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傅夫人就替陆悠然解了疑惑,只听她道:“忙里偷闲,路过学校,刚好碰到小然放学,就让她陪陪我,你来得正好,我也该离开了,你帮我送送小然,对了,朱老爷子走了吧?”
傅子墨走到桌旁,站在陆悠然身边,挥手让随侍服务员下去后,看着自己只是聊到外公就犹如老鼠见了猫似得母亲,无奈道:“那是您父亲,”叫什么朱老爷子不觉得太生疏了么,而且,“您应该知道我每个星期这个时候都会陪外公来这里喝茶,您既然来了怎么不来跟外公打个招呼?”
傅夫人瞪眼,“他看见我了?!”
傅子墨摇头,“没,我看到了。”
傅夫人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他如果看到了肯定不会只是看着,我不见他也是为了他的身体健康着想,行了,大人的事你少管,其他的也不用多说,快到时间了,我得走了。”说着便不容分说的起身,穿上外套,对陆悠然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包厢。
从头到尾都一言未发早已麻木的陆悠然,看着关上的包厢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傅子墨看着自己母亲离开的方向也很无语,从他小的时候就知道外公跟母亲关系不是很好,虽然两个人都不是性急火爆的性子,可同处一室,用不了多长时间总能将气氛搞得很僵,再接着就会像从沉睡中惊醒的火山一样爆发,用外婆的话来说,他们两个就是天生不对付。
以前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避着对方还好,但是,偏偏退休了的外公还一反常态的喜欢找母亲聊天,也就造成了母亲现在见到外公就躲的场景。
傅子墨暗暗摇头,扭头正好对上小猫的视线,“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再走?”
陆悠然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已经喝饱了。”说完自己一囧,其实她也没说谎,刚才傅夫人没跟她说话,她光顾着喝茶吃点心了,确实已经饱了,只不过这么说感觉自己跟吃货似的,来到这里不是吃就是喝,没沾染到这里一丁点儿的典雅。
抬头,见他没什么反应,眨眨眼,陆悠然又继续道:“其实,如果你还有事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其实傅子墨刚才并不是没反应,只不过眼中闪过的笑意太隐蔽,陆悠然没看出来,等陆悠然说完后,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行了,我没事,走吧。”
陆悠然感受着头顶上的触感,嘴角微抽,这人把她当闹别扭的小孩?她明明态度很认真!可不管再怎么腹诽,等他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她也得跟上去,有车不坐白不坐,虽然她并不想坐。
跟着傅子墨下楼,穿过幽静庭院,走过精致长廊,一路来到茶馆高墙院门,这里是属于茶馆外围,停车场就在院门不远处,陆悠然在傅子墨的示意下,站在院门前,等他将车子开过来,
正百无聊赖的观察四周的景色,忽然从背后撞上来一个人,陆悠然不仅一踉跄,差点摔倒,万幸被后面那个人扶住,等她稳住,转过身后,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走得有点急,没看路,你没伤到哪儿吧?”
陆悠然看着这个大约三十多岁长相普通的男人一脸歉意,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等他再三确定后才道歉着离开。
本来陆悠然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可将手插到口袋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心中一惊,刚才的事闪过脑海,扭脸看着还没走远的男人,男人正好也在扭头往后看,见她看过去,一脸惊慌,转身就跑。
本来陆悠然没想追的,可见男人一跑,她就反射性的抬腿追上去,此时,后面因为刚刚确认车被自己母亲开走,且四个小时后才会归还消息的傅子墨正无奈的走过来,远远见到陆悠然跑得飞快的追前面那个人,皱皱眉,也追上去。
就在陆悠然快追上前面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停下,转身向她跑来,直觉不对头,陆悠然正想调头,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鼻口,刺鼻的乙醚味瞬间让她陷入昏迷。
往回跑的男人示意帮手抱住昏过去的少女,随手从口袋中掏出来一把折叠刀,将刀尖对准少女的脖子,面向跑过来的傅子墨,道:“小兄弟,麻烦你站在原处,把身上的手机扔到一边。”
傅子墨看着昏迷的小猫,凤眼微眯,幽暗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感情。
男人见傅子墨不动,不在意的笑笑,耸耸肩,将手里的刀子往前送了送,瞬间,一丝可疑的红线在纤细的脖颈中出现,颜色亮丽的刺眼。
傅子墨看着那流淌着的红丝,闭了闭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睁开眼,干脆利落的将手机掏出来,扔到一边。
……
------题外话------
作者:坎坷啊,无论是什么……
PS:快过年了,大家置办年货了么?
第九十二章 被牵连的人(十七)
更新时间:201328 13:21:02 本章字数:3625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要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会塞牙,让陆悠然感觉悲催的是,她现在连口凉水都喝不到。爱残颚疈
在陆悠然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伴随着知觉而来的是大脑钝钝的疼痛,眩晕恶心一起上阵,只让她恨不得接着晕过去,可惜经受过一次磨练的神经更强韧,忍着难受了半天,反而发现自己能够睁开刚才还沉如千斤的眼帘。
睁开眼之后,首先映入视线的是光秃秃的天花板,上面吊着一盏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暗沉的灯光,自己正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硬邦邦的木板,连个单子都没有,硌得她生疼,只觉得潮湿阴冷的气息顺着四肢窜进身体,生生让她打了个寒颤,四周越发显得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被冷空气一动,脑袋似乎也清醒了许多,陆悠然纳闷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试着回想,昏迷前的那一幕幕,瞬间一起涌现到脑海里,刚还松散的心瞬间一紧,猛地坐起,又瞬间倒下。
“呕……”陆悠然趴在床边,恶心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胃摘出来,犯过恶心的人都知道,将东西吐出来就好了,可惜她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什么东西,只能强忍着恶心,慢慢坐直身子,现在可不是允许她在意身体是不是难受的时候!
陆悠然坐在床边,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这个将近平方米的房间,泥灰墙壁,没有窗户,只在一侧有个只容单人通过的铁门,室内空旷,只有她身下的这张孤零零的床,靠墙放置在铁门的对面,熟悉的布置让她有种重新回到牢房的错觉。
那时候她所住的狱室也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晚上开着灯睡觉,早上又很早就起床,然后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洗漱吃饭,再接着就是一天高强度的劳动改造了,一开始她并不能适应这种单调、苦闷、劳累的日常生活,只是想着父亲大哥在她入狱之时的保证和伤痛,她才能坚持忍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痛苦,强逼着自己去适应,努力做到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不去感伤。
可是,思想是无法被人自由操控的,她越不想去想就想的越多,想家人,想过往,想吃一顿好的,想好好睡一觉……控制不了想念,所以她便开始记日记,虽然最后不能带出去,可起码她不会被无尽的思念,悔恨,毒怨等等一切负面情绪所淹没,她努力将自己的思想放在旁观的位置,就当是看了场像个裹脚布那么长的电视剧,苦中取乐。
后来,她的精神状态果然好了许多,再加上沈华月或者还有其他人的打点,她在监狱的生活比以往也轻松了许多,比如她就算动作晚了一步也能吃完饭再上工,再比如她每天需要完成的工作量比以往少了一成。
虽然那时她已经学会了吃饭的时候大口吞咽不会耽误时间,做工的时候动作熟练之前定下的工作量已经不再是个问题,可她还是很感谢为她打点的人,起码送给了她一个对困难迎刃有余的心境,让她养成了相对淡定的性子,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她会不会变得偏执,愤世嫉俗。
“感觉怎么样?”
正在陆悠然陷入回忆的时候,忽然从左边传来一个让她预料不到的声音,生生吓了她一跳。
陆悠然骤然转头,正随性的靠墙坐在地上的傅子墨映入眼帘,凤眸微挑,看着她,冷厉中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暖意,一腿屈起,一腿伸展,左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端的是一副贵公子的坐姿图,优雅,慵懒,带着无言的蛊惑。
因为灯光太暗,他所在的地方又在水平视线之下,刚才大眼一瞟,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左墙边还坐着一个人,猛然看见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傅子墨,陆悠然根本就没注意到某人无意间散发的魅力,只是惊诧的瞪大了双眼,“你怎么在这儿?!”
傅子墨轻笑两声,破没有紧迫感的道:“陪你啊。”
陆悠然嘴角一抽,很想吐槽自己不用陪,又觉得这么说太不地道,只能转移话题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了?”她总有种自己睡了一个世纪的感觉,该不会被关了好几天了吧?本来她还想问这是哪儿的,可看看他明显也是被抓过来的,明显无法给她明确的答复,只能作罢。
傅子墨微眯着眼,头靠在墙上,慵懒的看着她,似乎是看到她心底的疑问一样,解释道:“你刚睡了不到十分钟,所以这里距离茶馆不远,来的路上又没有台阶或者坐电梯,再看屋内的装修,这里应该是地下室一类的。”
慢条斯理的说完,又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感叹道:“我说你反应挺慢,昏的到够快的,乙醚起作用一般得需要半分钟,你倒好,人家刚捂上去,你就闭眼了,陆离知道了,肯定会感叹自己交的招数无用武之地的。”
对于傅子墨的挖苦,陆悠然并不怎么在意,让她感到惊奇的是,他都会挖苦人了现在,“你没事吧?”
她以前什么时候见过他在口头上挤兑过别人啊,通常都是让别人无法挤兑的,人家奉行的是乱吠的是犬,跟人没有共同语言,无法沟通的就索性无视,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自愿改换自身生物学所属纲目了?
陆悠然问完,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人是坐在地上的!一个有洁癖的人会自愿坐在地上么,想也不可能!灯光昏暗,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听着他语音正常,才下意识的觉得他没什么异样,可现在想想,那些不知什么原因绑架她的歹徒,可能放任一个健壮的大男人四肢灵动的待在室内,威胁到进来人的安全么?
除非那些歹徒是脑残!可,能想到将她引到偏僻处避开监控摄像头再行凶的,明显不会是脑残,所以说,傅子墨身上可能真的被人做了手脚。
陆悠然心中一紧,连忙起身,闭闭眼,缓过那一阵反胃眩晕的感觉后,快步走到傅子墨身边,蹲下,直视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傅子墨懒懒的抬起眼帘,见陆悠然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神色不变,眼角的暖意却更甚,将刚才想要脱口而出的调侃咽下,转而认真的向她解释道:“没什么,被打了点东西而已,放心吧,我对这东西很熟悉,没什么大碍。”只是正常剂量的肌肉松弛剂,给他打针的人估计也没想到他以前做过这方面的训练。
陆悠然上下自己打量了他几遍,确定没发现什么异常,该在的都在,不该在的也没多出什么,又看了看他脸色,虽然灯光不是很亮,可大致也能看出没什么苍白铁青的迹象,不禁松了一口气,道:“那我扶你坐床上吧。”说着便将他的胳膊搭到肩膀上,使力支撑着他站起来,现在天气还很冷,又到了晚上,在地上坐一会儿能让人冷到骨子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困,万一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