之举,所说的话亦只是提醒她。
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感叹自己没有在对的时间里遇见她,终究是错过了,若他在滕靳司之前遇上她,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梵西哥哥,你怎么呢?”沈珺雅几步便凑到了他的跟前,嗲声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季梵西不想跟沈珺雅有过多的纠缠,便径直走向沈博生,谦恭的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沈博生假意没看到女儿在一旁使的颜色,疲惫的挥了挥手,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市委的工作太忙,也要多注意身体。
季梵西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沈叔叔关心,我先走了。”
临走时,根本连看都没看沈珺雅一眼,走得那般潇洒自如。
这一切全落在了沈博生眼里,方惊觉梵西是不喜欢小雅的,一直都是小雅的一厢情愿而已,细细回想连日来两人的举动,也颇有疑点可循。
“爸爸,你怎么就让梵西哥哥走了,不是说好要留他住一晚的嘛!”沈珺雅本想追出去的,可因着这么多人看着,有点害怕被说成倒贴,所以矜持了一把。
“小雅,爱情是要两厢情愿才对,有时候别太执迷了!”沈博生慈爱的教导女儿,对于情之一物,他是个典型的失败者,所以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能有个幸福的好归宿,纵然再优秀条件再好的男人,如果不爱他的女儿,那嫁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珺雅是无论如何也明白不了父亲的一片苦心,她早已经陷入一片执念中无法自拔了,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爸!梵西哥哥是喜欢我的,我也一定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娶我!”。
“唉……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爸爸也管不了那么多啦!只是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嗯,知道啦。”沈珺雅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道,嘴角勾起一抹必胜的笑。
殊不知,她今日的笑容有多灿烂,抱的希望有多大,日后,摔得就有多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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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离开大厅后,便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他现在急需找一个地方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虽然是美美那个女人太过势力和狠毒,可终究是自己引起的,这事也怪自己识人不清,没想到常年混迹在女人堆中的自己也有栽得如此惨烈的一天。
该是报应吧!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随即拿出手机拨通关皓黎的电话,问他还在不在“皇朝盛宴”,心里不爽,想过去喝一杯。
【当然在,老地方见,速度点啊!】关皓黎在电话里吆喝道,他那边生意嘈杂,女人嘤嘤啭啭的声音不绝于耳,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