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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迷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扶抚她柔顺的乌黑秀发,耐心的说:“宝贝,你不用担心,我们结婚了,他们就要叫你妈妈了,到时,他们就会对你死心了。”
“呃……”她幽幽的叹气,心里想,但愿如此吧。可想到他们两兄弟无人能比的独特性格与坏脾气,还是免不了的忧伤焦灼起来,扬着头问,“迷,要是我们结了婚,他们两个还是对我不死心呢?到时,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处理我和他们的关系呢?”
东方迷吻吻她,甚是宠溺的一笑,“宝贝,你不用担心,我会时常的在你身边的,不会让那两个小崽子碰你一根头发——谁敢觊觎你,我就要他的命。”
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狠话,她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迷,你的这些话,让我害怕。”
他但笑不语。
…
下午三点,莫子非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进了T市的飞机场。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提着一个行李箱,忧伤的站在候机厅里。
周围都有人,男男女女,来来去去,也是热热闹闹的,可站在候机厅正中的他,那修长精瘦的好看的背影,远远近近的看去,总是透着落寂与孤单,是那么的忧伤。
还有十分钟,他所乘坐的那班航机就要起飞了,身边的男人女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换了好多陌生的男女,他也还是站在原地,固执的等着某个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悲伤的心,也越来越伤悲了,转转身子,朝四周渴盼的望望,还是没有看到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才拖动行李箱,慢而忧沉地走向登机的方向。
“子非,子非,弟……”在他快要进入检票口的时候,他忧伤孤单的身后,终于传来了某个女人急切的声音。
是的,莫含雅在最后的那几分钟里,带着东方迷气喘呼呼的赶来了。
看到他快要走进检票口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看到这个身体不好的宝贝弟弟了,泪光,透露点点滴滴的不舍,缓缓的打湿美丽的眼睛。
“姐?”听到她的声音,莫子非迅速的转身,看到她的那刻,激动极了,毫不犹豫地丢掉手里的行李箱,以最快的速度奋不顾身的跑向她,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忽视她身边的东方迷,更忽视围绕在周围不可或缺的空气,湿着眼睛,一遍一遍的深情呢喃,“姐,姐……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姐,姐……”
这一刻,莫含雅明白他的心情,眨眨湿湿的眼,温柔的抚摸他隐隐颤抖的背脊,由他抱一会,将那条刻了‘非’字的手链放在他的掌心里,“这件礼物,姐姐今天把他送给你。”
看到这条手链,莫子非百感交集,眼含泪光的扬扬嘴角,从衣兜里拿出一条同款的,但却刻着‘雅’字的手链,拉起她的一只手,亲自的给她戴在手腕上。
莫含雅看看手腕上的手链,泪眼朦胧的笑了,听到广播里播报飞机快要起飞的声音,压制着不舍,微微用力的推推他,“飞机快起飞了,快去登机。”
莫子非好不舍,眼里的泪光越积越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下一个吻,才缓缓的转身,一步一回头的走向登机处。
“子非,一个人在国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了吗?”她看着他的背影,在后含泪的叮嘱道,“需要什么,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事,就给姐姐打电话,记得不要熬夜,不要做剧烈的运动,运动量不要过大……”她依旧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嗯。”他泪眼朦胧的笑着点头,看一眼向自己投射不悦目光的东方迷,朝她摇摇手,别有深意的大声道:“姐,等着我回来,我回来的那天,我一定会给你惊喜的。”说完这句话,他决然转身,带着若隐若现的自信笑容,快步的走入登机的通道。
他,走了,真的走了。
看不到他身影的那刻,莫含雅哭了,眼泪,在眼角处一滴滴的往下掉。
此时,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东方迷靠近了她,伸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温柔的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宝贝,他出国留学是好事,该高兴的,别哭了。”
她也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见状,东方迷的脸色暗了暗,强大的内心,也似乎不是滋味的酸了酸,“他走了,有这样的不舍吗?”
“不是的。”她摇头,可是,不断掉下的眼泪,却出卖了真实的心情。
这个叫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这个叫她从小就一直呵护,一直担心的弟弟,如此突然的就出国了,自己要见他,怎么也得等个一两年了吧,说不舍,那是骗人的。
…
怀孕后,莫含雅越来越嗜睡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没多久,她就一个人在卧室的床上睡午觉。
快到三点时,东方迷穿着正装走进了卧室,走到床边,看看她怀孕后由于贪吃而长了点肉,变得越发美丽可爱的睡脸,轻轻的唤醒她,“宝贝,该醒醒了,宝贝,宝贝……”
他叫她起床的声音,可好听了,又软又柔,又赋有磁性,像极了秋天里,那片片落叶沙沙落地的声音。
她想多听一会,就是不睁开眼睛,只偷偷的扬扬嘴角。
东方迷岂会是个容易被骗的男人?
只见他薄唇一勾,立马伸出两手,精准的探向她的腋窝。
“呃啊,呵呵啊哈哈哈……”他魔爪一伸,她立即暴露装睡的罪状,把眼睛都快笑弯了,“呵呵啊哈嘻嘻……”
“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装睡?”他佯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呵呵啊哈哈,迷,我、我不敢了,不敢了,呵呵哈哈嘻……快饶了我,呵呵嘻嘻嘻……”她险些笑得不成人形,“呵呵啊嘿嘿,你再这样,呵呵啊哈,我会被笑得抽过去的,哈哈啊嘻嘻……”
他可舍不得让她笑得抽过去,缓缓停下手,宠溺的抱住她日渐丰盈的腰,“快起来梳洗,楼下来客人了。”
“来了什么客人啊?”她看看他身上十分浓重的正装,好奇的笑着问,“呵呵,该不会是你的父母,我未来的公婆来了吧?”
闻言,东方迷的脸色,隐秘的晦暗了一下,随即很快的摇摇头,“不是。”
“哦。”她微微蹙眉,忽然正经的问:“迷,你的父母呢?你什么时候带我见他们?”
东方迷的眉宇间,渐渐的覆上阴郁,想了想,对她抱歉的一笑,“宝贝,我的父母,在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她顿时一惊,察觉他阴沉忧伤的眉宇,眨眨眼,心疼的捧起他的俊脸,“迷,对不起。”声落,吻上他性感的男唇,希望这样能让他好过一点。
他喜欢她这样的安慰方式,很快的反客为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游走,与她唇齿交错的啃吻、吮吸,任由彼此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负的泛滥溢出……
直到彼此的呼吸快要停止,他才停下这一段激情又缠绵的吻,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向挂满各种名牌服饰的更衣间……
…
东方迷并没有骗她,这日,他们的天价别墅里,确实来了客人,而且一来,就来了三位,并且,这三位还都是男人,个个都长得英俊挺拔,走在大街上,均能让众多女人频频回头。
他们,是谁呢?
他们,就是欲望山庄庄主的两个儿子,东方欲和东方望,以及欲望山庄的总管大人,吴浩。
“操,这么久了都不下来,要我们等在这里,以为我们的时间不是时间啊?”在大厅里呆了十分钟,东方欲就等不下去了,脸色难看的从昂贵的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气愤的说,一边大步的朝楼梯口走去。
东方望也等不及,他起身,他也起身,阴冷邪气的跟上去,“哥,死老头子是有异性没人性,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晓五和阿毅分别站在楼梯口,见他们两位气势汹汹的走来,并不畏惧,同时的伸出手来拦挡。
“两位少爷,请再耐心等等,先生马上就下来见你们。”晓五音色平稳的劝道。
“哼。”东方望冷冷哼鼻,看看他的肩膀,轻蔑的问:“还敢拦我,是不是还想被我打一枪,在你另一边的肩膀上打个窟窿出来啊?”
晓五不做声,但也面不改色,拦挡的手,并不收回。
旁边的东方欲一脸的冰冷恨戾,“弟,别***和他废话了。”声落,挥起拳头就欲打。
就这时,上方传来了两个人下楼的脚步声,两兄弟耳尖的听到,这才收回了准备干架的手,抬起头迅速的朝前看去。
走下来的,正是他们想见的两个人,东方迷和莫含雅。
只见东方迷牵着穿着姿色长裙、盘着长发的莫含雅,郎才女貌的从玉石砌成的楼梯上优雅高贵的走下来。
看到他们两兄弟,东方迷的脸上,隐约的含着一丝表示欢迎的笑。
而莫含雅的脸上,则闪过惊愕,看到他们紧绷着的年轻的俊脸,对上他们忧愤复杂的眼神,心,还开始渐渐的无措了起来,眼神,也显得有些闪躲,到了这个地步,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他们。
“死老头子,抢走你两个儿子的女人,你引以为豪,很得意,是吧?”不待他们走近,东方望就盯着东方迷似笑非笑的脸,眼神喷火的邪冷喝问。
东方迷不承认,也不否认,拉着莫含雅的手走到他们的面前后,从容淡定的一笑,“儿子……”
“靠,谁是你儿子了?”
“shit,你还好意思叫我们儿子啊?”
两兄弟听到那声儿子,就全身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立即默契的恶声打断他的话。
他们这样的反应,情有可原。
东方迷能懂,点点头,看看身边的莫含雅,泰然的换一种叫法,“阿欲,阿望,你们误会了很重要的一点,我并没有抢走你们的女人。”
“呃~”
“呃~”
两兄弟一听,立即满脸鄙夷的叹息一声,随即纷纷的往珠穆朗玛峰的峰顶上嘲讽。
东方欲浓眉一皱,“老爸,你敢做就敢当啊,做了又不敢当,就把我和弟的女人还给我们。”
东方望薄唇一扯,“死老头子,你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症啊?手里牵着我和哥的女人,还跟我们睁眼说瞎话?”
这两个小子,说话气死人,还好他们的老子是东方迷,估计要是别的人的话,都不知被气死了几百回了吧?
听了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东方迷面不改色,依旧从容应对,一只手缓缓的抬起莫含雅戴了求婚大钻戒的手,一只手,则像宣布主权似地亲密搂住莫含雅光裸的漂亮肩膀,不疾不徐的淡笑道:“阿欲,阿望,你们要搞清楚,莫含雅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两兄弟可不买这账。
东方欲气道:“老爸,莫含雅是我们先认识的,你想要她,就乖乖排队,到我们后面。”
东方望冷道:“死老头子,莫含雅很我们站在一起才登对,你年纪一大把了,就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别想老牛吃嫩草了。”
东方迷暗觉好笑,“儿子,你们还不明白爸爸的话吗?爸爸说得很清楚了,她重头到尾都是我的女人,若说抢的人,不是我,是你们。”
两兄弟顿时一愣,互看一眼,立即横眉怒眼的齐声喝问:“你评什么这么说啊?”
东方迷鬼魅的扬唇,“凭我比你们早认识她十年,凭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凭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凭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闻听这番话,两兄弟鸦雀无声了。
一旁的莫含雅,以及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吴浩,也惊讶得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阵怪异压抑的沉静后,莫含雅率先的说了话,近距离的看着东方迷完美无瑕的侧脸,大惑不解的颤颤轻问:“迷,十年前,你、你就认识我了?这、这是真的吗?”她疑惑了,十年前的自己,已经在读高中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