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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裴秋池听到声响要绕过桌子已经来不及了,慌忙间爬上了桌子,伸手过去正好拉住了上官嫣的一只手,两个人同时用力,裴秋池把上官嫣也拉上了桌子,可还没站稳,刚刚陷下去的楼板下面就飞出了几只强弩。
“哗啦”一声,两个人脚下的桌子也碎裂开来,下面顿时露出一个大洞。而奇怪的是,从这桌子下面的洞居然看不到第二层倒下的那些书架,而是透着寒气的一个黑洞。
难道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还有夹层吗?裴秋池感觉身子往下落,脑袋里却飞速的闪过了这个念头,而上官嫣也是一声惊叫,从她身边也跌了下去。
“去找你男人来救我。”
裴秋池在身体不住下落的时候,猛的伸手拖了上官嫣一把,上官嫣借力正好抓住了洞口的边缘,就眼看着裴秋池落进了一团黑暗的洞穴之中。
“裴秋池,裴秋池!”
上官嫣爬在那里喊了两声,却再没有听到裴秋池的回应,吓的连声音都颤了起来。
“你走吧,她没事。”
上官嫣急的已经哭出了声,猛然间暗处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就是黑影一闪,一个修长的身形也跳进了那个漆黑的洞口。
“啊!你是谁?”
上官嫣虽然没有看清那一闪而过的黑影,但潜意识里,那个人应该是去救裴秋池的。虽然问了一声之后再没有听到回答,但上官嫣还是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咬咬牙,往刚刚上来的楼梯跑去。
*****千千丁香结*****
裴秋池之能感觉身子急速的往下追,但没有感觉很高,就摔到了一个斜坡似的地方,接着身子就好像坐滑梯一样的往下滑去,上面虽然传来了上官嫣的声音,但自己身子一直下滑,裴秋池只顾着害怕了,根本没有时间回答。
感觉到身下的斜坡变缓了,又有一个急转弯,裴秋池才感觉速度慢了下来。可速度只是慢了一点,忽然身下又是一空,显然那个斜坡已经滑到了尽头,她的身子又向下坠去。这次不知道还要坠多久,或是下面有什么倒插的钢刀长矛,还是毒蛇坑,裴秋池吓的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虽然刚刚一直都是黑乎乎的,睁着眼睛也看不到东西,但自己闭上眼睛还是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心里或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只是没有等到裴秋池落在什么可怕的东西上,就感觉似乎有一双手臂托了过来,刚好接住她下落的身形,接着她的整个人都跌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已经不那么黑了,只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身形还在下落,但速度明显已经降了下来,是那个接住自己的人在飞一样。
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银色的狐狸面具,裴秋池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哇,面具型男唉!”
银狐面具男抱入怀中的裴秋池有点小心动,看着那面具下露出的尖尖下巴,还有那粉嫩的花瓣般的唇瓣,嘴角抽了抽,伸手在人家胸前吃了个豆腐。
顿时……蔫了一半!
“没一点肌肉,和我家那个瘦猫没啥两样。”她裴秋池喜欢型男,不用是肌肉猛男,也要刚毅有型吧!
“你说谁是瘦猫!”
银狐面具下的男子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像是要吃人。而且那低沉的声音,很明显的像是一个熟悉的人。
“我家男人,瘦猫一个。”
裴秋池把头往那个结实的胸膛前一靠,感觉到满心的充实和幸福,但也有些淡淡的酸涩。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墨冉的嘴角抽了抽,慢慢又吐出几个字:“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墨攻棋局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但想装做不知道。”
裴秋池把小脑袋又在那结实的胸膛蹭了两下,让自己在他的怀里可躺的更舒服一点,鼻子却有些发酸。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十四了吧,明天就是十五。如果自己真的拿到墨子令,能去换来蛊笛吗?换来蛊笛,能救他吗?还是说,只剩这片刻的温存了。
“那你还……”
墨冉继续磨牙,知道这个是自己,还反复调戏?还记得那次在碧池,她扭着小蛮腰,一副小狐狸精的样子,还喊过什么“想劫色就快脱”的话,还有给自己手腕上狠狠的咬过的那一口,总之太多的太多。
“最近才知道的嘛。如果不是见了你,感觉很特别,心口会疼、会酸,又怎么会知道呢。就好象我变了千百种样子,你都认得出是一样的。”
裴秋池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落在了地上,而这里好像也是这风情楼的一部分,只是空荡荡的和第一层相似,却又比第一层小的多。眨巴着眼睛抬头问墨冉:“这是哪里了?”
她明明记得从第三层摔下来的,就是和第二层之间有夹层,怎么滑了这么久,这里也貌似和第二层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第九层。因为你们触动了机关,所以直接从第三层,摔落到了第九层。”
万幸的是,那第三层的墨子手下留情了,没有把其他的机关打开,只是给了裴秋池一个便捷之路啊,否则就算墨冉来了,现在也只是看到一具刺猬般的尸体,或是一团肉饼了。
“那这里也是空的?棋局在哪里?”
裴秋池从墨冉的怀里挣扎出来,跳在地上四处看看,因为从地图上说,这里应该有一个棋局的,名为“墨攻”棋局,是整个风情楼的关键所在。
“你从哪里来的地图?拿来我看看。”
裴秋池赶紧将怀里的地图掏出来递过去给墨冉,墨冉接过来都没有打开,看那纸张的颜色就知道是哪里来的了。催动内力,那张地图就在他的手里化成了一堆纸屑,纷纷扬扬的飘的四处都是。
“这地图不对吗?”
看到墨冉的样子,裴秋池就知道自己掉进坑里了,开始在心里一遍遍的问候起皇甫允的全家来。
“这图没有什么不对,而且是出自我之手。只是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看懂的,允也不行。”
墨冉说完,拉着裴秋池的小手,往这一层的中间走去。只是墨冉走过的地方,就有挂在墙壁上的油灯自动亮了起来,很玄妙也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让裴秋池握着墨冉的小手都有些汗渍渍了。
“别怕,这只是墨子点燃的而已,你或许看不到他们,但其隐身的道理和第一层的一样。”
墨冉握住裴秋池的手微微用了些力,轻声的给她解释着。
裴秋池侧过头看着带着面具的墨冉,忽然有一种既神秘、又陌生的感觉,却又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如果那个墨家的三公子消失了,那这个人还在吗?不管是哪一个,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
当两人走到中间的位置时,四周的灯也全部都亮了起来,而正中间一盏巨大的水晶灯也忽地一下被点燃了,顿时满室的琉璃溢彩,比现代的神马激光彩灯还绚丽缤纷。
随着这突然一下亮起的水晶灯,整中位置的地面开始向两边裂开,就在墨冉和裴秋池的面前,慢慢的升起一副棋台来,上面黑白相间的棋子已经摆好了一副棋局。
“这个就是墨攻?!!”
裴秋池不懂围棋,只是第一眼看过去,感觉这个棋局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的确,家父耗尽毕生精力创此棋局,却连他自己都没能破解,而今天我也要试试而已。”
墨冉说完,放开了一直握着裴秋池的手,上前一步,定定的站着看那副棋局。
其实每次破解棋局可以有三次机会,若落错一子,可以重新再来,也不会有暗箭之类的东西射出来。只是棋局每次呈现出来的布局看似相同,但每次落子之后,其变化却完全不同,所以整整七、八年的时间里,墨冉的棋艺虽然日渐精湛,却始终没有将此棋局参透。
“是不是什么一退为进啊?”
裴秋池站到了墨冉身边,歪着小脑袋想着电视中的种种情节,什么之死地而后生,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总之都是那些误打误撞的最后赢了棋的嘛。
“不是,若是弃子,输的更惨。”
墨冉说完,伸手从一边拿起一颗白字,看准了棋盘中的一个位置,放了下去。这棋局每次开始,你都可以自由选择黑白任意一方,总归就是把所有的先手都留给了破棋局的人,但每每你选的一方,却总是会败露下来。墨冉今天,则是选了白子。
然而,就在那颗棋子落下的时候,裴秋池瞪大了眼睛发现那棋盘神奇的变化起来,白子落下后,马上有黑子跟着白子落下的位置,成直线或是斜线的翻动起来,只要是相连的两个白子中间的黑子,都变成了白色,而黑子一下就少了许多,这棋局怎么这么像是……
然后,棋盘上自动的跳出一枚黑子,落在另一处的一个角落里,这一下白子滚动起来,那两颗黑子中间的白子,又变成了黑色,这样一来,裴秋池才恍然大悟起来。
然而就在墨冉下了第二颗白子之后,裴秋池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当第二颗黑子跳上来的时候,棋盘再次翻动起来,上面所剩的白子就寥寥无几了。
“每次破局,有三次机会。”
墨冉面具后面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反复的研究各种棋谱,可这墨攻棋局当真古怪,和任何一种棋谱都不相同,所以每次落子的时候看的清楚,却没有想到对方的下一颗子就把局面完全扭转了回来。三局来有。
“呃,你是不是没有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一局下来,裴秋池看着那自动降下去的棋盘,和棋盘上寥寥的几枚白子,就知道墨冉没有摸清路数,而这棋局其实是……
“池儿的意思呢?”
墨冉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是认真的想着刚刚落下的那两子,究竟哪里不对了。
“哎……黑白棋的下法嘛,斜线或是直线都以占角最好,下一局,你听我的。”
裴秋池扶了扶额头,感觉这墨攻棋局原来竟然是一盘黑白棋的下法。而且古代人的想法似乎都太复杂了,那围棋的方法去解棋局,当然不行,而且这黑白子之间一变换,墨冉一定更拿不准了。
“池儿可以破局?”
墨冉微微惊了一下,但随即想到之前裴秋池的确有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唇角一勾,露出一个笑容来。
当那副棋盘再次升起来的时候,裴秋池记得这一局,好像在电脑里看过,应该是叫“风月”。当即拿起一枚黑子放了下去,其实先手还是后手的关键很大,但更主要的是谁先落在最边缘的位置上,又要引的对方没有地方可落。
果然,按照黑白棋的下法,裴秋池的黑子虽然被翻过两次之后少了很多,但第三次裴秋池占到了一个角,马上有大片的白子翻滚过来,当白子再落下的时候,还是比黑子少了一颗,但裴秋池仔细又看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池儿,怎么啦?”
看到裴秋池落下三子而未败,反而领先一枚,墨冉心情大好,但见她又迟迟不落子了,又有些生疑。
裴秋池手里的黑子举了举,最后选择了靠右边第三排的位置放下,马上棋盘滚动,黑子占了大半,但裴秋池叹口气,指着其中一个位置说道:“这一局是和棋,因为我占位太少,位置也不好。它下一子如果落在这里,马上一半黑子,一半白子。”
墨冉疑惑的看了看裴秋池,又看看这棋局,上面明显的黑多白少,就算占了位置,能一下就扭转乾坤吗?但不出裴秋池所料,下一个蹦出来的白子,就是跳在了她指的那个位置上,而马上局势就反转回来,上面黑子白子各一半,整个棋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