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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离婚之后不久。不然按照冷老爹的个性,若是知道冷心婚内就跟夏艺往来,肯定会气得半死。
冷心在叙述里还故意隐去了她和夏艺做戏的协定,因为她不想让两老为她操不必要的心。
之后便是带两老去见夏老太太。
夏老太太虽然病重,但是因为今天是见亲家亲家母的日子,精神非常好,还让冷心为她涂抹了胭脂,显得特别慎重。暖暖还特地在老太太的耳边戴了一朵大红花,老人家看起来更加精神了。
冷振宁看到夏家的当家主母竟然是垂死老矣的老人家,而且还这般重视自己,又惊又喜,自己心坎上吊着的大石头也稍稍放松了。
夏老太太对冷家两老非常地热情,不断地称赞他们教出了冷心这样一个大方孝顺乖巧的孩子,冷振宁和杨欣都受宠若惊。
“老身就不要不久于人世了,但是老天爷还把冷心这样的好孙媳妇送到老身面前,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老太太不禁感叹。
“哪里的话,老太太好人有好报,会长命百岁的。”老太太都说到这份上了,而且她的语气那么真诚,一点都不像是台面话,冷振宁对冷心嫁过夏家之后的日子也终于放心了。
“对了,亲家,我已经听说了,你以前是冷氏的总裁,你的事迹老身也听闻了不少,若不是遇上经济危机,又被人暗算,老身认为你的公司应一定能越做越大。”老太太突然转变了话题,冷振宁心中闪过疑惑,而夏艺已经猜测出了老太太想说的话,眸光微沉。
冷心本不知道老太太是何意思,但是看到夏艺那种反应,忽然也想通了。
她还来不及转变话题,却听老太太道:“心儿这孙媳妇老身甚是中意,老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送给心儿当聘礼,这样吧,老身名下还有还五分之一的公司的股权,老身大势已去,但是亲家正值壮年,又经验丰富,能给我这个不孝孙儿做些指点。不管是为了心儿还是为了我的私心,都请亲家您务必收下!”老太太的眸光熠熠生光,是喜悦,更是坚毅不绝。
“奶奶,怎么可以这样!”果然被冷心猜对了,她立即抓着老太太的手用力地摇了摇头。“这么贵重的礼我不能收,我能嫁过来服侍您老人家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怎么还能要您的礼?况且那是夏家的股权,交给我爸爸这样的外人总归不好……”
冷心快要哭了,老太太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好?老太太虽然病重,可是她的脑袋不糊涂,也许老太太早就猜出了她和夏艺做戏的事情,老太太担心自己双眼一闭,夏艺就负了她,所以才把股权交给她的父亲,这样夏艺就不敢轻易放弃她了。而且老太太一定是不想她嫁入夏家之后因为身世不堪被人道是非……老太太已经为她思量至此了!
“奶奶,请您收回,这么重的礼……”冷心抬眸看着夏老太太,眸中水光潋滟。
夏老太太却伸手摸了摸冷心的头,笑道:“傻丫头,你已经是夏家的人了,夏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何必分你家我家?”
“夫人,心儿说的对,这么重的礼,我们怎么能要?”冷振宁也紧张了。夏家人对冷心的心意,他已经看明白了,可这老太太对冷心未免也太好了!“再说,我也远离商场好多年,脑子早就锈钝了,无法做实事啊,把股权交与我是浪费。”
“亲家,夏艺年轻气盛,自然需要人指点。老身思量过了,亲家是最好的人选,莫说人品一流受人敬重,就是教教夏艺经验也好。好了,老身也累了,就这么定了。”夏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把背枕在靠枕上。她把眸子一抬,坚毅的眼光直直地望着夏艺,道:“夏艺,快来劝劝你的媳妇和岳父。”
夏艺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奶奶把自己能为冷心做的都做好了,他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奶奶有多喜欢冷心,就表示她有多排斥涵儿与他在一起。但是他不忍心对奶奶说不,也不能。
“岳父,您就接下吧。奶奶说的很对,我还太年轻需要经验丰富的人指点,您又是心儿最敬重最信任的父亲,自然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今后就请您多多指教夏艺。”夏艺即使心里不爽,表面上也是谦谦公子,说的话大方得体。“心儿,你也别别扭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他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发。
夏艺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冷振宁也不好说什么,而冷心却因为那“宠溺的抚摸”噤了声——夏艺那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让奶奶不快了。
夏艺又向冷振宁说了一些股权转让的事宜,还陪冷心和暖暖跟冷振宁夫妇聊家常,又亲自送他们离开医院。
亲眼看载着冷振宁和杨欣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冷心才放心对夏艺开口:“夏艺,你放心,你公司的股权我不会让我爸爸接受的。等我们的婚姻有效期一过,我就让他把股权还给你,所以……”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们不利。”夏艺已经抢先打消了冷心的恐惧。“所以,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地陪我演戏。”他的声音没有温度,甚至带着隐隐的怒气。
冷心噤了言:难道夏艺是因为自己方才那般思量他的目的,他才生气?
夏艺好像也感受到了冷心的难受,语气也缓和了:“近期的事情会比较多,但是暖暖的手术最为重要,什么都在其后。你好好为暖暖调理调理身子,到时候做手术才少些危险。”他轻轻地摸了摸暖暖粉粉的脸颊,嘴角也微微扬起来了。
“暖暖不怕做手术!”暖暖勇敢地对夏艺和冷心吐了吐舌头。“太奶奶也说了,做手术就像吃药药一样,会让痛痛飞走的。暖暖要让痛痛早点飞走,所以会乖乖吃药,也不怕做手术!”
冷心心疼地把暖暖抱紧,轻声道:“嗯,暖暖最勇敢了,暖暖的手术会很成功的。有爹地妈咪陪暖暖,暖暖会好起来……”
暖暖开心地往冷心的怀里蹭了又蹭。
夏艺也轻轻拍了怕冷心的肩,缓缓道:“现在心脏瓣膜的手术成功率很高,暖暖的病发现得也早,而且你请的那位医生手术成功率更是百分百,不要担心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夏艺顿了顿又道:“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会很危险。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要什么开支都尽管对我说。”
那种地方,是指夜店吧。
冷心虽然清楚自己不会真的要他的钱,但是为了不让夏艺与她的隔阂越来越大,她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她乖巧地点了头,夏艺这会儿总算露出了这一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
为了给暖暖和老太太补身子,冷心特地在暖暖睡午觉的时候把暖暖交给了看护,自己买了食材药材回心园亲自给暖暖炖补汤。
厨房炖着汤,她在客厅里打瞌睡,门铃就疯了一样狂响。
“蓝蓝!蓝蓝!你快开门!”殷以杰喊她的声音如同擂鼓般传了进来。
打扰她打瞌睡,冷心很是不爽。她一开门,就横了他一眼:“思思找到了?你怎么不把她带过来?”
但是殷以杰哪有空理她的问题,他如同凶猛的豹子扑了过去摁住冷心的肩膀,劈头盖脸就质问:“蓝蓝,我看到报纸了!你要嫁给夏艺?你怎么可以嫁给夏艺?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绝对不同意!你快点跟他说清楚,你不可以跟他在一起!”
冷心白了他一眼:怎么越听越像自己是抛弃他的负心女准备他嫁,而他是来劝她回心转意的痴心汉?
“殷以杰,你前天不是说前天晚上就会把思思带到我面前的吗?现在两天过去了,思思呢?”冷心并不作答殷以杰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到了陶思思身上。
“啊?!”殷以杰却一瞥眼仿若做错了事情一般不敢看冷心的眼。“这个……这个……这个……”
“哪个?!”冷心用力地扳过他的脑袋让他的眼看向自己。
“陶思思跟她的上一个男人逃走了。”沉默半晌,殷以杰终于说出了真相,眸子间的躲闪瞬间被杀吝和憎恨。但是因为是在冷心面前,他很快就把那种情绪隐没了。
殷以杰把眼眸移开,恨恨地骂道:“该死的,老子对她特么不够好吗,竟然跟那个抛弃她的恶心男私奔!”
冷心的心一沉,思虑了一下又道:“你确定是私奔?不是被拐走?思思那丫头单纯得很,要是那男人装一装可怜,说一些甜言蜜语,思思纵使厌恶他,也会同情他,她心一软兴许就被骗了……”
“呸!”殷以杰啐了一口。“被骗活该!让她吃醋,吃死她!”
“吃醋?”冷心疑惑。
殷以杰尴尬地看着冷心看着他,见隐瞒不下去才红着脸说:“那天晚上,我和她吵架,是因为她看到我在照顾你,她就莫名其妙地跟我发火。蓝蓝,你倒是说说,这不是吃醋是什么?她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转眼有跟别的男人私奔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冷心听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殷以杰说思思吃她的醋,却没意识到自己也在吃思思前男友的醋。这让冷心说他们是小冤家好还是说小孩子好?
“笑!不准笑!”殷以杰低吼。
冷心却把殷以杰往门外推:“至于思思是被骗还是真的私奔,你把她找回来不就能知道答案了?以你的水平很快就能把她找到了,你别自个儿生闷气了。快去给我找人!”
“好了我知道了,别推我!”殷以杰不满地嚷嚷,但是当冷心快把他推到门外的时候他却突然醒悟了。
殷以杰一把摁住冷心的肩,问道:“蓝蓝,你在忽悠我!”该死的陶思思,因为谈她,他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阴谋被揭穿,冷心不禁干笑两声。
“我是说真的,你不能嫁给夏艺!”殷以杰摁着她的肩的力度不断加深,摁得冷心肩胛骨发疼。
“怎么不能?难道你要告诉我我是夏艺失散多年的亲生妹妹?”冷心挑挑眉。
“啊呸!”殷以杰“呸”得比刚才更加响亮。“你是谁的亲生妹妹都不准是那个杀人犯的亲生妹妹!你若是嫁给他,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也许那时候你是怎么死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是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你倒是想想暖宝贝的性命!你千万不能嫁给他!”
殷以杰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冷心听得一头雾水。“杀人犯?”
“对!杀人犯!而且杀的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弟!”殷以杰直直地望向冷心的眼底,眼神冷心从未见过的肯觉。
冷心踉跄地推开他,自己却因为失去支撑,双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从前听夏涵说起她们家两个兄长的死的时候,她就觉得那两个兄长死得过于蹊跷。昨天听夏艺说他过去的故事,冷心慢慢地也有了殷以杰那般的猜测,夏艺对他两个兄长深恶痛绝,被他们闭上绝路蓄谋杀死他们替母亲报仇也说不定。让冷心无法接受的是,夏艺竟然把自己的父亲杀了!
“蓝蓝!”殷以杰立即扶住冷心摇摇欲坠的身子。“其实你也猜测出来了吧?那就快点离开他,他不是你的良人,而你只是他刀俎上的鱼肉!”
但是冷心却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般紧紧攒着殷以杰的衣角:“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查错?”
“我第一次听说你跟夏艺在一起的时候就把夏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遍了,我的情报网那么宽泛,怎么会查错?因为事关你和暖宝贝,我在知道结果之后自己又去查了一次……绝对错不了!蓝蓝,你这一次就听我的,我绝对是为了你好。”因为激动,殷以杰已经顾不得会戳破什么,只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情。
“可是……为什么?夏艺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父亲?”冷心听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好像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因为……”纵使不忍心,可是殷以杰咬咬牙,还是开了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