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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
浅浅夏寂来这里是寻求什么的,老者可能无法猜测到准确,但他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关注浅浅夏寂,应该是可以分析出她试炼多处,是想获得最强的实力,话语之中也是隐含着邀请之意。只是并没有透露出太多的讯息。
“本就是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得罪了武堂的朋友,现在自当要去赔罪的。”老者话中有话,浅浅夏寂却似乎听明白了一些其他,她时刻护在葬月身边,根本不会给她太多提升的空间,她已经选择了强化自己,那么很多磨练浅浅夏寂没有办法替代她,与其遭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再来后悔,倒不如按照自己的想法尽可能的提升。
“阁下能如此,我相信武堂的诸位也不会刁难你的,我就不陪同你一起了。”老者并没有过多参合的意思,反倒是主动退后的扬手让浅浅夏寂跟着二人前去,做为一个突发性的NPC就这样离开,这倒很是古怪,不过浅浅夏寂也没有任何阻拦的办法,毕竟这位老者的身份只是打扫武堂之人,其他的浅浅夏寂一无所知。
二人被训斥了一顿,也明白了和浅浅夏寂之间的差距,一路上都是垂头丧气的没有任何言语,一直将浅浅夏寂带到了武堂正中央一个不属于试炼区的楼阁处。
这间楼阁只要进入武堂都能看清。占地和大小远胜于周围的建筑,只是一块无字牌匾挂于其上,时刻都有着朝廷的高等级守军把守左右,玩家是谢绝进入的,所以一直是被神秘所掩盖,看着紧闭的巨大门廊,浅浅夏寂也是充满了好奇。
由二人带领,守军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反倒是等浅浅夏寂接近,门外两位守军一左一右的拉开了门闩,随着沉重的声音响起,浅浅夏寂可见范围内出现了一个如同当初殿前比试一般大小的擂台。
夜色之下的擂台极为宁静,只是单看擂台左右成列的多种武器,浅浅夏寂也是微微有些惊讶,虽然没有鉴定术来验证武器的等级和品质,也看不到武器打开特效后的样子,但浅浅夏寂在缘若中看到过很多种武器的基本材质,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东西绝对比鬼界中的高等级装备更加夸张。
擂台两侧是居住的房屋,大小样式皆相同,此刻全部都是静逸的关闭着房门,没有任何灯火,而正中之处的擂台边缘是一间极为古朴的建筑,一字排开数十人和浅浅夏寂身边二人同等装扮的男子把守其外,阵阵让人倍感压抑的肃穆比夜色更加深邃的笼罩其上。
浅浅夏寂四处张望的同时,也是紧跟着二人绕过擂台来到正中建筑的门外,身前二人一左一右站立两边,微微欠身做出恭请的姿态,给浅浅夏寂让出了一条直通其中的道路。
建筑之内究竟是什么样子,浅浅夏寂并不清楚。她之感觉到有种莫名的沉重让她透不过气来,既然来了就没有后退的道理,浅浅夏寂也是静了静心,大踏步的向前推开了门廊。
不如整体的黑暗,浅浅夏寂入眼是一间极大的厅堂,四周灯火通明,正前方的墙壁上一张硕大在武字挂在中央,下方五张一字排开的太师椅空无一人,左右的两排却是每两张座椅隔着一个茶几的并列衍生,每一张座椅上都有着一人端坐,种族各异目光却极为迫人的打量着浅浅夏寂,而每人的身后都有着两个严谨而立之人,身上皆携带着不同样式的兵刃。
这是来转职的还是来受审的,浅浅夏寂可没尝试过这样被人注视,而且她很清楚这些端坐座椅之人皆是武堂每种武器的至尊,承受这些人的目光已经是足以让人窒息的压力。
“你二人前去邀请贵客,为何迟迟而来?”浅浅夏寂真正发愁该如何开口之际,右侧为首之处的一个人族中年男子已经是出口询问,看他身后背剑侍从,应该是剑系的宗师。
“禀剑师傅,我二人未遵师命,一时激进和贵客切磋,这才误了时间。望师傅赐罚。”浅浅夏寂身后的一个男子不等剑师傅话音落下,已经是主动禀明了所作所为,不过话中并没有提起浅浅夏寂也有不来的打算,这倒是让浅浅夏寂略微这身后的二人评价稍有改观。
“用何种武器胜了?可是我刀法。”浅浅夏寂还在考虑自己毕竟是被邀之人,真要身后这二人受罚,自己是不是可以求求情,却听到左侧首座一个魔族的彪形大汉开了口。
“我二人学艺不精,不能发挥刀师傅万一,刀法并未取胜。”浅浅夏寂不用回头,单是听着越来越小的声音,就知道回答的人是什么模样。这些大师傅似乎和身后二人一样自信,都不问是输是赢,直接是问什么武器赢了,看来这武堂之中的武器争斗似乎也不小。
“这位贵客近身武器相当了得,评价如此之高,你教的那些刀法自然没什么用处,我看一定是用弓术取胜,说不定暗器也有一定的用处。”不等刀师傅出口训斥,这次左侧的一个人族已经是接过了话头,语气中明显有些冷嘲热讽。
“弓术?暗器?就那些用来挠痒痒的东西也敢称之为有用,用弓的,你也太过大言不惭了吧,除了放放冷箭,单对单你们有什么用处,近不行远不行,就只有我枪系才是最有用的,我敢肯定,取胜还是要靠我们。”这次干脆连给浅浅夏寂身后二人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仙族打扮的男子已经是插话进来,大有成竹在胸的模样。
“我看你们都只会自吹自擂,以守为攻方能取胜,不管是什么样的攻击,没有我盾系都是白搭,你枪系还能破我防不成,要我说,能击败他还是要靠我盾系支撑才行。”擅于灵动的鬼族,居然是用盾的行家,这一次说话的声音有些阴深,却进一步的激化了场面上的矛盾。
浅浅夏寂身后二人是满面通红,憋足了气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浅浅夏寂也只能隐约听到些支吾声,反倒是场中越演越烈,一扫之前浅浅夏寂进来的肃穆,直接转变成了如同菜市场般的存在,各种叫喧声应有尽有,除了稍有顾忌没有动手以外,最为激烈的甚至可以拍桌子站起来怒斥。
从极个别的武器种类争论。直接转变成了近远攻防各系的唇枪舌剑,谁也不肯服输的嚷嚷着,避过自己被抑制的武器,专门去针对克制的存在,武器如同五行一般相生相克,相生的合作浅浅夏寂是听不到,能听到的只是针对性的吵闹。
刚刚还一个个大牌宗师模样的各种族高手,现在却脸红脖子粗的争论着,完全把浅浅夏寂晾在了一旁,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还是一直率先开口的剑师傅耐不住说,“都别吵了,没看到有人在么?不服气明天擂台上继续较量,想知道这次谁更一筹,直接问不就行了,徒儿,罪责可免,你不准有任何偏袒,告诉各位师傅,到底是什么武器赢的,哪一种比较占优势?”
怪不得会有那么装备齐全的擂台了,原来这些平常看不见人影的宗师都是日以继夜的比试一分高下,如此一来更加深了浅浅夏寂不敢得罪的信念,这些人天天都要打,实力之强恐怕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这依靠属性得来的些许皮毛,实在是没什么指望。
第七百一十二章 自立门户
“各位师傅,是我们没用。以二敌一,各种武器都有所尝试,却根本伤不了他分毫,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我们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师傅,我们对不起你们。”连续两声重重下跪的声音在浅浅夏寂身后响起,两人的语气中已经是充满了沮丧,输了战斗不说,还让各位师傅误会,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什么!”难得的异口同声从在座几位口中响起,继而更为统一的说,“这怎么可能?”
“徒儿句句属实,我们根本不是这位朋友的对手,辱了各位师傅的名头,甘愿受任何处罚。”这二人的狂傲浅浅夏寂看不过眼,不过倒是够诚实,眼看着一个个在场之人面色铁青,浅浅夏寂也知道自己在不开口这二人恐怕直接就能被踢出师门了。
“各位前辈,请先不要责罚他们,听在下一言。”游戏中古风明显。现在面对的又是习惯这样语气的人,浅浅夏寂也不知觉的有点被感染,拱手挨个施礼,为首的剑师傅却冷哼的说,“阁下武艺了得,难不成还要出言嘲讽一下我们的劣徒不成?”
“剑师傅误会了,在下可不敢班门弄斧,在各位前辈面前自视甚高,只是与他们的战斗取巧过多,就算是侥幸赢了,那也是运气好罢了。”浅浅夏寂极力调整着自己的语气,前辈高人都有护短的习惯,自己现在还属于无职业的存在,一言一行都很可能激怒这些人,万一导致转职出现问题,那就麻烦了。
“他们二人的武艺绝对在在下之上,虽然和各位师傅比起来可能相差甚远,但不论长短远近,进攻或防守都极为严谨,短刃凌厉无双,先机必争,根本无法正面应对,长兵诡异刁钻,寸步难进不说,还要处处提防,远程暗器防不胜防,稍有不慎。必受重创,防御护盾更是滴水不漏,难以攻破,任何兵器都胜过在下太多,单以兵刃而论,在下现在的能力实在是无法比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是人都喜欢被赞赏,NPC可以如此智能人性化,自然免不了这个俗套,浅浅夏寂不能得罪其中的任何一人,只能以当初练习武器时学得的优势来给予赞美,眼见着在场各位的脸色逐渐缓和,也是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我等的实力,他们两个你万分之一都不曾学会,但对付你也是搓搓有余了,可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输了。”剑师傅似乎很满意浅浅夏寂的说辞,却固执的不愿接受败局。
“在下胜之不武,主要还是依仗各种特殊技巧来牵制二人,实在不敢正面相对。若是他们不是急于完成各位前辈的嘱咐,不敢太过拖延时间,恐怕我根本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反正赢都赢了,浅浅夏寂也不介意把所有好处全部推给身后二人,自己背上诡计多端,无法正面抗衡只能取巧胜利的结局。
“各位师傅……”对于浅浅夏寂的话,在场诸人倒是很受用,只是浅浅夏寂身后二人却有点面红耳赤的难以接纳,输就是输,现在还要让赢家自贬身价来委婉这份败局,二人又怎能接受,急于开口的同时,浅浅夏寂也是转头过来,朝他们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不要开口。
武堂之中高手如云,这二人可以成为众人的亲传弟子,想来天资也极为卓越,浅浅夏寂保全了他们就等于是给足了武堂众人的颜面,剑师傅也是不等二人把话说清,横眉怒视,“你们二人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这位朋友所说并非实情,你二人连兵刃都无法与之抗衡。”
“剑师傅误会了,他们二人只是因为一时急躁败于我,却不想透露在下的不足,希望辩解谦虚一下,剑师傅难道还看不出我和他们的差距么?”浅浅夏寂留在武堂的只是评价的能力,自身有着碧玺扳指根本不可能被NPC看透,现在这么说也是反将剑师傅一军。她就不相信剑师傅在这么多人面前能够拉下脸说自己看不透。
“输了一次,不要让自己输了一世,真的被赶出师门,有你们后悔的,我只是个外人,不足为道,就算给我一个赢家一点面子好不好?你们什么都别说了。”剑师傅稍有犹豫之际,浅浅夏寂也是倒退数步低声对二人说着,二人如此刁难浅浅夏寂,现在却要靠她解围,禁不住有些羞愧难当的向浅浅夏寂感激的点了点头,他们能留在这里是莫大的荣幸,又怎么甘心离去。
“用剑的,这小子的那点能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