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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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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昕这才停下脚步:“我要了。”指了指怔愣的关艾,笑容可鞠,“送给那位关小姐,一个家门走出来的,自然要多照顾。”

原本就反射弧错乱地关艾更凌乱了,半响,想说什么来着,关昕却已经走远。依稀听到关昕对着电话说什么:“那个新闻我接了,越快越好。”

甩甩充愣的脑袋,只听见关艾没头没脑地骂道:“丫的,当我乞丐啊。”骂完,转身对着凌乱的销售吩咐,“我不要这一款,给我最贵的,记在关昕名下。”想了想,还不忘提醒,“记得送到柳絮路天蓝咖啡。”

好吧,她势力了,这白花花的票子,她没有抵抗力,那句‘丫的’照旧,那句‘当我乞丐啊’收回。

“额?”销售小姐今天似乎一直七晕八素找不着北,还想说什么,顾客小姐已经摆摆手,大步地走了。

关艾边走边苦口婆心:“夏初,以后遇上关昕记得绕道走,那个女人不是个善茬,早晚有一天,你和左城的奸情会被她查出来的。”这话说的,怪不中听的。

“她好像对我很感兴趣。”江夏初文不对题地回了这么一句,眸子深邃得好像要望不到底。

“她清楚你的底细,除了左城那一块,你的所有资料都在她床头柜上放着呢。”

“她怎么知道的?”兴许是错觉,关昕让江夏初很不安,却无从解释。

“谁知道,她们那一行,鼻子都是狗鼻子,灵着呢,你以后小心点。”嘱咐完,似乎还是不放心,自言自语地补上一句,“不行,回去非得烧了不可,太让人不安了。”

江夏初不搭话,若有所想,手垂在身侧,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些刺眼的光线。

两人身后,销售小姐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戒指,拧着眉,嘟囔了一句:“奇怪,那款戒指,只有一个的,怎么会戴在那位小姐手上?”摇摇头,继续困顿。

晌午,日头正烈,女人长裙黑发站在世贸门口,挡了挡刺目的灼日,顿了许久才拿出手机,似乎思忖,眉头紧蹙,半晌才开口:“左城,我们见面吧。”

日头晒得绯红的脸被手机屏幕的光打得略显苍白,沉寂了许久:“世贸。”

一杯咖啡还未喝完,眼下光线暗了几许,关昕看了看手表,抬眸看向男人:“来得挺快。”

“有什么事?”左城很高,并未坐下,站在关昕面前,挡住了所有光线,语气公式化。

“不坐吗?”淡淡语气,只有眸光微凉。

待到左城落坐之后,她才回答左城的话:“没什么事不能见面吗?突然发现我们很久没见了。”

左城微靠着椅背,语气懒散疏离:“没有见面的必要。”

还真是言简意赅地无情无义,关昕不禁失笑:“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需要我这个幌子的必要,既然如此,我们都要敬业不是吗?”

对上左城,关昕认为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左右是逃不活左城的眼。只是这实话说得叫人心里揪疼。不动声色地掠过左城的眸,他目下无尘的冷淡。

“你在不满。”声,冷而自制,眸子直对上关昕,左城一言剖析得毫无遮拦。

关昕一瞬哑然,这个男人精明深沉得可怕。她无从否认,点头,笑得僵硬:“是,我很不满,左城,若真有好聚好散那天,你应我一个要求吧,不管什么,你放心,不会让你杀人放火,违背原则,不过,我也不会吃亏。”

她像足了运筹帷幄的商人,即便有私心,也隐藏在等价交换的背后,极尽附和了左城的规则:不谈情,只谈利。

左城一双凉眸深邃得望不到底,沉吟不语。

也许对左城来说杀人放火,烧杀抢夺还要容易得多,他只做只赚不赔的生意。

这个男人谨慎得过分,要他一诺,难比登天。关昕皱皱眉,单眼挑得妖异,“如若不然,我们假戏真做吧,似乎也不错。”

端起咖啡,她不看左城的眼,像极了胸有成竹的商人,无人可知,她掌心沁出的冷汗。


作者公告 第七十四章:请为我积德


端起咖啡,她不看左城的眼,像极了胸有成竹的商人,无人可知,她掌心沁出的冷汗。

左城唇角紧抿,眼潭幽深得让人生寒,启唇:“只要能给的,都可以。”

感情自然是不能给,不需明说,两人心知肚明。

假戏真做……这筹码很好用嘛。关昕松手,一手心的冷汗,悬着的心缓缓安落了,然后又揪紧了,有点发酸。左城退步了,她赌赢了,可是只觉得荒诞,苦笑玩味:“真是一点机会也不给。看着左城的眼,她似笑非笑,很想知道,你要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蹿上心头,很快肆意地驻扎滋长:不要有那样一个人,能得左城钟爱。

佛家总说这世上有那么一类人,能颠覆云雨,掌控生死,而这类人注定比旁人淡薄无情。关昕想,左城大概就是这类人。

未然,左城是这么回答的:“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他没有否认,甚至没有沉默,竟真有这么一个人。似乎有什么在心头破裂得一塌糊涂,细碎扎得生疼。关昕嘴边笑意僵硬了,张了张唇,只吐出两个字:“也是。”

江夏初……莫名其妙地,她脑中闪过了这么个名字,然后被她不知所以地忽视了。

“还有事吗?”沉默寡言的男人从来不屑掩饰,即便是不耐。

垂眸思忖,片刻,她抬眸:“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没有。”果断得让人心寒,他总是吝啬表情。

握着杯子的指尖有细微的轻颤,语气却极尽平静:“那个戒指——”

话未完,左城接过电话:“什么事?”

关昕失笑一声,不再言语,这种事情,她绝没有再开口的勇气。

“不用去找。”挂了电话,左城不发一言,起身便走。

鬼使神差,她伸手拉住左城,他的指尖很凉。

左城重瞳微敛,眉宇间阴冷极了,关昕不禁瑟缩,下意识就收回手。

她居然忘了,这男人不喜与人亲近,浅笑,倒不显尴尬:“要走?”

“有事。”左城眸中有种类似慌乱的东西,沉沉浮浮乱了一潭墨黑。

“很急的事?”问完,有些倔强执拗地看着左城。

左城不语。

原来沉默也会伤人无形。

“不应该交代一句吗?我至少还顶着女朋友的头衔。”她起身,对上左城的眼,有种不管不顾的决然。

关昕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一个左城就粉碎了固守二十多年的矜持自傲。

可是那个男人呢?连眼神都吝啬,冷漠转身。

站在原地,看着男人走远,关昕自嘲冷笑:“真是个可恶的男人。”

只是她更可恶地放不下这个可恶的男人。

看着左城那杯未动的咖啡,她笑得荒凉:“真有那么一个让你费尽心思的人吗?那个戒指——”

突然脑中左城的话回荡:不要有好奇,更不要揣测。

话音便没了生息,她难以启唇。左城把她变成了自欺欺人、逃避怯懦的那类女人。

她摇摇头,不了了之,起步,离开,唇沾嘲讽。

此时,太阳正盛,街道人影稀疏,一眼望过去,两个女人步伐散漫,走在离世贸不远的街上。

太阳让人睁不开眼,关艾眯着眼瞅江夏初:“现在呢?要回去吗?”

“嗯。”面不改色,眼眸寒凉,哪有半点夏日的燥热。

关艾翻翻白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你怎么连逃跑的斗志都没有啊。”

“因为徒劳。”江夏初言简意赅,有种认命的淡漠。

好吧,对江夏初这种无欲无求的人说斗志太天马行空了,话锋一转,一脸的愤世嫉俗:“我不信他左城还真是能只手遮天不成,总有——”

“夏初。”

两个字冷嗖嗖地钻进关艾的耳中。

“左城?!”关艾嘀咕,脑中闪过一个词语:阴魂不散。原本一肚子的忿忿之词顿时胎死腹中,像只泄气的皮球,“好吧,我承认他只手遮天。”转身,对着左城笑得贼兮兮的,“准姐夫了来得真快啊。”

这厮,变脸可真快。嬉皮笑脸地回身看江夏初,见江夏初稍微刷白的脸,才悻悻收了笑。

车窗半敞,车里的男人只丢出来两个字:“上车。”

关艾一个机灵:好家伙,刚才的冷饮也没左城的两个字降温效果好啊。反观江夏初,置若罔闻,说:“关艾,我先回去了。”不看左城一眼,直接坐到后座。

关艾站在原地只想打哆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托了谁的福,心里再怎么冷蔑,脸上还是笑得无害狗腿:“准姐夫,好好待我家夏初。”低头凑到车窗,不忘苦口婆心,“哦,也别忘了,早点甩了我姐。”

车里的男人侧脸俊得不像话,也沉得一塌糊涂。

哧的一声,直接挂了档,在关艾傻愣的空档飞驰远去,抛给她一身热风,裙子乱飞,关艾一边手忙脚乱地拉着裙子,一边冲着远去的车尾大骂:“***,欺负老娘没车是吧!”

又低咒了几句,才咽了口恶气。

一路上,左城都沉默,江夏初更不会挑起话题,气氛沉闷得压抑,有些让人窒息,车窗外,夏风燥热,车里的人阴沉。

车停在左家的院子里,江夏初才刚触及到车门,手腕便让左城擮住:“去了哪里?”

语气异常平静,寒凉眸中,有渐升的绯色火光,这是他愠怒的征兆。

江夏初缓缓转过头,眼神冷谩,不语。

他微凉的掌心收紧,灼灼刺痛,眸像黑红的曜石,似要被墨黑吞噬,声音像即将断裂的弦,紧绷得厉害:“回话,去了哪里?”

对上左城灼灼视线,她眼里不起涟漪:“世贸。”

“为什么不让人跟着?”眉间阴鸷难舒,眸子里的狂怒沉沉浮浮,似乎随时要将眼前之人淹没。

对江夏初,左城纵容到没有原则的地步,一次次退步,似乎在左城心里落了一个个毒蔓,只等一个导线,牵扯出了所有潜藏的罪责。

左城的底线,她一再触及,而且乐此不疲,比如现在:“左城,我不是你的囚犯。”

她说得对,她不是他的囚犯,可是他却是她的囚犯,禁锢了他所有的理智、思绪、感情。

心里的毒蔓又在肆意喧嚣,心口像被撕扯过,疼到麻木,只有掌心的触觉还在提醒着他:她是他的。他用力紧握,恨不得再用力一点。

手腕火辣辣的疼,江夏初只是皱着眉头,倔强地不肯妥协。

他要她陪着她疼,左城始终不肯松手,第一次枉顾心疼不舍,不去看那双让他沉沦的眸,冷漠以对:“若是时时刻刻牵肠挂肚,担惊受怕,我怕有一天不敢在对你纵容了。”

垂敛的眸间有种叫深深沉溺的东西,那是一种叫做沉痛的东西,江夏初教会了左城的。

罪魁祸首呢?自始至终熟视无睹,唇角落了决然的不屑:“等到了那一天,你再把我锁着好了。”低眸睃着左城的手,清凌的嗓音竟也能这般寒烈,“现在,放开我。”

江夏初手腕挣扎,落在左城眸里的勒痕触目惊心。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心疼,缓缓松开,嘲讽冷笑:“对这样的你,我还是舍不得。夏初,我不是没办法,只是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

她若旁观者一般,只是笑笑,若无其事,转身便推开车门。

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掏心掏肺大概就是这么个结果吧:无处话凄凉。

“呵。”轻笑出声,只留车里的男人自嘲自讽。

针相对总容易让人倦怠,江夏初大抵倦了,蒙头睡到了太阳西落。

“左鱼,开灯。”她睡得昏昏沉沉。

半晌,掀开眸子,黑色铺天盖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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