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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
后来随着进境的增加,他知道自己所推的没错,也更具信心,不过修炼到第十一层之后,他渐渐感觉到一层膜阻止自己。
……
这只是最近的情形,他还以为与赵明月练功所致,如今看来却不然,而是金刚化虹经本身的问题。
郭碧空道:“你练到了十一层,身体已经留了一些暗伤,先泡些药恢复一下再说。”
李慕禅眉头一挑,有些疑惑。
郭碧空笑道:“化虹经的心法太过霸道,纯粹靠心法是无法化去暗伤的,所以化虹经后面还有一篇金药篇,金刚化虹经上面没有吧?”
李慕禅摇摇头,金刚化虹经上面确实没有什么药方,也没提到暗伤之类。
郭碧空道:“修炼化虹经本身会损伤身体,而你修炼的又有些小偏差,损伤得更严重。”
李慕禅皱眉:“……真的?”
见李慕禅怀疑的望着自己,郭碧空也不生气,笑眯眯的道:“你现在察觉不出来,是因为你现在年轻,生机旺盛,又有内力不停的修补,所以很容易忽略,年纪大了就会慢慢发作,到那时候就晚了,……所以修炼了金刚化虹经,不但不能延寿,反而损寿的,你们金刚门没有练的了吧?”
李慕禅挑一下眉头:“好像是金刚化虹经入门太难,所以大伙都不练。”
郭碧空呵呵笑道:“化虹经入门确实挺难,你们金刚门又只有半边心法,想练成了更难上加难,所以说你是个奇才嘛!这都让你练成了,还真是天要兴我炎天峰啊!”
他说着兴奋起来,挥着双手笑道:“四个人,这可是从没有过的盛况!”
李慕禅笑问:“咱们炎天峰最多的时候就四个人?”
“正是。”郭碧空点头,呵呵笑道:“从没有过四个人,这些年来,终于突破了三个,我就是死了,也能在地下昂头挺胸的面对师父他老人家了!”
李慕禅挠挠头,不知说什么好。
郭碧空叹道:“上一辈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临死时一直不放心,怕我找不到弟子,让咱们炎天峰断了传承,现在我总算能放下心啦!”
李慕禅笑了笑:“是因为咱们的体质要求太高?”
郭碧空哼了一声,有些气愤的道:“至阳之体,至阳之体,真是要命!遇上一个难,遇上一个能活下来的更难,就跟大海里捞针一样。”
李慕禅点点头,笑道:“师父你修炼的是什么功夫?”
“化阳经。”郭碧空道:“你大师兄与二师兄练的都是化焰经。”
“为什么不一样?”李慕禅问。
郭碧空道:“至阳之体又有不同,他们练化焰经更快,你嘛,我看就重练一遍化虹经吧,会更快的,说不定能超过他们两个。”
李慕禅慢慢点头答应,问:“三种心法有什么不一样的?”
郭碧空道:“道理差不多,路子不同,……化阳经纳天地阳气,最好是太阳的阳气,化焰经呢,炼火焰之气,而你的化虹经纳太阳的光华,三篇心法都是化阳气为内气,再化为元气,最终练气化神。”
李慕禅想了想,道:“听起来,好像师父的化阳经最妙。”
郭碧空摇头:“恰恰相反,化阳经最难练,我的资质是最差的,比你大师兄与二师兄,甚至你都差一些。”
李慕禅笑道:“这三篇心法还有高下之分?”
郭碧空点点头:“自然有高下之分!……化焰经最妙,化虹经次之,化阳经最差,体现在进境快慢上,还有威力上。”
李慕禅道若有所悟:“原来是这样……”
郭碧空打断他的思索,呵呵笑道:“进境有快慢,威力有大小,但关键还是修为深浅,再说差得也没那么多,仅是一点儿罢了,关键还是修为,无忌,好好努力吧!”
“是。”李慕禅郑重的点点头。
郭碧空起身道:“你先去歇歇,找间院子住,让你们师嫂打扫一下,我去准备药材,一些药材咱们这里没有,得厚着脸皮跟其它峰讨取。”
李慕禅有些歉意的看看他。
郭碧空一摆手:“咱们往后就是一家人,就甭客气了,学学你两位师兄,脸皮越厚越好!……你好好歇歇,明天就开始泡药。”
李慕禅点头应了一声,起身离开了郭碧空,去找两位师嫂,她们正在东边的殿内打扫卫生。
第771章 奇痒
“小师弟,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呢。”夏玉莲起身笑盈盈打量着李慕禅,声音略带沙哑,很是性感。
李慕禅笑道:“我这般有名?”
“你可是东楚武林第一个打败派中历练弟子的人呢,咱们整个天一派都知道你的大名了。”夏玉莲抿嘴笑道。
李慕禅摸摸额头:“侥幸罢了!”
“怎么别人不能侥幸,你偏偏侥幸胜了?”夏玉莲轻笑,摇头道:“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儿,归师弟是昊天峰的人,他们不会甘心的,这个场子总要找回来,这次他们昊天峰丢大脸了!”
李慕禅道:“我怕是打不过他们。”
夏玉莲轻笑道:“放心,他们不敢太放肆的,要不然你大师兄与二师兄都不会饶了他们!”
李慕禅道:“大师兄与二师兄很威风吗?”
夏玉莲骄傲的挺挺胸脯,得意洋洋:“那是自然!除了玄天峰的人,他们在天一派可以横着走。”
李慕禅笑道:“的人很厉害?”
夏玉莲点点头,叹道:“她们只有女子,个个武功奇高,而且执掌刑律,她们更胜咱们一筹。”
李慕禅皱眉道:“我有一个朋友在玄天峰,想见枣一见她,在何处能找到?”
“你说的不会是赵明月赵师妹吧?”夏玉莲问。
李慕禅点头:“就是赵明月。”
“你们是大公无私经?”夏玉莲有些紧张的问。
李慕禅稍一迟疑,笑道:“我们订过亲了。”
“那可遭了!”夏玉莲脸色微变,转头看一眼刘怜君。
刘怜君一直不说话,静静微笑看着李慕禅,气质柔美温婉,很是宜人,她轻轻摇摇头:“真是不巧。”
李慕禅问:“怎么了?”
夏玉莲皱眉道:“想要与玄天峰的人相好,是要有资格的,打不过她们,甭想靠近玄天峰,更没资质娶玄天峰的弟子!”
李慕禅苦笑道:“可我们是定了亲的。”
“这般情形倒是没有,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高抬贵手成全了你们。”夏玉莲迟疑望向刘怜君。
刘怜君摇头叹道:“难呀,小师弟你要好好练功,争取打败她们罢!”
李慕禅苦笑道:“师姐太瞧得起我啦!”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志气也没有怎么成!”刘怜君微笑道。
李慕禅道:“两位师兄可有这般志气?”
“他们一天到晚想着打败玄天峰呢。”夏玉莲抿嘴笑道。
……
两女跟着他说着话,很快来到一座半大不小的院子,李慕禅打量几眼这个院子,从南走到北约二十几步,从东到西也如此,正北三间正屋,院里两边是花圃,里面栽了一些他不认得的花,鲜花盛开,散发着淡淡幽香。
这院子不算小,也不算大,很是简单,李慕禅点点头,两女忙收拾了一番,抱了几床被褥,安置好了之后留下他一个人。
李慕禅枕着双手躺在东边卧室的榻上,笑眯眯的回想这几天的情形,觉得世事之奇真是出人预料。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拜进太一宗内门,而太一宗的内门其实叫天一派。
十万大山中还有一个十地魔门,十地魔门中高手无数,强大更甚天一派,这在东楚武林根本听也没听过。
好像一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打开了另一片天地。
自己修炼的金刚化虹经仅是化虹经的一部分,而自己凭着金刚不坏神功与金刚化虹经结合,修炼到了这般境地,所以才能被天一派招纳。
离开金刚门加入天一派,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这些年来拜进的门派着实不少,从梅府到沧海剑派,再到星湖小筑,直到金刚门,至现在的天一派,在每一处地方他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他就像一个花心之人,处处留情,他确实忠于沧海剑派,但对星湖小筑也有情,金刚门也全情投入。
任何一派遇到难事,他都会拼尽一切的努力相助,这让他有点儿累了。
在天一派中,自己又会遇到什么事呢,如今的师父看起来极热情,而且爽朗坦诚,实在容易相处,两位师兄呢?
他想着想着睡了过去,完全的放松下来,一路上紧绷着心弦,此刻终于能放松下来了。
第二天清晨时分,他忽然醒来,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他起身扬声道:“进来。”
刘怜君推门盈盈进来,在院子里扬声道:“小师弟,峰主召你过去呢。”
“来了。”李慕禅忙飘身出了屋,院子已经充满阳光,他忙道:“刘师姐,我睡过头了!”
刘怜君一袭湖绿罗衫,脸庞白皙晶莹,温柔笑道:“你一路辛苦,睡过头也没什么,快随我来吧,峰主已经等一会儿了。”
李慕禅应一声,跟在她身后,她身段窈窕,步姿轻盈而优美,看着缓慢,速度却极快,李慕禅看出是使的一种身法,乍看着没有身法痕迹,往往容易忽略过去。
两人出了小院,来到西边的大殿内。
……
李慕禅乍进大殿便觉得一股炙热气息扑面而来,还有浓浓的药味,有些呛人,又夹杂着一丝清香,感觉颇为奇异。
大殿中央摆着一个青铜大鼎,约有一人高,上面花纹狞厉,气势森森,铜鼎下面是粗大的木柴在噼啪烧个不停。
夏玉莲蹲在一堆柴木旁,不时往鼎下掷一块儿,郭碧空站在鼎旁,手探进鼎中不动,似乎在试探水温。
李慕禅进来后,抱拳道:“师父?”
郭碧空转头招招手:“无忌,你来得正好,快快,脱了衣服!”
李慕禅一怔,面露难色的看看两女,郭碧空哼道:“婆婆妈妈什么,她们是你师嫂,不必见外!”
两女抿嘴轻笑,夏玉莲笑道:“小师弟,赶紧的吧,别像小姑娘似的害羞,赶紧进去吧!”
刘怜君微笑看看他:“小师弟,咱们武林儿女不必太过讲究。”
李慕禅无奈的点点头,两个女人都不在乎,自己又怕什么,飞快脱去了外衫,露出线条匀称柔和的身体,只着内裤到了郭碧空跟前。
郭碧空道:“可能有一点儿烫,忍住不了要出来。”
李慕禅点点头:“是,师父。”
青铜鼎里翻涌的药汤呈碧绿色,看着就像泡了绿茶,咕嘟咕嘟滚动,看着颇为吓人。
靠近之后,呛人的药味淡了,清香更浓一些,这清香冲进他鼻中,浑身气血竟有翻涌之感。
他转头看看郭碧空,郭碧空点点头:“进去吧!”
李慕禅点头,轻轻一跃,飘身而起,轻飘飘落进了铜鼎中,盘膝坐到药汤中,恰好没过了脖子,淹过下巴一块儿,却没到嘴唇。
炙热的气息猛的冲了进来,沿着他周身毛孔猛往里钻,一丝丝热气宛如实质,似一根根牛毛针。
他身体修炼得刀枪不入,即使这些药汤沸腾,他仍能坚持一段时间,更奇妙的是,这些沸腾的药汤并非想象中那么热,并不是真正的沸水。
比一般的温水更热,但远达不到沸水的程度,依后世的计法,不过六十度左右罢了,在他身体承受范围之内。
“还成吧?”郭碧空咧嘴笑着问。
李慕禅点点头:“还好。”
即使如此,换了一般人也承受不住这般温度,早就烫得跳起来了,而李慕禅却面不改色的坐着,郭碧空看得欢喜。
他呵呵笑道:“好小子,果然练到十一层了!”
李慕禅道:“师父,需要运功吧?”
“不用不用,你只管好好坐着享受就是!”郭碧空摆手。
李慕禅轻轻点头,这一会儿功夫,体内的热气越来越浓密,他只觉肌肉有些发酥,发麻,又发痒,似乎受了伤重新愈合一般。
他内视观瞧,这些热气似是游鱼般在他身体穿梭,每次穿梭都会让身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