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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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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七八天过后,啬微姐就让我和藤先回G市,而她自己就继续留在长春作进一步的考察。本来陆翱明也是要回去的,可是他见姐姐似乎没有回G市的打算,他便留下了。我不明白姐姐,她不是说要回G市过完余生的职场生活的吗?藤说,姐姐这几天情绪太波动了,她可能要冷静一下子才会回G市,才能平静下来。可是我认为她越是留在那个多情的长春(因为我和藤是在那儿订情的,所以称它为多情)就越是让自己脆弱的心陷于险境,在几天的观察下来,她甚至已经开始招架不住陆翱明的攻击了。

我不是不希望她和陆翱明言归于好,我担心的是陆翱明会再一次伤害纯真的姐姐。那天我发誓,我听到他说他曾经喜欢我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可以恣无忌弹地去爱姐姐?——即使我不喜欢他,我没有回应他的感情,甚至他的“畸情”让姐姐受伤了,我还有点不屑和鄙视它。可是当他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是不应该再去左右一个曾经深爱着他、而且现在还深深地迷恋他的女人的感情——他不应该给她希望然后再在她心灵上划上一道新的伤痕。他真的忘记了,放下了曾经对我的感情,全心全意去爱姐姐了吗?我不相信。否则那就不是真的爱过,如果真的爱过,象姐姐,啬微姐,甚至藤,我自己,都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所以我觉得陆翱明有些“滑诈”和给人不安全的感觉。我曾经问过藤:“爱一个人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了吗?可是为什么有些人却耿耿地、难以释怀呢?”

“前者指的是陆翱明吗?关于他对你意乱情迷的那件事吗?”

“是的。”我说:“我并不是虚荣,并没有那种失去一个爱慕者就什么了的那种心思。我是担心我姐姐,我那可怜的、单纯的姐姐,会再次受到椎心的伤害。”

“你的担心是有理的。”藤说:“可是我更相信陆翱明从一开始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放弃过对大姐的感情。只是有一段时间他忽然发觉了你姐姐的缺点,或许是两个人之间的不合拍——我们称之为爱情低谷期;而那个时候偏偏又有了你性情的介入,他倏然觉得要是你姐姐有那种直率的,对他毫不隐藏的性情该多好啊,于是他试图改变、使她敝于胸怀。可是她一直不懂,他又不好当场咆哮——我不喜欢你的矫揉做作;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将自己的感情转移到你身上,——或许是潜意识中对大姐的报复。”

你也该找个伴了(10)

等藤说完之后我拧了拧自己的脑袋,望着他:“太复杂,无法理解。”

“是吗?”藤惯性地揉揉我的脑袋:“以后等你真的长大了,成熟了,你就会了解的。”

“噢!是么!”我忽然吃起醋来,以古怪的眼光瞪着他。“你好象很成熟的样子哦,谈过恋爱的人就是不由。你已经长大了吗?是男人了——我忽然间记起你说过的——和女人上过床就长大了。”我忽然发觉他的脸孔涨红、燃烧起来,很窘困的样子。其实后一句是我故意侃他的,从他的日记上我知道那根本是一句谎话。可是我就是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滑稽。

我们回到耀威之后,听到的最大议题是:李心儿董事长和她的办公室恋人over了啦。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对这个议题抱怀疑的眼光,因为上次看见李心儿与她的BF感情好象挺好的样子,虽然由她命令那个男人的神态看,她就是一个女王的样子,可是由那个男人的眼里不难看出他真的很爱她。他绝对不是贪慕她能带给自己地位和财富。凭他对她的眼光不是马屁式地奉承,那种“奉承”是带着一股由爱恋、狂热、尊敬所组合起来的、对神圣的爱情的推崇和跟随。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企图式的奉承。

可是李心儿巡视我们业务部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由于我联想起四年前她对藤的狂热,那种狂热一度令她放下未来董事长的架子。她来频繁地对业务部巡视的理由是陆经理不在,所以她这个身为董事长的理所当然要照看点。可是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因为她专挑藤在办公室的时候来。或者藤出外办事的时候,她会找各种“合理”的籍口好让她自己和藤一起出去。对于这种渐趋向惯性的情况,藤当然不能忽视了,只是他除了尽量躲避外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李心儿是我们的上司,不是吗?

藤没有办法切断李心儿的纠缠,所以他唯有回避和装聋作哑,或者装作感情迟顿。其实关于李心儿董事长和藤这道“风景线”在公司里面已经开始热热闹闹地传开了。它甚至掩盖我和藤的恋情,成为公司的“爱情第一线”了。藤因为怕我误会,所以他总是小心冀冀地言行举止,严谨地保持与李心儿间的距离。我总是笑他说:“藤,其实你不必要这样,我爱的人我是绝对相信他的真心的,就算天下人都误会了,我也不会误会。”

藤很感动。

可是事情在半个月之后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34

今天早上十点的时候我因事外出,十一点的时候回来了,但把重要文件遗留在了停车场公司的车里。司机正在警务室与几个宝安侃侃而谈,似乎很愉快的样子,为了不打扰他们美妙的谈话,我向司机要了车钥匙便径自走往停车场取回那份文件。我信步到停车场一边的那个靠角的时候便打住了脚步,因为我看见李心儿董事长的车子从外面匆匆驶了进来,而藤也在车上。他们表情凝重,好象进行了一次很不愉快的谈话一样。

你也该找个伴了(11)

李心儿董事长在停车场找到她的专属位置,她把车停下了,然后他们下了车。

“关心我刚才在车上对你说的事,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李心儿董事长很严肃地对藤说。

“不用考虑了。”藤回答得相当洒脱。

“你知道——”这会儿李心儿董事长已靠近藤,因为一阵激动,所以她一手攀上藤的肩,“藤——”她放低严肃的口吻,柔声说:“你知道这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放低过你,虽然我不说,你也不说,即使我们中间没有过联系和见面,可是如果我说出一些事,你不无法继续对我陌生视之了。”

藤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答腔,他认为根本没有任何事值得他对李心儿改变态度。

“藤,你们开公司的时候是不是贷不到款?”

藤一颤,瞪着她道:“公司?我知道我有属于自己的公司?”听到藤这么说我并不惊奇,因为前面我偷看过他的日记,知道他绝大部分的事,包括他的新公司。

“何止!”似乎捉住了什么胜券,李心儿恣意地笑:“当时还有一名贵人助你一臂之力吧?”

“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位贵人吧?那位连银行行长也不告诉我们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原意贷款给我们的贵人?”藤似乎深受打击,他没有想到这些,他没有想到自己被李心儿密不透风地捏在手里,原来这四年,她一直监视着他,原来,他的生活全都逃不过她的股掌之间。这种钳制性的牢锁太恐怖了,它也许无处不在。——藤振惊了,完全振惊。因为这样好象自己的私隐就完完全全有可能暴露于她的双眼之下。

“怎样?”李心儿欢快地笑,她以为她胜利了。“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我呸!”藤照她的脸啐了一口,“我鄙视你,看不起你,你这只低下的雌性动物。”藤走了,坚定、笔直的步子头也不回。气得李心儿浑身发抖、痉挛起来。

“出来。”倏地,李心儿往我的方面望来,她命令的口气道。

我出来了。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干什么?”她的口气并不是很凶,而其实她任何时刻都不会用很凶的口气说话。但她这种温文式的语调,再配上她那双任何时刻都处于非常平静无波的状态下的眸子,就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真比破口大骂还让我颤抖。就是刚才藤的离去使她气得浑身发抖时,她的眸子也还是很平静,只是那行溢出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脸上现在还挂着泪珠呢。由此我可以相信她对藤是有感情的,不过我不赞成可她这种牵制式的感情。藤是酷爱自由而不受人摆布的,难道她不懂吗?

“怎么不说话了?”她再一次瞟向我。

“我——我来拿文件——”我哆嗦地打开车门,然后拿出我遗留在车上的文件。

“我走了。”我说。

“站住。”她一声命令又使我停下脚步了。

你也该找个伴了(12)

“刚才我和藤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她踱到我跟前,又以那种打量的眼睛盯着我。

“是,完听到了。”完了,我心想,她该不会是因为我亲眼目睹藤对她的拒绝,所以她要让我好看吧?正当我这样想,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她开口了。

她说:“我喜欢藤,你知道的;四年前自从我第一眼看见藤始,我就喜欢他了。”说到这里她打住了,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好象要我对她的言辞发表什么似的。

我清了清喉咙,鼓起勇气道:“李董,我认为爱情是双向的——”

“我允许你叫我李心儿,现在我们是平等的,同是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普通女人。”

“好吧李心儿小姐——”我望向她,既然她说——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既然她没有摆出上司的架子,那么我想我应该对她的降尊纡贵给予回溃。“我知道你很爱藤,而我——我张睫盏,现在也不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不是以一个博得藤的爱的得意态度与你说话。我只是以一个同龄的女性同胞的身份与你说话。李心儿小姐,我想问你一句话,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就我以为,爱一个人,是不应该去控制他的任何的。就你刚才说藤开公司的时候你帮过他,你这样做不仅得不到他的感激,而且还惹得他不高兴,甚至讨厌;因为藤是一个相当自信又自傲的人。”

李心儿在我身周转了一圈,然后她笑了:“张睫盏小姐——”她望向我说:“你以为我留你下来就是听你批评我对一个人,对一个我喜欢的人的爱的手段吗?”她又笑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疯狂:“在我的世界是不是被人侵占就是略夺;无论是金钱,权力,还是爱情;相信你也知道我和李啬微小姐之间恶劣的关系了吧。我们原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两个字:财富。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你不会了解我。”

“可是你觉得爱一个人是需要手段的吗?需要你施展在争夺财富上面的那种手段?”

“你不会懂。”她再一次这样说,语调充满凄凉。她睨向我,发觉我在全神贯注地听,她又说:“我自一出生起,我父亲就为我订了一门亲事。就是那个扬氏企业;我父亲和扬董事长是好朋友,又是生意上的合格伙伴,为了更加巩固两家的关系,商场上通常都会采用一种比较普遍的手法:联婚。”

杨氏?不就是半年前宣布破产的那个企业吗?

“我一直都很抗拒这种联婚,因为我父母就是因联婚而结合的,而他们不幸福。但即使我抗拒,仍然默默接受,因为在李氏家族我没有说话的地位,我的□□声再大,也只是一只蚊子般的嗡嗡声;我承认妨忌曾经蒙闭了我的眼睛,我知道自己的婚姻根本没有幸福可言,于是看到李啬微——也就是我那个姐姐,她和她的男朋友那么亲密无间,那样轻喃细语,于是妒忌就象一只魔鬼一样吞噬着我的心。我不止一次问父亲,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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