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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普通的人又是什么样子?先生如此说,我倒是不明白了,到要请先生赐教了。”对他实在没什么好印象。看他难堪的表情,想必有些为难吧。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他,到此为止,我也并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再次看向四阿哥,“四爷,今天您招来戴先生,想必有事吧,凝儿也不能呆的太久,说正题吧。”
“我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对局势的看法。”看他听了我的话,从刚才的那丝幸灾乐祸转到了正题。严肃的表情,又变成了冰块。免不了在心里小小的叹息了一声。
“凝儿来之前,想必你们也已经谈了这个问题了吧,我倒想听听戴先生的看法呢。”刚刚那个问题我是放过他了,这个问题我倒要看看他是否如历史介绍的那样睿智。
戴泽明显正了正神,眼中略带一丝得意的说:“现今朝堂之上,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三人呼声最高,但三阿哥偏好于诗词,并不适合,八阿哥,已在复立太子只是失去了皇上的信任,如今在朝堂之上虽声誉最高但在皇上眼中却并非如此。”说他看了看我。
我轻笑一声,“戴先生所说不假,”我看向了四阿哥,“八阿哥在皇上心中确实早已失去希望了,在朝堂之上声誉无需担心,他在朝堂之上声誉越高,在皇上心中的印象越差。”
“这是为何?”十三疑惑出声。我看了看他。笑了笑,“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皇上的喜好啊。”“皇阿玛的喜好?”
“凝儿敢问四阿哥,皇上最讨厌的是什么?”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轻轻吐出四个字:“结党营私”看着十三了然大悟的样子,四阿哥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四爷,有何疑问尽管说出来。”这时候我没空管戴泽如何看待我。
“只是,朝堂之上,却有许多人在支持他,就算他在皇阿玛心中印象不好,但他的能力却也不假。”知道他在担心,最后康熙会为大臣们的呼声而妥协。但这根本不可能。康熙怎会为此妥协?
我摇了摇头,“四阿哥担心的并不是八阿哥,毕竟决定却扔在皇上手中。康熙是不会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的。不要忘了,皇上可曾力擒鳌拜,他又怎会让这样的事情有重复的可能?”
“那姑娘认为我们应担心的是?”看来这戴泽还是很有头脑的,瞬间抓住了我话中的重点,不想那两个人,只停留在了然的轻松之下。随后又因为戴泽的问题看向我。
“你们觉得,如今除了三阿哥和八阿哥之外还有谁最有可能呢?”我看向了疑惑的他们,现在他们定是想不到,十四会成为大将军王吧,毕竟他是因为战乱才被册封的,而这时显然还没有这个迹象。而十四支持的是八阿哥,他虽有野心,却并未表露什么。
第五十九章 会谈(二)
“为什么你们都不去注意一下小阿哥们呢?若论上母妃地位,十四阿哥和四爷可是同母所出呢。如果八阿哥不可能了,哪些大臣还有九十两位阿哥又会如何抉择?论在康熙眼中的地位,论母妃地位,论才识,他们最有可能支持的是谁?”
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继续说:“比起要去支持一个敌对之人,不如支持自己人,不是么?十四阿哥虽然年纪尚清,但已经隐隐藏着一股霸气,若是有一个适合的契机,将是四爷您最大的敌人。”
“那这个契机是什么?”
“这个契机可以有很多,而且有些是无法避免的。不过,只要处理妥当,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毕竟他们暂时还不会转变人选,等真的换人时恐怕难以短时间内调度过来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
“呵呵,等!”
“等?”看十三一脸惊诧,并未想到我只给了这么个意味不明的词,看来他也明白了许多呢,但是担心十四的问题还有些早呢。况且确实是无法避免的,毕竟战乱这种事情,又有谁说得准?历史终究还是历史。
“是等。你没听错,现在那个契机还未出现,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无法避免,与其提前打压使他们早有防备,并且也让皇上起疑,我们只有等。等待那个契机,然后才能出其不意。”高深莫测的一笑,就算我不知道历史,但现在除了等,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们也不是傻子,争斗的结果和太子一事又有何差别?不如默默的等待时机。看着四阿哥由迷惑的眼神逐渐转为清明,知道他已想通了。而戴泽也一脸赞赏的看着我。
“四阿哥既已想通,凝儿也该告辞了。”说了很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我也该回去了,有时候话说得若是太满,是不是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了?雍正多疑,怎能不给自己留条路呢?
………………………………………………雍王府………………………………凝儿走后……………………………………………
“戴先生以为如何?”冷然的生意不带一丝感情。
“回爷的话,是个奇女子,短短时间,心中一百转千回,并想出最好的办法,心思细腻,臣从未见过如此聪慧之人,更何况是女子。”戴泽听了刚刚的判断早已满心佩服,自愧不如。就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想到如此多的境况。
“嗯,你回去吧。”一人推出,房间里一阵沉默。
随后一个儒雅的声音说道:“四哥,你在怀疑凝儿么?”
“我怀疑的不是她,她的判断很正确,审时度势,思虑敏捷,做事果断。是个很好的谋臣,只是可惜女子不能为臣,如此聪慧之人即使男子也寥寥无几。”
“凝儿,一直聪慧,只是我今天才发现她竟是如此。。。那四哥是怀疑戴先生?”
“嗯,若不让他看看,他似乎就以为我非他不可了。”
“四哥在试探他?他这人可是个狐狸呢。”
“所以才让他看看我身边的另一个人,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即使没有他,对我也无妨。”
“那四哥不怕他跑了?”
“跑?看他刚刚那自愧不如的样子,你以为他有信心能赢的了凝儿?若不能他又岂会与我为敌。”
“四哥是想让凝儿镇住他,让他不敢背叛?四哥厉害啊,若不是四哥提醒,我根本想不到这些。不过四哥对凝儿就这么有信心么?”
“如今若说最无法掌控的不是皇阿玛,而是她,而且向她这样聪慧之人,一旦选定便不会背叛。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站在我这边,但对她即使怀疑又能如何?我除了相信别无他法,但总有一天,我要让她成为我的人。”
“四哥!你,她,”
“行了,你也回去吧。皇阿玛对你虽未禁足但离开太久终是不好。凝儿那里我自有分寸。”
“是,四哥,弟弟先回府了。”
“唉。”久久,静谧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叹息。似沉重,似无奈,又似。。。
……………………………宫中………………………………………………
回到宫里,想着刚才的事情,四阿哥今天的试探,究竟是为谁呢?不过无论他试探的是谁,对我都不回有什么影响,至少如今不会。我也该去见康熙了,沏好茶,到了乾清宫,也没有人会拦我,径直走了进去。想着自己如今却也是风生水起,此等待遇连后宫得宠的娘娘都未曾有过呢。呵呵。
“皇上,喝口茶休息一下。”
“丫头回来啦?”康熙放下折子,抬起头笑看了我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再放下,心中感叹啊,康熙的这一套动作真是熟练的没话说,而且做起来还如此的优美,都60多岁的人了,紧紧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动作都能给人以压力,虽然是无意的。这要是哪个没见过世面小丫头,准能给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怕出个错就被那啥了。想归想,面上仍是微笑着。
“呵呵,去酒楼看了看帐,又去了四阿哥府上找喜梅聊了聊,回来的有些晚了。”实话实说嘛。
“你倒是不避讳,就不怕朕怀疑你去见老四?”
“啊?我见他干啥呀,大冰块一个,就是见了也没啥可说的啊。还不如和您老人家聊天好玩呢,再说了,我要不是怕打扰您看折子,哪会去找别人聊天啊,不过喜梅确实是凝儿的闺中密友,就算出嫁了,这很长时间不见了,也总要去看看的嘛。”
“你这丫头,我就说了一句,你到是有理,回了我这么多句。”
“呵呵,不过,皇上,喜梅的那个儿子,弘历确实挺招人喜欢的,都三岁了,聪明的紧呢,都说孩子向父母,我倒觉得他想你这个爷爷多一些,他既不想他爹那般冰冷,也不像喜梅那样害羞。调皮着呢。”
“你这是说朕调皮呢?嗯?”
“就是这么感觉嘛,您要是不信,回头等年宴上,我把他抱来给您看看嘛。您自己看像不像嘛。”
“朕拿你没辙,怎么就没见你怕过朕?这别人见了朕就跟见了老虎似的。躲还来不及呢,哎,就连朕的儿子都是。”
第六十章 八阿哥
“呵呵,可您也没对您的儿子们这么慈爱的笑过啊。凝儿啊,跟了您这么多年,您都没对我生过气,发过怒的,凝儿敬您还来不及呢,哪会怕啊。”
“你这丫头,越说越没规矩了,朕是太宠着你了,无法无天了,不过,朕小时候还真是调皮的紧呢,你也没说错,哎,想想朕年轻的时候啊,那可真是,不过朕老了,都60多岁喽。”
“60多才不老呢,您这是老当益壮,还能再拼拼。听说您今年去塞外还打了只鹿呢。”
“你还说呢,这几年,也不见你跟朕去塞外了,不想骑马了?还是这里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舍不得了?”
“哪有啊,凝儿只是不想动了,还是觉得家里好。”我哪能说是为了以后找退路呢?雍正和你可不一样,哎,我可不想被他绑住,为他做事,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我可受不起。
“朕在塞外,就是想你泡的茶,你不在,都没人能和朕说说话。”这么哀怨的眼神是康熙的??我没做梦吧。汗了。想想也是,突然没了说话的人是挺不习惯的。
“那凝儿明年跟着去行了吧。您这眼神,好像凝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似的。”撇撇嘴。
“嗯,这还差不多,行了,你出去了一天也累了,去休息吧。朕要看折子了。”目的达到就不理人了。哎。我哀怨。
“凝儿告退。皇上也别忙的太晚了,早点休息吧。”康熙不管怎么说也是60多岁的人了,身体是每况愈下,有时候真叫人担心。
十一月二十六日,我随康熙前往热河巡视,在途中,这次胤禩,胤禛等人都跟随着一起去的。不过在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时,胤禩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这并没有什么,但是他却没有亲自跟康熙说,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皇父一同回京。康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痛快的,不过这也没啥,但坏就坏在太监带了两只将死的老鹰送给康熙,令他极为愤怒,认为这是胤禩对自己的诅咒。
当即召集诸皇子,说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不过这事真的是胤禩做的?我不想去查。反正他注定了要失势,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康熙承认了胤礽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