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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口中的七日之约,她不跟这个该死的家伙计较,她忍!
樱唇轻咬,被捏的咯吱作响的轻微手指关节声响,显示着此时白琉璃拼命压抑着心中升腾的怒火。他大爷的!一天不使唤她是会死啊?!
她堂堂白家大小姐现在竟沦落到给人当下人使唤的地步,传出去还不得英明扫地?
为了忍受这七天,他答应只要她伺候他七天就再也不缠着她的约定,她不服软还真不行,忍一时海阔天空吧,深呼吸再深呼吸,缓缓松开攥紧的粉拳,俏脸强颜欢笑。
“应该的。”白琉璃皮笑肉不笑地附和,“还有什么吩咐么?”
你丫的,窝在阴凉怡人的太阳伞下倒是悠哉的很,可她在这火辣辣的烈日下都快被晒成人干了!
顾思远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嘴角弧度加深,“热么?”随即拍拍自己仅着浴巾的大腿,“来吧,本少尊贵的真皮座椅廉价让你体验一次。”
色胚!白琉璃悻悻偏过头去,心里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诅咒了百八十遍,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婉拒,“无福消受,咱还是晒晒日光浴比较好。”
“来吧小姑娘,别害羞。”健臂一伸,猛地一把擒住白琉璃纤细手腕,只是稍微用劲一拉,软玉温香瞬间抱满怀。
惊呼还未出口,眨眼就见自己置身于一具极具诱惑力的怀抱,白琉璃咬牙皱眉,这人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匪!
虽说百般不愿,可根据这些天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她知道反抗对于这个狂傲的男人来说根本没有一点用,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负面作用,所以为了加快自己的计划进展速度,她还是装作矜持地挣扎一下便也没再动弹。
不得不说,顾思远表面上看是个痞气十足,邪肆张狂的浪子般不拘小节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不羁男人,可是,就单从他虽时不时对她吃吃豆腐上下其手,还对她做出各种羞耻邪恶的事儿来,但精明如他,却是那样谨慎入微,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桃花眼中每每看着她时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浓浓的情欲,却被他理智的强压下去,并没有如他对平时围绕在他身边的一样随时发情,强行扑倒,似乎,他对她还是有着隐约的纵容和宠溺。
“做我女朋友吧?”顾思远执起她垂落胸前的一撮丝滑的发,没经过任何化学品污染的乌黑青丝只带着淡淡地栀子花沐浴香,令他忍不住将脸埋入她的颈间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吸取只属于她的馨香。
指间把玩缠绕着一缕带着幽香的发丝,柔软地依附在他的手指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这个动作,令白琉璃想起了一句话“铁石心肠化侠骨柔情绕指柔”。
能吗?本来她和他虽然是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的,可她对他只有对哥们的那种朋友般的感觉,可以说他只是她只是她可有可无的一个人而已,而现在,他却想要更多。
她真的能接受吗?像他这样的男人会甘愿为了她一棵不起眼的小白花,而放弃千娇百媚的大花园?
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他真的对她是很好很温柔,可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为快乐的日子,本来,她只想应付掉他的七日之约后就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本来的轨道中去,可现在他却丢出这么诱惑人的话,她该作何选择?
她怕她到离开那天会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手,更怕当到真相的那一刻他们会从情人变成仇人。
所以,她一直犹豫着,徘徊着,忐忑着。
“女朋友?”这两个神圣的字眼将白琉璃从思绪中惊醒,愕然。
“是呀,反正,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单身,而你正好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选,难道以我的魅力,七日还不足以令你爱上我?”
顾思远执起白琉璃惊愕不已的下巴,拇指抚摩着她花瓣般娇嫩的唇瓣,神色淡然自若,深情款款,犀利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一切般,紧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白琉璃还没从被求婚的震惊余韵中回过神,怔怔地看着顾思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惊的是他太一语惊人,这么突然就提起交往的事,她都没想过这码子事。
“阁下的女朋友似乎有很多,我可不想成为其中之一。”
白琉璃脑子一混混沌沌的,一时分不清他这话的真假,轻哼一声,蹙眉说道。
“我们可以结婚为前提先交往,就算你现在还没爱上我,我相信以我的魅力,让你爱上我只是时间问题。”
顾思远嘴角微勾,神采飞扬的脸上尽是自信傲然。
真没见过如此自恋的男人,白琉璃忍不住白了这个自恋自负的男人一眼,嘴角勾起揶揄的笑意,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哪来的自信?告诉你,我绝对不会爱上一个随处发情播种的种马男!”
顾思远闭了闭眼,叹气,“你还是不信我?”
“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我可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随意拿感情当儿戏,你想玩儿,没人阻止你,但是,别想着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白琉璃一把推开他,站起身来,后退两步,语气带着微微的凉意。
“只要你答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整个人,整颗心。”
顾思远执起软嫩小手覆在唇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细细亲吻,带着怜爱带着柔情蜜意。
手中传来的酥麻令白琉璃全身都不自在,一根根从他的手指扳开,波澜不惊的地看着他,“顾三少的人和心可不是我这样的小女子有本事抓住的,我对你没有一丝兴趣!”
“我到底要这么做你才肯相信我?”顾思远在女人面前从来都是无往不利,往往都是女人主动巴上来,从不用他主动勾搭,爱慕他的女人就如牛皮糖一般主动黏上来,他还从未遇到这样一个胆敢拒绝他的女人。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爱上你,我说过,我身心干净,绝对不会找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去爱!”白琉璃坚定而执着,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伸出手打断他的话,“什么也别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在说下去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你不可能!”
“你还真喜欢上沈默那小白脸了?”顾思远眯起眼。
“如果这样你让你不再纠缠我,那么,你就当是我看上他了吧,毕竟那样优秀的男人做情人也不错!”白琉璃想起这段时间一直不停给她发短信,打电话问候的沈默,嘴角不由上扬,沈默的风趣幽默的确让她在这几天中,心情愉快轻松不少。
“你敢!”顾思远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去,狠声道,“我看上的女人谁敢动心思,我废了他!”
白琉璃冷笑一声,“看看,这就是你和人家沈大律师的区别,人家风度翩翩,你呢,只会强人所难,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市长大人别太坏 【92】爱他的心不变
夜,刚刚暗下来,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白雾在轻柔月光和路灯的照耀下,便染成了金色。月光下,树叶儿“簌簌”作响,仿佛在弹奏着一首美妙的歌曲,婉约而凄美,悠深而美妙,那跳动的音符仿佛是从朦胧的月色中跃出来的,令人陶醉。
阴暗偌大的书房中,明亮剔透的高大落地窗前,倒影出一道伟岸挺拔的身影,一身名贵墨色西装将男子衬托的更加神秘莫测。
举止优雅地摇晃着手中深红色红酒,白皙修长手指轻柔抚摩在晶莹剔透高脚酒杯的边缘,仿佛是爱抚游曳在白皙幼滑的美丽女体之上,侧坐在皮椅上,月光将他的脸衬托得愈发的出尘,坚挺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唇,墨玉般的黑眸看的并不真切,却可以清楚的注意到那一排长而翘的羽睫如扇,魅惑中透着毫不掩饰的邪恶。
“先生。”
与夜色溶为一体的黑色紧身衣,魁梧健壮的身材,恭敬笔直站立在男子身后的两名青年男子,毕恭毕敬地微微昂首,却丝毫不见一丝卑微。
倒是一身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令人望而生畏。
“莫离,徐若兰怎么样了?”
平淡冷静的气质,加之阴扈黯然的冷气令男子的话语无人胆敢质疑,更显威严冷肃。
以身俱来的阴冷,自然而生一种威慑力,无人胆敢放肆逾越。
“回先生,徐若兰因车祸现在在附属医院昏迷不醒。”一脸面无表情地莫离微微欠身,镇定自若。
“车祸?”
男子清冷无波的低沉嗓音带着淡淡的疑问之意。
在提到徐若兰的名字时,犀利的黑眸闪过一丝琢磨不透的冷冷寒光。
“是裴纾寒的手笔,现在她早已没有了利用价值,他自然不想留下一个累赘。据调查,徐若兰被撞成了了植物人,肇事者已经承诺会负责一切医药赔偿,现在徐家人正闹腾着呢,裴纾寒这一招倒是高明的很,用一个车祸的假象就轻松解决了一个徐若兰,从而达到一劳永逸的目的。”
莫离是一个坚毅俊朗,身材健壮的男子,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畏惧于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
莫离都伴随男子多年,与这个一生命定的主子出生入死,同甘共苦打拼至今,没有人会质疑他们的忠心。
而,他们也一如主子的信任一般,忠心耿耿,毫无二心!
“慕容志松口了?”一口饮尽杯中酒,性感薄唇在红酒的湿润下更显妖娆。
“进了暗组刑堂,由不得他不说。”
莫离的嘴角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淡淡笑容,此时却冷飕飕的。
而,众多事实证明,在多数任务下,这种令人放下戒心,防不胜防的亲和力,的确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都套出来什么话了?”简约淡雅的纯男性嗓音回荡在偌大的书房之中。
男子对这位左膀右臂的话语与办事能力没有一丝质疑,他一向崇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既然能够有勇有谋,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数年,他定然没有理由怀疑他的忠心。
“他交代南宫瑞的手中还有从徐玺手中弄来对您不利的照片,据说那是南宫瑞对付您的杀手锏。”
闻言,男子冷哼一声,“穷途末路,也就这点本事了。”
莫离深以为然。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吧。”
暗影下的男子放下酒杯,白皙的左手食指与拇指轻拂在右手大拇指上墨绿色的扳指上旋转,摩擦着。
星星点点,墨色苍穹。
夜风,席卷着花园里的浓郁花香,四处飘散,醉人心脾!
御园,飘溢着香味,只不过是勾人食欲的饭菜香。
“当当当!”
墙上的钟声敲响,时针已指向9点,惊醒了沙发上熟睡的她,餐桌上的饭菜已热了数遍,而她等待的那个俊朗伟岸的男人却还没有归来。
门外突然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沙发上的人儿一跃而起,鞋都没来得穿,而,她自己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反应是何其激动,原来他早已在她心中有着这么重要的地位了吗?
原来,等待一个人竟是这样一种焦躁带着欣喜的滋味!
其实,她可以不必刻意等他回来的,只是,等不到他回来,她一个人就睡不着,好在,最近几天那个神马的面具男没有再来骚扰她,也少了她每天的担惊受怕。
顾逸琛将车开进车库,却没有急着进门,身姿慵懒地靠在车头,掏出一支香烟,点燃。
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抬起,抚上额际,疲惫地闭目养神,脑海中,又闪过刚才在顾家大宅全家团圆的餐桌上那张威严暴虐的脸。
“老二,今天,我给你下最后通牒,你必须搬回顾家,我顾希尧的子孙怎么可以住在外面?”
“不可能。除非你们愿意接纳瑾瑜,别忘了我已经被你们赶出顾家了。”想赶他出去就出去,叫回来就屁颠颠地感恩戴德地欢天喜地回来,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在顾家,恐怕只有顾逸琛才敢这么直言不讳的公然反抗顾希尧的命令。
“她要进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