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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娇睃了他一眼: “切,谁稀罕啊!”
引来大伙儿一阵笑声,刘母猛地拍手:“咱们快点收拾收拾吧,晚上早点开饭庆祝一下!”
“是啊,璟文正好还买了红酒来。”
那意思不言自明,刘思娇红了脸强辩道:“没有,他不知道的,是自个儿跑去买的红酒,都没和我说。”
“呦,人家璟文买瓶酒还要经过你同意啊!”刘母揶揄道。
刘思娇更是不好意思了:“妈……”
刘父来解救她了:“快去拿杯子,咱们每人都喝一杯!”
刘思娇刚想跟过去,转头就被厉璟文拉进卧室,门一关捧住脸就啃了上去,那架势活像几十年没吃过肉似的,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舍得放开。
在父母面前终于不用顾虑了,可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啊,刘思娇含羞推着他的胸口:“我要帮我妈拿东西呢,快点出去吧,要不他们以为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坏事呢。”
厉璟文却抱着人不松手:“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嗯?”
“给你个惊喜呗。”
“真是够惊喜的,不过我很高兴……”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边,拉着你的手,和你四目相对。可以堂堂正正把你介绍给亲朋好友,让所有人都感受到我心中的喜悦!
刘思娇被他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小心脏狂跳不止,有点hold不住了:“瞧你那小样儿!”
门打开的时候厉璟文的手还伸在她衣服里呢,慌得她一下跳开,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吧,果不其然一抬头就看到厉母暧昧的笑容,她觉得实在太丢人了,脸上的红潮一波一波总也没法消退。
关系一改连座位的排布都发生了变化,刘思娇终于得以和厉璟文挨着坐了,才刚坐定,男人的手就伸了过来牢牢握住她的。
哎,我还要吃饭呢。
吃呗。
我又不是左撇子,怎么拿筷子啊。
学着左手拿。
文文,求你了,待会儿再给你抓手嘛。
他俩用目光交流着,在外人看来那叫一个眉目传情,刘母悄声和厉母说:“俩孩子真般配!”
厉母也极赞同:“是啊,看来看去还是娇娇好,怎么说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啊,谁都比不了的。”
要亲昵也不在一时,厉璟文还是放开了禁锢着的手,菜很丰盛,他时不时给身旁的女孩夹菜,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这是在她家啊,怎么好像他才是主人一样。
吃完饭,刘母说什么也不让女儿干活,和老伴在厨房里收拾着,厉杰把刘思娇拉到身边:“小妞,你赶快嫁我哥得了,瞧他那苦大仇深的样儿!”
刘思娇一见厉璟文看焦点访谈时冷艳高贵的模样,和平时对着她时简直判若两人,他不再像她之前认为的很闷很严肃,而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深情得不能再深情,偶尔也会开开玩笑的好情人。
“我哥现在还闷不闷?不会老是和你讲解技术问题吧。”厉杰露出很头痛的表情。
“他挺好的。”哼,再闷我也喜欢啊!
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哪怕右脸颊的疤痕完全展现在眼前,她也丝毫没有觉得难看,爱他这个人,也爱他身上所有的缺憾与不完美,真正的爱情不是正应该如此吗。
厉璟文像是有感觉一样突然回头,目光锐利得让她心惊,她一看自己和厉杰的距离,好家伙,十公分也不到,赶忙溜回男友身边乖乖讨好:“我们在说你呢。”
女朋友在身边他才安心,把小手握在掌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摸着:“说我什么?”
“说你闷骚。”刘思娇忍着笑。
他果然皱眉:“你觉得我很闷?”
“以前觉得,现在当然不这么想了。”在他手心里挠了挠,“不过闷有闷的好处,安全啊。”
厉璟文笑了:“小丫头,我哪里不让你放心了?”扣住她的手指直接往腿上一搭,整只手覆在大腿根部,指尖和某个部位的距离不到一厘米,她挪挪手指就能碰到,刘思娇不禁微微脸红,有的时候闷骚男总能面无表情地做一些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扭头果然看见厉杰伸着大拇指作着佩服的口型。
那天两家人乐呵呵聊到很晚,连中秋晚会都一点不落全看了,送人走后,刘父对女儿说:“你爸没说错吧,璟文对你多好啊,你找一百个男朋友也找不到他这样的。”
刘思娇不住点着头:“那当然了,我的眼光和我爸一样好,有其父必有其女嘛!”
“贫嘴!”刘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刷牙的时候还破天荒哼起歌来。
刘思娇想,这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了?她以前挣扎过逃避过,到头来还是和他纠缠在一起,并且没有意外的话,将一辈子纠缠下去。
上了床她发条微信过去:“文哥,想你了。”
男人很快回了电话:“娇娇,明天到我那里去好不好?”
知道他很想和她亲热,今天吻那两下根本不够他解馋的,刘思娇忽然想逗逗他:“哎呀你不早说,小华约我明天出去呢,我都答应了。”
男人没说什么,可明显是失落了。第二天刘思娇打扮得漂漂亮亮上门:“文哥,我们去爬长城吧。”
北京附近的长城除了大名鼎鼎的八达岭和居庸关,还有慕田峪、司马台、金山岭、箭扣、黄花城水长城等等,有些是没有经过修缮的野长城,一向是驴友们的最爱,可是对没有攀爬经验的人来说安全就不能保证了,在国庆这样举国出游的日子里,显然不能去热门景点啦,他俩商量了五分钟就决定去位于怀柔的慕田峪长城。
慕田峪离市区有八。九十公里,先要开车到怀柔县城再转到怀黄路上,在停车场的Subway吃了午饭,他俩互相击掌开始好汉征程。
慕田峪的名气没有八达岭大,游人果然不多,可风景更有其独特的一面,京师屏障、危岭雄关,气势真不是盖的!登上第一个敌楼之后,刘思娇请人拍了两人十年来的第一张合照,蓝天碧树,长城在身后似一道白练,巍峨险峻,她环着他的腰小鸟依人般靠在他怀里,而厉璟文的手也占有性地牢牢搂住她。
刘思娇来回翻看着几张照片忽然想起什么,手一伸:“把你钱包给我。”
她一直有个疑问,上次看到他钱夹里放着的已经不是那张枫叶了,而是个绿了吧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答案立刻出现了,她抿着嘴唇看向一片绿草中笑得很甜的自己,只有侧脸,被镜头拉到底却仍然小得像颗花生,却被他这样小心翼翼珍藏着。
“文哥,回去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里面好不好?我钱包里也放一张。”她见附近没人,吧地一声亲在脸颊上,“咱放合照,不要那张了。”
并不是他照得不好,相反他抓拍的那一瞬她的笑容很自然也很甜美,但是看到这样一张照片,却令她太过感伤,他往日埋在心底的感情,不能对任何人倾诉,唯有一个人静静地默默地无望地等待着。
那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她对人冷淡,甚至恶言相向,难得的怒火一股脑都发泄在他的头上,现在想起来自然是后悔的:“文哥,你那时候是不是可伤心了?”
厉璟文帮她挡住呼啸的山风:“都过去了,别想它了。”
“嗯,我发誓,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那样了!”
男人心满意足赏了她一个吻,刘思娇立马觉得动力十足,一口气爬到终点,之后还有很长一段是野长城,被植被覆盖只剩下羊肠小道,坍塌的敌楼无一不在诉说着几百年前为抵御外族入侵而发生的英勇战役。
开车回城的路上,厉璟文犹豫来犹豫去,还是敌不过对女孩的不舍之情:“娇娇晚上住我那儿吧。”
刘思娇瞅了眼包里特意带出来的睡衣,又想到早上和老妈的对话:“妈,我和文哥出去玩,晚上可能不回来住了。”
“行,去吧。”对厉璟文他们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哪怕真有什么了,正好催着结婚嘛。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还矫情干嘛,就点点头答应了:“好,先去买点菜吧。”
·
洗了澡后,刘思娇穿着两件式的居家睡衣抱着电脑玩小鸟,微湿的长发渐渐晕湿了后背,透过半透明的睡衣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并没有穿其他衣物,男人的目光瞬间火热,不由分说把人抱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如细雨轻洒下来。
这一刻唇齿相依,花中取蜜,情人间的热吻令她将最后一点理智抛却,情不自禁高仰着头,双臂也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仿佛父母一同意,她仅剩的一点心理负担也消失了,可以全心全意地爱他,并且得到男人同样深切的眷恋,不难想象,她所面对的将会是无比美好的未来。在这样愉悦的心境下,她的身体放松了许多,当他的手摸到胸口时也只是微微颤了颤。
男人维持着半握住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知道是在等她同意,不由红着脸催促道:“动啊。”
他得了赦令,立刻温柔地抚摸起来,见她没有抗拒,逐渐加大了力度,到后来近乎疯狂地揉捏着。乳。尖被隔着衣服含住的那一刻,她紧张地僵了半边身子,男人喘着粗气退开,却被她抱住:“文哥,我没事的。”
她的脸色已经绯红如桃花,连看都不敢看他,一咬牙把上衣脱了,克制着自己不去遮挡,让莹白的双乳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由于胸口剧烈的起伏使得胸脯微微上下颤动着,娇嫩的乳。尖也因为动情而高高挺立,刚才被蹂躏过的乳肉更是泛起粉色的红晕,向他盈盈展示着它们的美好。
和无数次春梦里一样迷人美丽,男人彻底忍不住了,双手齐齐上阵,又拢又搓了几下就张开嘴恨不得把那团软肉整个含进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野长城上残败的敌楼,让人唏嘘啊,这才是真正的长城,其实我很想去箭扣长城,可是据说每年都要死人啊,危险
、浓情(上)
刚洗过澡,淡淡沐浴清香飘散在空气中,男人含糊地低吟着:“娇娇,你好软好嫩好香……”
刘思娇羞死了,谁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厉璟文竟然也说得出这样的话。漆黑的脑袋埋在胸前不住蠕动着,虽然看不清他的动作,可被柔软的嘴唇触碰的每一下都是那么刺激,让人酥麻的电流自敏感的双乳传遍四肢,她不禁溢出一声娇呼。
女孩细细的呻。吟是对他最好的回应,他爱不释手把玩着两只玉兔般的ru房,从这一只吻到那一只,渐渐也无师自通地学会蹂躏起顶端的乳樱来,用舌尖灵巧地打着旋,对准最脆弱的一点又吸又嘬,那小巧的红梅在男人的努力灌溉下悄悄开出艳丽的花来。
除了多年前的那次意外,这样的禁地从未被人触及过,一双鸽乳禁不起如此虐待,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女孩娇嫩的胸口立刻布满无数红色的痕迹,他不知疲倦地变着法子揉捏那最最柔软的所在,连ru头也被吮吸得嫣红欲滴。
胸前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当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刘思娇才发觉双乳火辣辣的疼,这家伙也太用力了吧。她不适地扭了扭,小声央求道:“文哥,我疼……”
厉璟文一下刹住,恋恋不舍地又捏了两把才把她拥进怀里:“娇娇,对不起,弄疼你了。”
刘思娇觉得浑身无力,下面也不断有热潮涌出,更是害羞,缩进他肩窝不肯动弹。厉璟文尽力将喘息声放得轻柔些,生怕吓到她,也不敢完全把人搂紧,胯。下的yu望烫得快要爆炸,她碰到了又会不舒服吧。
过了十来分钟,两人才逐渐缓过劲来,刘思娇感受着男人绵长的呼吸柔柔喷在后颈,让人很温暖很安心,真想就睡在这里,好幸福的感觉。
最后还是厉璟文推了推她:“去洗一下吧,我弄得你身上都是口水。”
她却有些歉意:“文哥,我觉得我的毛病快好了,以后肯定能给你的。”
能抓到那对玉兔已是喜出望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