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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为凌瑾瑜前脚出门,不多会莫离就来了,带着全身是血的面具男去了医院。”付南郑重其事的说道。
裴纾寒点燃一只雪茄,缭绕的白色烟雾中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淡淡地烟草味道将他晕染地更加有男人味。
“控制住那家医院了吗?顺藤摸瓜,就不信揪不出来他。”裴纾寒眯起眼,想起之前那面具男给他注射的药物令他难振雄风,这口气作为男人的他怎么都咽不下去,好在他暗中寻医问药,才勉强遏制住了体内药物的扩散,不然的话,他这辈子的性福就要毁于一旦了。
想到这里,裴纾寒俊逸的脸庞愈发阴郁,愈发冷凝,心中也下定了决心,这个面具男非除不可!
一切对他的丫丫觊觎已久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一点点地分解对方的势力,不管是面具男还是顾逸琛!
“录影带呢?”他倒是没有想到他的属下竟然越来越精明了,将一切都考虑周到,不动则已,一击必杀。
付南立马奉上那盘录影带,上次那面具男派来的人将他们阻击追杀在半路上,他为了掩护裴纾寒受了很重的伤,这个仇,他铭记于心,只等着有机会以牙还牙,一雪前耻。
裴纾寒俊脸阴沉地看着手中的录影带,想也知道其中是什么内容,骨节分明的修长白皙手指紧攥着,指关节捏的发白。
“组织人暗中去挑了暗组分舵!”敢动他的女人,就该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付南一惊,随即见老大将石沉大海般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那盘录影带上,心中了然,恭敬的领命,“是,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的裴纾寒心底并不平静,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害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痛恨懊悔也没有用。
烦躁地将抽了一半的烟拧熄在水晶烟灰缸中,裴纾寒挥了挥手,示意付南退下。
付南离去后,裴纾寒将宽厚的背脊靠在高大舒适的皮椅上,阖上精明睿智的眼,脑海中浮现那一张清丽脱俗,清冷倔强的俏颜,想象着她被面具男凌辱后虚弱无助的模样,心,猛然一痛!
顾逸琛不是口口声声说能保护好她吗?为什么还要让她经受这样的痛苦?
想必,以凌瑾瑜那样的清冷淡漠的性子,她自然也不会将经受过凌辱的事情告诉顾逸琛的吧,否则,顾逸琛现在也不会这么风平浪静,没有一点异动,要知道任何一个足以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负而无动于衷的。
而顾逸琛又是那样一个心高气傲丝毫不逊于他的男人,得知这一切又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而不对面具男有所行动呢?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将一切苦痛委屈都隐忍在心底,什么都没有说。
她到底是有多爱那个男人?以她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在那个男人面前怎么就能做到平静无波的?
一股名为嫉妒火苗烧得他心中难受,狠狠地攥紧手中的录影带,心中的决定越发坚定,竟然顾逸琛保护不了她,那么,他就理所当然的该从他身边夺回她!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凌瑾瑜迷迷糊糊地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佣人见到静立在凌瑾瑜身旁的俊伟男子,刚想出声,就被男人一个警告的眼神阻止,女佣手中拿着毛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走上前去,还是该默默离开。
男人颖长身姿遗世独立,身着样式简单的碳灰色开扣长衫,配上一条墨黑色长裤,只是这样简单地配搭,却能突显他一向卓然出众的品味与沉稳内敛的感觉。
微微开敞的襟口,可隐约看见他健硕结实的胸膛;两条手臂的袖子往上挽,露出的是健康的橄榄色肌肉。
他示意女佣将手中的毛毯递给他,女佣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恭敬地将手中的毛毯递给他之后就乖乖离去。
睡梦中的凌瑾瑜睡得并不安稳,紧蹙的黛眉显示着她痛苦的内心纠结,他却偏偏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而他也清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心中的愧疚令他无法喘息,对她更加心疼!
他的指腹轻轻地抚平她紧蹙的眉心,心中越发痛恨自己,痛恨命运的不公!
凌瑾瑜感受到眉宇间的沁凉触感,悠悠转醒,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俊朗,令所有女人为之着迷的俊脸,红唇微翘,“你回来了。”
顾逸琛点点头,温暖干燥的大手轻抚她细嫩的粉颊,眸光深深,“很累吗?怎么不回房睡,会着凉的。”
“最近感觉有点儿困,坐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凌瑾瑜的确感觉最近比以前爱犯困了,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大概是天气的原因导致的,她的眸光瞟向餐桌,“菜都凉了,我去热一下。”
“很多事情你不必亲力亲为,我请的那些佣人可不是摆设。”顾逸琛不忍她太累,“她们拿了薪资就该工作的不是吗?”
“反正我闲着也没事,早就跟你说过,根本不需要人伺候,你却不听。”凌瑾瑜白他一眼,无可奈何地叹气。
很快,佣人就将重新热好的饭菜端上桌。
顾逸琛拉着娇妻的小手走向餐桌,边为她夹菜边说,“瘦了不少,该快点补回来,我可不想抱着一个瘦骨如柴的老婆睡觉,硌手。”
搂紧她的纤腰,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我还是比较喜欢丰满的你,抱起来才舒服,手感好。”
凌瑾瑜粉颊飘红,斜睨他一眼,“没正经!”
“你是我老婆,老公对老公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顾逸琛毫不矜持地表明。
凌瑾瑜无语。
饭后,顾逸琛回到书房处理公务,凌瑾瑜回浴室沐浴,将整个身子浸泡在热水中的她突觉威力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忍不住伏在浴缸边缘干呕起来,由于她之前吃得比较少,吐不出任何东西。
胃部的恶心感持续一会儿就没有了,凌瑾瑜疲惫无力地靠在浴缸里,并没有将这反应发在心里,只当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所产生的反应。
泡了一会儿,她便出了浴缸,觉得无比的疲倦,裹了浴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嗡嗡”床头的手机响起,凌瑾瑜伸手拿过,当看到那来电显示,她条件反射地便要挂断。
想了想,依着那人的性子,挂断之后还是会不依不饶地再次打来,还是接了的好。
“有事吗?”凌瑾瑜的语气不冷不热。
“你好吗?”是裴纾寒的声音,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担忧和愧疚。
凌瑾瑜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她如此关心,出于礼貌,她淡漠回复,“我很好。”
“是吗?”裴纾寒对于她自欺欺人的做法似乎很是不屑,随即诱哄道,“想不想回到我的身边?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懂你的意思。”这个男人三番两次的试探到底是何居心?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
“丫丫,你觉得你这样装下去有意思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实话对你说了吧,那次面具男被下药完全是黑帮恩怨,而你不过是这场明争暗斗下的牺牲品罢了。纸包不住火,你想将那件事对顾逸琛隐瞒一辈子吗?”裴纾寒语气颇为淡定,也不怕她知道他的意图,反正在她心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他也不在乎在她心里多抹黑一笔。
只要能让她回到他的身边,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果然!那件事与裴纾寒有直接关系,她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直言不讳地承认了。
凌瑾瑜俏脸一白,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来插一脚,他为何就不肯放过她?
“就算顾逸琛知道又怎么样?大不了他不要我,是我对不起他,如果他真爱我就不会计较那些,如果他计较那只能证明他不够爱我,既然是不爱我的男人,我可以离开,但是,我也不会屈服于你。”凌瑾瑜压下心中的不安,语气尽量表现地镇定自若。
她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那么,她就不能让对方太过得意。
“丫丫,你果然和你那冥顽不灵的父亲一样倔,这样一点都不好,会让你自己吃亏的。”裴纾寒的语气语重心长,又带着对孩子般的纵容。
凌瑾瑜冷哼一声,“我吃不吃亏,就不劳裴先生操心了。”
“丫丫,咱们打个赌,赌你一定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的,怎么样?”裴纾寒胸有成竹地笑着。
“抱歉,我实在没有兴致和裴先生玩游戏。”凌瑾瑜淡然启唇,心中却忐忑,裴纾寒既然这么肯定,那是不是就说明他手中有不利于她的筹码呢?
“这可由不得你,咱们拭目以待!”意味深长的说完,他率先收了线。
凌瑾瑜眸光微冷,被她紧攥的被单被手心的汗水濡湿一片。
顾逸琛处理完公事沐浴完,掀开被子上床,将独自发呆的娇妻搂进怀里,“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熟悉的怀抱令凌瑾瑜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靠在他的怀中,摇摇头,“没什么。”
“你呀,就是爱胡思乱想,别想了,睡吧。”顾逸琛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温柔。
“恩。”缩进他的怀里,凌瑾瑜的想起裴纾寒的话,心中依旧不能平静,他,到底想干什么?
许久之后,凌瑾瑜还是睡不着,“阿琛,你睡着了吗?”
“没有,怎么了,你睡不着?”顾逸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阿琛,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犯了让你无法饶恕的错误,你会离开我吗?”不由自主的凌瑾瑜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顾逸琛轻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可是此时的她却笑不出来,心中堵得厉害,她想就算顾逸琛得知实情之后会不在意的接受她,他们自己也有了隔阂了吧,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玷污过?
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介意的吧,就像一根刺始终如鲠在喉。
“那么,我反问你这个问题,如果我做了让你难以原谅的事情,你会离开我吗?”顾逸琛想着自己另一个人格对她做出的伤害,心中猛然抽紧,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
“我不知道,原则性错误是很难原谅的。”凌瑾瑜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她分得清什么可以原谅,什么不能原谅。
顾逸琛心中一窒,对于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感到害怕,如果她不能原谅他,她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再也不回头?
两人各有所思,却都忐忑难安,两人之间近在咫尺,却感觉隔了一层看不到摸不着的膈膜,谁都不知道戳破这道膈膜后会发生什么,所以谁也不敢率先坦白。
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一旦不堪的事实展现在眼前后,两人都无法面对未知的结局。
次日,天空一碧如洗,晨曦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
一大早,顾逸琛没有打扰熟睡中的凌瑾瑜,起身洗漱装扮后就出门上班了。
顾逸琛离去后不久,凌瑾瑜也醒来了,洗漱装扮一新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昨天晚上那恶心欲呕的感觉又从胃部涌了上来。
“呕!”凌瑾瑜双手撑着洗漱盆,一阵干呕后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胃里的那阵恶心的感觉还在,脸色愈发苍白。
看来,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可不想因为身体状况而影响。
过了好一会,等到想呕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她才简单清洗了一下走出浴室。
照例,简单地用过早餐后,凌瑾瑜走出门去,却在大门处见到了一个令她错愕的纤细身影。
“安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凌瑾瑜难掩讶异地启唇。
“我听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