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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看到那相框被“啪”地一声摔落,玻璃碎片支离破碎,洒落在那照片上带着淡淡忧郁的小脸上。
顿时,俊脸一寒,狠狠地将身上的女孩推倒在地。
“安佳颖,谁允许你碰她的?给我滚出去!”玄寒的语调中带着难以隐忍的怒火!
“裴纾寒,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张相片这么对我!”被男人唤作安佳颖的女孩摔倒在地,抚着剧痛的小手,愤恨不甘,却又无限委屈怜楚地看着男人。
那张清丽动人的小脸上满是楚楚可怜,令人恨不能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抚怜爱,可惜,那眼中的男子却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女孩,只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来将那破碎的相框珍视地拾起,拂去上面的玻璃残渣,连那细小却尖利无比的碎渣刺进手心都毫不在意。
“现在,马上,滚出去!以后不许再踏进这里一步!”
森寒没有丝毫感情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钢刀,狠狠地插进女孩的心底!
“裴纾寒!我恨你!”安佳颖咬紧唇瓣,忍着剧痛从地上艰难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转头冲出门外!
、市长大人别惹我 第三十七章 丫丫是谁
裴纾寒,我恨你!
这六个字狠狠地冲击在裴纾寒的耳里,当年那年幼的女孩每每面对他时,纯澈忧郁的大眼睛里充斥的,也是如这样一般无二的浓烈恨意!
“来人,给我拦住安大小姐,别让她做傻事!”男人突然开口对门外恭候待命的黑衣人命令道。
那黑衣人干脆地应了一声,速度领命而去。
如果当初他能理智一点,能不那么意气用事,在那个小女孩愤恨的情绪中失了耐心,任由她奔出大门,不顾一切的冲进黑色地雨幕,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他不知道,因为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如果只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借口!
很快,安佳颖就被属下带了回来。
窗外大雨滂沱,雷声阵阵,就如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夜。
多么相似的一幕啊!
裴纾寒看着淋成落汤鸡的女孩,满是狼狈地被手下带了回来,他不徐不疾地走了过来,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女孩的手。
“裴纾寒,我不要你管!”安佳颖试图甩开男人的手,却因剧烈的动作扯痛了受伤的那只手腕,疼得俏脸一白。
男人不理会她的抗议,将她拦腰抱起,踢开一间房门,走进浴室,将她放到莲蓬头下,开启热水。
“是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令女孩身躯一颤。
“你给我滚出去!”安佳颖尖叫着怒吼。
裴纾寒没有理会安佳颖失控的情绪,只当她在无理取闹,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向门外,顺便带上了门。
站在浴室门外,裴纾寒隐约听见门内传来一声声带着哭腔地咒骂。
“裴纾寒,我恨你,我恨你!”
这一声声咒骂,再一次令他想到了那张倔强粉雕玉琢地小脸……
裴纾寒缓缓地闭上了如墨一般幽黯的黑眸,隐去了眼中复杂莫测的情绪。
丫丫,我的丫丫,你在哪里?
好半天不见浴室有动静传来,男人英挺的眉头担忧地拧起。
打开浴室门,入眼的便是一动不动保持原样,依旧穿着那身粉色睡衣的女孩,在莲蓬头下屈膝蜷缩一团,犹如雕像的女孩。
“妈的!”男人一声低咒,想死不要死在这!
一股怒气直冲头顶,男人关掉莲蓬头,出人意料地,大手一伸,只听得嘶啦一声,女孩身上的衣衫被粗鲁地撕碎。
“你,你干嘛?”安佳颖只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却还是艰难地睁开眼,防备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干你!”男人怒火上头,口不择言。
安佳颖一惊,一把攥紧早已紧贴在肌肤上的睡衣领口,摇头,“不要!”
“你去照照镜子,这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看着紧贴在女孩肌肤上的衣衫,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女孩姣好诱人的曲线,男人眸光一黯,不由得喉结上下滑动。
感觉到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安佳颖总算感到了一丝害怕,虽然跟他有婚约,他也一直不排斥她,两人也时常抱在一起打打闹闹,可是彼此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拦腰抱起吓得呆滞的女孩,裴纾寒将她抱起,三两下除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将她压倒在大床上。
激狂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安佳颖细腻潮红的俏脸上,一路而下。
大手也没有闲着,一路畅通无阻,四处游曳,所及之处总能带起一片火热,令身下的女孩难以抵御这种陌生的感觉,那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潮热和痛苦难耐中夹杂的渴望快乐,都令女孩不知所措,心里想要排斥他的靠近,身体却背叛了心里支配,反而更紧地贴上了男人坚实光裸的胸膛!
安佳颖无法抗拒这种陌生的愉悦,开始逐渐沉沦在男人所编织的欲网之中,她就像那网中无处可逃,待人宰割的鱼儿。
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热,男人额头细密的汗珠流淌下来,滴落在女孩莹润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形成一抹暧昧又惑人的旖旎风景。
那一幕只让人见了都脸红心跳,羞不自胜却又忍不住想释放心中的邪念,加入这魅惑的盛宴中。
“丫丫。”一声不似从男人口中发出的柔情蜜意,刻骨思念的呢喃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只令得身下的人儿抚摩着男人胸膛的柔荑一僵!
丫丫是谁?
身上男人口中叫的这个人名是谁?
那一声极富宠溺柔情的呼唤犹如一盆冰冷刺骨的冰水,猝不及防地兜头泼下,冷了她的心,也迅速将她沉沦在男人身下火热的娇躯冷却下来。
“丫丫是谁?”安佳颖奋尽全力,一把推开正在自己身上意乱情迷,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的男人,语气生冷的质问。
正沉迷在欲海之中的男人突然被人冷冷地推开,眉头一皱。
“告诉我,丫丫是谁?”她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把我当成她?”
好似蝴蝶效应,女孩这话似乎是另一盆冷水,猝不及防地一样泼在了男人正不亦乐乎,热情洋溢的心口上。
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占有她了。
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将他从欲望的边缘拉回理智。
欲求不满地男人显然被忽然打断他好事的女人给激怒了,一把无情地捏住她的下颚,阴冷的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就行,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别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难不成这女人还想管束他的心不成?
他最厌烦这样的女人,能答应娶她为妻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要不是因为她有一张和那人一模一样的脸蛋,她以为他会看她一眼?
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下一脸惊愕悲戚的脸,裴纾寒早已没了一丝一毫的性趣,嫌恶地一把松开禁锢安佳颖小巧下巴的手,下床拉过一旁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不再看向床上衣衫凌乱,因为之前男人的撩拨下已然娇躯泛满诱人潮红的女孩。
“裴纾寒,你不能这么对我!”安佳颖从床上一跃而起,顾不得披上衣衫,盯着男人精瘦却坚实的背影,不甘地喊。
男人闻言,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讥诮地看着安佳颖,“怎么?欲求不满?抱歉,我已经没性致了,你自摸或是找男人都请便!”
丢下羞愤的女孩,裴纾寒抬步走向门外……
、市长大人别惹我 第三十八章 回忆是殇
天一亮,顾逸琛安排的人就来到了医院,这次他没有再忍气吞声地纵容眼前的小丫头,在大哥暗沉地目光下,大手拉着一脸不甘不愿地凌瑾瑜的小手走出了医院。
被顾逸琛粗鲁地塞进他的车子里的小女人,终于忍无可忍了,“顾市长,您堂堂一市之长,为难我一小女子有意思吗?”
顾逸琛只是淡漠地瞥了心烦气躁地某女一眼,启动引擎,一言不发。
“你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我要下车!”凌瑾瑜不依不饶地吼!
车速猛然加快,吓得某女差点叫出声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恶狠狠地瞪了故作深沉的某男一眼,“你抽风啊!你要带我去哪?”
“原来你也会害怕。”终于,顾逸琛看着吓得脸色煞白的女孩一眼,眉头轻挑,难得看到她大惊失色地模样呢。
向来沉稳镇定的凌瑾瑜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能让她惊恐害怕的。
可是之前这恶劣男人突然猛踩油门加速的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丫丫,爸爸今天休息不上班,带你去游乐园玩,吃肯德基好不好?”
脑海中浮现的便是那一张俊朗慈爱的中年男子模糊的脸,他正是凌瑾瑜的父亲凌天彻。
粉雕玉琢,才十二岁的小瑾瑜甜甜一笑,眨巴着明亮的大眼,声音奶声奶气,“真的吗?今天真的可以陪我吗?爸爸。”
“当然,今天爸爸的时间都是丫丫的。”
男子笑着将小瑾瑜温柔怜爱地抱上了车。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凌瑾瑜宁愿一个人寂寞地被锁在豪华的大房子里,也不要上了那辆车。
想到后面即将发生的惊恐一幕,凌瑾瑜痛苦地闭上了雾气氤氲的美眸…。
“总裁,车子刹不住车了!”上车不久后,年幼的凌瑾瑜听到了司机黄伯惊恐莫名的声音,以及车子不受控制四处狂飙乱窜的剧烈抖动。
凌天彻地眼中闪过一丝犀利,似乎明白了什么,对驾驶座上的司机说道,“车被人动了手脚,现在只能跳车了。”
“总裁,这太危险了,不能啊!”黄伯奋尽全力掌控着方向盘,满脸冷汗,对于主子的决定颇不赞同。
可男子不予理会。
凌天彻转过头来,将吓得呆住的小女孩紧紧地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搭在了车门把手上,语气临危不乱,却带着一丝决然,“闭上眼睛抱紧爸爸,爸爸带丫丫走,丫丫怕吗?”
那温暖宽厚像大山一般坚不可摧的怀抱,令凌瑾瑜的心顿时安定下来,抬起头勇敢地看着父亲,“丫丫不怕。”
“好,爸爸的丫丫果然是最勇敢的,别怕,爸爸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你!”凌天彻坚定绝然的语调,满是对怀中珍宝的珍视。
瞄准了窗外快速一晃而过的景致,当看到那一大片草地时,男人攥紧车门把的手一紧,一推。
那一刹那,凌天彻如鹰一般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飞身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驾驶室里的黄伯也在同一时间拉开车门飞身冲出车门。
而两人同时冲出车外,结果却各不相同。
黄伯被惯性冲了出去,滚落老远,最后头部撞在了一块巨石之上,鲜血染红了那块灰色巨石,而黄伯也霎时一命呜呼。
抱着凌瑾瑜飞出车外的男人,将女儿整个严严实实地紧搂进怀中,在草地上一路翻滚。
直到一阵天旋地转,最终两人在一个软韧物体的阻隔下停止了翻滚。
“凌大总裁,别来无恙?”头顶一声冷冽的男音令男人晕眩的头逐渐清醒,这才发现,阻止他继续翻滚的物体,竟然是一只油光呈亮的皮鞋,而这只皮鞋正死死地踏在他的腰上。
“是你!”想不到他们还是不死心,这次竟对他下了死手。
“是我,很意外吗?”头顶的男人语气阴冷,“不不不,在你决定将那些可笑的仁义礼法尊崇到底的那一刻,凌总裁就该想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么?”
凌瑾瑜昏昏沉沉的,在宽厚熟悉的怀抱里试图想要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可是,身上被尖利的石子划得遍布是伤的男子死死地将女儿护在怀里,硬是不让她抬起头来。
“你想要我的命?”凌天彻语气出奇地冷静,试图想从地上挣扎着起身,可身子才一动,就被踏在他身上的那双皮鞋给制止住了。
“本来不想的,谁叫你太冥顽不灵,何况凌氏已经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