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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她是我的未婚妻。”滕靳司回答得很聪明,既表明了自己照顾小鹿的决心,同时也宣誓了自己的所有权,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痴心妄想!
季梵西心里了然,他早就明白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爱与不爱也是要看缘分的。
*****
一个小时后,直升机停在C市最大且最具有权威的人民医院,滕靳司抱着怀中的人儿就挂了个急诊,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检查她身体的各方面状况,必须确保没事他才能安心。
结果出来后,梁真真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长时间没有进食进水,导致某些方面很虚弱,需要进行调理和好好休养。
与此同时,医院的急诊室内,正在进行着一项手术,季梵西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打了麻醉的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身边围了好几个人拿着手术工具在那忙碌着,他好像有听到医生们在议论他的腿。很难治好;就算手术成功也未必能够完全康复;要看复健的效果,有时候也需要碰碰运气……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如果这双腿废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个残废吗?天天坐在轮椅上要人照顾吃喝拉撒睡,还不如拿把枪将他嘣了。
迷迷糊糊中,他睡着了,连手术什么时候完成的也不知道,他多想一觉醒来,这些就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好与不好,全都烟消云散。
画面切换到梁真真的病房内,叶澜和沈博生都连夜赶了过来看望女儿,担心了这么好几天,终于见到人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滕靳司心里很郁闷,他还没和小鹿单独说话呢,分别了这么些天,担心了这么久,他也有好多话要对她说,可叶澜和沈博生一来,自己就只能一边呆着去,社会地位“噌噌”的下降,唉……
走到外面阳台给奶奶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告诉她小鹿已经没事了,明天就带她一块回家吃饭,滕老夫人心里高兴,“没事就好,老太婆我可禁不起吓,再也不许发生第二次类似事件了!”
“奶奶您放心,绝对不会的。”滕靳司保证道,他可受不住再来一次。
回到病房门口,叶澜依旧拉着女儿的手絮絮叨叨,眼眶湿润,自从真真去了通县,她夜夜都失眠,天天看新闻,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在听说她回来的路上遭遇泥石流时,急得她给沈博生打电话,求他想办法救真真。
“叶妈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您别哭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梁真真弃械投降。
“臭丫头,你真是急死叶妈妈了!吓得我天天提心吊胆的,没睡一个安稳觉。”叶澜抹着眼泪。
“从今晚开始,您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啦。”梁真真撒娇的搂着叶澜的胳膊。
叶澜宠溺的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今晚,她终于可以彻底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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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领证结婚
沈博生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心里也就放心了,然而正在手术室里进行治疗的侄儿季梵西,伤势却是非常的严重,据说他的双腿几乎不能动弹,情况不容乐观。
次日上午做完最后一项身体检查,梁真真便可以出院了,她特意去季梵西的病房探望他,当看到他恹恹的表情和消极治疗情绪时,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季大哥,还记得你是怎么跟我鼓励打气的吗?我记得你说过活着就是一种希望,我们必须积极向上的面对生活,不被任何挫折和困难打倒,我知道你此时心里很难受,可你要相信现在的医学水平,只要努力的做复健,一定可以康复的。”梁真真诚挚的说道,如果季大哥一直这么消极下去,她心里也不好受,他毕竟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的,如果今后的人生都只能坐在轮椅上,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给我一天的时间好吗?”季梵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现在脑子里很乱,刚才医生给他拍片做下肢反射试验和脑膜刺激征时,结果是“阳性”,那一瞬间,他就像是被宣布了死刑一般,站起来的希望越来越渺茫,那种崩溃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整个人都麻木了。
他曾数次尝试着捏自己的腿,可每次都是毫无知觉,如果不是看得见,他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这双腿,前一天还能健步如飞,而现在却只能依靠轮椅,那种绝望的感觉让他很害怕,差点失去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人生就相当于毁了,所有的梦想和愿望都将成为泡影,他并不怪谁,更不后悔为真真挡住了危险,只是面对残酷的现实时,他心里难免会有一个小疙瘩,无关任何人,是他心理上必须超越的障碍。
*****
坐在回滕宅的车上,梁真真心情很抑郁,原来再坚强的人也会有颓丧的时候,也不知道季大哥目前的消极状态还会持续多久,再这样下去对他的治疗非常不利尚。
滕靳司听到她叹了好几次气之后,转过头握住她的小手,“好了,别叹气了,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遭受如此变故,肯定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我们不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的身上,季梵西是个有担当的血性男人,他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嗯。”梁真真点了点头,阿司说得有道理,季大哥定会战胜一切困难站起来的。
滕宅,滕老夫人拉着梁真真的手不放,慈爱的说道:“平安回来就好,下次可不能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我这个老太婆可不禁吓。”
“滕奶奶……”梁真真刚想开口便遭到滕老夫人的瞪视,似不满意她的称呼,她立即意会过来,脸上出现一抹娇羞,低着头小声叫了一句,“奶奶。”
“这才对嘛!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滕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梁真真眼底有着幸福的娇羞,从小到大,她的家庭都是不完善的,所以她格外渴望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吃饭的时候,滕老夫人问及俩人的婚期,她只巴不得俩人立马就结婚,再拖下去,黄花菜都凉了,“我看要不就选在国庆吧。”
国庆?距离现在不到半个月时间,这也太快了吧?在季大哥的脚伤没有康复之前,她真的没有心思结婚,可奶奶这边,她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实在是很为难,只好将求助的眼神瞥向一旁的滕靳司,希望他能说两句。
滕靳司大致能猜到小鹿的顾忌是什么,虽然季梵西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可她因为别的男人而和自己推迟婚礼,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他得尊重小鹿的意愿,如果强迫她,只会适得其反。反之,效果会出乎意料的好。
“奶奶,国庆期间结婚的人太多了,我们想要选个特别的时期。”他的回答让梁真真很满意,在桌下偷偷伸手捏住他的,唇角弯弯翘起,被支持被理解的感觉真好。
滕老夫人多英明,岂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是不点名罢了,她也听说了季市长和真真一块回来受伤住院的事,想来跟这有着莫大的关联,随即叹了口气,“也罢,结婚是你们俩人的事,我这个老太婆倒是操多余的心呢。”
梁真真一听这话,心急了,她又不是不想嫁给阿司,只是觉得太快了而已,“奶奶,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要选一个有纪念价值的日子,不会很晚的,过年之前一定会举行婚礼的。”
“哼!你们一个个就知道糊弄我这个老太婆,从三年前到现在,等得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唉……命苦的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滕老夫人唉声叹气的自嘲。
“奶奶,不准您说这样的话,您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梁真真娇嗔着搂住她的手臂,一副讨好的模样。
滕老夫人鼻子哼了哼,不搭理她,梁真真连忙求助的看向滕靳司,可人家给了她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所以只能她自己哄。
“你们现在不举办婚礼也行,那就先把证拿了,给老太婆我来颗定心丸。”滕老夫人突然来这么一句。
梁真真和滕靳司面面相觑,拿证?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吗?看来奶奶这次是铁了心要他们结婚了。
“嗯,等阿司哪天不忙了,我们就去。”梁真真笑呵呵的说道,她知道这是奶奶一直以来的心愿,而且老人家年事已高,不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了,那是不孝。
此话一出,滕老夫人和滕靳司都愣住了,均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尤其是滕靳司,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黑眸里绽放着明亮的光芒,小鹿答应嫁给他了。
“阿司,听到没,你媳妇已经同意跟你一块去民政局了,再忙也得给我抽出时间来,工作什么的都给我丢到一边,把人生大事给我解决了!”滕老夫人训斥着孙儿。
“得令,奶奶您尽管放心。”滕靳司唇边的笑容很欢畅,伸手牢牢握住媳妇的手,惹得她羞恼的回抠他,他也不在意,任由她玩闹,心情非常的愉悦。这一顿饭,吃得分外愉快,滕老夫人的心情也由阴转晴,虽然婚礼得推后,可这结婚证一旦领了,孙媳妇就跑不掉了,最让她开心的是,抱曾孙的事终于提上日程了。
饭后,梁真真还有点浑浑噩噩的,有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亲口答应要去领证,貌似阿司还没求婚自己就已经答应嫁给他了。(上次求婚没答应当然不能算数,应该重新再来一次才行,
亏与不亏,值得抑或不值得,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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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滕奶奶很兴奋的拉着孙媳妇陪她看电视,握着她的手聊了很多滕靳司小时候的趣事,逗得她捧腹大笑,一旁的当事人则郁闷不已,奶奶厚此薄彼的态度也太明显了,这孙媳妇还没进门,她就开始冷落自己了,还把自己小时候发生的糗事说给小鹿听,好丢脸。
所以,他干脆上楼去书房办公,正好今天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十点左右,梁真真才和滕老夫人说晚安,回房间准备休息,还没进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后颈侧全是他喷吐的呼吸,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慌忙想要推开他,“别闹啦,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去。”滕靳司双臂牢牢环住她的腰,薄凉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侧,每说一句话就吐出一口热气,尽数喷洒在梁真真敏感的肌肤上。
“不要啦,奶奶在楼下睡,我们不能这样……”梁真真想要扒开他紧紧搂着自己腰的手,可无奈于他力气太大,自己撼动不了,只能气恼的在上面拧了几下。
滕靳司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薄唇微启,嗓音低沉性感,“奶奶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抱曾孙,所以,我们要多加努力,将这事尽快提上日程,也圆了她老人家的心愿,你觉得呢?”
梁真真沉默没有说话,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三年前出车祸的那一幕,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她体质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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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以前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吗?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很多孩子的。”滕靳司柔声安抚道,嘴唇密密的吻着她的脖颈。
“阿司,医生说我体质较弱,我……害怕……”梁真真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
滕靳司抱紧了她,“乖,一定会没事的,过几天我们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