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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教我些法子,咱们拴住各自的男人,也好过他们两个……”
上官嫣也感觉墨冉和皇甫允走的太近了,而且那天晚上亲眼看到皇甫允将墨冉抱了出来,而且还不止是衣衫不整,根本就是没穿衣服,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比那些空穴来风有说服力。
“好啊!告诉你,这发型得换;要学会做饭;到了晚上,衣服脱掉,但不能全脱,穿个肚兜,蒙一块轻纱,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在他面前溜达一圈,事半功倍啊!”
裴秋池的主意本来很烂的,可上官嫣纯的如一张白纸,听的如天书一般的不懂,还认为有理,连着点了点头。
“还有你这眼神,这么纯可不行了,会让男人有犯罪感,要这样,这样懂吗?”
裴秋池向着上官嫣抛了两个媚眼,其实她也是青涩少女的一副皮囊,加上大大的眼睛分外的清澈,一个媚眼抛过去,媚态没有,倒是很萌的感觉,惹的上官嫣捂了唇痴痴的笑。
“你别笑,你看看,还要这样,香肩半露才行。”
裴秋池说完,又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将雪白的半边肩膀露了出来,侧着身子,小脑袋微微上扬,抬着下巴又抛了一个媚眼。
“这样是好看一点,就是你肩膀受伤了。”
上官嫣看着裴秋池的肩膀上红了一小块,像是雪白的肩上多了红梅一点,有着别样的妖媚,但还以为她是刚刚抢鸡的时候被那两个壮汉打的,忙提醒她一声。
“伤!这个……”
裴秋池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不是伤痕,应该是吻痕。昨夜,她分明记得,墨冉吻过这里的!既然吻痕还在,那墨冉说的就一定是假话,可他为什么要隐瞒,又将他自己隐藏的如此淡定?
“鸡给你,我回去一下,有时间找你玩去。”
裴秋池将手里的烤鸡往上官嫣的手里一塞,急急的就往回跑。
一路狂奔,裴秋池上气不接下气的进了墨府,就直奔书房,却只看到如歌蹲在鸟笼架上,正在啄身上的那件七彩羽衣。
“墨冉呢?”
裴秋池问了一句,如歌抬头看了她一眼,转了个身,继续啄着那羽衣上的毛,或许更是想要脱掉的意思,但没有回答裴秋池的意思。
“如歌,我问你,后面的碧池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就帮你把这个脱掉。”
裴秋池走到近前,拉拉如歌身上的衣服,诱骗着,希望如歌能知道一些秘密。
裴秋池走到近前,拉拉如歌身上的衣服,诱骗着,希望如歌能知道一些秘密。
“不知道。”如歌的眼神带点轻蔑的扭头看了裴秋池一眼,不啄毛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那竹林又是怎么回事?”
如歌将身子又转了半圈,将小脑袋歪向了另一边,依旧不说话。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银色的狐狸面具。”
“池儿,你找我?”
裴秋池刚刚问完,墨冉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亦如平时那样的波澜不惊,但裴秋池却猛的转身看着他,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亦或是都听到了!
看着墨冉站在门口那一身紫色的衣袍,衣领袖口的红色镶边将他一张脸趁的更加妖魅,漆黑如墨的双眸深不见底。裴秋池的咬了咬唇,也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就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摆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我是来问问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裴秋池说完,抬手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将半边衣袖都往下拽,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肩头那嫣红的的一点吻痕给墨冉看。
“不知道。”
墨冉的瞳眸明显的紧缩了一下,视线移开了裴秋池的肩头,却眼神飘忽着似乎不知道该落向哪里。
“你不知道这是吻痕吗?你不在意我在哪里弄来的这个?”
裴秋池上前一步,用小手捧起了墨冉的脸,将他的脸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语气很柔,柔的像是一池温热的水,要将一块冰都慢慢的融化掉。
她是想看看墨冉的反应,她确定这个吻痕是墨冉留下的;还有昨天晚上的狐狸男子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衣服又是谁穿上的?可他偏偏就不想承认,还把这一切伪装成梦,那裴秋池就给自己扣上一顶不洁的帽子,看他如何反应。
“不知道。”
墨冉低垂下眼,视线和裴秋池的相对,依然是平静无波的眼神,但裴秋池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乱了一下,小手捧着他的脸也感到一丝热辣的温度,他在脸红。
“那如果我说,新婚燕尔,却yu求不满呢?我求一纸休书,让我自寻快乐去吧。”
裴秋池抛出了最后的底线,若是他不要,自己也不想再这样耗下去了,管你什么帝王受还是xing无能,这里似乎有太多的秘密,太多的诡异,让裴秋池有些担心自己应付不来了。
她本就不是个重心机的女子,更是宁愿享受简单的快乐,也不要拼死去追求复杂而权贵的人生。一个家,一个男人,几个孩子;有饭吃,有衣穿就可以满足了。
墨冉显然没有想到裴秋池会这样说,似乎也是呆了一下,本来就深邃的眸子闪了闪,竟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不行。”
“相公,你若是对我不满意,没xing趣,那不如,我给你纳妾吧。娘亲其实也想抱孙子呢!你自己也知道墨家传承香火的重担都在你身上了,不努力怎么行呢!”
裴秋池认为自己的建议真是合理又合情啊!既然他有太多不想说的秘密,又不肯放开自己,那就多找几个女人来试试?他要是满意了,自己不是就自由了?
“嗯,好,今日起,正夫人裴秋池,将为小妾了。”
墨冉秀眉一挑,千般的妖娆,万般的妩媚,说不出的诱惑来。
“为什么?凭什么?你不要,还霸占着?”
裴秋池急了,不是她真的想男人了,而是这样的气氛让她难受。要么就直接点,不爱就分手;要么就痛快点,做夫妻该做的事;这样相敬如“冰”的算是神马道理啊!
“嗯,我要的。”
墨冉很柔和的声音,没说要什么,只是同样伸手捧起了裴秋池的脸,笑着看她那张因为气愤,而更加明媚的小脸。她脸上的表情总是多样的、万变的,让墨冉总是不知道她下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又或是什么样古怪的想法。但越是这样,就越不想放手。
“那就再试试。”
裴秋池踮起了脚尖,无奈墨冉身形好高,只能再将他的脖子使劲向下拉,才算是贴上了他柔软如花瓣般嫩滑的唇。裴秋池就不信,这样的青天白日,墨冉还能说自己是做梦。
“唔……”
墨冉的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但明显不是欢愉的,而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唇还被裴秋池堵住,那声音就从墨冉的胸腔直透进了裴秋池的心里,也让裴秋池心里一疼,放开手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墨冉。
依然绝美的面庞,只是苍白中带着病态的美,额角已经渗出了一滴冷汗,唇瓣还是粉嫩的,但裴秋池的唇才一移开,墨冉的牙齿便紧紧咬住了唇,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一条血痕。
“你到底有什么病?阳/痿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裴秋池有点慌,她其实不了解男人,更不知道传说中的阳/痿是神马样子的,但她知道,墨冉靠近自己亲密一下,就会莫名的痛苦着。
“不是病,只是还没到时候。”
墨冉放开裴秋池的小脸,身子退后一步长长的吸了口气,看着裴秋池,然后咬咬牙,忍着疼,伸臂将她柔软娇小的身子拥进了怀里。眼也眼他。
他的身子真的瘦,裴秋池靠在他怀里,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衣服下面的胸骨,但他的手臂很有力,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拥着她。
“那要疼到什么时候?”
裴秋池不是医生,但她在努力回想着,是不是心脏病就这样的症状,是不是一到了激动的时候就心口疼?又或许是其他的毛病呢?
“到……”墨冉声音沉沉的,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仍是咬了咬牙说道:“疼到我死。”
他也挺好的
“啊!你这是神马怪病,会疼死人吗?怎么不叫大夫治呢?还是说绝症了?”
说到绝症,裴秋池马上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忙伸手捂住了小嘴,只是抬起头,看着墨冉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开始心疼和惋惜起来。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家里人丁也单薄了,怎么就偏偏得了绝症呢!
“我师父都医不了。”
终究是忍不住周身袭来的寒意往心头反复的冲撞,墨冉还是放开了拥着裴秋池的手臂,暗自的调息了一下。
“和你说哦,我今天新铺子开张,我们去看看吧,虽然都没什么生意,不过也是我的一份事业。”
裴秋池眨巴几下眼睛,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墨冉一下没有跟上她跳跃的思维,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应对。
“就是想和你去街上走走。结婚,啊不,是成亲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出去过几次,平时不逛街多闷啊!再说,人活着总要有点事情做啊,活一天也要精彩。你看看娘亲,人到中年了,还在操劳,我们可不能输给了她呢。”
裴秋池说完,墨冉才明白她的意思,敢情是在转移话题,又是在劝自己活的好一点。眼前的小女人真的出乎了墨冉的意料,本以为她发了那通脾气,都闹着要休书了,怎么又突然转变到这里,还要劝自己要帮娘分忧。
墨冉笑笑,感觉胸口竟然有些暖,身手拍拍她的小脸,说道:“每个月的二十到下个月的初十,我都会在墨家的几间铺子里打理着,这次是因为成亲,所以才从初八休息到现在,算日期,明天就要去铺子了呢。”
“就是说,你每个月的中旬开始,都会休息十天?”
“嗯,没错。”
“又不是女人来大姨妈,休息那么久,还每个月都休!”
裴秋池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感觉墨冉真的有些怪癖,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也许是父兄的离世,加上自身的绝症给了他一些打击?又或是被那个皇帝攻给逼的?
“走吧,不是说要去走走,眼看天要黑了,还想去哪里?”
墨冉抬头看看天色,虽然夕阳只剩了半个头,但那漫天的红霞倒是映的火一般温暖,这样的时候,出去走走也不错嘛。
“去我铺子看看啊,一天下来,不知道各处收益了多少呢!走吧。”。
裴秋池拉了墨冉的手就走,走了两步又马上放开了,还故意向边上移开两步,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只是在迈门槛的时候,狗血的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不出所料,墨冉伸手拉住了她,只是没有将她拥进怀里,而是把她的身子扶正,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我发誓,我绝不是故意摔倒,要你来扶的。”
裴秋池囧着小眉头,感觉自己真是冤枉啊,明明刚刚放开他,就是怕拉手他会胸口疼,怎么还会做假象引他来扶呢。
“知道,门槛高了而已。”
墨冉依旧拉着裴秋池的小手,稳稳的在前面走着。
“其实,他也挺好的。”跟在墨冉身边,裴秋池暗自揣摩着。抬头再看看他柔和而俊美的侧脸,翻过小手,回握着他的大手,乐颠颠的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并肩行走着。
******千千丁香结*****
“絮儿,我来了,今天收益怎么样?”
远远的,裴秋池就看到了絮儿的小茶铺还摆着,只是地上的小炉子不冒烟了,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客人。
“姐姐,还没有人过来交账的,我这里……不好。”
絮儿迎了上来,视线自然的就落在了裴秋池身边的墨冉身上,尤其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