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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却是在这里伤心;难道是想我了?”
新月不知道怎么的,肚子里一股气,只觉得是魏公子是辜负了自己的一番心意一样,对着魏公子一通粉拳,新月那样子的力气哪有什么威力,魏公子当然是毫不在意了。
魏公子最擅长的就是讨好女子的法子,所以很快就将新月哄得笑起来,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魏公子才道:“我一个外男,在这里不便久留,等以后再找时间来瞧你,只是你不可再打我了。“
新月道:“你这样的登徒子,我当然要打你!“
魏公子嘿嘿笑道:“好新月,你就当赏我的吧!要是能够常常见你,我就是死了也甘心啊!“
这样的话听着就很假,可是女孩子就是吃这一套。
魏公子对于女子总是有十足的耐心的,从不相识到能够进新月的门,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而已。魏公子不着急,太容易得手反而没了趣味了。
新月和努达海冷战了一阵子,两个人终于受不住,又和好了,不过两个人没有以前的亲密和无话不说了,努达海总是忧心忡忡的,因为他随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走了,谁来照顾他的月牙儿呢?
“月牙儿,我……“
新月抢过话头道:“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再说了,我还有云娃和莽古泰呢!你去西北要小心一点,早立功,我等你回来!“
要是以前努达海就会很感动,可是这个时候的努达海却觉得那句早立功有些刺耳,新月果然是嫌弃他了吗?
魏公子锲而不舍地上门,慢慢的新月也除了戒心,魏公子常常给新月送一些首饰之类的,精巧又贵重,新月心里喜欢,嘴上却还要说魏公子浪费银子。
这一次魏公子来却没有多高兴,一脸颓靡,新月当然是心急,逼问了许久才知道,魏老爷逼着魏公子赶紧学管账,要他接手生意。
“新月,我已经很努力地去做事了,我爹还那么逼我……“
魏公子知道对这些女人不能来硬的,一定要来软的,激起她们的同情心理,下手就容易多了。
果然新月又安慰魏公子,又责备魏老爷不体谅人之类的,魏公子一副感激涕零又无奈的样子道:“没办法,谁叫我是魏家子,以后要撑起魏家的,现在辛苦一些是应该的!“
新月不由得想起了克善,克善也是要撑起整个端亲王府呢!于是新月对魏公子更加同情了。
这安慰安慰着,两个人就躺倒床上去了,第一次的时候新月当然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经过了才发现,这魏公子不必努达海差,甚至还要厉害一些,而且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时候更加刺激,新月竟然不抗拒了,甚至期待起来。
不过新月时间掐的准,每次都是避开云娃和莽古泰的,而努达海早出晚归,是更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了。
三个月时间到了,努达海收拾东西去了西北,这次是去做一个伙夫,一到军营就受到了不少嘲讽的目光,而那些当兵的也不管你以前是威武大将军还是什么,那些伤人的话就毫不拐弯地就说出来了,努达海很受伤,但是想着新月还在等着自己挣军功过好日子,也得咬牙坚持下来。
努达海走了,新月更加自由了,也越过越颓靡了,魏公子送的东西也不那么遮遮掩掩地藏起来了。云娃心中疑惑,却不敢过问。
这一天,新月和云娃主仆在家,两个人商量着要吃什么的时候,外面“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新月是哪个小娼妇,给老娘滚出来!“
新月和云娃急忙跑出来,就看到一个满身肥肉身材跟水桶一样的女人正叉着腰站在门口,而且她的身上和脸上都是红红绿绿的,实在是很恐怖的一张脸。
看到新月,就脚下生风大步走过去,将新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道:“你就是新月?“
新月刚点头,就感觉一阵劲风出来,然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那个胖女人已经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云娃惊叫道:“不准打我家格格!你是谁!”
胖女人哼了一声,吐了一口痰,道:“你是格格?你是哪门子格格?有哪个格格会不要脸地去勾引别人家的夫君?真是不怕羞!”
胖女人唾沫横飞,手指都戳到新月跟前了。
新月瞪着眼睛,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这个女人就是魏公子的夫人吧?没想到魏公子也是有妇之夫了。
新月没想过要跟魏公子,她心里还是爱着努达海的,只是生活太枯燥了,她需要找点刺激,而且魏公子送的银子让她日子过得舒坦了许多,她还想着让魏公子给自己找一个更加宽敞舒适的院子来着!
“你不要胡说!我和魏公子清清白白的,只是偶尔说句话罢了,难道这也不可以?”
新月知道现在只能咬定不认,不然她的名声没了,脸要丢光了,而且这事儿让克善知道了,让太后知道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新月觉得只要自己讲道理,这个魏少夫人又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不过新月低估了对手的战斗力,这个魏少夫人不知道为自己的丈夫拈花惹草的事情吃了多少醋了,现在她觉得,只要是她闻着味儿看见影子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而且新月这事儿她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的!
“你别在这儿给我装清纯!老娘知道你是个什么破烂货色,哼!我家的男人我清楚得很,不管什么样的,哪怕是臭的也要拉上床的!你这破鞋,还敢狡辩!”
新月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顿时火气上来了,顶上去道:“你自己看不好自家的男人,跑到我这里来吼算什么本事!有能耐找你家男人吼去!欺软怕硬,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小心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魏少夫人脾气火爆,平时被她抓了的女人虽然巧言狡辩,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顿时是气得头顶快冒烟了,一把拖过新月就往院子一甩,大骂道:“要不是你们这些**狐狸精!老娘哪要跟夜猫子捉老鼠一样!花了我家的银子睡了我男人,你还有本事冲我横!老娘打死你!”
新月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可怕,急忙四处躲避,可是这院子不大,又没什么东西,哪里多的了,只能不断地往后退,云娃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拦着那个疯妇欺负格格,这样推推搡搡之间,新月踩着了一块石头,脚下一扭,直直地朝着井沿子摔过去,头磕在了井边上,顿时没了声息。
周围的人都吓呆了,那魏少夫人怕闹出人命,急忙带着自己的人溜了。
云娃急忙去查看新月,新月的后脑勺上出了一大摊血,探了探鼻息,竟然是十分微弱了!
云娃顿时慌乱不已,急忙跑出去喊人,找了莽古泰,莽古泰镇定些,去找了大夫来。
等到大夫找来的时候,新月后脑勺的血都快将半件衣裳弄湿了。
大夫把了脉,摇摇头道:“出了这么多血,我是无能为力了,还是准备后事吧!”
莽古泰和云娃觉得难以相信,莽古泰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克善,希望克善能够请来太医,克善得知这事儿的时候很是惊讶,不过听闻了始末,袖子里的拳头不由得握在了一起,他这个姐姐还真是一点都不安份啊!
没请着太医,克善还是请了有名的大夫去瞧了,结果也说要准备后事。
云娃守着新月哭,到了后半夜,新月终于是咽了气,而克善也派人送来了棺木,自己却没有露面。太后已经发了话,他是没办法去安葬新月的。
没人参加新月的葬礼,只有莽古泰和云娃两个人将新月安葬了。
这事儿还是传开了,季婉秋听说了之后,只觉得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新月实在是可恨。
太后和皇帝的态度无从得知,但是想象得到,两个人肯定是轻松大于悲伤的,这个新月的存在,就是端亲王府和皇家的耻辱。
克善面上悲伤,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这样的姐姐,嘴上说是要断了关系,可是别人看他们还是姐弟啊!
唯一悲伤的,就是西北的努达海了,这事儿不可能不让他知道。
努达海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呆愣了许久,才魂不守舍地回了自己的营地,他不仅仅为新月的死伤心,更加为新月背叛自己而伤心,自己为了新月什么都没有了,她竟然那样对自己!
在新的一场战役中,努达海违抗了上级的命令,冲入敌阵,斩杀了敌军几十名之后,终于力竭而被敌军所杀,终于战死沙场,算是死得其所了。
骥远和珞琳为努达海的死悲伤,季婉秋却觉得松了口一气,这样子才能够保证那两个人不会翻出什么浪花来,而新月格格的故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吧,季婉秋要欢快地给自己的儿子找媳妇去了。
109情深深雨蒙蒙篇
季婉秋靠在火车椅背上,翻着报纸;自从九一八事变之后;报纸上就没有一个好消息了;真是风起云涌混乱不堪的世界。
季婉秋虽然活了好几世了;却还是第一次活在乱世之中。
“妈妈。”
季婉秋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道:“怎么样?你哥哥好些了吗?”
文萍脸上露出一丝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道:“好了许多了;刚刚还吃了一些东西。”
季婉秋点点头道:“那就好。”
文萍盯着季婉秋看了许久,妈妈变得不一样了;她不像以前那样尖酸刻薄又喜怒无常;还没远见,这次她们母子三个能够逃出来;还真是亏了妈妈机智。
季婉秋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文萍摇摇头道:“没有;我是在看,妈妈越来越漂亮了。”
季婉秋笑了笑,道:“你这死孩子,尽知道说好话。”
文萍认真道:“我不是说好话,我是认真的。”
这妮子眼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季婉秋很是无语,刚穿过来的时候,正赶上家一家准备从东北逃跑,可是她却刚好病了,玉瓶水真是居家旅行穿越斗小三的必备法宝啊,喝了一些玉瓶水她才好了许多,可是这个时候家人都已经跑掉了,日本人已经占领东北。季婉秋无奈,只得带着两个儿女东躲西藏找机会离开东北。而她的儿子尔英在这个过程中中了枪,取子弹的手术做的十分粗糙,所以尔英发烧了,季婉秋只好给他喝了点玉瓶水,看来效果很好。
“好了,在这个时候好看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在火车上的时候,一定不能打扮过于招摇,不能太好看知道吗?”
文萍点点头,之前她还有些叛逆,几次死里逃生之后,她就对季婉秋言听计从起来。
火车上很乱很嘈杂,想逃难的人很多,季婉秋花了不少的金条,又找了振华以前的关系,才弄到一个包间,适合尔英养伤。
到了晚饭的时候,尔英终于完全退烧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季婉秋和文萍两个人进到里面看他,他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正常的红晕。
“这次真是老天保佑。”尔英自己也不由得感叹。
季婉秋想起这孩子在关键时刻第一反应是替妈妈和妹妹挡住子弹,还真是窝心的很。据说尔英以前可是个大纨绔,其实保护妈妈和妹妹才是他的本□。
季婉秋温柔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以后肯定不会比以前差就是了。”
尔英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妈妈,我想了想,觉得事情很蹊跷。”
季婉秋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哪里蹊跷?”
文萍也竖起了耳朵。
尔英道:“平时妈妈身体都很好,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就病倒了?文萍也触怒了爸爸,而我……”
尔英那个时候在一个女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