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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人啊?我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人嫌了?”
凌瑾瑜笑着对她眨眨眼,不置可否,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
白琉璃垂头丧气地走回凌瑾瑜的床边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审问的架势。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凌瑾瑜故作无知,茫然地看着她,巧妙地曲解她的问话,“那个男人的想法我怎么会懂,你问我不如直接去问他。”
“少跟我装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想跟我耍花花肠子糊弄过去。你丫的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要是因为一个男人翘辫子了,你让我情何以堪?以后谁来给我做饭,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供我蹂躏发泄?谁帮我找帅哥?”
白琉璃似乎很是伤心的,双目含泪地控诉她。
凌瑾瑜被她的话雷得不轻,有些惋惜地叹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有用。”
“哼,那当然。”白琉璃哼了一声,“言归正传,到底说说咋回事儿吧。”
凌瑾瑜沉默下来,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挨了那疯女人一刀,还想着忍气吞声呢?这可不像你的作风。”白琉璃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高兴地说道。
“你不明白,现在我暂时还不能动那个女人。但,这一刀之仇总有一天我是会报的。”凌瑾瑜知道好友关心她,垂下眸子,隐下了水眸中的隐晦暗芒。
“真的?”白琉璃也不是啥好人,她就怕好友会因为顾二哥而心软,毕竟徐若兰那种偏执的女人为了爱情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有一就有二,她担心下一次徐若兰见好友软弱,还会肆无忌惮的再次下手。
“我保证。”凌瑾瑜点头。
白琉璃这才放心,责怪道,“听说你这次是为顾二哥挡刀的?怎么这么傻?”
她觉得好友真犯不着为一个男人去送死,顾二哥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哪有那么容易会伤在一个女人的手中,好友却傻傻地去当刀靶子,简直就是愚蠢的行径。
“当时什么也没想,看着徐若兰攥着刀子扑过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推开了他,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凌瑾瑜抿唇,想着当时的场景,自己也的确是够悲催的,一进门就挨了一刀,是她流年不利么?
“看来,你真是爱惨了顾二哥了,连小命儿都可以不要,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从第一位不知道被打入哪个犄角旮旯了,唉,我好命苦啊!”白琉璃唉声叹气,故作被无情抛弃地小可怜样儿。
凌瑾瑜被她惟妙惟肖的模样逗笑,却扯痛伤口,疼得直吸气。
“怎么了?知道疼了?最重要的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白琉璃瞟向她的胸口,挑眉,“伤的真是地方,不会流干血,成了太平公主吧?这两只不协调,岂不得垫胸垫?”
凌瑾瑜羞涩地怒瞪她,“乌鸦嘴,别乱说。”
白琉璃哈哈大笑,“别担心,就算不协调,顾二哥也不会嫌弃你的,你为他失了一个胸,他会把整个心都赔给你。你还是很划算的,就是以后的性福生活有点怪异,顾二哥只能摸一个了,得多膈应啊!”
凌瑾瑜又羞又臊,咬牙切齿,“白琉璃,你丫的找死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欺负病人,不说了行吧,脸皮真薄,真不经逗。”白琉璃见好友真的生气了,好不容易忍住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凌瑾瑜瞪她。
“别瞪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恼羞成怒了?”白琉璃抿嘴笑。
凌瑾瑜哼了一声,不说话,跟这奇葩一般见识那她早该被气死了。
“那个,刚才那个帅哥,跟你啥关系,恩?”白琉璃扬起八卦地笑,对好友暧昧地眨眼。
“没啥关系。”凌瑾瑜没好气地敷衍一句。
“那我去告诉顾二哥去,看他怎么说。”白琉璃丝毫不受她威胁,掏出手机,就要按下去。
“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安分点行么?”凌瑾瑜伸手欲从她手中夺过手机,才一伸手,胸口一阵痛,立马住了手。
白琉璃见她是真紧张,收手将手机丢进包包里,“那就坦白点。”
“只是多年未见的一个朋友而已,他对我……你懂得。但我对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简单说就是这样。”凌瑾瑜简言意骇的说明,有些事情白琉璃这样单纯的人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白琉璃挑眉看着她,虽然知道并非好友所说的这样简单,她还是信了。
“那,顾二哥打算娶你了吗?”
凌瑾瑜一怔,垂下眸子,“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白琉璃不解的蹙眉,“你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连命都搭上,不就是为了嫁给他吗?”
“我配不上他,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和他比肩而立的资格。”
凌瑾瑜摇摇头,虽然顾家已经答应不再阻挠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是她有自知之明。单凭顾逸琛那样的身份,她现在嫁给他,无疑是一种负担。
“我觉得你顾虑的太多了,这样是不会幸福的,为什么就不想为自己的幸福冲动一次?人生能有多少机会值得自己不顾一切的去做成一件事?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哪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幸福到来的时候就要抓住,它不会永远站在原地等你。”
白琉璃一改之前的嘻嘻哈哈,一本正经地劝慰好友,她这个好友实在是过的太过辛苦了,以至于当幸福来到的时候,都不敢去抓住它,等到后悔莫及的时候才会醒悟,却已为时已晚。
“我明白。”凌瑾瑜知道好友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太过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仔细斟酌一番,虽然谨慎,却也不知不觉中流失了很多东西。
“恩,孺子可教,不枉我一番苦口婆心。”白琉璃欣慰的笑。
整个A市最高摩天大楼顶层的60楼里,一个挺拔俊朗的男子一手闲适地半插在笔直地精致西裤口中,一手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晶莹剔透地高脚酒杯的圆润杯身。
“先生,属下办事不利,还是让对方逃掉了,请先生责罚。”莫离微垂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偌大的房间中央,面带愧色。
男人没有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落地窗下的密密麻麻地蝼蚁众生,银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面具男抚摩杯身的修长手指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的光芒。
莫离紧接着补充道,“他跑不了多远,背上挨了两刀,而且他还拖着一个重伤的手下,如果不是那个手下的拖累,我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那两刀他都挨不到。”
面具男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看来他还挺个重情重义的。”
“重情重义只会加速他自己的死亡,属下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在莫离的眼里,哪怕是失败,也要保住小命,等待机会反击。
“这么说,如果换做我们俩,你受伤,我能弃之不理,独自逃命?”男人指尖轻轻敲击在杯沿上,语气波澜不惊。
“我愿意为先生赴汤蹈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莫离昂起头颅,语气坚定。
男人垂下眸子,却并未因莫离的话有所动容,面具下的脸令人觊觎不到任何情绪,“我养你们可不是让你送死的。”
“属下明白。”莫离心神一震,心中因为男人简短的一句话而深深震撼。
“他现在在哪儿?”面具男修长的指间捻着酒杯杯柄,伸至唇边浅噙一口。
“我们的人一直在跟踪对方,他安顿好手下后,在协和医院附近观察了两天才入内,似乎就是冲着协和医院的人去的。”莫离不疾不徐的如实汇报。
“协和医院?”男人犀利的眸子一眯,捏着杯柄的手指一紧。
“是的。”莫离肯定地点头。
“看来,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面具男全身的气息瞬间阴寒下来,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怒气。
“莫离谨遵先生的指示。”莫离知道当男人生气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经要下达命令有所行动了。
“安佳颖在哪儿?”男人眼中精光闪烁。
“在我们的监视之中。”莫离一怔,恭敬地回答。
“我要见她。”
莫离心中疑惑,却不敢质疑他的决定,领命而去。
很快,在安佳颖的疑惑重重中,被莫离带进了房间内。
偌大豪华的套房内应有尽有,极具奢华,却令见惯了富丽堂皇场面的安佳颖莫名地感觉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女人自我保护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往往很准确。
“先生,安小姐到了。”莫离依旧是对站在窗前的男人敬畏有加。
安佳颖透过莫离的肩膀看过去,却只见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安小姐,请坐。”
面具男终于转过身来,面具下的眸子直视安佳颖的美眸。
“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
安佳颖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深呼吸一口,故作镇定地问道。
“别紧张,我请安小姐过来只是想和安小姐谈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而已,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面具男云淡风轻一笑,脚尖一转,径直走向宽厚的红木办公桌前的舒适大班椅上坐下。
安佳颖看了看莫离,莫离对她点点头,她这才稍微放心,走到男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想跟我谈什么?”
她不觉得跟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有什么交易可谈。
“我想助你一臂之力,达成所愿。”
男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指尖与深红色的办公桌交相辉映,很是显眼。
安佳颖强自镇定,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男子她很难放下戒备,“我没有什么愿望要达成的。”
“你有。”男人微微一笑,语气笃定。
“哦?那你且猜猜我的愿望是什么?猜中了我勉为其难地考虑到底要不要谈你所说的交易。”
、市长大人别太坏 【77】我不想坐牢啊
“你不是最想嫁给那个男人吗?我可以帮你。”面具男指尖轻叩着桌面,面具下的眸子流光溢彩。
“呵…。”安佳颖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嘲讽地笑出声来,“你帮我?你有这个能力吗?”
“我有没有这个实力,不是你说了算的。”
男人对她的话不以为意,指尖依旧没停,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那么,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帮我?而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安佳颖并不傻,再没摸清对方的意图和底细前,她不想贸贸然落入对方的陷阱里。
“我可以为你扫清一切阻扰在你追求裴纾寒道路上的所有障碍,而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拿出你的浑身解数攥住那个男人的心就行。”
男人气定神闲的微勾薄唇,胸有成竹地望着眼前一身防备盯着他的女孩。
安佳颖闻言,狐疑的看着他,黛眉微蹙,“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
她是不信这个男人的话的,何况,他为什么要帮她,他也还没有抛出条件,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绝非泛泛之辈。
“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男人肯定地点头。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的目的何在?”安佳颖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天掉馅饼的好事而。
“因为,裴纾寒看上了我的女人,而正好裴纾寒正是你所心仪的男人,我们正好各取所需,有共同的目标,更有协同合作的必要。”男人语气低沉磁性,带着淡淡地余韵,很是好听,最重要的是他的话语中有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你爱上了凌瑾瑜?”安佳颖捏紧手心,心中一窒。
听闻此言,她并没有因为有了男人的助力而沾沾自喜,当她听闻眼前的男人也对凌瑾瑜倾心时,更多的是浮上了一丝淡淡地妒忌。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害得一个个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
“不错,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