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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安安静静的背对着他站着,继续接电话。
雷皓天拿着发卡笑。
呵呵,这丫头还真会使唤人,
他拿着发卡研究了片刻,然后指尖从她的耳鬓开始,将她那一头微卷的头发理到后面,拿着发卡给她扎起来。
扎好之后看着她凝思:这丫头第一眼看着似乎高不可攀,完完全全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小姐形象。可是只要和她相处哪怕五分钟你就会不自觉的纠正对她的看法,其实她应该是个调皮有点小可爱的机灵鬼;然后你再继续和她相处几天,你又会惊讶,她应该是个心灵剔透、明事理的大家闺秀;
如果到此时你以为你了解她那就大错特错了,下一秒她可能会变成精明干练、浑身散发着妩媚气息的女人,但是偏偏等你这般认知的时候就会发现她有时候多么大大咧咧的粗线条。
她就像一个你永远无法正确读懂和准确定义的迷,让你有不断探索的欲望。
当然,正如南宫飘所说的,她更是一个发光体,一个能够Hold住全场的小宇宙,让你无法不被她吸引,又无法以卑微的姿态站在她的身边。
有一瞬间他忽然能够理解严帝几次将他踢出局的原因,因为真的只有真正的王者才能与她匹配,你不够强,你永远无法在她那股小可爱小调皮的女王气息下征服她,让她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你男性的怀里。
此时,心肝已经拿着客房的钥匙,不管房间里还有个擅闯者,自己开着房门,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出去了。
啪的一声关门响,惊醒了雷皓天所有的沉思,而她那妙龄的身体,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云水禅心》里说,“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殊不知芸芸众生费尽心机寻找桃花源,其实根本不是世外,而在色彩缤纷的人间。
所有的执念,都不过是一时的妄念,过的去,幻灭尽消。过不去,那是劫数,而心肝,你估计就是我过不去的劫了!
他轻笑了声,从窗户跳了出去。
嘴里轻轻念道,Яготов,我愿意,这句话,她总有一天会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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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肝一个电话被南宫老爷子叫去,她循着走进包房,屋子里人还是不多,南宫老爷子贴身伺候的两个小孙女,南宫飘正皱眉站在旁边,看见心肝过来,犹如见到救星般朝她招招手:“心肝,你可来了,来帮我接着下。”
南宫飘刚来拜见爷爷,就被他硬拉着下围棋,他哪里会下围棋,如今被杀得四处乱窜,苦不堪言。
正好这时候颜墨提了句,下围棋,心肝特别在行,老爷子也见孙子太废材,这才让颜墨将心肝叫过来。
南宫老爷子盘膝坐在棋墩旁,手里捏着白子,看见心肝推门进来,慈祥的朝她招招手:“心肝,过来,陪老爷子下一盘。”
心肝在门边换了舒适的拖鞋,南宫飘神速的让出棋墩另一侧的空位置。
她依言而坐。
仔细看了一眼棋盘上的一局残棋,笑呵呵的摇摇头:“南宫爷爷,这局的黑子眼看就要输了,您还让我陪您继续啊?这不是以老欺小嘛,心肝不干。”
她半嗔半嗲的一句话,惹得在场的几个人都掩嘴轻笑。
南宫老爷子身边安静泡茶的小孙女笑得最欢,捂着嘴调皮的道:“爷爷,您真的是以老欺小哦。”
“去去去。”他朝小孙女摆摆手,再看棋盘,遗憾的说:“罢了罢了,重新换一盘棋。就是可惜了这一局,现在的小辈都不成气候,连个懂棋的人都难找,笑什么笑,从小就跟你说,围棋修身,教了你这么些年就这水平,还笑得出来,连个女孩子都比不过。”
南宫飘被老爷子说的一声不吭。
心肝瞧着忍不住笑着打圆场:“南宫爷爷,心肝陪您下这一局也可以,不过如果我赢了,我想要问你讨要一样东西。”
“赢?”南宫老爷子捋了捋胡须:“到了现在这局面你还能赢?”
“南宫爷爷,您就说您答不答应嘛。”
“好好,你先说说,你想要什么?”他瞧着心肝,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手里依旧捏着白子,盯着棋盘心想现在的小孩子就是狂傲,必输的局还想挽回局面,简直异想天开。
心肝有点小兴奋的端正坐姿,手中执起黑子,慢悠悠的回答:“清人沈复的《浮生六记》,我听说南宫爷爷手上有后两记,如果这盘棋我赢了,南宫爷爷能不能舍爱相赠?”
“你这小丫头,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会有后两记,世人都知道《浮生六记》只残留有前四记,哪里来的后两记。”
他眉眼一淡,不动声色。
心肝调皮一笑:“南宫爷爷,您就说,您答不答应,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也保密,可不可以?”
“这个……”那可是他寻了几十年才找到的移世孤本,哪里舍得相赠,这丫头哪里得知的,太狡猾了,舍不得。
他逐问:“你个小丫头,要那老古董的东西也看不懂,要那做什么?”
心肝笑:“送给我家太姥爷,他手上有前四记,一直惦记着后两记,只可惜一直在您这,他老人家怎么也找不到后两记,过些天小辈要去看太姥爷,正好当做礼物。南宫爷爷,您看我一片孝心,就成人之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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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飘在旁边听得糊涂,好奇的问一句,“《浮生六记》是什么?”
颜墨也饶有兴致的竖起耳朵。
南宫老太爷淡淡扫了两人一眼,没说话,心里还在估量着要不要答应。
此时心肝已经执着黑子,下了第一步,行家一步见真招,老爷子顿时眉色一亮,一步死局居然给她走活了,顿时真正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哈哈,好样的。”下棋最难得是什么,那就是找不到对手,此刻老爷子看心肝,颇有点开怀了,他金口一开:“好好,我答应你,赢了这盘棋就成全你的孝心。”
心肝小机灵的眉眼一笑。
然后才慢悠悠的和那两个围观的人解释:“《浮生六记》是清人沈复以其家居生活和浪游见闻为内容写成的传记,他少有才情,婚后与其夫人陈芸伉俪情笃,诗酒倡和。但陈芸因家庭琐事,失欢于公婆,夫妻被双双驱逐出门。不久,陈芸因病去世,所生一子亦夭亡。沈复落魄无寥,备尝甘苦。迫于生计,四处游幕。后就平生所历之事,写成《浮生六记》,成为了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枝奇葩。我太姥爷尤为喜欢他的《浮生六记》,不过该书在沈复的生前只有抄本流传,且传布不广,直到光绪三年杨引传首次发现的时候,只残留有前四记。我太姥爷费劲心思弄到前四记之后,才知道原来后两记也是有的,当年被一个意大利人收藏了,再后来就不知下落,原来是被南宫爷爷给收走了,南宫爷爷,是吗?”
南宫老太爷眯眼不答,盯着棋盘沉思。
间或和心肝聊两句:“小丫头,你这手围棋下得不赖,谁教你的。”
“我爸爸,他说下围棋能够培养人的全局控制力,也能磨练人的心智,我心性顽劣,下棋是能让我定心的好东西,所以从小就教我下棋。”心肝有条不紊的回答他,同时以一子吃了他十几枚白子:“南宫爷爷,您小心哦。”
南宫老太爷点点头:“你爸爸教得好,不像我家这几个不成气候的小东西,没一个成材的,整天丢人现眼烦我心。”
南宫飘在一旁最悲剧,他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呵?不过老爷子向来权威,被他说几句也只能受着,可回不得。
这边屋子里一老一少棋逢对手,那厢三层却发生了骚动,在一卫生间里发现了一句死尸,有人前来禀报,老爷子捻起白子,把玩在两指间:“现在的小辈,越来越不懂得规矩,飘儿,你去看看。”
心肝也蹙了一下眉。
这艘船上,不能出人命,这是所有来船上的客人都应该遵守的规矩。就连雷皓天,都是将人压上快艇处决的。
随便你们背地里怎么勾心斗角,你杀我抢,大家都可以视而不见,可是公然出现死尸,那就是对南宫家的大不敬了!
南宫飘和颜墨一起退了出去,心肝依旧专心的和南宫老太爷对弈。
半盏茶的功夫,南宫飘回来,倒也没说话,依旧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一老一少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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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插曲。
这盘棋下的时间稍稍有些长,一副死棋在心肝的手里变得活了,甚至有潜龙出世的征兆,越到后面,南宫老太爷捏着白子,步步谨慎,实在是险象丛神。
甚至连南宫飘这样的外行,最后都看得一惊一乍,额头冒出冷汗来。
不知不觉,就过了去三四个小时。
最后,南宫老头子捻着白子整整半个小时都没有落子,心肝也不急,捧着一杯花茶,悠闲的喝了两杯,最后老爷子极其舒畅的哈哈一笑,摆摆手:“罢了罢了,我技不如人,《浮生六记》你想要,等会我让飘儿给你送过去,不过你得答应我,每天陪我下一盘棋。”
心肝听着一乐,赶紧点头应下。
然后很识趣的寻了个借口离开,将剩下的时间留给南宫飘,换了鞋子走出去,隐隐约约听到南宫飘和南宫老太爷禀报:“死的是一个女人,脸全被毁了,暂时没有查出身份,……”
接下来的话,心肝就没有听到了。
原本想去游泳池里游泳去,却在半路看见雷皓天依靠着护栏正在打电话,他身边有两个保镖,那个俄国佬和曾子建。
心肝对两人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雷皓天的背后,心想着她此刻要是伸出脚,能不能将他一脚踢下海。
心里坏笑着,恶作剧还没有得逞,就被人发现了踪迹。
雷皓天拿着手机转个身,看见是她,单手勾着她的下巴,趁着对方说话之际,俯身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然后摊摊手示意她一边玩去。
心肝偏不,坏心思的双手环住他的身,饶有兴致的抬头朝他扬眉。
她可没有忘记之前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那厮就不听话,赖在她房间不走呢。
雷皓天勾了一下唇,转为了俄语,心肝听不懂,两手在他腰际饶他痒痒,存心报复他,谁让他那么神秘害得她听不懂他讲话。
雷皓天垂眸,拿手捏捏她的鼻子,示意她不要搞怪,心肝努努嘴嘀咕:“听不懂。”
下一秒,俄语变成了中文。
雷皓天的语气随便得犹如谈论天气,“告诉他们,我手上有两百枚反恐导弹,五十枚火箭炮,两架最新型运输机和十驾战斗机,五百万发子弹,现在的标价是一亿五千八百万美元,这个价格到晚上八点之前有效。”他说完,又淡淡的补充一句:“过了八点,每半个小时加一百万。我雷皓天的时间,很宝贵!”
心肝听到他对着电话谈生意,微微白了他一眼。
随即又听他冷笑了一声:“跟他们说,如果不能接受这个价格,八点之后我会把这些武器适当送些给给他们的对手,到时候,价格抬高就不是每半个小时一百万那么简单了,这些白送的武器还有运输油费,都会按成本计算在价格里面。”
奸商啊!这不是威胁人吗?
她就说雷皓天是只老狐狸嘛,哼哼,心肝小声的嘀咕,“太狡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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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嘀咕的声音落到雷皓天的耳朵里,雷皓天再次捏捏她的鼻子示意她不要讲话,然后再次转为俄语,又说了一阵,这才挂断电话。
海风很大,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