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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公寓的隔音效果非常不好,就算我和谭雅丹躲在厨房也能听到申曦的叫喊。
那撕心裂肺的声音极具蛊惑人心的魔力,导致我的血管里像蠕动着无数条小虫子,心痒,身痒,难以忍受。
“我也要去找男人!”谭雅丹苦着一张脸,猛灌果汁驱逐欲望。
我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一夜。情就算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找个固定的男朋友。”
“男人没一个靠得住,我才不会让自己受伤害!”谭雅丹虽然有些醉,可分析问题还是可以有条有理:“你和申曦就是两个很好的例子,一个嫁了爱的男人,一个嫁了不爱的男人,我看你们两个现在都不幸福,真不知道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让自己变成怨妇吗?”
紧急避孕
“你的眼睛别只盯着我和申曦,结婚以后幸福的人多了去了,我们只是其中最不幸的那少数几个罢了!”
其实我觉得,自己并不属于婚姻不幸的范畴。
嫁个工作稳定;收入颇丰;人才出众;温文儒雅的老公是多少女人的梦想,而这个梦想已经在我的身上实现了。
不管谁来看,季昀奕也绝对是好老公的楷模,如果真要挑出毛病来,那就只有一项,他不爱我!
因为我也不爱他,所以我并不介意他不爱我。
我嫁他,只是单纯的想在人生最好的年纪找个靠谱的归属,而他娶我,是想给家里一个交代。
“嗤嗤,还少数几个呢,我看是大多数。”谭雅丹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说:“我公司的已婚女同事,不是这个抱怨老公爱打牌,就是那个抱怨老公爱喝酒,剩下的就是抱怨老公整天上网打游戏,真是没意思!”
“呵!”我失笑的摇头:“如果以后你老公整天缠着你,去哪里他都跟着,你会觉得更没意思!”
“所以啊,我才不想找个男人来让我烦,现在多好,自由自在。”谭雅丹打开厨房门往外瞅了一眼,回过头来对我说:“没动静儿了。”
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下,点头道:“嗯,应该是完事了!”
“谷伊宁的体力也不过如此嘛!”谭雅丹不屑的说。
“你管得他体力好不好呢,多事!”我笑着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打了个呵欠:“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白天再给我打电话。”
我正说着手机就响了起来,从客厅沙发上的提包里取出手机。
“喂,什么事?”季昀奕不会平白无故给我打电话,打电话肯定是有事。
他清冷的声音淡淡的问:“你怎么没在家?”
“我在雅丹这里,马上就回去了。”
他“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不是吧,他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我的去向……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了?
平时他晚上不回家我从不打电话,我不回去,他同样也不过问,真正做到了谁也不约束谁。
可今天,真是开天辟地第一遭,让我心有戚戚然。
我正准备回家,卧室的门开了,谷伊宁面无表情的出来,衬衫大敞开,依稀能看到他胸口的抓痕。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我和谭雅丹点点头,风风火火的从我们面前走过,开门离去。
申曦裹着薄毯随后追了出来:“谷伊宁,你这个混蛋!”
她连谷伊宁的背影也没看到,倚着门框滑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曦曦……”我们扑过去把她拉起来。
申曦皓白的脖子上能清楚的看到青紫色的吻痕,谷伊宁那混蛋,可真是够激情。
我扶申曦坐到床边,谭雅丹去厨房水,拿着药片走了进来,递到申曦的面前:“紧急避孕药,吃不吃?”
“不用……”申曦抹去眼泪,苦笑着说:“我根本就不能生育。”
生理需要
“怎么会不能生育呢?”
申曦进浴室去洗澡,我帮着谭雅丹换床单,回想着申曦刚才的话,她纳闷的嘀咕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
记得申曦刚结婚的那一年,她就嚷着要造计划,可嚷了大半年,肚子也没动静,当时还是我陪她去的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她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可怎么就不能生育呢,难道是还有什么潜在的问题没检查出来?
“其实没孩子也好,反正谷伊宁那混蛋就是个花花肠子靠不住,离了婚就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如果有孩子,还拖泥带水的,断不干净!”
“就是!”我赞同的点头:“曦曦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没必要在谷伊宁这棵歪脖子树上吊一辈子。”
谭雅丹的公寓离我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等申曦洗完澡出来我又陪了她一会儿,看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便踩着午夜的钟声回了家。
打开门,只有玄关处留了一盏小灯,客厅黑洞洞的。
我把高跟凉鞋脱在门口那双黑色。男士皮鞋的旁边,穿上拖鞋径直往我的房间走。
停在房门口,我看到隔壁客房的门虚掩着,有洁白的光透出,心里嘀咕了一句,他今天居然比我回家早,难得,难得!
“季昀奕,我回来了!”出于礼貌,我破天荒的冲着客房的门喊了一声,然后进自己的房间,快速的脱。衣服洗澡。
说来也好笑,我和季昀奕结婚第二天,他就搬去了客房睡,理由是他一个人睡惯了,不想和我睡。
我也不想每天晚上和他睡,便乐得自在,一人独霸了主卧。
季昀奕工作忙应酬多,一般很晚才回家,我是习惯了晚上十一点以前上床睡觉,他回来,我已经在做梦了,偶尔会被关门声吵醒,但多数时候我连关门声也没听到。
一月一次,他来我房间,我不知道他哪天有心情,所以从来不等他,结婚到现在快两年了,每次都是在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和他履行夫妻义务。
季昀奕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每月一次的需求确实太少了点儿,这让我有种感觉,他其实并不想碰我,一月一次,也是为了小小的满足一下我的需要。
不管是我满足他的需要,还是他满足我的需要,都一样,反正都是生理需要。
也许我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那方面的需要还不算很旺,一个月一次,也勉强能满足。
洗完澡懒得穿衣服,就那么赤条条的侧躺在床上吹空调,这一闲下来,很自然的想起了赵桓禹。
蓦地,揪心一痛。
我紧蹙着眉,顿时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等一下。”我拉了薄被盖在身上,然后才允许他进门。
季昀奕静得没有表情的脸出现在门后。
我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笑着问:“有事吗?”
“你喝酒了?”季昀奕不答反问。
“喝了一点儿。”我奇怪的看着他:“你找我有事?”
他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我没事就不能找你?”
大展雄风
无事不登三宝殿,绝对不是夫妻之间因有的相处方式。
我尴尬的笑笑:“你有没有事都可以找我,只是,这么晚了……我以为你有事。”如果没事要说,他肯定不会来我房间。
季昀奕淡然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我裸露在空气中的颈项,我下意识的把被子拉高,连下巴也缩进了进去。
他双手环抱胸前,斜靠在门框边,短暂的静默之后开口道:“我涨了工资,今天已经去银行把每个月自动转帐的额度修改到了三千,明天我要去出差,下个月中旬回来。”
“哦,祝你一路顺风。”我就说嘛,他肯定有事要说,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年,对他的了解不多,但也不少。
“嗯!”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点点头,转身出去,随手把房间门带上。
季昀奕隔三岔五的出差,少则一两天,多则一两个月,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
每个月,从他工资卡自动转到我账上的生活费除了缴水电气电话物管等杂费便没动过,我的吃穿用度都是取自己的工资,经济上完全不用依靠他。
虽然刚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他不用给我生活费,可他坚持要给,也许他认为,挣钱养家是做丈夫的职责,他有权履行职责,我没权反对他履行职责。
晕乎乎的想睡觉,关了灯躺下,大脑却异常的活跃。
翻来覆去想申曦和谷伊宁的事,久久难以入眠。
就连曾经真心相爱的人也会走到互相伤害的地步,我愈发的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爱情,终究是伤人的东西,不管爱不爱,都伤!
静谧的黑暗中,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就知道是季昀奕来履行夫妻义务,这已经成了出长差前的惯例。
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洗澡带安全套,然后到主卧来,分开我的腿直奔主题就行。
也许是申曦的叫喊对我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季昀奕疯狂冲刺的时候,我也大声的喊了出来,与往常隐忍的闷哼不同,是真真切切的放开嗓子,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一点儿也没压制。
我越喊得大声,季昀奕就越凶猛,我甚至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灵魂已经出窍,飘到了最高最远的云端,突的急速坠落,我难以自持的抓紧季昀奕的手臂,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快被他撞散了,到最后,他低吼了一声,然后趴在我身上喘粗气。
我半响才从前所未有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他的声音疲惫慵懒,有几分餍足的嘶哑。
蓦地脸一红,小声的问:“我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确实大,嗓子不错,可以去唱高音。”他说着双手一撑翻身下床,然后脚步声响起,他关门之前说了一句:“睡吧,晚安!”
“晚安!”我打了个呵欠,疲惫的闭上眼睛。
季昀奕今天真是大展雄风,快要把我给累死了!
空虚寂寞
忙完手边的事,我给申曦发了条问候的短信,她和谭雅丹抛下我去香港血拼了,虽然我也很想和她们一起去,可请不了假,只能苦逼的继续上班。
手撑着下巴,盯着电脑屏幕发愣。
若不是早上爸爸妈妈打电话来祝我生日快乐,我已经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
总觉得自己还很青春无敌,可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二十五岁。
今年的生日,注定又是一个人度过。
下班回家的路上订了个八寸的慕斯蛋糕,再买了些水果和零食充当晚餐。
突然觉得这个被我称之为家的地方太冷清,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甚至感觉到了寒意。
在这初夏的炎热时节,我感觉到寒意似有些不可思议,但那确实是心底的寂寞生出的寒,就像冬日里西伯利亚吹来的风,足以让人瑟瑟发抖。
我在厨房客厅卧室之间进进出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过就算季昀奕不出差,这个时间,家里通常也只有我一个人。
蛋糕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吃着水果沙拉,随手打开电视,半躺在沙发上,看韩剧《秘密花园》,被玄彬的深情感动,稀里哗啦的流眼泪,心有不平的想,这辈子,怎么就没有人这样深刻的爱我呢?
越看越难过,关了电视,擦干眼泪,我走出了家门,试图远离这满室的寂寞,让自己快乐起来。
走在街上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早上在办公室时间紧,没说几句就挂了,现在正好陪他们说说话,可提包摸了遍,才猛然想起手机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走的时候忘记拿了。
公司不远,我也闲得发慌,便决定回去拿。
走到公司门口,就遇上赵桓禹和我的顶头上司陆铭顺并肩朝我走来。
赵桓禹看到我就笑了:“童小姐,你好,又见面了!”
“陆总,赵总,你们好!”他热情的笑容让我看着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