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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
“以沫,你走开!”
“不行,佳杰,他们会打死你的!”
那群人完全没有停下的准备,拳头落得又狠又快,梁以沫的背上一阵阵刺痛,根本吃不住这样的打击。
谢司茗握紧了拳头,偏过头去避开不看,然而她的哭喊声就响在耳边,他却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只能听着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号。终于,他迈开大步,将那群男人一一拉开,愤怒中将拳头送到了他们的脸上。
“滚!”他一把拉起梁以沫,将她紧紧束缚在怀里,急促地询问到:“梁以沫,你疼不疼,要不要紧!”
梁以沫从没见到过这样恐怖的谢司茗,她害怕地直往后退,大哭大喊着推开他的身体,“谢司茗,你放了邵佳杰吧,这一切与他无关,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
“你就这么在乎他!”谢司茗的眼睛通红一片,他抓着梁以沫的肩头拼命摇着她的身体,“梁以沫,为什么你对他这样仁慈,却对我这样残忍!”
“谢司茗,我从来都没爱过你,为什么不能对你残忍!你根本就是一个魔鬼,和你爸爸一样,是个魔鬼!”
谢司茗浑身一颤,他沙哑着声音,带着极度的危险向她逼近,“你再说一遍!”
“我从来都没爱过你!我来到你的身边,就是为了报复你们谢家!如果不是因为谢御天,我爸爸根本不会死,我也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了那么多年,像是一只流浪猫那样四处漂泊!”梁以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紧紧抓着谢司茗的衣摆,“爸爸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没有他,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谢司茗,你不是恨我吗,你有种就把我杀了,我要去找爸爸,我再也不想这样活下去了!”
“梁以沫,我不会杀你的。”他邪佞的一笑,看了看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邵佳杰,“该死的是他,至于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梁以沫的手滑落了下来,尖锐的语气立刻变得和缓下来,“求求你,放过他吧,一切都是我唆使的,与他无关。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我只求你放过他——”
谢司茗不等她将话说完,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左脸,涨红的脸颊瞬间留下白色的五指印,随即白色退去,变成更为醒目的红色。
“梁以沫,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松开双臂,伴随着紧压的怒意转身即去。那群男人却欺上她的周围,几乎是架着她的身体,带她离开了这里。
******
“周管家,开开门呀!”梁以沫被关进了自己的卧室,这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一个人来这儿帮她逃走,“周管家,你快点来开门,我是以沫,是以沫!”
房门外,依旧没人走过。梁以沫扯着嘶哑的喉咙,还是不放弃。她现在好想知道邵佳杰怎么样了,她真怕谢司茗那个疯子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确实有那种魔力,能够让人恐惧到不停战栗。
门锁忽然被扭动,她刚一回身,就看见谢司茗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谢司茗,你说,你把邵佳杰怎么样了!”
谢司茗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望了片刻,随即走向一旁的桌子,将上面所有的东西一并狠狠砸向了地面。梁以沫拼命跑过去,护着自己和爸爸的照片,他一个用力就抢了过来,在她苦苦的哀求声中,依旧毫不犹豫地将之扔了出去。
“不要啊!”梁以沫眼睁睁看着相框变成一地的碎片,她和爸爸的照片散落在一边,“谢司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我呢,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爸爸的死和我无关,你凭什么来玩弄我的感情!”
“因为你姓谢!”
梁以沫毫不犹豫地吼了一声,被酒精不停啮噬着大脑的谢司茗,失望、气恼一齐涌上心头,此刻的他唯剩下了一个念头,毁了她!
梁以沫似乎读懂了他眼里炽热的渴望,捧着照片不停向后退着。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手一撕,便将她婚纱的拉链解了开来。伴着粗喘的呼吸,谢司茗将她狠狠扔上床,继而翻身压了上去……
疯了
梁以沫醒来的时候,还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晕眩,张开沉重的眼皮,她隐约看到四周站着几个护士,以及一位私人医生。她的手上挂着点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慢慢流入身体,一道冰冷也随之倾入。
视线向外扩展,那个熟悉的背影就站在窗前,迎着阳光,看不清他的脸。一种战栗迅速传遍全身,昨晚的记忆蓦地袭上心头,他粗暴的侵占像是一道挥不去的阴影,不断在眼前回放。她一张口,本想让他滚出去,谁料想,眼泪却簌簌落着,呜咽中说不出一个字。
“谢先生,谢夫人已经醒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冷的大手扶上了她的额头,这股滚烫的热度依旧没退下去。
“把你的脏手拿开!混蛋!”
梁以沫丝毫不顾及在场的其他人,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谢司茗原本就紧蹙的眉头更加深了一度,若不是看她还躺在床上,他早一巴掌扇了上去。
这里不是梁以沫的房间,她努力搜寻着记忆,才终于想起,这儿她曾经来过一次,这里是谢宅!
“我要回家,谢司茗,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你快点送我回去!”
私人医生听不惯她的叫唤,连忙说到:“小姐,您的哮喘病情加重了,现在又发烧,请您一定要静心疗养。”
梁以沫看看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下/身还不断袭来疼痛,哭得尤为悲切起来。谢司茗像是一个魔鬼,总能以最极致的手段将她侮辱的无处可逃。
“医生,我是不是可以告他婚内强/奸?”
医生啊了一声,似乎没听清一般,瞪大了眼睛望着梁以沫,周围的护士也是一样惊讶,低着头互相递着眼色。医生咽了口口水,瞥一眼身边的谢司茗,低声说了一句,“照您的伤势来看,是可以的。”
“那就请您帮我开个单子,写明我的伤,我好拿去当证据。只要能让谢家蒙羞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谢司茗气极反笑,看着梁以沫一脸泪痕,连最后的一点怜惜都一并消逝。对于她的话,他丝毫不去理会,仅仅只是浅淡的说了一句,“你昏迷的一天一夜里,发生了不少事,想不想知道?”
梁以沫把头一偏,就是不想去看他。原本对于逃婚所存有的那些内疚,因为他的冷酷无情而慢慢磨灭,现在的她只剩下恨。“你爱说不说!”
“鸿宇科技今晨宣布破产,梁宅被银行收去当做抵押。”谢司茗的语气里透着笑意,仿佛在说什么开心事,实在抑制不住心内的喜悦,“梁以沫,你现在一无所有了。”
梁以沫呆滞地听着这一切,为什么鸿宇说破产就破产了,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这一切一定又是谢司茗做的手脚!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偏偏浑身上下都毫无力气,刚刚坐起来一点又倒了下去。
“谢司茗,你——你——”
梁以沫颤抖着嘴唇,心里明明有一堆话就是不知道先说哪一句,嘴唇不停张合,吐不出一个字。她索性不再说话,用力扯去手上的针头,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
“还有一件事忘了说。”谢司茗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着疯疯癫癫的梁以沫,眼里闪过鄙夷的寒光,“苑玲珑割腕自杀了,现在还躺在医院急救。”
梁以沫瞬时安静下来,胸口堵着的一口气越聚越密。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眼前的黑点越来越多,最终一切都黑了过去,她无力的侧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
梁以沫坐在窗前,看着天空由明变暗,她已经这样呆呆地坐了一整日了。自从那天她醒来见了谢司茗一面之后,他便再也没回来过。她一点也不觉得孤单,相反,觉得这样一个人呆着更加自在。
“又给她送药,这药多贵啊,真是灾星,她也要把我们家一起弄穷了才开心!”
龚悦的声音响在耳边,梁以沫浅笑着,听了这么多天,早将她的牢骚听习惯了。还好她很是厌恶自己,懒得冲进来教训她一顿,不然这日子,一定会过得更加艰辛。
“太太,吃药了。”
佣人端着一杯水,一盒药走了进来,她将东西放在台上之后,转身离开,又将房门锁了起来。
耳边传来门锁的咔哒声,梁以沫这才起来,看着台上的东西,她一扬手,将它们都打到了地上。她只想拿回自己的一切,不再和谢家有一点联系,更不想受他的一点点恩惠。
不知道苑玲珑到底怎么样了,梁以沫只要一想到她,犹如死灰的心就又重新燃烧起来。她冲到电话机前,一遍又一遍的给谢司茗打电话,他依旧不接,不论这些天内她何时打来,打过多少次,他都没有接通过一次。
“开门,开门!”梁以沫狠命地敲着门,门外已经传来龚悦不耐烦的声音,“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看玲珑,开门!”
谢御天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他和龚悦似乎在争吵,龚悦气恼的离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远。
“以沫,你冷静点。”谢御天轻轻敲着门,安抚着她的情绪,“司茗不许放你出去,他的话,我也不得不听。”
“混蛋!你开门放我出去!”梁以沫拉着门把手,使劲摇晃着,“放我出去,我要看玲珑!”
“玲珑她已经没事了,再在医院呆几周就能出院了,你别担心!”
“放我出去!”梁以沫环顾着四周,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就一头撞死!”
“别!以沫你冷静点,你身体才刚刚好,别干这样的傻事,我现在就让司茗回来,等他回来再说吧!”
谢御天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想去打电话,又害怕梁以沫做出什么傻事,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着要不要开锁。她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在屋子里,谢御天紧张地贴着门细细听着,没过多久就传来一声闷响!
他也顾不得谢司茗临走吩咐的那些话,扭开门锁,就进去找她,“以沫,以沫——”
梁以沫躺在地上,桌子被撞得倒在了一边,谢御天连忙抱起她来,她的额头被磕破了一块,血迅速向下流着,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谢司茗只是回来找些文件,刚刚迈上楼梯就听见一阵吵杂,无奈中走到自己的房前,却看见梁以沫满脸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司茗,你终于回来了!你赶紧打电话喊医生来,你看看,以沫——”
“别说了,”谢司茗不屑地看着梁以沫,弯下身子,将她抱了过来,“爸,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就好。”
“好吧,我去找医生。”
谢司茗点点头,将几近昏迷的梁以沫抱上了床。刚刚放下她,她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急促地喘着气,“带我去看看玲珑,求你了,带我去看她!”
他轻启薄唇,语气冷淡,“你受伤了。”
“不要紧,求求你,带我去看看她,求求你了!”
“你也有求我的这一天?”谢司茗弯起嘴角,满是嘲弄地说到:“你真想死的话,就一声不响地跳楼割腕好了,不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最后还死不了。”
梁以沫拿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没有哭泣,没有说话,只是呆滞地望向他。谢司茗有些害怕这样的眼神,仿佛看透一切那般苍白无力,他收起想要抱她的欲望,起身就往外走。
梁以沫没有喊住他,一阵死寂般的沉默之后,他就听见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向他跑来,然而还没到他的跟前就站住了。他狐疑地回头望一眼,却发现她拿着地上摔碎的玻璃划着自己的手腕。
“梁以沫,你疯了!”谢司茗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