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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轻轻一推,将两个跪在他身边伺候的女人推到一旁,大有让心肝伺候的意思。
乒的一声,雷皓天刚拿着的酒杯碎了一桌子。
颜墨的脸色也沉了沉,正要向那位生意伙伴隆重介绍心肝,却在下一秒,雷皓天猛的站起来,直接提着心肝的胳膊就走了出去。
“就这么定了吧,我五层你五层,心肝我先带走了。”
他留给颜墨这么一句话,提着心肝直接穿过迂回的回廊,一路沉默的下了楼。
手下去车库里提车,他们两个就站在KTV的大门口,夜风卷地而起,心肝的外套还在包厢里,此刻冷飕飕的抱着双臂,一眨不眨的看着旁边郁闷抽烟的男人。
仅仅隔了十几天而已,为什么她觉得好像过了好几年?
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老了。
雷皓天吸了半根烟,手下还没有将车子开过来,他的脾气就上来了,直接冲着她去的,语气冷冰冰的:“我都说我们分手了,你还找我做什么?不是说生死不见?”
心肝委屈的咬着牙齿,不敢哭,怕流出的眼泪会让她的情绪更低落。
她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看着他冷冰冰的表情,不带一丝柔和。
“你的手下说,你那天晚上出了车祸?”
她其实想问,能不能告诉我分手的真正原因,但是出口的确实无关紧要的话!
雷皓天偏头一笑,“是啊,这就是报应吧,坏事做多了就会受到上帝的惩罚。”
“那上帝怎么没有把你给收走?”她质问的时候。
他的手下刚好把车子停在他的面前,他开了车门直接钻进去,心肝眼疾手快的在他关门的时候伸出一只手,让他想要狠狠甩上车门的动作即使的拉住,换来的自然是他的冷声冷语:“怎么,你还没看清我的本性,还想被我玩弄?”
“雷皓天!”她再一次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压得极低极低,颤颤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你真的打算和我分手吗?你确定真的从此生死不见?我严心肝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你不要把我的感情挥霍完,我……”她咬牙:“你确定?”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21
“上车!”他猛地推开门。
心肝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坐上那辆迈巴赫的,她就坐在他的身边,窗外的流光不断的倒退,那男人表情一派漠然。
有一刻她真想一拍两散,她依然做那个性感火辣潇洒自在的严心肝。可是,她栽了!
她从车窗的倒影看出自己有多狼狈,那男人的视线一刻都没有逗留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坐在他的身边简直如坐针毡。
他又变成了那个自大、目中无人的男人……清清冷冷嚣张狂妄目空一切,他忽然瞥了她一眼,那视线却仿佛利刀般犀利,她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镇定!心肝自我暗示。
雷皓天藏在袖子里的拳头青筋暴跳,心肝一出现,他的理智就完全丧失了。这大半个月想要将她驱赶出脑子的所有努力顷刻间毁之一旦。
心肝曾今说她中了他的毒,殊不知,真正中毒的人该是他。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就仿佛在他努力压制的感情下狠狠的捅了一刀,然后,又残忍了撒上了一把盐,疼得他恨不得割肉剔骨。
雷皓天盯着她唇上的寒毛冷得竖起来,他的眸色暗了暗,声线紧绷中带着无法压抑的心疼:“空调打这么低做什么?”
他怒斥司机,眉头紧锁的看着她单薄的身体,等心肝对上他的视线,他又狠狠的厉过去,直到将她厉得避开,他的眸中又渲染上一丝半缕的疼惜。
心肝咬着唇瓣,拼命拿手背去擦不断流逝的泪水,从他说那句空调打得太低开始,她的眼泪就跟断了线似的,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行不行?”
她微微扬头,再次对上他的眼睛,那琥珀色的眸子沉了沉,她只看到冷意。
“玩弄你,没看出来?”他掀唇冷笑。
一句话,让心肝的心,再次冻结。
她努力咽下汹涌而出的泪水,“不,我不信,你休想骗我。”
“那你以为是什么?我以为你是个通透的女人,没想到我把你看得太高,我这般玩弄你你都浑然不知?你和别人也没什么两样。”他说着最狠的话,恨不得她下一秒就怒意横生的弃车而出。
可是那女人怎么能够忍耐到这个程度还坐在他的身边扰乱他的心智?
她苍白的脸色简直让他抓狂,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才能稍稍缓解心里的疼惜,他该说的更狠一点,让她远远的离开自己,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和她一起下地狱!
当你某一天忽然发现,你誓要以身相许来报恩的女人,其实她是该以死谢罪向你还债的仇人,你要怎么挣扎,才能从报恩与讨债中找到权衡?!
爷爷告诉了他一个他从来没有调查到的事实真相,这个女人当年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救了他的同时却害死了他相依为命的母亲,这样的骤然转变让他如何接受?
他不信!他死也不要相信!
他甚至不惜在电话里和爷爷大吵起来,可是爷爷摆出来的事实,那往日的一幕幕,不容的他不信,那一刻他真的要疯掉的感觉,这样的事实让他愤怒得完全丧失了理智!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22
“你说什么?”
心肝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雷皓天的嘴里吐出来的。
这完全不是她认识的雷皓天,这样的男人是怎么让她倾心的?
“你再说一遍?!”她咬牙。
雷皓天刚才那番话,着实伤痛了她的心,她整个人的身体都气得微微颤抖起来,翻江倒海的情绪在她的心里不断的变化,她紧抓着车窗的扶把。
他却缓缓的露出一抹笑容,一抹异常刺眼的笑容,那里面带着轻蔑和轻视。
然后雷皓天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轻佻:“要不,你做我的情人,任由你来去自如,怎么样?”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摔在雷皓天的脸上,一抹鲜血淡淡的溢出,就挂在他的嘴角。
他却笑:“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未婚妻,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就做我的情人,有什么好激动的?”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什么理智都滚到一边去。
如果一个男人对你说这番话,你还觉得他有苦衷那真是傻到家了,她严心肝怎么会被人用这般轻视的眼神注视?
“停车!”她仰头怒视着他。
雷皓天摆摆手,还不等司机将车子彻底停稳,她就更避开瘟疫一般冲下了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雷皓天冰冷的眸子才卸了一身的冷意,整个人烦躁无比的拿出烟,可是打火机也跟他作对,他嘭的一脚狠狠的向前座的后背踢去。
他双拳紧握,冷酷的面容下试图将所有的情绪收敛,他的心从来没向这般刺痛过。
“对不起!”简练的三个字,是用俄语发出来的,隐含着深深的矛盾,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心肝,那么骄傲张扬的女孩子,不该被他毁灭!
他做不到恨她,却又压制着不许自己去爱她,他不知道要怎么在报恩和讨债中找到平衡点。
“小老板。”司机战战兢兢的喊一句。
空气中弥漫中浓浓的冷意,雷皓天收敛起真实的情绪,冷酷着脸,忍不住望向窗外,去寻找那个被自己气走的女人的背影,可是街上人影灼灼,转眼她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他的心里,偏偏又生起担忧来!
他恨极了自己这般左右无力,拿着电话给颜墨拨了过去:“xxx路,心肝在街上,麻烦你把她送回家。”
然后,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开车!”
车尾灯划过两道同样冷厉的弧度,扬长而去。
心肝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在人流中,心里泛起一股一股的自嘲和酸楚,就像被万蚁啃啄,无法抑制的痛楚,汹涌澎湃的在她全身翻滚。
但是,她的嘴角却挂着一抹笑,一抹完美无瑕的笑意,那笑意,带着深深的自嘲和自我讽刺,僵硬的凝固在唇角。
她望着街上不断闪动的霓虹灯,受伤的眸子,说不出的疼痛。
她从来没有这般失败过,也从来没有人这般对待过她,她缓缓的蹲下来,抱着头,拼命的摇头,再摇头……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23
“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想他了!严心肝你醒一醒好不好,你还要作践自己到什么地步才会认清事实?”
她真想像似锦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继续做那么无忧无虑的严心肝,她真想结束这种疼得无法呼吸的钝痛。
她是活该的是不是?明知道他有未婚妻还一再的自以为是,自我麻痹的认为她和他的未婚妻只是那种类型的联姻?
她怎么会傻到那种程度?
她好想仰天长啸:严心肝,爱上他,是你活该!
她好想仰天长啸:严心肝,你看清楚点,你爱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要你做他的情人!他一再的玩弄你!男人的花言巧语你怎么也会信?
她就像被爱人遗弃的孩子,闭着眼睛,咬着牙,一把无形的刀,正在生生割裂她的心,就像被凌迟一样,一刀,一刀……
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懒得接听,任由它一遍一遍的响。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一个温暖的双臂,将她打横抱起来,她凄惶抬头,面前的男人不是雷皓天,是颜墨,某种冒着熊熊烈火的看着她:“我送你回家。”
“墨哥哥,我很差嘛?”她有那么差么?
眼泪从眼角跌落到他手背上,颜墨冷沉着脸将她抱上车,看她整个身体瑟瑟发抖,拿着毯子给她盖好。
“墨哥哥,我是不是很差?”她就是想知道,她有哪一点差了,差到连一个男人的心都虏获不了?
“你很好,你是我见过很优秀的女孩。”
“那为什么雷皓天不喜欢我?”而且还那么羞辱她?他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她不差他怎么样这般将她赶走?
颜墨沉默不语,命令司机开车。
心肝摇晃着头:“我不想回家,我这个样子让爸爸妈妈看到,他们会担心的,颜墨哥哥,你把我送到我的小公寓好不好?”
她不想让家人担心,上次昏倒在游泳池,就把爸爸妈妈给心疼坏了,此刻的她,怎么有勇气回家和爸爸妈妈撒娇?
而且似锦姐姐也不知道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想再给爸爸妈妈添堵。
“心肝,别再和雷皓天纠缠不清,我跟你说过,让你远离他。”可惜她听不进去,他也跟严叔叔提过,可是严叔叔似乎不愿意管,他不是最疼爱女儿的嘛,怎么这件事情却好像任由其发展的意思,他不懂,但他不希望心肝被伤害。
他想,他可以给严挚提个醒,看着心肝点,雷皓天真的不是个适合心肝的男人,因为俄罗斯那么冰寒的地方,他们的势力又很难插入,一旦心肝被雷皓天欺负,他们这些从小看着心肝长大的人想要护着她,都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不像西班牙,谁要欺负她,他们能够第一时间赶到,将她保护在羽翼下!
颜墨坐在旁边,只能看着她那么痛苦的颤抖着身体,他的心忍不住都微微颤起来,他从小就把心肝当做亲妹妹看待,此刻瞧着她这副样子,恨不得马上将雷皓天痛打一顿!他们护在手心里的心肝,是能被人糟蹋的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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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将心肝送到她的小公寓,立刻让人调查了雷皓天的住所,飞驰而去!
中途,他给严挚拨了个电话过去,严挚此刻正急冲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