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感受?我要好好采访采访你。”
“……”似锦越发肯定,心肝以前肯定和她有仇。
但是,话说回来,狐朋狗友趣味相投的人,只要聊上半个小时自然就能打成一片,这种情况用人描述似锦和心肝突飞猛进的友谊,简直再合适不过。
严妈妈和严爸爸从外面散步回来,客厅依旧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里面传来两个女孩哈哈的笑声。
“咦,电视机被谁砸了?”严爸爸去了书房之后,严妈妈还是发现了异样,她也坐在沙发上,问旁边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儿:“你们谁砸的?”
“是哥哥砸的。妈,似锦失忆了,她谁也记不起来,哥哥需要发泄的途径,所以电视机成了华丽丽的牺牲品,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心肝风轻云淡的解释。
然后和似锦继续神聊起来。
“啊……”严妈妈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惊呼:“似锦你失忆了?怎么回事?”
“这是我妈妈,你从小在我家长大,所以也叫妈妈,我刚刚都和你说过了,隔壁主着的施家,是你真正的家,施阿姨是生你的妈妈,这个是养你的妈妈。”心肝抓着似锦的手:“哎呀,我和你聊天聊得忘记时间了,我现在要出去玩,我不和你聊了。”
“你要去哪玩啊,带上我好不好?”似锦觉得自己和心肝太聊得来,一下子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追了上去。
心肝摆摆手:“不就是以前的那些朋友,我们约好了飙歌。你一起来吧,都是你以前的朋友。”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17
心肝边说边拉着似锦往车库走,脑子一个精灵还出鬼主意:“都是你认识的人,要是大家都问你失忆那就太无聊啦,你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正常,OK?”
“OK!”似锦也觉得被人当做怪物看待真的很烦,心肝的提议正中下怀。
两人开车,一路消失在夜色中。
………………
KTV包厢里面。
“i〃ll/be/looking/out/for/you,tell/me/that/you〃re/lonely/too,firefly/e/lead/me/on,follow/you/into/the/sun/that〃s/the/way/it/ought/to/be……”似锦握紧着麦克风,放开歌喉唱着一首firefly,身边男男女女甚至给她打着节拍,她高嗨着舞动着水蛇腰,玩得不亦乐乎。
一曲完毕,她似乎还没尽兴,转身看着那一票暂时基本上已经混熟的男男女女:“你们谁和我合唱下一首?”
“似锦,我跟你唱!”有人喊了一句。
整个包厢里又充斥着男女对唱的电子音乐的声音,心肝抖了抖耳朵,偷偷溜了出去,想让自己的耳朵安静一会儿。
她喝了些酒,揉着额头往洗手间走,转角处忽然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小姐,小心。”男人熟悉的声音让心肝为之一震。
她仰起头,难以置信的抓着那个正太男的手,一出口百感交集:“曾子建!”
“你在这里?你们怎么在这里?你胖了些,最近生活很舒适吗?……”心肝抓着他的衣襟问了很多的问题,饶了半天,很想问他的近况,一时间却问不出口,十几天前是她提出从此生死不见的,可是,天知道她有多后悔当时自己的话说得那么重,那个人,是她心里不敢触摸的痛。
“是么,我也觉得最近肌肉张结实了不少。心肝你还好吧?你喝了不少酒,需要我扶你吗?”曾子建就像邻家哥哥,双手握在心肝的肩上,深怕她再跌跌撞撞摔倒。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心寒鼻子一酸,差点丢脸的掉下眼泪。
那个人身边的保镖,都像哥哥一样贴心,当她更怀念那个人的胸膛。
“他……他好吗?”终于,憋了很久之后,依旧忍不住想要打听那个她发誓生死不见的人的消息,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饶她的心,痒痒的、疼疼的、事无巨细,想打听他的一切,偏偏又死撑着脸皮告诉自己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任何事情。
人就是这么矛盾!
她想知道她说了生死不见之后,那个人会不会不舍,可显然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犹如人间蒸发掉一样,就仿佛他从来没有真正出现过。
若不是今晚遇到他的保镖,心肝真的怀疑,那一端短暂的日子是不是只是她的周公蝶梦?
“皓哥他……”曾子建欲言又止,有些为难,但凡是皓哥的事情,他们都被严厉警告不许向心肝透露半个字,而且这半个月心肝这个词,简直成了皓哥的禁地,谁提谁倒霉。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18
“他就在附近对不对?他好不好?”心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瞬间高傲的女王卑微得犹如地上的嫩草,抓着曾子建的手臂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那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仿佛下一刻就会流下来。
“哎呀,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曾子建一时间仿佛慌了手脚,刀枪箭雨他从来不会眨一下眼,唯独对女孩子的眼泪毫无抵抗能力,他无奈的妥协:“你别哭,你别哭,皓哥他……他……自从你们上次在分手之后,他发了好大的脾气,而且一个人夜里飙车差点车毁人亡直接掉进了悬崖下,幸好皓哥命大,车毁了人却奇迹般的没收到任何伤。我们找到皓哥之后连夜离开了巴塞罗那,这是我们半个月后第一次来这里。”
曾子建也不知道心肝和皓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看得出来,心肝在皓哥心中的地位,绝对是不一样的,他叹口气说:“心肝,不管皓哥怎么对你,你都不要怪他,他……他也是身不由己。你永远不会知道皓哥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
可是心肝的眼泪,还是哗啦啦的落下下来。
她的脑子,定格在他出车祸那段,后面的话再也没有听进去:“他……他出车祸?”
“幸好没事,你不用担心。”曾子建忽然将手猛的从心肝的肩膀上抽离。
心肝一个踉跄往前栽了一步,幸好她即使反应过来,踉跄两步还是站稳了脚步没有栽倒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熟悉的皮鞋从她的视线里移走,与她擦肩而过,心肝整个人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又带着万分惊喜的抬起头,看着那抹离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语气一瞬间哽咽得,仿佛压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那个高大如泰山般的背影,明晃晃的射入她的视线里。
他在前面走,她就紧跟在后面,踉踉跄跄,带着无比的心酸和异常的凄凉。
终于,仿佛扫除了一切的千难万阻,她的声音带着颤颤的抖动,传入人的耳朵能让坚实如铁的心瞬间被击碎。
“皓!”
前面三十步以外的背影,明显微抖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停住脚步,反而迈着更大的步子,走进了洗手间,反手甩上了门。
心肝的身体,被挡在男洗手间的门外,一墙之隔,怎隔得断她千万情思?
她也真是强悍到极致的女王,忍了片刻,居然推门而入,里面小解的几个男人,差点失声尖叫起来,但看到那么漂亮性感火辣的一个美女,咽了咽口水纷纷拉裤链。
“滚出去!”也不知道那男人浑厚嗜血的声音,是对谁说的。
但是心肝没滚,反而走到他的身边,从他的背后,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从背后抱紧了他,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再喊一句:“皓!”
“都给我滚!”那男人横扫一圈,几个陌生的男人,都仿佛被震慑住了,吓得赶紧离开洗手间。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19
他就是有那种啤视天下的气场,他是她心肝所见过的最独一无二的王,也是从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如何都征服不了的王!
她心肝,心中唯一的王,无人能比!
那男人一身火气的拉上裤链,一个转身卡擦一声,卡住了心肝的脖子,那黑煤炭一般的眸子,异常愤怒的盯着心肝无法呼吸的脸:“严!心!肝!”
严心肝!该死!
“……皓!”心肝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拧碎,可是她的嘴角,却染上了这些天以来最真实的一个笑容,但是即便发声艰难,她也极尽全力,喊出了她最想喊的一个字。
她贪婪的临摹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刀削剑刻般,那抵着她的胸膛强硬的散发着逼人的冷意,但是她还不惧怕,美眸定格在他凌厉的眼眸,再也移不开一步。
“你再敢叫一个字,我拧断你的脖子!”雷皓天满身暴戾的卡着心肝的脖子,凌空提着她走到门口,下一秒,心肝被他扔出洗手间外,门再次啪的光上。
“咳咳……咳咳……咳咳……”
心肝整个人软坐在男洗手间的门外,揉着自己有些青紫的脖子,她的脸上,却绽放着从未有过的笑容。
曾子建走过去关心的问:“心肝,你还好吧?”
“我,我没……咳咳……没事!”心肝抹着泪猛咳嗽好几声,傻兮兮的笑起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以雷皓天的性格,如果从此真将她当陌生人,就不会为了暴露任何脾气,更不会对她大发雷霆,她知道,她知道的。
曾子建扶她起来,无奈的叹息。
真不知道皓哥和心肝之间,是不是天作孽。刚刚看见皓哥,他猛地松开心肝,生怕自己碰过心肝的手会被皓哥剁掉,导致心肝踉跄没稳住,那时皓哥表现得多紧张,一个箭步急走过来要扶她,却在她自己站稳的那一瞬间,旁若无事的与她擦肩而过,没想到皓哥也是个变扭的男人,明明在意,还表现得那么漫不经心这不是自己折腾自己么?
他正想着,洗手间的门再一次打开,皓哥衣冠楚楚的从里面走出来,视线直视前方,看都没有看一眼眼巴巴瞧着他的心肝。
曾子建赶紧跟上去,心肝不不甘心的也跟上。
却在她迈出几十步的瞬间,那人一个急转身,凌厉的瞪着她低吼:“严心肝!你再敢跟着我,我保证拧断你的脖子,绝不手下留情。”
“皓……”心肝委屈的低喃。
“滚!”
那人恼羞成怒的转身,双眼熊熊烈火燃烧起来,袖口的手紧握着拳头,整个人的脸更是紧绷得吓人。
“心肝,你别跟着了,皓哥他说话真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走。”曾子建赶紧劝,那人已经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包厢,那一扇门彻底隔挡了她的视线。
“我偏不!”心肝咬咬牙,猛的推开曾子建。
她大步往那人的包厢走去,她就跟着他,有本事就拧断她的脖子好了,她严心肝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事情。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20
她犹如战斗女神,猛地推开门,啪的反手甩上门。
声音震得包厢里的人齐齐看向她。
包厢里除了雷皓天,还有颜墨哥哥和另一个她叫不出来的男人,看着像生意人,然后就是几个坐台丨小姐,跪在他们的身边伺候着。
心肝将视线落在雷皓天的身上就没有移开过。
雷皓天盯着手中的一份文件没有看她,倒是颜墨,立刻朝她走过来。
低眸看见心肝的脸色很不好,“怎么了?”
“我找他。”心肝直接指着雷皓天,抓了抓颜墨的手臂:“你们能不能都出去?”
“我们在谈生意,心肝,有事等下再说,乖。”颜墨轻哄着要带她出去。
心肝甩手不依,委屈的摇头。“我不走,我找他,你们走!”
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包厢里的另一个坐姿极为嚣张的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心肝,嘴角带笑的问:“严老大,这个货色好,怎么到现在才奉送上来。”
他手轻轻一推,将两个跪在他身边伺候的女人推到一旁,大有让心肝伺候的意思。
乒的一声,雷皓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