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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口的进叔一个踉跄,许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十分疑似憋笑。
我的少爷啊,这就憋不住了?
忽然,左城深邃悠远的眸光一睃,进叔背脊一凉,默默地踩着小碎步,退出去了。
左城还拽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拂了拂,又揉了揉:嗯,太瘦了。
女人思考了许久,抬头:“我有什么话需要问你吗?”
语气一本正经,小脸认真严肃,绝对没有装模作样,更没有欲拒还迎,是真真没有生气,没有疑问。
该说她大度好呢?还是迟钝好呢?左城无奈了。
摇头,俊脸憋屈,回了两个字:“没有。”
说完,起身,转身就往浴室去了。
沙发上的女人挠了挠头发:“问什么?”
须臾,女人嘴角扬起,笑得眼儿弯弯。
第一回合,旁敲侧击,左城完败!
再说那三个怀揣着‘凤凰梦’的‘野鸡’,整整一天,在男人最喜欢干坏事的总统套房里,做着女人最不喜欢干的事情:蹉跎岁月。
中途,进来了一个女人,送来了午后茶,带走了几本书,三个女人就当客房服务,该干什么干什么。
酒店的自主餐厅里,三个女人围坐一桌,从一开始的相互挤兑到现在有说有笑。
所以说,女人这种群居动物,结仇与结友都当饭吃了。
“都一天了,连人都没见到。”
语气幽怨,说话的是三个当中长得最有看头的女人,浑身上下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也绝对不大,穿了一身红色露肩的紧身短裙,身材那叫一个惹火。
旁边白色长裙的女人搭话:“急什么,我们不是都住进去了吗?还怕没有机会。”
这女人,黑色的发,白色的裙,淡淡的裸妆,端的是清纯佳人啊。
第三个女人也耐不住了,附和说:“就是,以前送的那些人可没有一个能进去的。”女人一脸洋洋得意。
这第三个女人嘛?一身连体的吊带裤,配了浅蓝色的打底衫,扎着马尾,一双眸子水光楚楚的,二十五的脸,十五岁的装扮,那叫一个娇俏。
好家伙,红的,黄的,蓝的,各种款式,燕瘦环肥啊。
“我就说吗?有钱的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白裙女人要是不开口的话,应该会更清纯淑女。
“不还带来了个女人吗?我听那些人喊她少夫人,应该不是简单人。”对面的女人,撩着身上的红色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白腿,摆了个绝对让人喷血的姿势。
吊带装的女人脑袋一扬,马尾辫一晃一晃的:“能复杂到哪里去,顶多是个地下的,那种男人哪还能没个情妇什么的。”
‘清纯女’点头,说着不清纯的话:“再说男人怎么会嫌情妇多。”
身材惹火的女人刚要开口,忽然,一个清凌凌的嗓音飘过来。
“不是情妇。”
三个风格迥异的女人十分一致地转身,十分一致地睃过去。
那个送午后茶的女人啊——软柿子,三个女人又一致地想着。
“我不是情妇。”那棵‘软柿子’又走近一步重复,绝对算不得很漂亮的小脸很是倔强。
三个女人再一次打量,寻思着这话,随即不屑地各自冷哼。
“嗯,不是。”
有一个声音砸过来,是男声,怎么说呢?好听?是也不是,关键是冷,带着一种压迫的气势,原本漫不经心的女人们各自抬头。
咕咚咕咚——三个女人吞口水的声音,比杂志报纸上帅多了。
“我是他的妻子。”‘软柿子’伸手去揽着男人的手,动作极像宣战主权,表情却太过淡漠无痕。
“嗯,是。”男人揽起女人的腰,嘴角噙着极淡的笑意。
那话怎么说来着:一笑倾城,莫过于此。
砰砰砰砰——这是三个女人小鹿乱撞的声音。
男人笑意一敛,转身过来:“来之前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们,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蹭蹭蹭蹭——三个女人心肝俱颤的声音。
一个男人,怎么能那般夺人心魄之后,又这般冰封千里。
三个女人冥思苦想:
喜欢什么?喜欢一个女人。
不喜欢什么?不喜欢多话的女人,不喜欢长舌的女人,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不喜欢……各种女人。
好吧,所有的梦幻在这一刻全部破碎了,脑中只记得一条传闻:左城要是不喜欢什么人,直接就灭了。
“总、总裁。”蓝色吊带的女人胆子算大一点的,还能开口,只是声音有点抖。
也是,在这么高压下,能不腿软声颤吗?
左城眸子懒懒抬起:“她的话可听清楚?”
她?软柿子?什么话?妻子?彼此面面相觑,三个女人一致迷惑的表情溢于言表。
“嗯?”红衣女人只懵了一秒,“听、听清楚了。”
左城似乎满意了,点点头,只是他怀里的女人却动作有条不紊地拿开他的手,从他怀里走出去,一声不吭。
呵,左城唇角笑意更浓:嗯,不错,知道生气了。
左城款步就要跟上去,忽然,眼前白影一闪。
随即,惊吓尖叫:“啊——”
眼看着白色裙装的女人就要往左城怀里倒,左城皱皱眉,侧身,躲过。
那重心已经不稳的女人,砰的一下,撞在了桌子角,疼得脸都白了,揉着刺疼的手臂,泪眼汪汪地看过去:“总、总裁。”
要是一般男人,这等投怀送抱,楚楚可怜的戏码肯定是一作一个准。
“太浓了。”左城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眉间都是厌恶。
三个女人都是不明所以。
“我的女人不喜欢香水味。”
左城伸手,拈了一条手工制的丝绢,擦了擦被女人碰到的衣角,随手,丢了丝绢,转身,起步。
这动作,完全是中古世纪的贵族,这言语,简直是冰入骨髓。
撞在桌脚的女人手一软,绝倒在椅子上,惨白的脸铁红了,拽着长裙的手指都发白了:亏她刻意穿了一袭及地长裙,亏她练了一下午的摔倒。
“嘻嘻。”
“呵呵。”
另外两个女人各自嗤笑,眼里全是嘲弄。
“狐媚子手段没用了吧。”红裙女人见缝插针。
“就是,你以为那是谁?”女人笑得又是可惜,有些痴迷,“那是左城。”
那样的男人,这样的举动太可笑了。
“滚!”白色的裙,白色的脸,女人咬牙切齿。
两个女人悻悻就走了。
这女人的友谊啊,那就是一层薄薄的纸。
不远处进叔直直摇头,对于这老套的戏码着实头疼。
每年一趟,每年三个,每年一摔,这把戏能不能换换,他老人家都看厌了。
再说那边,从左城怀里‘出走’的女人点了一桌菜,径自吃起来,一声不吭,吃得很认真,左城撑着下巴,笑着看着。
“生气了?”说此话的同时,男人唇角勾着笑,心情貌似十分好。
抬起头,对面的女人摇摇头。
既然不生气,为什么先走?
左城刚要问出口,她便先开口了,只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说完,‘饿了’的女人低头,继续吃饭,动作不粗鲁,但是速度绝对称得上快。
诚然,她是真饿了,诚然,左城是真想多了。
一双刚才还晴空万里的眸子顿时乌云密布了,左城手里的刀叉发出十分不和谐的声音来:“她们说有钱的男人不嫌情妇多。”
“嗯?”她抬头,不懂这莫名其妙的话。
左城放下刀叉,俊脸一沉:“我是有钱的男人。”
她楞了一下,一知半解,但是点头:“我知道。”
一双黑水晶一样的眸子冰封万里了,左城生气了,郁闷了,无奈了,外加无语了。
她突然便觉得面前的牛排冷了几分,低头,片刻,又抬起头,问左城:“你有情妇吗?”
好吧,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思维不止慢了半拍。
那冰封的眸子有些融化的痕迹了,左城回答的很快:“没有。”
她点点头,将自己的牛排和男人没有动过的换了,低头,继续吃。
左城脸沉了,眸子黑了,语气沉闷了:“这样就信?”
“你不喜欢我信你吗?”她纯粹的眸子,纯粹的问句,十分认真,十分严肃。
顿了不到三秒:“没有。”左城唇角一扯,笑得眸子都阴鸷了。
“那就是了。”
说完,女人又一次一声不吭了,继续吃着,她是真饿了,看了一天的书,午饭都没吃。
其实左城午饭也没吃,就喝了一杯小酒,因为心里积郁。
一顿饭下来,女人吃的很饱,男人几乎没动刀叉,气饱了。
第二回合:借力打力,左城完败!
酒足饭饱之后,左城揽着她的女人回去,一直怏怏不乐的,路过大厅的时候,怀里的女人突然发问:“大堂经理换了吗?”
左城愣了一秒,撇开眸子,点头:“嗯。”
“张经理呢?”
她的女人又问了,女人太心细似乎也不好,左城如此想着,脑中岔了一下。
“……”
见左城没回答,她便抬头去看他。
左城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回答:“请了陪产假。”
这是左氏里男人们请假常用的理由。
“哦。”
对于左城的话,某个女人是深信不疑。
身后,一直跟着进叔一脑袋磕在了电梯上,眼睛都跌破了。
陪产假?好家伙,也就能骗骗少夫人那样心性善良的。
此时,可怜的张经理正在凌东岛擦着玻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挂了电话,电话里,老婆说了一句话:我们离婚。
这陪产假怕是几年内都请不了了。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左城一路上闷闷不乐,回来就进了浴室,然后里面传来水声,吃饱喝足的女人窝回沙发里,又捧着那本书,专注地看了起来。
左城出来的时候,女人正入神也没看他,他头发还湿着,滴着水,只围了条浴巾,一张俊脸美得异常,带了蛊惑人心的魅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女人。要是以往,女人一定会羞得躲进被窝,然后会半眯着眼睛爬出来,给他吹干头发,再爬进去。
只是今晚,左城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左城的头发是自然干的,前提是在两个小时之后。
“深夏。”
对她耐心一向极好的左城,居然被耗光了耐心,走过去,一脸的一沉。
“嗯。”稍稍抬了眸子,应了一句,继续低头。
“深夏。”左城坐过去,先将女人抱到怀里,然后随手抢了她的手。
“嗯?”她抬头,眸子雾蒙蒙的,眉头拧着,不解。
“两个小时了。”左城闷闷解释,语气有些别扭。
闷骚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在吃一本书的醋。
“怎么了?”身体贴着左城裸露的胸膛,她有些脸红,退了退,没有看见左城沉下去的脸。
“对眼睛不好。”亲了亲她的眼睛,“乖,先去洗澡。”
她起身,去了浴室,十分听话。
听话的女人,不吵不闹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本来左城是喜欢的,从今天之后,他不喜欢,十分不喜欢,女人,有时候还是任性点好,前提是那个女人是他左城的女人。
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左城拾起女人刚才看的书,随手翻了一会儿。
砰——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厚厚的书进了垃圾桶里,一直修长的腿伸过去,一脚踢远了垃圾桶。
“把那三个女人给我扔出去。”冷冰冰的一句话,从左城嘴里,砸到了门口。
一直候在门口的左鱼竖起了耳朵,不敢大意,皱着眉,细细听着,里面又传来暴怒的四个字:“立刻,马上。”
左鱼脚下踉跄了一下:“我立马让人去——扔。”
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