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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柔软触碰着那里,陶思思忍不住哭了起来。那里那么脏,他怎么可以!她的手指推着他的头,试图把他推开,可是她的身体都没有力气,手上更使不出力气来。
她湿得很慢,他只能用自己的唾液给她濡湿,不然待他进去,她会很难受的。看她的反应,他觉得她是第一次,这让他欣喜又兴奋。
他挑逗得很卖力,陶思思觉得在小腹里打转的那一股热流猛然离开了身体,而她已经软瘫得没有一点力气。
他的舌离开了她的那里,手掌箍着她的细腰,撑着身体再次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吻她,而这一次,她再没有力气挣扎。
意识虽然迷离,可是她还是知道他在亲吻她。他刚刚吻过她那里的舌头现在正在跟她的舌头纠缠,她觉得自己好像尝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
“乖,我会很温柔……”殷以杰的呼吸也早已经紊乱,粗喘着在她耳边碎语。
陶思思感受着他缠绕在她耳边的他的呼吸,她抖着声音艰难地问道:“殷……殷以……杰,我,我是谁?”她不要被当成别人,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她不要!
但是她纤弱的声音被身体撞击的声音淹没了。
一路畅行无阻,殷以杰有点失望,他以为他会是第一个占有她的人,却没想到不是。男人都希望自己身下的女人把第一次献给自己吧?这是男人最本能的占有欲望。可是他的第一次都没有给她,他何必这样强人所难?这对她不公平。
但是失落还是难免的,心里有点发酸。
她的小巧的脚趾因为身体的力度向内侧蜷屈,身体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的动作没有上一次那样的粗暴,可是仍旧疯狂。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进入有点痛,但是很快就被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给覆盖了。
但是她想要听到的他的回答始终没有响起。
他是否再一次把她当成那个她?难道只有把她当成另一个人他才愿意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吗?她是陶思思,她不是冷心,她不是“蓝蓝”,哪怕他喊一声她的名字也好,至少让她知道她不是替身,她只是她,她不要借别人的爱情获得他的身体,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哭着流泪,身体却在他的引导下越陷越深,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控制。她吟哦,声音娇脆得不像是她发出来的。
她讨厌不断沉沦的自己,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他的动作好剧烈,声音好像要从牙缝中溢出来了。
她艰难地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拳头,手上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可是很快就连这样的痛都难以阻止她的情难自禁了……
殷以杰也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稍微慢下了动作,手上则把她的拳头拖了出来,覆上自己的唇。
小混球,她怎么那么羞涩?他喜欢听她羞人的声音,她不知道很动听吗?为什么要咬伤自己的拳头阻止那种声音发出来?
他再次与她津液相抵,从上到下让她臣服他……
※
她的身体很美味,让他要了好几次,要不是她体力不支,早早就昏睡过去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来几次。几年没吃过荤,今晚一口气吃了个半饱,天色蒙蒙亮他才抱着早就昏睡的她睡过去。
第二天陶思思醒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散架了。她赤身裸体躺在同样赤裸的殷以杰怀里,那该死的色狼还在呼呼大睡,但是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不放。
又是失控的一夜,又是无法阻止自己沉沦的一夜。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这样的他。
她抓着他的手臂,张开嘴巴就咬了下去。
还在甜梦中的殷以杰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激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陶思思在啃他的手臂。
“小混球,你属狗的?”殷以杰一手撑在枕头上打着呵欠懒洋洋地看着她。
陶思思羞愤,他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他昨天那样对她,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吗?她想质问他,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冷心的替身?他是不是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对他没有信心,她怕听到他说出肯定的答案。那样她岂不是连尊严都没有了?
她咬着他的手臂的力度慢慢地送了,殷以杰慵懒地抬眸竟然看到陶思思又哭了。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吗?你从昨晚开始哭了多少次?你要把这房间淹掉才甘心吗?”殷以杰立即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陶思思却推开他,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殷以杰扯被子,可是她箍得死紧,被窝颤抖得厉害,足见她哭得多么肝肠寸断。
殷以杰觉得心里钝钝的,她一定是希望那个人渣跟她做,而不是他,不然他疼爱她,她为什么还哭得那么伤心?
“小妖精,是你勾引我在先的,现在做都做了,你不想我上你,那你就上我好了,补偿你行不行?”殷以杰愤愤地说。
“‘我上你’得便宜的还不是你!”陶思思在被窝里怒吼。
“昨晚你也很尽兴好不好?你敢说你不舒服?我的技术也不至于那么差吧?我还记得你几次gao潮,你也没亏啊!”殷以杰扯着她的被子。
陶思思觉得自己从头发根熟透到了脚趾尖,他居然说他还记得她几、几次gao潮!她死了算了!她还怎么见人?她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陶思思走了神,殷以杰趁机一把掀了她的被子,她如初生婴儿般的姿态再一次映入她的眼帘。
陶思思吓得反应都慢了半怕,而她伏在床上,稍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胯间的小象,她惊慌地捂着眼睛大叫。
“又不是没见过,昨晚它把你伺候舒服了好不好!”殷以杰一点都不知羞耻地抓起她压在枕头上。
“别碰我!不要你碰我!”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她总是三两下就被他压在身下。
“别动啊,小混球!你不知道你这样把我的小弟弟磨肿了吗?它肿了就要去你的小妹妹里面休息,你有点自觉好不好!”一大早就挑逗他,他恨不得立即梅开二度。
但是看着她眼角的乌青,他决定忍一忍。昨晚一定累坏她了,他可不想她那么早就坏掉。
陶思思下意识地看向他的下面,那只小象好像真的比刚才大了那么一点,她顿时红了脸立即移开眼睛。
这一次殷以杰没有再逗她,再逗下去,他难保自己不会失控,昨晚他如野马脱缰一去不复返,今儿再脱缰,他和她都不用回T市了。
他掀起被子丢在她身上,而他自己则光着身子进浴室冲洗。
陶思思裹着被子羞赧地看他的背影。
他,当真一声解释都没有。这算什么?他当真玩一玩就算了吗?也许其实那一晚的事情他也是记得的,他只是玩玩而已……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她也没有想过要他承诺什么,她也没想过跟他发生关系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好处,但是他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揉碎了。
陶思思好难受,身体好酸,眼角好酸,心里更酸。可是她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不能哭,不能当真!哭了就输了,输得连尊严都没有了!既然他只是玩玩而已,那她也当玩玩而已好了……不,她必须当玩玩而已,必须!
殷以杰在浴室看到了昨晚被他剥下来的陶思思的衣裳才想起来她没有更换的衣裳,所以出来之后他就打电话让属下给她送过来新衣服。负责这件事的女下属问他内衣大多尺寸,殷以杰想着昨晚的手感,给她报了一个B。
或者是A?殷以杰不太确定,他倒是第一次摸那么小的胸部,对飞机场没有什么概念。他最爱大波美女,可是昨晚竟然栽在一个飞机场的胸口了,这事想想就有点郁闷。
不过陶思思还小,才二十二,过几年会长大的,胸部也会!殷以杰这么想。
在被窝里露出一只小脑袋的陶思思一脸悲愤地看着为了这件事郁闷的殷以杰。
、217。惩罚你
因为实在太困了,陶思思在等衣服的期间竟然又睡了过去。
她醒来已经大中午了,床边恭恭敬敬地守着一个年轻女人,陶思思见过她,是殷以杰的下属,但是因为接触不多,她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陶小姐午安,我叫柳萍,你可以喊我萍姐。我是杰少派来照顾你的。”柳萍虽然是长辈,但是对陶思思很和蔼。
“这是杰少帮你挑的衣物,你快换上,杰少在餐厅等你用餐。”说着,她递上一个衣物袋。
衣服总算到了,她穿着浴袍在陌生人面前始终不好意思,于是她赶紧拿起袋子冲进浴室。
她没有冷心的气质,没办法把白衬衫牛仔裤都穿出韵味来,她也没有钱买那些高级的服装,但是几十块一本的高级服装杂志她还是能偶尔买来翻翻的,她喜欢看服装的搭配,想着用搭配来弥补自己气质的缺失。
所以袋子里的这一款衣服她也是见过的,几千块一套的香奈儿冬装,还刚好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陶思思有点犹豫,如果她穿上了他给她准备的高级服装,那不是跟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得物质享受没有区别吗?可是不穿她也没有别的衣服了……
陶思思在浴室折腾很久,柳萍抬眼看到浴室通风口晾着的旧衣服,显得诧异。她小心谨慎地把衣服洗好晾在通风口,而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得到了杰少的奖赏就把旧东西全都扔进垃圾桶,柳萍一直不看好陶思思跟着他们杰少,没有什么好处的女人硬要杰少住在一起,她的意图也太明显了,要不是为了在杰少身上得到好处,那就是别人送到杰少身边的探子,不管是哪一种都不配呆在杰少的身边。
但是此时,柳萍觉得自己对陶思思的印象有点改观。
陶思思看到柳萍眼里的诧异,尴尬地笑了笑。旧到不行的衣服都如此对待,柳萍一定认为她一脸穷酸相,可是虽然自己的衣服便便宜宜,但是穿得至少心里舒坦。
在衣服干之前,她就勉为其难穿他准备的衣服好了。
陶思思随着柳萍来到餐厅,餐厅里只有殷以杰一个人在用餐,身旁站着的也不是酒店的侍者,而是他的下属——很显然,餐厅都被殷以杰包下来了。
“萝卜丝,你醒了。”殷以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嘻嘻道:“过来坐!”
陶思思白了他一眼,可是心里却极不舒服。这是平常的他,他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昨天清醒地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发生改变,陶思思更怀疑了,也许那一晚的事情他也清醒地记得!
旁边的小弟们发出闷笑声,陶思思就在他们的笑声下——拉开椅子,坐在了殷以杰对面。
“刚醒来,发什么火啊?”殷以杰撑着脑袋,依旧嬉皮笑脸。
充当侍者的下属上前给陶思思盛好了老火鸡汤,还询问她需不需要喝饮料。
陶思思闻到油腥味都想吐,但是那么多人在场,她强迫自己忍了下去。
殷以杰也发现了她的尴尬,挥手让多余的人都下去了。
一行人鱼贯而出,陶思思不解。而殷以杰给柳萍使了一个眼色。
柳萍干咳一声吸引陶思思的注意力,随后从提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瓶子。
殷以杰挠着腮帮子,有点窘迫地说:“昨晚有两次弄进里面了,虽然按照你的生理期是安全期,不过还是吃一点保险。”
旁边的柳萍忍不住笑了出来。还“两次弄进里面”?那没弄进里面的有几次?老大,你是一夜七次郎吗?
陶思思的身体微微颤抖。那么说,瓶子里面的是避孕药?
她要如何告诉他,就算她没有吃药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因为她早就怀上了。
殷以杰看到陶思思迟迟没有动作,他微蹙眉宇,问道:“不想吃?”
她垂着眸,不敢看殷以杰的脸色,可是就算没有看,她也约莫知道殷以杰什么表情。他的声音低沉,应该是生气了。她抓紧了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