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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像平常一样就好了?自己平常是个什么样的呢?!连如情的一番话,河荷懵懂了,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平常的状态,他现在能想到的事情就只有连如情为何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门外的来人有那么可怕吗?竟让连如情不愿放开自己,一心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河荷根本没感觉到门外有任何的杀气,真奇怪。
“相……唔!”刚要出声问话,河荷的头就被按在肩头,连如情有意不让他说话!
河荷这个小笨蛋,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让他指挥河荷吧!反正他现在就需要河荷的帮助,努力促使着河荷靠紧着自己的怀里,他才出声向外头的来人喊道:“噢,请进,门没锁——!”
被使劲的按在肩头觉得呼吸困难,整个人好难受,河荷快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张嘴,隔着衣服,他带着满心的抱怨的咬住了连如情的肩头。
又是一阵吃痛,连如情亲吻着河荷的秀发,用着极为宠溺地语气安抚道:“嘶……荷儿,乖,不要恼了,一会我会补偿你。”
这个有时候很令人讨厌坏狐狸!河荷没那么好哄,该生气时他坚决生气到底!
显然连如情的门外的人听见了他的应允声,这才敢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进到房间里来的,只是连如情也不是故意做给来人看的那一幕,来人正巧真切的用水灵灵的眸子看到了,连如情那样温柔、那样宠溺的安抚着河荷的亲吻,虽然只是吻到河荷那柔顺的青丝,可这一幕让来人看着觉得十分的尴尬和心窒!
“不是……不是……不!”叫她如何敢承认自己所看到的!夏浅清已经极力的否定了连如情嗜好男风的事实,可是每次她鼓起勇气来见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时候,连如情却怀抱着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那么亲密热爱!
哦?果然是夏浅清夏小姐么!
河荷方才能想到的来人也只有夏浅清了,换做是其他人,连如情根本没必要那么做作,也不可能需要自己的帮忙,微微松开的嘴巴,又听到那女人一次次哀伤凄楚的否定后,他心中甚感同情和怜惜那个痴傻的女人,爱谁不好,偏偏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的男人,傻到谷底了!
“浅清是你啊!”连如情明知故意问地笑道。
“……”那样清爽的叫唤,夏浅清觉得很好听,但她觉得自己怎么也应答不上话。
那个男人的眼中根本未映射出她的身影!她来见他,会让他觉得那么为难和讨厌吗?夏浅清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可她已经将自己的爱意表达得那么露骨了,连如情真真一点也觉察不到吗!不会的,他定是觉察到了,可是他不接受,但她心中只希望连如情能假装对她再好一点而已啊,这样也不行么,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夏浅清自从被温星络擅自送回到连如情的身边后,神色都憔悴了不少,温星络的这个做法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在心爱的人面前,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另一个人恩恩爱爱的抱在一起,有说有笑自己却插不进话。
河荷的腰部非常的敏感,只要每次连如情使坏的一捏上,他就会用着娇柔妖媚的样子发出一声诱惑无比的声音,看来连如情这次是打算演戏演到底了,捏了一把不作数,还把手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上各处位置,引得他柔痒不止地娇嗔道:“啊……相爷,求求您别这样对荷儿使坏,夏小姐看着呢!”
“夏小姐,来相爷旁边的空位置坐呀,别站着!”河荷瞥见了夏浅清手上提着的食篮了,那里边装的肯定是好吃的!他很喜欢夏浅清做的点心。
聪明过来真是可怕得厉害呢河荷!连如情不过是想做做样子,可是他一使坏,河荷整个人都进入了‘倌儿’的状态了,任谁听到河荷那几声诱惑都会忍不住要扑倒在地了,幸好连如情免疫力很强。
“是啊,浅清来坐着,你身子本来就柔弱,千万别累坏了。”
“……嗯、嗯。”那个男妾是在示威她吗?夏浅清苦愁地自嘲了一下,若是示威她,那大可不必,她撼动不了那个男妾在连如情心里的位置,绝对不会。
这次被安然无恙的送回到连如情的身边,可是夏浅清一次都没有问起过刺杀温星络的这段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连如情就不会觉得她能刺杀成功,或许连如情早已忘记她自愿投身敌军做奸细,毕竟这些在千机营逍遥的这些日子,连如情一次也没派暗人送过书信更未表明什么时候接她回天宇国,这个男人只要是为了天宇国,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而她就像是秋岚水说的那样,是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很费力的抬起脚,迈步走到了连如情的身边去,夏浅清看到连如情身旁几步远出还有张空椅子,可她并不敢坐下,只是悠悠地伸手将食篮放置在了桌子上,隐藏不住哽咽声:“相爷,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天宇呢?”
“我闻闻,哦,好香呢!这清香的味道,浅清带来可是雪露金桂糕?!”连如情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了,当他问完话得到夏浅清暖心的点头时,他揭开篮盖子,取出那温热的雪露金桂糕直径塞进荷荷嘴里后,又不紧不慢地回应了夏浅清的疑问:“还不急。”
不急么……,夏浅清已经很多时日未见过亲人了,可是她也不急,因为那个家已不成家的地方,她宁可一辈子不回去,可如果不问那样的问题,气氛在僵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得想要死掉了。
“相爷也吃,夏小姐做的糕点可是美味极了!荷儿好喜欢!”河荷也不扭捏作态,如一只贪食的小松树似将食物塞得腮帮子鼓鼓的。
看到那可爱的男妾总是那么不自觉的露出那么犯规的表情,连如情又忍不住亲吻了河荷的眉心,他是很喜欢看见河荷开心的样子,抹去了河荷嘴角的糕点屑,“小心着些,没人跟你抢呢,别噎着了,瞧瞧你这小馋猫,呵呵。”
真刺眼!真闹心!夏浅清好似是来找虐的。
看到眼前的两人恩爱如老夫老妻,她自己却是那么多余,只是她就希望能多看一眼自己喜欢的男人,即使对方不喜欢那也罢了,只是连如情能不能不要那样看轻她对他付出全部心思的爱,好痛。
“哦,对了,浅清,这次我并不打算带你会天宇!”连如情突然的一盆冷水将处于水深火热中迷茫的夏浅清泼得清醒。
“什么?!”
河荷停止了咀嚼糕点的嘴巴,拼命地吞下满口的点心,很惊讶地喊道:“哎,相爷你不待夏小姐回过见夏大人吗!”
连如情摇了摇头,肯定地道出自己的想法:“不带呢,我还需要她跟在温星络的身边,帮我打探更多金月国的情报,如果这次不能抢在第一个找到秋岚水,那么我觉得有必要把浅清再次送回到温星络那个心慈手软的男人手里做底细,想必那个男人也不会对浅清一介女流如何,浅清你觉得能应付来么?”
“随、随相爷决定!浅清无异议!”说罢,眼泪像瓢泼大雨滚出眼眶,夏浅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就跑离了连如情的房间。
真是个残忍到极致的男人——连如情!
“真非常可怜的人儿呢,夏小姐视相爷为红颜,可相爷连知己都不让她当,只能做棋子吗?要是再刺激夏小姐几次,恐怕她也命不久矣了吧,相爷怎么就忍心让一个比荷儿还美丽的女人哭得那么伤心欲绝,荷儿看着都不忍了……”知道连如情是伤透了夏浅清的心,人已被气跑,河荷也不需要继续假装作态了,糕点还是要吃的,只是他向连如情这个狠心的男人道出了自己心里所想。
“呼……”人被自己气哭着跑出去了,连如情反到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连如情的脸色也很内疚很后悔,只是这些神态都无法在夏浅清的面前表现出来,他是故意对夏浅清狠心的。
“相爷是故意的?”河荷看穿了连如情的伪装,指的是方才说的狠心话。
“浅清是一个纯美如莲的女子,她还未被夏祥烈迫害得太深,我送她来金月国投身入温星络的千机营就是算准了温星络为人正直不阿,她在这里过得一定会比在天宇国来得好,尽管在天宇国她表面风光,是一个被诸多公子哥追求的佳人,但是浅清自小就钟情于我,我根本就不能给她幸福,既不能给她幸福,至少我想让她活得好一些,不要让她再泥潭中打滚到老,一身轻松自在的活着便好,温星络定比我更会呵护她……”心里早已有了一番打算,连如情不怕把这些打算都告诉河荷,他信任河荷,比信任任何人都要信任这个男妾!
“相爷,你真是……”太会心疼女儿家了,只是这样的心疼和关爱真的是夏浅清最想要的吗?
夏浅清是个傻到极点的女子,她只希望能得到连如情的一丝垂怜,不过连如情注定不能给她想要的光明正大的垂怜。
河荷就知道连如情不会真心放任夏浅清在金月国受苦,其实夏浅清被连如情‘利用’总好过被夏祥烈利用,如果不是连如情一次又一次的安排暗人默默守护夏浅清,像金月国的冷鹰侯爷和三王爷及五王爷早就把夏浅清生吞活剥了,明明想要保护一个人,明明是爱着一个人,怎么都无法表现出来,真可怜。
……
“请司空公子脱衣服!”
偌大的芳菲阁内,一共分为水疗房两间一男一女分开、等候偏房、还有按摩室及香药房,尚渝西已在女间水疗房做水疗了,因为是顺位第二个客人,所以尚渝西要排在司空笑的后面接受秋岚水的伺候,现在秋岚水令着司空笑一人来到男间水疗房,准备着手伺候他。
“你、你想干嘛?!”司空笑防备的双手护胸,好似秋岚水要对他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一样。
“嚯?司空公子是想十三对你怎样呢?”秋岚水好笑地反问。
“你、你、我我……”不是司空笑太过胡思乱想,对一般人来说,一个女人家叫男人脱衣服那除了妻子就是曳云仙,否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随便在女人面前脱衣服,而且作为正常的女儿家,十三岚又怎么敢直视男人的身子!她没有羞耻心吗?!
秋岚水心里早就笑个不停了,不是每个男人进到芳菲阁来让她伺候就像司空笑那么保守那么怕人的,司空笑的态度明摆着就好像是她要吃掉他一样,她看起来真的有那么邪恶吗?如果不是秋岚水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她还真是要把司空笑戏弄到底了。
“这个房间除了有气窗外就是个封闭性的空间,除了十三,司空公子不要怕被别人看光光的,十三的规矩是绝对的,不会有人擅自闯进来,十三让公子你脱衣服只是为了让公子方便泡药浴罢了,十三定不会窥视公子的身子,放心吧。”
一语道破了心中所想,司空笑死鸭子嘴硬:“谁、谁怕了!”
司空笑恼羞成怒的样子还真是可爱!秋岚水背过身去整理一些中药水疗需要到的毛巾、药材粉末包等等,还是忍不住调侃道:“莫非司空公子还未娶妻?要真是那样的话,十三就真的占了大便宜了,司空公子也是个不错的人呢,如果不论嘴皮子的话。”
“十三姑娘那么说的话,那意思是说十三姑娘就成亲过了?”司空笑气鼓鼓地反驳。
“十三现在是个寡妇。”转回头,秋岚水也不怕与司空笑眼睛对视,她觉得自己就是寡妇一个。
“什、什么?!”
那么年轻的女子,即使有嫁为人妇的可能性,可是司空笑丝毫看不出十三岚是一个经历过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