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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篮球滚进车道,男孩打算冲过去捡球。
“小朋友!危险!”凌瑾瑜见状,赶紧拉住男孩。
“我要我的球,那是我用零用钱买的……”男孩急得眼眶泛红,天真地担心篮球不见了。
“我去帮你捡,你在这儿等我。”凌瑾瑜不忍看他伤心,想帮男孩捡回球,于是快步往前跑,追到了马路上。
她如愿地弯身捡起球,但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响起。
她一惊,愣在原地,发现一辆车子朝自己疾驰而来——
吱——
她全身一软,忽地感觉背后有一只健臂抱住她的腰。
顾逸琛以身体护著她,两人跌倒在地,翻滚到路旁。
顾逸琛的头部擦撞到地面时,产生一阵痛楚和晕眩。迷蒙间,他的脑海里出现好多画面——他们第一次在阴差阳错被人设计差点擦枪走火滚床单、第一次在凌瑾瑜的老房子前的大槐树下第一次亲吻、在山林旅游区他们过得第一个惊险刺激的情人节、他用另一个身份接近她逗弄她、他们波折又热烈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徐若兰向她举起的尖刀,他将她强暴被盛怒下的她插了一刀,她不知内情承受不了压力要与他离婚,他向她解释却遭车子撞击从而失去记忆……
此刻,记忆就像拼图一样,一片片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陷入昏迷前,他已经拼出完整而清晰的景象了……顾逸琛模模糊糊地闻到一股呛人的药水味,但真正让他清醒过来的,却是耳边传来的责备。
“你不是才答应不会离开我身边,为什么不顾危险,要扑过来?”
凌瑾瑜握著他的手,对他又是怜惜,又是责骂。
“瑾瑜……”一睁开眼,他就见她俊眉纠结,一脸担心。
“阿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凌瑾瑜见她醒了,焦急地问。虽然刚才他没有被车子撞上,但头部擦撞到地面时,他陷入昏迷,她赶紧将他送到医院检查,确认只有手肘、膝盖和头部有轻微的擦伤。
“嗯,老婆,别担心了,我没事。”顾逸琛拉住她的手。
“真的?”
“你别再皱眉头了。”他轻轻地按揉她的眉心。“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你是说……你全都记起来了?”凌瑾瑜半信半疑。
“对。”
“你不要太勉强,免得头又痛了。”她虽然欢喜但更心疼地阻止他。
“我记得我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四年前的那一天,你说过会永远在我生命中留下美丽的记录。”
凌瑾瑜有些惊讶。“你……真的……”
“我还记起了我们昔日在一起的一切,要不要听?”
“要。”她的黑眸出现希望的光采。
“我们阴差阳错被人设计,走错房,差点擦枪走火犯错误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我新任市长的日子、第一次在凌瑾瑜的老房子前的大槐树下第一次亲吻、我们过的第一个情人节那天,我为了给你摘花被那猎户的狼咬住裤腿,后来我向你求婚……”
他终于想起她了!
顾逸琛每说一句话,凌瑾瑜的眼眶便逐渐红了,口强烈悸动著,心中浓烈的情潮翻涌,她张臂抱住他。“阿琛,你终于记得我了——”
“对不起,老婆,我让你等了那么久,让你受委屈了。”顾逸琛也回抱住她,眼眶湿热。
他好像作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里没有她,他才会那么孤单寂寞。
而现在,他终于彻底脱离记忆的黑洞,完完全全确定;凌瑾瑜就是他曾经相恋的情人、他至爱的妻子,两人相爱的记忆在他空白的脑海中重新归位了。
他找回了失落已久的爱情和记忆,解开了心中的谜团,不再有遗憾。
两人的爱情之路走得坎坷崎岖,但是欣慰的是,他们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离开,反而相知相惜地紧紧地念著对方。
此时,他们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眼中是执著而坚定的深情。
顾逸琛恢复记忆也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下午就可以回家了,晚上,顾原和安然去应酬,顾希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无聊得要命,一见顾逸琛和凌瑾瑜提著两个礼盒回家,他脸色一沉,打算藉这个机会训训孙媳不管家事。
“瑾瑜,你一整天上哪儿去了?”顾希尧盯著两人手中的礼盒,一脸嫌恶。一定是凌瑾瑜乘机要儿子送她礼物,弥补她做家事的辛劳,可真会利用机会浪费他们顾家的钱!
凌瑾瑜赶紧将两盒礼物放在顾希尧的面前。“爷爷,这是送您的。”
“送我?”顾希尧纳闷。
“是啊,爷爷。”顾逸琛帮著凌瑾瑜。“听说您喜欢收藏鼻烟壶和紫砂壶,只不过一直没空去,今天我们特地去古董店帮你挑了些礼物。”
“你们今天……特地去古董店买我的礼物?”顾希尧愣住,没料到他们夫妻这么有心,想著送他礼物。
“爷爷,你先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凌瑾瑜坐到爷爷旁边催促,顺便帮著卸除礼盒上的缎带。
顾希尧打开漂亮的方型礼盒,看见盒里是一条质地极好的景德镇出产的紫砂壶,他拿了起来,脸上的肃穆怒气渐褪,心中漾起了喜悦。“这个……谁挑的?”
“爷爷,是瑾瑜挑的。”顾逸琛立刻帮腔,其实是他和凌瑾瑜一起挑的,但他把功劳都推到老婆身上,无非是想乘机拉近两人的距离。
“还有这个——”他催促爷爷打开第二份礼物。
顾希尧心里暗喜。没想到她眼光还不错,很古朴却显贵气,一看就是正品,但他不喜形于色。
他再打开第二个礼盒,是个碧玉鼻烟壶,莹润光滑,贵不可言。这是他喜欢的款式,他看了再也掩饰不住,眼睛亮了起来。
“爷爷,你喜欢吗?”凌瑾瑜赶紧问。
“这……不便宜吧!”顾希尧心里喜欢,眼睛直盯著紫砂壶和鼻烟壶,但就是嘴硬,说不出一个谢字。“唉,干什么破费花钱呢?女人家没有工作,要省点用才对啊!”
“爷爷,您为顾家辛苦大半辈子,功不可没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更是我们的长辈楷模,买这些小东西孝敬您也是应该的啊!”凌瑾瑜嘴甜地说,希望能讨爷爷欢心。
顾希尧终于笑了出来。
看不出来,凌瑾瑜不但品味好,还细心想到他的辛苦,他的儿孙都没有她贴心咧!
这点倒是让他对孙媳有些改观。
此时,顾逸琛对凌瑾瑜使了个眼色,赞她嘴巴甜,越来越懂得讨好长辈。
他看得出来,虽然爷爷嘴里没说喜欢,也不愿承认凌瑾瑜的细心贴心,但其实心里可开心了呢!
他们相视一笑,看来这一次他们合作得很功。
凌瑾瑜很感顾逸琛,幸好有他帮忙出主意,不然她还真猜不透爷爷心里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有老公宠疼和帮助,对于长辈间的相处,她开始升起信心和希望了……凌瑾瑜为了兼顾顾希尧身体的健康和挑嘴的公公,早餐很有变化,中西式料理都有。
自从她知道爷爷的胃不好,蔬菜水果准备的分量也增加了不少,希望对爷爷有所帮助。
不过,容易紧张和喜爱精致食品,使得顾希尧这几年饱受胃灼热之苦,常常得吞止痛药克服胃部的不适。
作为军界泰斗,虽然退居幕后,但作为国家功臣,必不可少的宴会还是要出席的,昨晚陪著儿子应酬,他喝了些酒,今天早上,又空腹喝了一杯浓茶,胃部便出现可怕的灼热感,有些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瑾瑜,快、快拿药给我,在我房间里的书桌上。”
“好,我马上去!等我一下——”
吞下胃药后,胃痛的症状才慢慢缓解。
“爷爷,你这样胃痛就吃止痛药不是办法,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凌瑾瑜建议。
“不,我不要看医生!还要照胃镜、做检查,我才不要……”顾逸琛一向怕麻烦,吃药就可以解决问题,何必要做一堆检查?
“可是,爷爷……要不,改变饮食习惯对你的健康也有帮助,好吗?”凌瑾瑜苦口婆心地劝著。
“你是医生,还是营养师?我自己的身体,我懂得怎么照顾!”顾希尧不服地回话。
“爷爷,我觉得瑾瑜说得有道理,你就看在她想孝顺你的分上,排个时间去看医生吧!”顾逸琛帮腔。
“唉,我事情很多,哪有空?我今天中午有个老战友要聚餐,我们这群老战友感情虽然深,但还是有很强的时间观念,所以要提早去。我跟他们约在九点半,该去准备了,你们别操心我了。”
顾希尧固执得很,不过心里仍高兴有人重视、关心他。
或许是岁数大了,开始害怕孤单,也望家人的关怀陪伴。
、市长大人我爱你 【136】我爱你这张脸
顾逸琛搂著凌瑾瑜回到卧房里,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而他也躺在妻子的身旁。
“老婆,你看到了吗,爷爷已经在开始慢慢接受你,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们之间再也不会有隔阂了……”顾逸琛深情地凝视她,心中满是温暖和满足。
他对自己的老婆很有信心,瑾瑜的孝顺、耐心在慢慢感动固执的爷爷,找回了家庭和乐。
这一路走来或许辛苦,但最终换来幸福,一切都值得了。
“阿琛,这也要感谢你的帮忙。”她一度感觉灰心无助,幸好顾逸琛帮她出主意、想办法,让她重新抓住幸福。
她好喜欢现在温馨和乐的家庭气氛,这些都是因为有了他的鼓励支持,她才能获得幸福。
“因为我们很努力,很认真地追求幸福,所以老天爷被我们感动了。”顾逸琛牵著她的手,凑近嘴唇吻著。“有你这个老婆,是我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凌瑾瑜轻笑著,心中满是暖意。
“有你这个老公,我才能享受家庭的甜蜜。”她偎在他温暖而厚实的臂膀,汲取温暖,沉醉于被宠疼的幸福里。
“我希望,下一世还可以继续和你做夫妻——”
历经了分离和波折,他们的感情并未因此薄弱,两颗心紧紧相系,爱情反而筑得更加坚实稳固。
凌瑾瑜绽放笑颜。“可是我的记一向很差,到时候,我怕我记不得你……”
“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再想起我的。”顾逸琛的黑眸蕴含著热情和信心。
“什么方——”
她好奇的话语已经被顾逸琛的吻吞没了。他热情地封住她的唇,无声地回答她的疑问。
沉浸在美妙的亲密中,她的心被凌瑾瑜的柔情融得甜蜜而踏实。
虽然下一世,她不确定能不能再遇见他,不过她知道顾逸琛会宠她、疼她一辈子,这样丰沛的情爱就足以让她幸福满足,不虚此生了……因为和一直不爱她却还是提出和她住在一起的未婚夫裴纾寒朝夕相处,安佳颖起初的活泼开朗也不再敢在他面前展现,反而面对这样的他令她感到无所适从,他能忘掉凌瑾瑜吗?
竟然就这么答应了和她结婚,他真的因为凌瑾瑜已经嫁给了二表哥而死心放弃了?
怀着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安佳颖微垂着头,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花瓶中鲜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脑子里却胡思乱想着。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令凌瑾瑜微微一怔。
身后之人凑近她耳畔而闻到她发丝传来的淡淡香气,他让自己更靠近一些,鼻子几乎要埋在她的发间。
突然感觉到一阵搔痒,她慢了几秒才终于发现两人异常的贴近。
她透过玻璃的反映,看见他几乎是贴在她身后,而他的双臂,正一左一右地撑在桌子上,她就这么被困在桌子与他之间。
她表情讶异地转过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裴纾寒的胸膛,她抬眼,发现他正用一种她非常陌生的表情望着她。
那眼神令她心跳加速,双腿发软,但是……他的目光却又是那样飘渺悠远似乎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这样的认知令她感到不舒服,可他还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安佳颖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