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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安等的就是康航元这句话,自然让他得逞,对着他甜甜笑,康航元已经迫在眉睫,当下什么都顾不得,抱起沈又安大步流星走进卧室,仗着家里面隔音效果不错,脚上用力踹上门板。沈又安被扔到床垫上也不急着爬起来,就躺着挑衅地看着他,明明自己位置已经不占优势,沈又安依旧倨傲地看着他,干脆摊开四肢。
对康航元来说,沈又安是一座极难攻打的山头,现在这个山头被他压在身下,他可以尽情开凿,用力凿得深入得狠,被山内的神秘所吸引,虽幽暗却滋滋有声,看不到就闭上眼睛,把感觉都集中到听力,跟着感觉往前探,触到了,却接触太短,不得不再次用力向前挺;进,才能再次触碰到那让他神往的一处,入得太深,拔不出来挪移不开,只能肆意蹂躏着沉沦。
双手不闲着这里摸摸那里搓搓,这里两处高耸着的山峰是那么奇观美景,美不胜收地感叹着拢着手指,握不住。手下力道大了山体就扭动着挣扎,他是山上的王,占据着山头,怎么可能任由山林间的妖精肆意妄为,他要征服她们,他要做主宰者,让山体随着他摇摆,让玉峰跟着他悬挂倒垂,让小溪随着他源源不断。
沈又安把想法说给罗敏叡听,罗敏叡无所谓地摊摊手,却态度坚决,“我不会搬去他的地方。”沈又安试着劝说哥哥,说那里空间大、环境好对妈妈更有好处。奈何罗敏叡少东家思想根深蒂固,不肯给康航元任何疑似奚落他的机会。“你最好想好怎么对妈妈介绍康航元。”罗敏叡善意提醒她。
沈又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群人中,康航元比较好说话,说不搬家了,依旧住这里,但是妈妈还是要接回来,和她住一间。
电话那端的康航元很久没有说话,沈又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她本就是抱着商量的念头才打的电话,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再想其他方法,没想到康航元说,“随你。”说完就挂掉电话。
沈又安再打过去那边却不肯再接起来,不知道他是在忙工作还是生气了。护工的召唤声打断沈又安的猜疑,走过去听护工介绍沈访云每天的作息规律,把注意事项一一记下来,一时忘记要给康航元打电话的事情。
康航元的确是在开会,几个中高层管理者讨论新一季度的着重点,但是他还是接了沈又安的电话。这种结果康航元早就想到的,还是免不了失望。沈又安说爱康航元,现在却只能和她的妈妈哥哥并驾齐驱,稍有冲突,他就是那个必须退让的一方。
当爱情与亲情冲突,谁又能全能地做到左右逢源。康航元不想让沈又安难为,所以他退让。
沈又安接一路上不掩兴奋的妈妈回家,罗敏叡知道今天要接沈访云回来,没有出去在家等着,最近他精神状况好转不少。沈访云不能适应突然放任自由的生活,有些胆怯地打量着四周,沈又安告诉她这里是他们的家,罗敏叡是她儿子,沈访云怀疑地看着罗敏叡,抱有怀疑的态度看着眼前强壮的小伙子。
沈又安把妈妈的东西拿去卧室,打开衣柜,属于康航元的东西已经清空,连双袜子都不曾留下来,他腾位置的速度够快的,沈又安又气又有些无奈,这个爱吃醋的男人。
做饭,多年之后一家三口终于再次坐在一起吃饭,罗敏叡和沈又安不免唏嘘。沈访云依旧在面前摆放两个碗,依旧叫两个碗为安安和小罗,沈又安心里苦涩得想要哭泣。吃过饭一对儿女陪着沈访云看电视,沈访云对罗敏叡明显是喜欢的,却又不是对儿子的态度。
在母亲睡着之后,沈又安偷偷溜出房间,去阳台上给康航元打电话,康航元的声音轻的有些飘渺,沈又安知道他应该是喝酒了,康航元听到沈又安嘱咐他注意身体,他嘿嘿笑着揶揄,“不是把我赶出来了,还管我做什么?”
“我才懒得管你,喝死你算了。”沈又安咬牙切齿地说,康航元那厮竟然真的挂了电话,竟然还轻哼地应允,气得沈又安磨牙嚯嚯,盯着电话几分钟再次打过去电话。
“还想管我?”康航元吃吃轻笑着问她,语气中终于没有那股酸的呛人的味道。沈又安说,“我就是确认下你喝死了没有。”
“没有我睡不着吗?”康航元抬手挡开别人端过来的酒杯,身子往下滑,窝在沙发内揉着喝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应酬,真是吃不消。
康航元在沈访云被接回来的第二天来看她,相比较上次见到她,沈访云的情况好了不少,对康航元的态度也极好,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罗敏叡前一秒还是温顺的好孩子,在看到康航元就一副被踩到尾巴的样子,只当是年轻人之间的矛盾。
只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沈访云对康航元的态度渐渐转变,变得冷淡生疏,不再是那个对他感谢的孤独老人,相信不仅仅是康航元感觉得到,沈又安每每尴尬地看着康航元,却又不得不顺着母亲的话。
“安安是我女儿,她是要嫁给我儿子的,你不是我儿子,怎么可以嫁给你呢?”今天康航元对沈访云提出来和沈又安结婚的打算,没想到遭到沈访云强烈反对。
沈又安看康航元已经垮下来的脸色,她有些急,“妈,我和哥哥是兄妹,怎么能嫁给他呢。”沈访云依旧主意已定,“别想糊弄我,你是我的女儿,也是小罗的未过门妻子,怎么能嫁给他人。”又唉声叹气地说,“你们就欺负我人老不中用脑子不好使吧,我管不着你们了。”
一番自怨自怜的唉声叹气磨得沈又安态度软下来,只想着怎么让母亲高兴起来。沈又安觉得几年前自己做的过分,从心里想要补偿母亲和哥哥,但是她的退让却似一巴掌打在康航元脸上,看她软软地依偎着沈访云的样子多么柔顺,母女二人说着关于罗敏叡的事情,康航元像个外人一样被人无视,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无论康航元成为别人眼中怎么的成功人士,他依旧是那个一穷二白的仆人家的清瘦儿子,再无其他角色,这样的认识让康航元无力。
沈又安送康航元下楼,看他闷头走在前面不说话,就逗着他开玩笑,康航元笑得有些勉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对沈访云提出来要娶沈又安,估计是他心底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夜长梦多,怕鞭长莫及,怕沈又安那里生出变数。
“真生气了?我是骗妈妈的,可别说你真的生气了,什么时候肚量变得这么小。”沈又安伸着手指俏皮地戳着康航元的肚子,她今天十分开心,康航元能说那样的话,她想她终于把这块石头捂热了。
康航元把她作乱的手夹在腋下,严肃地问她,“如果再让你,在我和家人之间选择一次,你还会不会选择我?”康航元觉得自己真是神经质了,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做出这样的假设,只为要一个毫无保证的承诺。
沈又安定定地看着康航元如墨黑眸,她张张口想要回答却发不出声音,康航元突然低头吻住她,用力的含住她的嘴巴,手却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头。路灯下的两个人如胶似膝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沈又安送走康航元一直觉得心口压着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摸出手机发送几个字发到康航元的手机上,她不想再次陷入那样左右为难的境地,但沈访云和罗敏叡对康航元的态度,又该怎么改变。她和康航元如果因为这个而算了,沈又安不甘心。
那天的事情康航元并没有放在心上,和一个病人有什么可计较的,罗敏叡和沈又安住在一起他都能泰然自若,更何况只是加上偶尔清醒的沈访云。接下来几天,康航元知道他想错了,低估了沈访云的阻扰毅力,因为有不时出入的罗敏叡和沈访云,康航元连拉拉沈又安手的私密空间都没有,他给沈又安打电话让她出来,沈又安高高兴兴答应,却十有□是爽约的,理由总是关于沈访云和罗敏叡。
“我过去。”康航元终于烦了,厌烦像一个情夫一样等着已婚的情妇。沈又安捂住话筒尽量压低声音,“很晚了,我们要睡了,明天我去找你。”一阵哄才让康航元不情不愿挂掉电话。
康航元挂掉电话,在自家沙发上坐下来,双脚抬高放在茶几上,双臂打开,这是尽量放松的姿势,却心依旧放松不了。漫漫长夜正不知道该如何打发,刚好有人打来电话让他去喝酒,康航元拿起外套,捞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更新啦更新啦‘~~
、捉奸
那人请康航元去的是本市一处声色场合,有着俗气的名字:金锭。平时康航元是不来这些地方的,今天却破例了,因为他今天心情格外差劲,格外想要像正常男人一样发泄。
到包间才知道不是朋友电话中说的三两好友聚会,这样的场合自然男女搭配,康航元朝着沙发边缘处走过去,没想到那个朋友眼尖得很,拍拍身边女伴,女伴知趣地走开,那人招手对康航元说,“难得你给面子,坐那里想躲着不是。”
康航元只好走过去坐在那人旁边空出来的位置,他刚才出来没有系领带,领口微微撕扯开,露出脖颈及锁骨,白色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小白肤色的强壮手臂,无不彰显着成熟男人魅力。
那朋友别有深意地另一边的女伴说,“这位哥哥帅不?”那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偷偷看眼康航元低下头低声说帅。那朋友爽快地把女孩推到康航元和自己之间,“既然这么有眼光,今晚上这哥哥就是你的了,是不是该敬他杯酒。”
女孩十分上道,举起酒杯壮着胆子对康航元说,“哥哥,我敬你一杯。”嗲嗲的女声叫的人心跟着发麻,康航元接过酒却并没有喝,放在桌面上,坐着有些不自在。那朋友已经开始找乐子,逗弄着其他人吵吵嚷嚷的,那女孩不知是被人碰到还是怎么着,身子往康航元这边靠近一些,康航元动也不动像是没察觉到。
“你是哪个学校的?”康航元突然问她,女孩眼睛一下子亮了又暗,“M大。”是他和沈又安同一所学校的,康航元多看她几眼,和刚上大学那会的沈又安差不多的年龄,但是两个人却是不像的,不仅是外貌更是姿态,不同与身边女孩的安静乖巧,那时候的沈又安是乖张霸道的。
那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到康航元身边,扛扛他的肩膀说,“你可真是个怪人,不喜欢?换个?”康航元没有说话却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那女孩有眼力见给康航元添酒,端起另一杯说,“我干了,您随意。”
康航元还未说什么,那朋友已经一副调笑口吻,“可不能对男人说随意,就像上了床衣服都脱;光了,小雨伞当然要两个人一起选口味才有趣,和做不做没关系,重要的是情;趣。”又扛扛康航元的肩膀,“喝不喝没关系,重要的是面子。”康航元对这朋友怪异牵强的理由摇摇头,接过酒喝了。
渐渐那女孩稍微放得开,不那么拘谨地坐着,话不多,在康航元杯子空的时候填满。十一点康航元觉得差不多该回去睡觉,那女孩跟着站起来,康航元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说,“早点回学校。”
出了包间,外面闹腾得厉害,震耳的音乐声,躁动的不安情绪,纸醉金迷的处处上演着干柴烈火,康航元小心地避开在走廊内交颈亲吻的数对男女。从包间出来走过走廊要经过正厅,那里群魔乱舞上演着一对对男;女近身热舞。
在舞台下不远处,几个男人站在那里,拉扯着坐着高脚凳上的女孩,那女孩衣着暴露,露出白皙后背的衣服被男人恶意扯掉一边肩膀,那女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