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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剩下两人了,在昏黄的花园走廊里,这么多年,刘苏荷仍旧一如既往的美丽,皮肤白皙光滑,岁月似乎很眷顾她。
“有事?”易宁绪挑眉,语气不善。
“阿绪,我是你妈妈。”她着重强调道,自己的儿子面对自己就好像仇人一样,她怎么会不难过。
“哦?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为什么还要跟那个男人……”他到底没说出口,剧烈的喘气,情绪很激动,他的家教也不允许他说出那样的话来。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他爸爸的弟弟,父亲也是因为那场事故去世,而他呢?他虽然没死,却也跟死差不多,其后很多年,他都生活在灰色世界里,视网膜静动脉堵塞压迫到视神经,导致他近乎完全失明,那以后,他的世界不是彩色,也不是黑白,而是毁天灭地的灰色,他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灰蒙蒙的一切……
☆、第27章
两人此刻脸色都很差,刘苏荷很是难堪,深吸口气,平复情绪,“阿绪,当年只是一场意外,谁都不想发生的,你不能这样迁怒我。”
“呵。”他轻勾唇角,讽刺一笑,不可否认,她是他的母亲,他还说不出那样贬低对方的话出来,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再见到她。
他转身准备离开,衣摆却被她一下拉住,夜色下,她的脸上似乎带着水光,易宁绪又疑心自己眼花了,便听她哀戚的说:“你只会怪我,那你爸爸,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他对此丝毫没有兴趣,“你们的事情我丝毫没有兴趣,你也不必告诉我,以后不要再找我。”
刘苏荷望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终究忍不住流下眼泪。
易宁绪这一晚心情都超级糟糕,虽然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开着车回家,韦恩却是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爸爸,你有女朋友了吗?”
易宁绪淡淡的说:“然后呢?”
“那向暖姐姐怎么办?”韦恩担忧。
“那让她给你当妈妈怎么样?”他半开玩笑。
“真的?”韦恩却当真了,随后却又为难,“如果向暖姐姐不喜欢你怎么办?”
易宁绪:“……”
到了家,将韦恩今天的家庭作业检查好签字,到韦恩睡觉以后,易宁绪才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看了看时间,十点过,其实他向来都是很忙的,却只是机械的工作。
十点半,徐向暖将洗衣机的衣服脱水晾好,便听见门铃响声,他心底想着或许是韦恩回来了,透过猫眼只觉易宁绪长身玉立站在走廊外。
她只觉得惊吓,然后还有些许的惶恐不安无措,那夜他戏谑的一句话,却害的她毫无形象近乎落荒而逃,甚至这一天里都心不在焉,觉得自己可悲又没出息。
平日里她虽常到他家去,可是那是因为有韦恩在,所以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他到她家来,而且又是夜晚,两个独身男女,也太暧昧了。
她禁止自己胡思乱想,门铃响声开始变成了敲门声,她向来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怕被人听到了,最终一番纠结还是打开了门。
看的出来等了许久的某人心情差,更何况他本来就心情超级差,现在更是加剧了几分,他挑眉上下打量一番她,穿着一件白色棉质睡意,长衣长裤很保守的款式,却光着脚丫,连鞋都没穿。
向暖觉得很尴尬,在他的打量下,不自觉的缩了缩脚丫子。
他开口,声音略微沙哑暗沉,却显得格外性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向暖不知为何脸色发烫,他的话太过暧昧,而且又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她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点头,“进来吧。”
易宁绪当初买房的时候,顺便将旁边的这一套给买了下来,因为不喜欢旁边有人太过吵闹,房屋摆设很温馨,有不少工艺制品。
他慢悠悠的坐到了沙发上,向暖慌忙将拖鞋穿好,这才问道:“需要喝点什么吗?”
他身上还带着一股烟草气息,很浓烈,向暖几乎是在他进屋的瞬间就闻到了,他向来很少吸烟的,必然是遇到了什么特别心烦的事情。
他微仰躺在沙发上,姿势慵懒,略微有些疲倦,淡淡的说:“我饿了,能不能给我下碗面。”
向暖:“……”
向暖莫名其妙的一边等着水开,一边很不服气的在心底想,自己是不是奴性呀,为什么就不知道拒绝呢?怎么就知道说好你?
哎,她叹口气,等到水开后,下了面,因为家里没有菜了,所以他只能吃白面,向暖在心底想,最好是难吃一点,吃死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易先生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菱唇微张,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然后又看着她放调味品,关煤气灶,将面捞碗里。
热腾腾的一碗面就出来了,他几步走近,向暖被吓到,“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易宁绪很委屈,明明是她自己太投入了,故作笑意的看着她说道:“刚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她惊叫,连忙否认,他真是厉害,这也能看的出来。
心头却很是惶恐,“面好了,可以吃了。”
他点头,不知道是否他存在感太强烈了,向暖竟然觉得厨房一下变得狭窄,甚至连心跳都有些快。
易宁绪看着身边的女人,眉目柔顺,气质温婉,她身上似乎总有一种魔力,能让人从暴戾中回归平静,让整个人温柔下来。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荷尔蒙作祟,他猛地转身压了上来,向暖整个人被他推在了厨房的墙壁上,她从分神中回过神来,看到他狭长好看的眼眸在她脸上细细打量,温柔的呼吸喷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一种被灼烧的痛麻感。
她心如擂鼓,不知所措,他的目光细细打量,一只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温柔而仔细的覆上她脸颊,慢慢的下滑。
他们靠那么近,她能更加分明的闻到他身上的清冽气息混合着烟草味道,她向来很讨厌烟味,可是他并不难闻。
他的唇从脖颈上滑,轻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向暖只觉浑身如被电击,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险些叫出声来。
他轻轻的又舔又咬着她的耳垂,许久,缓缓的说:“有男朋友吗?”
向暖反射性摇头,他满意一笑,她这才反应过来,太过荒唐,她开始挣扎,“放……开我。”
一出口,声音都变了,她声音平日里本就温声细语,此刻听着却跟欲擒故纵没什么两样,倒平添几分趣味。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狐狸一样的打量着她,轻声说道:“你对我没意思?”
向暖摇头,随后又很快点头,脸色滚烫,心已经失去了控制,他的唇微微离开几分,一只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渐渐向上滑去。
“还是说,你这么接近韦恩,其实是对他有兴趣?”
向暖满脸羞恼,他看出来了,她是在刻意接近韦恩,却什么也不说,是不是以为她只是想要通过韦恩来接近他。
他轻笑,饶有兴致的扫视着她的表情,长长的眼睫毛几乎要打到她脸上,微凉的唇瓣向着那抹殷红,掌心收拢,将她不盈一握的腰紧紧搂进怀里。
她整个人如藤蔓一般不得不依附着他的身体,这样才能防止不被摔倒,他的吻充满了侵占意味,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并不会轻易放弃,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纷杂。
唇瓣骤然一疼,他紧紧的咬住她,开口喃喃威胁,“在想什么?”
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摇头,两只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不安又害怕。
他一路抱着她,深深吻着她,在快到达沙发时,将她整个人抛到了沙发上,随之身体也覆了上来。
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可以缓冲的时间,等到身上一凉才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裤竟然都被他给丢在了地上,满室迷乱。
室内是舒适的二十六度,可是她躺在他身下瑟瑟发抖,整个人暴露在他眼前,她难堪又羞赧。
身下一凉,他温暖干燥的手指在她身上起舞,渐渐滑入两腿之间,接着骤然深入,她心一下跳了起来。
太紧了,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已觉得紧致,四面八方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着,他额头几乎冒汗。
他亲着她胸前的一对饱满,声音因染着情…欲沙哑而低糜,她突然收紧力道,向暖疼痛的叫出声来。
他说:“有跟沉深联系吗?”
向暖只是摇头。
“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她又要摇头,他亲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滑,又问:“跟了我怎么样?”
她只是摇头,男人的征服欲导致他故意在她身体上作祟,一遍又一遍用这个问题刁难她。
等到快要进入正题时,他从她身上微微起身,脱掉自己碍事的裤子,扶着早已昂扬的*准备进…入,却见她满脸泪水。
他很好的自制力,硬生生逼着自己停了下来,温热的嘴唇将泪水一点一点的吸光,却又被不断涌出的泪水给再度弥漫。
他微微蹙眉,声色黯哑难辨,“不愿意?”
他向来绅士,特别是在对待女人时,自然也不可能做强迫女人的事情,如果她现在说一句不想要,他也不会任何纠缠的起身离开,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她不语,并没有啜泣声,泪水却无声的汹涌出来,易宁绪觉得自己好像挺混蛋的,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汗水,赤着身体混合在一起。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易宁绪只觉得身体某处好像要炸开了一般,气氛有些微失控,接着便见向暖摇头,满脸泪水的她两只手微微收紧,柔弱的小手向着他后背摸索去。
☆、第28章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背部下滑,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放佛刻意挑逗,在到达脊椎骨时又前移到人鱼线的位置,卡在那里不再动。
易宁绪呼吸更加粗喘,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哑着嗓子问,“考虑清楚了?”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她的小手附上他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一一摸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她扬起身来,亲吻着他狭长深邃的眼睛。
他的眼睫毛打到她的脸上,易宁绪感觉到她的泪水顺着滑到了自己眼睛,然后滑到嘴唇,咸咸的,那是一个女人的眼泪。
他不再犹豫,两只手捧起她的脸颊,冰冷的唇迅速的席卷而来,剧烈的亲吻着她,他的唇不是简单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质的,一路攻城略地,燃起熊熊大火。他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整个口腔,灵活的舌趁她喘息之际,侵入口中,邀她起舞,紧紧的吮吸掠夺。
她的身体被禁锢在他怀中,他温暖的手掌滑入她的发际。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带着某种刻意压制的*,逐渐加深的吻,她的身体紧紧贴着那具滚烫的身体。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却又放佛顺其自然。
久久他才放开她,她的身体仍旧瑟瑟发抖,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试图让她不要那么僵硬。
他咬着她的耳垂,忽而盯着她眼睛,缓缓的问,“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要哭?那是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如果说初见仅仅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那么其后再见时,他的桀骜自卑则都是让她深深的心疼迷恋。
这么多年,她仍旧没能忘记他,甚至再见时那些远离都仅仅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是爱他的,卑微而虔诚,过去这么多年,她都在自我催眠,试图去忘记他,时间会呈现两个极端,有的人在时间长河里渐渐消散,而有的人则在记忆里更加刻骨铭心,仿佛刻在了灵魂深处,那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痕迹。
很多时候女人流泪并不是难过,在许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