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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
“爸,我也觉得瑾瑜不是这样的人,拍下这些照片的人本就动机不纯,你们不要中了对方的圈套。”
坐在一边久久不发一语的顾天擎开口了,他也是爱凌瑾瑜的,他承认他没有二弟这份执着和魄力去爱她,可是他却不能容忍他人诋毁瑾瑜的名誉。
“怎么?你也跟你二弟一样被那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了吗?”顾原将怒火转向突然开口的顾天擎。
“我看是你们被人耍的团团转才对,就这几张来历不明的照片,就让你们对瑾瑜的人品产生质疑?对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竟然不惜跟自己的儿子孙子闹翻脸?”顾逸琛冰寒着脸,一把将手中的那些照片撕扯成了碎片。
一直当隐形人的徐家两老看着祖孙,父子为顾逸琛和他们女儿的婚事争得不可开交,生性老实懦弱的他们有些惴惴不安。
“这个,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顾市长对我们家若兰无意,我们也就不再勉强了吧。”徐父擦了擦额际的冷汗,有些畏惧于这一家子火爆的脾性。
“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爱阿琛,我要嫁给他!”徐若兰听闻胆小父亲的话,黛眉紧蹙,瞪着自己的父亲不满地叫嚷。
她好不容易才有这个希望嫁给自己心动的男人,说什么,她也不会放弃!
“可是,他不爱你,嫁给他你也不会幸福的啊。”徐父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几乎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可是他更不想自己的女儿不幸福,虽然没有人不以能拥有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优质女婿而高兴。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顾逸琛对自己的女儿无意啊!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嫁给他,我非他不嫁!”徐若兰抱着父亲的手撒娇。
“我不会娶你!”顾逸琛烦躁地冷冷瞥了徐若兰一眼。
“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那个一无所有的贱女人!我才是最高贵的,最配得上你的女人!”徐若兰不甘心地娇吼出声。
“我要的是处女,你是吗?”顾逸琛轻蔑的勾唇。
“我…。”徐若兰一听到他说的“处女”二字顿时脑袋一嗡,霎时,哑口无言。
顾逸琛不在看向这个骄纵跋扈的女人,转头看向顾希尧,“这也是我的理由,我绝不会娶一个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
“谁不介意,谁要去!”
顾逸琛云淡风轻地丢下一句,悠哉地坐了下来。
“你,你真是不知羞耻,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徐若兰被当众揭丑,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抓起手边的抱枕向顾逸琛狠狠地砸过去!
心中更加懊恼,将徐玺诅咒了千万遍,如果不是被徐玺禽兽地破坏了她修复好的处女膜,她现在会这么难堪吗?
顾逸琛闪身躲过,嘲讽勾唇,“你能做得出来,还怕被人说吗?”
“阿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女孩子呢。”
安然是女人心知女人面皮薄,看着目光躲闪地徐若兰,在心底摇摇头叹息一声,却还是忍不住为她说话。
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她真的是洁身自好,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又怎么会言辞闪烁,这么大的反应,作为一个已婚多年的女人,她了解男人都是有处女情结的,哪怕他不说,心底始终都会有一个疙瘩,而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更清楚不过,要自己身心干净的儿子娶一个不甘寂寞,生性放荡的女人,的确不太可能。
顾希尧和顾原看着徐若兰反常的表现,眉头也不由自主的蹙紧,的确,他们顾家不会要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这也难怪顾逸琛会这么反对了!不过,现在这个社会,还有几个女孩子是冰清玉洁的呢,他们并不太在意,只是,顾逸琛是一定会在意的吧,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愿意娶徐若兰,再加上这一茬,只怕更不容易了。
“你这么在乎这个,那我问你,你就这么喜欢凌瑾瑜,不在乎她是不是清白的吗?”
顾原说出这些话也很尴尬,但是在父亲威严的目光瞪视下,他不得不说。
“她当然是洁身自好的好女孩,实不相瞒,不久前,我们才交付了彼此,所以,我要为她负责,当然她也要为我负责。”顾逸琛脸不红心不跳地一鸣惊人。
“儿子,你们真的……”安然黛眉一挑,有些惊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抱孙子岂不是指日可待?
“是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顾逸琛满心满眼的幸福,想着心爱的女孩终于成为他的女人,心中被被塞得慢慢的都是甜蜜。
“你!顾逸琛,你,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你竟然敢背叛我!”
徐若兰一听顾逸琛的话,顿时怒不可歇,又吵又闹地向顾逸琛扑过来,在他身上又抓又挠!
“疯女人,滚开!”
顾逸琛一把狠狠地推开在自己身上发疯的女人,厌恶地瞪着她。真是不可理喻,瑾瑜可比她温柔多了!
徐若兰一个踉跄,被顾逸琛推到在地,在地上哇哇大哭,“顾逸琛,你欺负我!”
顾逸琛不看她,只是冷厉的眸光瞥向呆立一旁的徐父。
徐父被顾逸琛这记瞪视吓得一跳,忙站起身来走向徐若兰,扶起她,语重心长地劝道,“若兰,顾市长,真的对你无意,你也看到了,他已经和那女孩都私定终身了,你还会有机会吗?别傻了,放弃吧,我们回家。”
“不,不,我不要放弃,我对他一见钟情,我不想放弃,不想!”徐若兰竭斯底里地吼,为了这个男人她完全丧失了理智。
她扑到顾逸琛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小腿,泪水涟涟,“阿琛,我真的喜欢你,我是真心的,求你别不要我!”
顾逸琛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瞥她一眼。
不由自主的,他想起了那天凌瑾瑜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要她不要离开她的话语,心中一阵暖意蔓延。
而冷眼看着脚下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仪态,不顾形象,丢弃尊严地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的女人,心中更多的是厌恶,只有厌恶!
顾逸琛没理她,只是老是在自动抬眸,看向冷眼旁观这一切的顾希尧和顾原,“这样的儿媳妇儿,你们确定要么?”
顾希尧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哀求着自己的孙子的徐若兰,冷哼一声,撇过脸去。
真是丢脸,这真要是成了他孙儿媳妇,这副尊容被外人看了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顾原也有些尴尬,见父亲没有说话,他动了动唇,最终叹息一声,无言以对。
半响之后,顾希尧突然看向顾逸琛,说出了这样一句令顾逸琛以及众人都大感意外的话。
“你不是说你和凌小姐真心相爱么?那好,如果她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亲口说她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可以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但是,要想得到我们顾家上下的认同,能不能嫁入顾家,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顾逸琛的眸光一亮,“真的?”
顾希尧冷嗤一声,“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的事业打拼,可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么?”
“我…。”顾逸琛正视到了这个问题,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是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凌氏离这里有四个小时的车程啊。
“所以说,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而是,你们之间并没有你所说的那样默契,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有她的事业,你有你的抱负。”顾希尧似乎是捏准了这一点,不疾不徐的说道,布满精光的老眼里满是得意。
在大部分支持顾逸琛的人都扼腕叹息,徐若兰和顾家两老幸灾乐祸的时候。
“谁说的,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可能!”一道清亮悦耳的嗓音在静逸的客厅玄关处响起。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门口。
凌瑾瑜一身轻便大方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那道英挺伟岸的身影,嘴角浮起浅淡地笑意。
“你,怎么来了?”
顾逸琛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当看清眼前的女人是真的,不是他的幻觉,心猛然雀跃起来。
“你不希望我来?”凌瑾瑜微勾红唇,看着他那怔愣的模样,似笑非笑地反问。
顾逸琛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她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除了风尘仆仆,有些微疲惫以外倒也安然无恙。
他不说话,一把旁若无人的将她搂进怀里,言语中满是激动,“你来了,真好!”
“真傻,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呢。”
虽然他在他的面前一直是傲然不屈,无所不能的存在,可是,当他需要她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她当仁不让!
“其实也没什么。”顾逸琛摸摸鼻子,将她搂紧。
“你这个狐狸精!又来勾引我的未婚夫,我要杀了你!”
在众人震惊中,徐若兰见到突然出现的凌瑾瑜和顾逸琛紧抱在一起,仿佛是被斗牛士激怒的公牛一般,操起手边的水果刀,就向凌瑾瑜和顾逸琛的方向叫嚣着扑了过去!
“阿琛!”
“瑾瑜,小心!”
两声高呼出自于安然和顾天擎之口,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
只听得“噗嗤”一声刀刃入肉的诡异声响,凌瑾瑜大力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顾逸琛,刀刃深深地刺进了胸口!
“不!”
顾逸琛瞪大眼,用尽全力狠狠地将徐若兰一脚踢飞,冲上去抱住身体瘫软下滑的娇躯,心,霎时间,痛成了一团!
“瑾瑜,你怎么样?”
顾逸琛焦急地呼喊着,抱紧了她的身子,手足无措地将颤抖不停的手按压在她流血不止的伤口上。
“阿琛…。我好痛!”
凌瑾瑜咬紧发白的唇瓣,声音也是颤抖着的,带着一丝痛楚的语调,“我…。会不会死?”
“不会,你不会的,你是我的,我不准你死,连阎王爷都不敢收你!”顾逸琛眼眶通红,嗯咽着,似乎比她还要痛楚。
“阿…琛…。我不想死……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好疼…。”
凌瑾瑜感觉到胸口火辣辣疼得钻心,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意识逐渐迷离,美瞳涣散,她想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可是她无力抬起手,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她要死了吗?要永远离开他了吗?
不,她不想死!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瑾瑜——”
羽睫微颤,入眼的便是一片刺目的白——
清浅地呼吸一口,胸口传出来的剧痛令她黛眉微蹙,下意识地咬紧干涩发白的唇瓣。
“嗯……”疼痛令她忍不住轻吟一声,她微眯的眼儿动了动,转动瞳仁,朦胧中,一张熟悉的俊脸越来越清晰。
“瑾瑜,你醒了!你终于醒来了!”顾逸琛满面憔悴,眼中满是血丝,俊脸也消瘦不少,下巴上早已生出了细密的胡渣,这样的他是她前所未见的,她知道他有多在意形象。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地喜悦!
凌瑾瑜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儿,再次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颤抖着红唇,说不出话来。
“别哭,宝贝。”他看着她氤氲的眼,干燥温暖的大手抚上她娇美的俏脸,语气出奇的轻柔怜惜。
听着他这沉稳温柔的嗓音,凌瑾瑜鼻尖一酸,泪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你是我的,谁也休想夺走你!”指腹轻轻擦拭掉她眼角滑落入鬓的泪水,顾逸琛俯下身,吻了吻她唇瓣。
“恩,我昏迷了多久?”凌瑾瑜突然问道。
“三天三夜,只差毫厘刀尖就刺穿你的心脏了,天知道,这三天三夜我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顾逸琛从未如此恐慌过,死死地攥紧她的手一动不动的守候在她的床边三天三夜,除了喝一点水,滴米未进。
“对不起。”凌瑾瑜心中愧疚,她让他担心了。
反握住他的大手,似乎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