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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迷好疑惑,徐徐的吐出一口烟雾,才神色阴郁的娓娓道来,“瀚,诺的实力和势力,你我都是很清楚的,他要是当上了国王,他的实力和势力,更是如虎添翼。”
“呃,这我知道,你***给我说重点。”
“你急什么?”莫迷气恼的看他一眼,再次的吸食一口香烟,才继续的说下去,“诺和我们一样,都爱着夏草,他当上了国王,就会有着你我之上的权利、财力、实力、势力,到时候,我们之间力量悬殊,他定会从夏草的身边踢走我们,一个人独占夏草的。”
“呃,不会吧?”江瀚有些不可思议的皱起浓眉。
“怎么不会?诺外表是个低调淡然的人,可是内心却是充满熊熊火焰,有着巨大野心的人,当上国王后,他绝对不会甘心和我们两个一起拥有夏草的,即使他以后娶的女人并不是夏草,也一样如此。”他莫迷似乎十分的了解欧阳诺。
“迷,我……相信诺。”江瀚想了想,最终深沉的这样说道,“我们和诺这么久的朋友,这么久的兄弟,他不会这么的不顾及我们的感受的。”
“切,我才不相信呢,到时候为了夏草,我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莫迷掐掉香烟,恨恨的说。
“呃,迷,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三个人的友谊不会这样破灭的。”江瀚始终往美好的方面想。
“……”莫迷没话可说了。
沉默一会,江瀚看着他完全肿起来的脸,意识到自己方才下手确实重了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迷,疼不疼?”
呃,他不问还好,一问,莫迷就一肚子的气,狭长的凤眼恨恨的一瞪,“你***捂住我的头不要命的打,你说我疼不疼?”
“……”江瀚顿时语塞,想了想,没好气的说:“谁叫你在夏草的面前说谎,说我趁你生病欺负你,不拿药给你吃啊,被我打成这样,也是你活该。”
闻听此言,莫迷总算意识到自己也有做错的地方,耸耸肩,也没再说什么了。
“哦,瀚,你刚才怎么说你戒烟了?”他突然想起这事,抬起脚踢踢江瀚的臀部,正儿八经的疑惑问。“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江瀚肯定的说,“夏草说吸食一根香烟就会少活11分钟,我想陪着夏草慢慢变老,和她一起看夕阳,不戒烟活长寿一点怎么行。”
“哦~”莫迷恍然大悟,“这样说来,我也要戒烟了。”
江瀚白他一眼,“随便你呗。”说着,从床沿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往外走,“我走了,你继续睡你的觉,继续做你的美梦吧。”走到门边拉开门把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转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皮包脸肿的莫迷,“迷,是男人,明天就不要向夏草告状,说我半夜溜进你的房间偷袭你,把你打成猪头的。”
“呃,放心吧,我不会向夏草告状的。”莫迷皱起俊秀的眉,保证般的说。
“真的?”他有些不信。
“呃,真的真的。”
“你先给我指天发个誓。”他仍然怀疑,知道他莫迷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哎,我说你这个大老爷们咋就这么麻烦呢?”莫迷气恼得很,很不耐烦的问道。
“哦,你不敢发誓了吧?你明天还是准备向夏草告状,让她再给我上一堂政治课?”
“呃……”莫迷终是服了他了,“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手一举,正儿八经的发起誓来,“我莫迷对天发誓,我明天一定不会向夏草告状,说我的脸是被江瀚打的,我若是说了,以后生个儿子就没pi眼。”
“呵呵,这还差不多。”江瀚总算放心了,笑一笑,嘘声口哨,心情颇好的走出他的卧室。
“呃,真疼。”江瀚离开后,莫迷轻轻摸摸自己肿起来的脸,难受的自言自语,“死江瀚,你***下手也忒黑了,呃,我明天不向夏草告状,后天,哼,我一定要向夏草告状,让夏草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天天给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上政治课。”
呃,莫迷啊莫迷,他江瀚忒黑,你也是忒黑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两个谁也好不到哪儿去,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呗。
…
“咦?迷,你的脸怎么了。”吃早饭的时候,夏草看到莫迷肿起来的脸,满脸惊讶的问道,“昨晚你的脸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肿成这样了?”
江瀚就坐在莫迷的旁边,听夏草问他话,忙低下头竭力憋笑的吃早餐。
莫迷看看江瀚憋笑的嘴脸,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皱着眉头难过的说:“夏草,我昨晚撞邪,被鬼打了。”
呃,这样说来,昨晚打他的自己,是鬼?
江瀚一听,再也笑不出来了,“咳~”干咳一声,坐正身子,面无表情的大口用餐。
夏草并不迷信,再次仔细的看看莫迷的肿脸,又仔细的观察一下江瀚漠不关心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定有玄机。
为了和气,她并不拆穿他们,不再问什么了,低低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吃起早餐。
…
浩然集团在白金集团的帮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渐渐的进入了正轨。
这一段时间里,夏草和江瀚,以及莫迷都相处得十分的好,更可以说,她和他们两个是相处得十分的甜蜜与幸福,当然,幸福里也包括着‘性福’,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两个深爱着她的禽兽,会一起的疼爱她,带她进入飘飘欲仙的天堂之中。
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忙着早日登上王位大事的欧阳诺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日子过得是挺好挺融洽的,可是有时候,又总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欧阳诺是当今的皇太子,电视上会播报他的动态,报纸上,也经常都会刊登他的消息,每每在电视上看到他,或者在报纸上看到他,夏草都会有些想他,转而满心的惆怅。
一个月的时间里,远在a城乡下的夏爸爸夏妈妈有打过好几次电话来。
每次打电话来,两夫妻都是催促她快点回家,和李野(欧阳景)相亲。
夏草当然排斥这样的相亲,想到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三个男人,每次都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相亲的事。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的变冷,进入冬季,仿佛这个世界会进入一个新的篇章。
某个阳光灿灿的一天,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的停靠在李家豪宅的大门前……
车停稳后,一个戴着墨镜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光头男率先下了车,走到后座的门前,恭敬有礼的为车里的人打开车门,“李先生,到你真正的家了,请下车吧。”
很快,一个身材挺拔、面相英俊又阳光的年轻男人优雅的下了车,看看墨镜男,再扬着头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豪宅。
他下车后,一个穿着碎花棉裤和碎花棉衣,扎着两个麻花辫子的年轻女孩也下了车,站在他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眼眉含笑的看着面前的豪华住宅,兴奋的问:“海生哥,这里就是你的家吗?哇啊,好大好气派哦,呵呵呵……”
这里,真是自己的家吗?
英俊的男人并不敢确定,因为脑海还一片空白,“樱妹,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我的家,我现在还是什么也想不起。”
“呵呵,李先生,我是不会骗你,这里真的是你的家。”戴着墨镜的光头男在这时淡笑的说,“你摁响门铃进去吧,我相信你见到了你的父亲,会慢慢的想起你是谁的。”声落,向他礼貌的弯弯腰,便转身坐进车里,隐隐含笑的吩咐司机开车,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殿下,我按照你的吩咐,把失忆的李轩浩送回家了。”
“呵呵,很好。”电话里,是欧阳景溢笑的声音。
…
‘叮咚~叮咚~’
劳斯莱斯离开后,英俊的男人带着名叫罗樱的女孩走到了铁门边,有些紧张的摁响门铃。想你头了。
“呵呵,海生哥,我从来没有摁过门铃呢,呵呵,我来摁摁。”罗樱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边高兴的笑说,边用力的连续摁下好几次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呵呵呵,这门铃声真好听,我还要摁,呵呵……”
“樱妹,不要再摁了,这是门铃,不是玩具。”英俊男人阻止她的行为,很好看的微笑道。
“哦,那我不摁着玩了,嘻嘻。”年方十八的罗樱很听他的话,一边说,一边抱住他的手臂,身子亲密的靠在他的身上。
不一会,门开了,中年管家快步的走出来,看到他,惊喜得热泪纵横,“少爷,少爷……呃呜呜……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呃呜呜……”
“抱歉,我记不起你。”年轻的男人看到看到自己激动落泪的中年管家,很抱歉的说道。
“少爷,你……失忆了?”闻言,中年管家大大的一惊。
“是的。”他隐隐的皱皱俊眉,有些忧伤的点点头,“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呵呵呵,没关系没关系,人平安的回来了就好。”中年管家喜极而泣的说,赶忙的拉着他朝豪宅里的客厅走去,“快进屋吧,你看到你的父亲,看到你的母亲,看到你熟悉的家,你总会想起来的。”
这天,李健难得的没去公司,坐在客厅一边看报,一边喝茶。
“呵呵呵,老爷,你看看谁回来了,呵呵呵……”管家兴奋的声音极快的传来。
管家怎么这么兴奋呢?到底谁来了?
李健很是疑惑,很快的抬起头,“轩浩?”刹那间的看到被管家带进客厅的年轻英俊的男人,李健激动至极,手里的报纸,手里的茶,全都掉了地,“呵呵,儿子,我的儿子,爸爸盼天盼地,终于盼到你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日渐浑浊的眼睛,已不知不觉的布满了激动的泪水,大步走过去,将长得和自己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年轻男人紧紧的激动抱住,“呜呜,儿子,爸爸太想你了……”
年轻男人看着眉宇与自己相像的李健,情绪隐隐的有了些波动,“你就是……我的父亲。”
闻言,李健眼含热泪的一愣,“轩浩,你怎么这么问?你、你怎么了?”
“老爷,少爷他……失忆了。”管家在这个时候低沉的说。
李健一听,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啊?”
“我叫李轩浩吗?”沉默一会,李轩浩对上李健百感交集的眼神,微微含笑的问道。
“是的,你叫李轩浩。”李健点着头说,看看站在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罗樱,疑惑的蹙蹙眉,“轩浩,这位小姑娘是……”
“呵呵,伯父,我叫罗樱,今年十八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罗樱打断他的话,拉拉自己的两条麻花辫,看看英俊无比的李轩浩,微微脸红的笑着说,“呵呵,我和海生哥,都已经订婚了呢。”
“海生哥?”李健有些纳闷,“谁啊?”
“呵呵,她叫的海生哥就是我。”李轩浩淡淡笑道,“樱妹和她的爸爸救起了身中数枪落到海里的我,我醒来后什么也记不得,她和她爸爸就给我起名海生了。”
李健听得心惊胆战,想到他当时受苦受难的情景,眼中又有了泪,“这样说来,这位罗樱小姐和她的爸爸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是的,如果没有他们相救,我早就死在海里面了。”李轩浩点点头沉声的说,想起自己不仅身中数枪,还落入了海中险些丧命的这件事,心里沉重、矛盾,又疑惑重重,思虑片刻,俊眉紧皱的看着李健,“爸,我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没有啊。”李健想了想,很确定的摇头,“轩浩,你待人处事,一向谦和,绝对没有与谁结仇。”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会中枪,还被推到海里呢?”李轩浩始终想不通。
“这……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李健也和他一样的疑惑。
“可能是遇到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