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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吧,”他示意的指向窗户,那就是白乐的跳楼点。
季洪天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自己痛恨的人,在死亡面前作垂死挣扎。看着他们恐惧、惊慌的表情,让他很是痛快,痛快的酣畅淋漓。
而白乐却表现的很镇定,她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她缓缓开口,“不一样的地方,是因为希洛吗?”
季洪天一怔,眼睛有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又恢复了焦距。
“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如果怕死,可以求我,求我大方慈悲放你一马,哈哈。”他说的嚣张,笑的狂妄。
白乐起身,一脚重重的将椅子踹向窗户。
玻璃碎了,椅子从高空落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的下场会和那张椅子一样?可能吗?
在写完遗书的刹那,白乐接了一通电话。是泽晴打来的,他告诉白乐,天空项目已经有了对策,他和希洛正往这边赶来。
面临危机45
现在她跟季洪天的交谈,完全是想明白一切。而季洪天又是相当的配合,这让白乐省了不少的精力。
“听不懂,只能说明你太愚笨。”季洪天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眼底尽是嘲讽。
“我看笨的人是你,”白乐拿起电话,接通了内线。
“叫保全上来。”
“保全?是想多叫些人给你送行吗?”
“恩,但要送的人不是我,是你。”白乐随手拿过一本杂志,往沙发走去。
季洪天眉心一锁,察觉了端倪。
“赌局已经分出输赢了,你如果反悔,只会让人耻笑。”
“我不会反悔,”白乐翻着手里的杂志,语气异常坚定。
季洪天皱眉深思着,如果她不是想反悔,为什么现在还如果的镇定?
股份已经在自己的手上,如果她不死,也拿不回帝皇了。
自己又何必那么多虑呢,现在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季洪天的嘴角隐匿过一丝邪笑,但他没有发现,杂志后面的那张脸,笑的比他更冷、更讽刺。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泽晴带着保全进来,步随而入的还有希洛和安格。
白乐合上杂志从沙发上起身,“希洛,你想要的。”
一支录音笔从书中滑落,掉在了白乐的掌心。
季洪天瞬时脸色突变,面目狰狞。
按下播放钮,将录音笔高高抛起。丑陋的声音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美妙的弧度,稳稳的落在了希洛的手里。
录音笔完整的录下了她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光凭季洪天洗黑钱这点,就可以让他身败名裂,终身监禁。
“哈哈,真是没想到。”季洪天大笑出声,苦涩、放荡。
“如果将这段录音交给非洲联盟,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白乐缓步来到他的面前,与他正面交锋。
“是吗?”季洪天的表情与话语之间充满了不屑。
“不害怕吗?”白乐冷眉微颦,对他的表现很是费解。
“录音在法律上是不能作为证据的,你不知道吗?”
白乐一怔,转头看向希洛,他点了点头。
“那证人呢?”泽晴迈开步伐,慢慢向白乐走来。
“证人?哪来的证人?”
“白乐不是吗?她可是亲耳听见你说的这段话。”泽晴在白乐的身边站立,伸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白乐眉头微皱,他给自己壮声势就好了,何必动手动脚的。
“哈哈,她都快死了,何来证人之说?”季洪天镇定自若,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到未必,”安格拿出一份合约递到泽晴。
“看到没,数百亿哦,然后再看这,天空项目。”泽晴的手再合约上指着,带着季洪天的视线慢慢移动。
白乐一惊,看向泽晴。哪来的这么大笔巨款?难道是安格?
安格正对白乐温柔的笑着,他的笑容让白乐感动的一塌糊涂。
还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安格会在这个时候帮他。可是他只是一个集团的总裁,因该没有权利擅自签下这么大的项目,那这笔钱?
白乐的脑里闪过一个想法,难道——是那笔保险金?
面临危机46
“你傻吧,有我们在,怎么可能让你死。”泽晴给了她一记白眼。
也对,刚接到泽晴电话的时候,白乐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现在得到大赦,激动是正常的。
高兴过后,接下来要处理季洪天了。
白乐看向他时,他的脸色已经晦暗不明。
“你输了,按照赌约,你得把我母亲的骨灰和你全部的家业交出来。那段录音,就由希洛保管,他会决定你的生死。”白乐宣布完自己的胜利感言,显得无比的轻松。
“我输了?你是不是太大言不惭了?当初赌约的内容可是新皇朝的投资?现在你拿这份合约给我算什么?滥竽充数?还是黔驴技穷?”这就是季洪天,他总是可以在自己的计谋上大做文章,为自己备足了后路。
“有区别吗?最终的目的,不都能让帝皇的经济得到缓解,天空项目的顺利开发。你这分明就是胡搅蛮缠。”白乐愤怒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现在又想把她推进地狱,自己怎么可能认同。
“区别就在于结果。如果你拿录音跟我交换,赌约就算打合。否则,我将召开股东会议,宣布帝皇的主导权,股份在我的手上,我想因该没有人反对。”
“你做梦,就算我死了,还有你陪葬,怕什么。”白乐双拳紧握,眼里火花四射。
“这样吗?如果再加筹一码,将那张光碟公布于众呢。”季洪天咄咄逼人,气势如洪。
白乐快步走向办公桌打开抽屉,下一刻她已经回到了季洪天的面前。
一把明亮的蝴蝶刀抵在了他的喉咙,刀锋闪过的白光刺疼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你敢这么做,我现在就杀了你。”鬼魅的话语,令人寒颤。
“白乐,别冲动。”泽晴赶紧劝阻,可是白乐的眼神凶恶的让他也不敢多言。
“同归于尽吗?真有胆色,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季洪天毫不惧怕,腰板挺直,声音洪亮。
季洪天拿出手机按出了999,“你最好一刀下去就了结我,否则这通电话拨出,你走不出帝皇这个大门。”
“你以为我不敢吗?”锋利的刀口已经开始渗血,只要白乐一用力,季洪天就会归西。
眼看情况越来越恶化,泽晴不能再置之不理。
一个手刀下去,白乐手里的蝴蝶刀脱落,被他踢向窗边。
“泽晴,你干什么。”白乐捂着疼痛的手指,愤怒无比。
“去好好呆着,”他皱了皱眉,将白乐丢给了安格。
“希洛,录音笔给我。”泽晴向后伸出手,等待着东西的传递。
“不要给他,”白乐怒吼着,手脚飞舞着。
“安静!”泽晴不耐烦的斜了眼白乐。
希洛捏紧手里的录音笔,缓缓开口,“我有点不想给。”
他说什么?泽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真希望白乐这次能赢,让你永不翻身,但她还是输了。现在唯一能威胁到你的只有这段录音,如果作为交换,就又回到了起点。”
面临危机47
“他是该死,但白乐不该成为牺牲品。”泽晴箭步向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如果有他陪葬,我很乐意。”白乐说的坚定。
泽晴牙关一咬,怒目瞪向豁出去的女人。
事况僵持不下,每个人都快失去了耐心。
“怎么回事?”一个磁性的男音从门口传来,另所有人都面露喜色。
“艾斯杨,”白乐目光闪烁,心里是说不出的激动。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日盼夜盼,终于在最后关头盼来了要等的人。
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留有只有万分的感动。
“你来的正好,劝劝白乐。”安格松开白乐的手臂,将她交给艾斯杨。
“怎么了?”艾斯杨轻抚着白乐的脸颊,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这是?”白乐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新皇朝的合约。”
白乐顿时眉开眼笑,这下真的结束了,季洪天已经彻底的输了。他现在手里唯一可以让白乐胆怯的只有那张光碟,但她也有录音在手。
季洪天全身一颤,眼眶深陷。
“我赢了。”白乐深吸一口气,拿过他手里的股份文件。
“恭喜你,”希洛上前一步,站立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跟白乐道喜。
“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也不会把你逼死。这份录音我会好好留着,你手里的光盘也最好永远收藏。要不然就来个一拍两散,看谁的下场更掺不忍赌。”希洛面无表情,手心一再握紧。
“哈哈,你真是我的好儿子,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你的父亲。”季洪天仰天大笑,笑的凌冽、笑的心酸。
“父亲?你何曾当我是你的儿子?”希洛怒吼着,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包涵了多少的意义,季洪天知道吗?
“是啊,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白经天的野种。”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人。
白乐瞪大着双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希洛只有笑,笑的面无全非,面容扭曲。
“什么意思?”白乐终于开口道,她完全被弄糊涂了,希洛怎么就成了他父亲的孩子?
“一份亲子鉴定就可以完全离间我们的父子情,如果再来一份呢?你会认为我是谁的儿子?”
希洛脱下手上的红绳握在手心,“这是白乐的头发,鉴定结果,没有一对DNA是吻合的,请问这种结果你有预料到吗?”
“我的那根红手绳?”白乐更是被震得膛目结舌,为什么自己的红手绳在他那里,不是丢了吗?
“是你的,”得到希洛的再次确认,艾斯杨快步上前夺过。
“你真是害的我好苦啊,”当初为了这条手绳争风吃醋,误会白乐。现在总算是清楚了,白乐她完全不知情。
季洪天瞳孔一收缩,显得惊恐。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妻子与白经天有染,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他这么怨恨白经天,把他弄的家破人亡是为了什么?
他一直都是在报复,而现在却告诉他,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这让他怎么接受。
面临危机48
“我错了吗?不是白经天,那会是谁?我做的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他开始发疯的抱住头,在地上蹲下。
白乐从来没有看过季洪天这样,像他这么无情恶毒的人也会倒下吗?
这下懂了,白乐算是完全懂了。
季洪天之所以这么痛恨白乐,之所以□□帝皇,原来全都是为了一个情字。
这一连串的误会,引发的血债,真的是害己害人。
“现在你后悔了吗?”白乐淡淡的问道。
“后悔?哈哈。。。后悔。。。”季洪天擦了一把脸,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刚痛苦的哭了吗?白乐无法想象。
那深邃的眼眶就像一个深潭,看不见涟漪。
“也许亲自鉴定有误也说不定,为什么不重新再认证一次。”白乐好心提醒,她不会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为了希洛也好,同情季洪天也罢,重做鉴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想过吗?他从来就没想过,只会认定自己看到的。那一张鉴定证明,让我的母亲流了多少泪?也换不来他的一点点怜悯。”希洛的拳头“嘎吱”作响,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愤怒。
季洪天沙哑开口,“再鉴定一次吧,我希望你是我的亲生儿子。”
“有这个必要吗?”希洛不禁冷笑。
“希洛,再做一次吧,你也不想阿姨整天以泪洗面吧?”白乐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她是不是有点太仁慈了?在知道季洪天苦衷之后,竟然开始可怜这个男人。
算了,不说了,让希洛自己做决定吧。
“小洛,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愿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