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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这个媳妇实在是太可惜了。
汪紫菱本身就表现不好,她不会做饭也就算了,家里有阿姨,给长辈做饭吃表孝心这样的事儿也是锦上添花事儿,可是你不能这样没用啊!带出去见人都是畏畏缩缩的,上不了台面,稍微说一下就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等到儿子回来了,人家又跑来给他的媳妇说情,说人家可怜,在家妈妈不重视,所以希望现在多疼爱她不要为难她之类的,心怡都快气死了,自己哪里为难她了?难道自己还不能享一下媳妇福么?这家里到底谁是婆婆谁是媳妇了?
再加上汪家把所有的产业转给了汪绿萍,心怡更是觉得亏大发了,要是娶了汪绿萍,汪家的产业不都是自己家的了?现在真的是无比后悔当初任由儿子选了汪紫菱。
所以汪紫菱在家的时候,心怡没给她好脸色,现在知道她是那么一个身份,楚家都成了大家眼里的笑话了,更加不待见汪紫菱了。
汪紫菱在心怡那里受了气,就找楚濂哭诉,眼泪汪汪地看着楚濂,楚濂也心疼,但是这样的次数多了,楚濂也觉得不耐烦了,特别是心怡跟他也诉了苦,再加上汪紫菱拿不到汪家的产业了,楚濂对汪紫菱也没有以前那么热切了。
在家里婆婆和丈夫都不待见,汪紫菱的日子哪里能够好过?汪紫菱因此也越来越伤心,越来越难过,心理上更加倾向于费云帆了。现在汪紫菱是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要答应楚濂呢,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出来汪绿萍不是真的唉楚濂吗?自己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不过汪紫菱这样的人,心里哪有什么规矩伦理,现在她心里只想着和楚濂离婚,她要投向费云帆的怀抱。
这一天,费云帆又来找汪紫菱了,汪紫菱急忙出去见费云帆,心怡在后面道:“紫菱,你已经是汪家的媳妇了,不要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不然楚濂的脸往哪儿放?!”
汪紫菱愤恨地看了心怡一眼,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心怡被气了个倒仰,跺跺脚对楚尚得道:“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啊!难怪是外室生的,就是没点规矩,就是这么不要脸!”
汪紫菱到了屋外还听到心怡故意提高声音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了,一见到费云帆就扑进了费云帆的怀里。
费云帆拍了拍她的背,道:“好了,别哭了,楚濂那小子真是的,娶了你也不好好对你,真是畜生!”
汪紫菱道:“你带我去散散心吧!”
两个人上了车,费云帆开着车载着汪紫菱离开了楚家。
汪紫菱擦了擦眼泪道:“你不会也嫌弃我罢?”
费云帆怜惜道:“怎么会呢?说起来,你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汪紫菱这才觉得安慰了许多,道:“只有你懂我了。”
费云帆道:“我当然懂你了,紫菱,你什么时候离婚?”
汪紫菱眼睛眯了眯,道:“快了,今天我就跟楚濂提这个事儿,现在他妈妈看到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说我不要脸,嫌弃我是我爸爸的情人生的,人家还惦记着汪绿萍给她做儿媳妇呢!”
费云帆笑眯眯道:“你放心,你嫁给了我,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咱们两个结婚了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保证你轻松自在快快活活的。“
汪紫菱这才高兴地点点头。
那厢楚濂听说汪紫菱跟着费云帆出来了,马上就追了来,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对汪紫菱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可是汪紫菱也太让他失望了,他观察了几天,发现汪绿萍说的很对,汪紫菱一直跟费云帆来往,两个人关系可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汪紫菱看到后视镜里面的车,吓一大跳,道:“云帆,楚濂追来了,怎么办?“
费云帆丝毫不见紧张,道:“他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怕的?你放心,他的车技比不过我的。”
说着费云帆加快了速度,车一下子就飞奔起来,汪紫菱只觉得自己被紧紧地贴在了椅背上。
后面的楚濂也发狠了,拼命开着车来追费云帆,两辆车就这样你追我赶,外面的景物飞驰着,看着都怪吓人的。
费云帆的车技还是要高一些,很快楚濂便觉得追上他有些吃力了,正好前面有一条近道,楚濂没有多想便直接将车开了过去。
等到楚濂钻出满是树枝的近道的时候,就看到费云帆的车刚好开过来,两个人的车都是那么快的速度,费云帆刹不住车,“砰”地一声,两辆高速飞驰的车便撞在了一起。
汪紫菱只觉得一阵巨大的响声,接着自己就不受控制的超前飞了出去,噗咚一声掉在地上,还向前滑行了许久。
汪紫菱觉得浑身的痛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很快她就晕了过去。
这是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了,调查的时候很多人作证,这两辆车是在追赶,而且超速了很多,他们自己完全是过错方。
在这起车祸中,两死一重伤,楚濂和费云帆一个是因为车被撞得翻了几个滚,直接被变形的车挤死了,一个是被飞过来的铁棍戳穿了头部,当场死亡。
汪紫菱被送往了医院,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好些天过去了。
汪紫菱眨了眨眼睛,想要动一动身体,可是她只觉得浑身都痛,想动却没什么知觉。
“你醒了?”
漂亮的护士给汪紫菱检查仪器设备的检测情况,一边温柔道。
汪紫菱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护士道:“您先不要说话,您的喉咙受了一些损伤,近期最好不要发声。”
汪紫菱想问问楚濂和费云帆怎么了,可是护士不懂她的意思,很快转身出去叫医生去了。
楚濂和费云帆没有来看自己,让汪紫菱觉得很惶恐,如果两个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肯定会来看自己的,他们都舍不得自己伤心难过担心的。
汪紫菱在焦急等候的时候,等来了一个她不太想见的人,雨秋。
雨秋坐在椅子上,将汪紫菱打量了一番,道:“真是可怜的,怎么那么倒霉,不过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能够保住一条命,另外两个可没有你那么幸运了。”
汪紫菱听了大惊,没有自己幸运,难道他们都死了?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雨秋继续道:“说起来你也真是幸运,要不是汪家有钱,你恐怕也见阎王去了。只是以后的日子怕不好过了,啧啧,高位瘫痪啊,连坐都坐不起来,以后就是一辈子躺在床上的了。”
汪紫菱蓦地睁大眼睛,高位瘫痪?就是从脖子以下都瘫痪?怎么会这样?这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雨秋也不管汪紫菱是什么反应,继续道:“不过你放心,你姐姐说了,汪家会负责你的医药费的,你倒是可以在病床上安安心心活到老。哦!差点忘了今天的来意了,我要和你爸爸去欧洲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我是替你爸爸来看看你的,见你还活着,我也就好交差了。”
雨秋走了,汪紫菱心中一片绝望,怎么会这样,自己这样子像个废人一样,岂不是要被汪绿萍笑话死了?
但是汪绿萍和舜娟都没有来看她,给她提供医药费,只是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说汪家人都是冷血的人罢了,现在汪绿萍和李子恒正在谈婚论嫁了,不能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影响了两个人的好事。
汪紫菱躺在床上,度日如年的熬着,她以为不会有人来看自己的时候,心怡来了。可是汪紫菱看到心怡那吃人一般的目光的时候,心中顿时害怕起来。
心怡在床边坐下,看到汪紫菱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上,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道:“你这个贱*人,看到你这样我确实很开心,可是想到你还活着,你还能继续活着,我这心里就一万个不舒坦,为什么我儿子死了,你却活着,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儿子。”
心怡一说,眼泪就下来了,心怡擦了擦眼泪,道:“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惨了楚濂,你这样的女人,一样的贱胚子,他怎么会那么在意你?为什么!他那么在意你,你还辜负了他!你不得好死!”
心怡狠狠地咒骂了一通,又埋头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道:“不过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也没好到哪里去,比死了还不如。你看看你的脸吧,哈哈……老天真是长了眼,知道你就靠着这副模样去祸害别人,所以把你的脸毁了!”
心怡冷不丁将那东西送到汪紫菱面前,汪紫菱才看清那是个镜子,可是镜子里的人怎么那么恐怖!汪紫菱吓得想要尖叫,可是她叫不出来,嗓子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汪紫菱的脸,右边是黑黑的一片,可是那是一大块血痂,她的脸被磨掉了一大块肉,不仅娇嫩的皮肤不复存在,而且脸上掉了一大块肉,几乎可以看见骨头,实在是太恐怖了!地狱爬出来的人也不过如此!
心怡哈哈大笑,道:“老天爷是长了眼,可是为什么不把你收了!你这个贱*人!活着干什么!浪费空气浪费粮食浪费这里的资源!你怎么还不快去死!”
心怡走了,可是她的话还在汪紫菱的耳边回荡:你怎么还不快去死!
汪紫菱想起自己全身瘫痪,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想起自己毁容了,也忍不住想,是啊,为什么自己还不去死?这个样子活着,只是让人看笑话罢了!
可是汪紫菱才没有自杀的勇气,她这样的人,就算是苟延残喘地活着,也是贪生怕死的。
可是看不得她活着的人多得是。
过了一些日子,汪紫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有人进了病房。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进来了,那医生手里还拿着一个空得注射器。
那人看都没看汪紫菱一眼,就拿起她的手,也不擦酒精,拿着空的注射器就朝她的血管注射。
汪紫菱大骇,想要挣扎,可是她全身瘫痪,哪里能够挣扎的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朝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了空气。
收了注射器,那人才站起身满意地看着汪紫菱满脸痛苦。
汪紫菱死死地盯着这个人,不知道他是谁,那人似乎知道汪紫菱的想法,伸手摘掉了口罩,赫然是费云帆的哥哥费云舟。
汪紫菱露出痛苦的表情,费云舟很满意她这样的表现,道:“你玩弄我的弟弟的感情,不然他现在也有一儿半女了,现在他被你害死了,不管他怎么想,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是要替他报仇的。”
汪紫菱很快就断了气,这人被注射了空气,只有死路一条。
费云舟很快就离开了,汪紫菱的死都是好久以后才发现的。
虽然大家觉得汪紫菱的死有些蹊跷,可是汪家人都不追究,其他的人就更懒得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汪紫菱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一个小疏忽可能就致命了。
“还有些天就是婚礼了,你准备好了吗?”
汪绿萍有些紧张地摇摇头,“现在想到婚礼我就头疼。”
季婉秋笑道:“你呀!放心好了,妈妈帮你看着呢,李子恒是个好的,你跟他一心一意过日子就是了。”
汪绿萍点点头,不说这个转而道:“妈妈,你知道吗,雨秋抛弃了爸爸,把他所有的家当都卷走了,现在爸爸连回来的机票钱都没有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爸爸打电话给我了,我没接,我听了留言。”
季婉秋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准备给他寄钱让他回来吗?”
汪绿萍道:“才不能,让他在外面吃点苦头长点教训,他还当自己真是万人迷,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他呢!”
季婉秋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见汪展鹏啊,那样的嘴脸实在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