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亲人看见这一幕,都吓的惊慌的大叫了起来,这些人的样子,跟他们在电视里看见的黑社会是一个造型。
向殃用力地握紧了蔡采的手,那个人不是自己选择退出了吗?此刻他到底又想干什么?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2
人们惊慌失措之余,就想着逃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到一声枪声,都停在了原地。
易书朝空中开了一枪,而后文质彬彬对众人说道:
“嘘,都安静点!”
这时候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抱住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了教堂门口。
以说抱个孩子的男人,会影响他的气质,可是这个人反而更加酷劲十足。
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着修长健硕的体型,完美的脸被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睛,骄傲不逊的寸头乌黑亮丽,那抿紧的薄唇不怒而威,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一定是这群人的老大。
只是这样一个神一般的人,怎么会抱个孩子光临这教堂?
难道是抢亲的?蔡采老家那些亲人,简直是惊讶不已,他们真没想到他们认识的丫头,居然能这么有魅力,又是嫁有钱人,又是被黑社会老大抢亲。
就在众人表情各异,等着看两个男人抢一个女人的好戏之时,那个小女孩突然从那个穿黑色西装男人怀里溜下地。朝着站在神坛之下,穿着白色婚纱的蔡采,快速地冲了过去。
小女孩还边跑边兴奋地呼喊:
“妈咪……妈咪……妈咪……”
这是开心第一次叫蔡采妈咪,之前她一直跟裕风叫蔡采“小猫儿”。
蔡采不知道其他女人听到孩子第一次叫自己妈咪是什么感觉,反正她听到开心这么叫她,整颗心都柔软了,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开心……”
蔡采看着那个朝她奔过来的小人儿,满脸激动,身子也开始朝前面倾,迈开步子,她想要去拥抱她的宝贝女儿。只是她好像忘记了,她的手被向殃紧紧地抓住。
前进的身子被扯住了,蔡采回头看见向殃脸色阴沉。
她在做什么?如果刚才她就那么跑开,这意味着什么?
蔡采退回前进的身体,仍站在向殃身边,手用力回握住了向殃的,而后附在向殃耳边,轻声地说:
“老公,我不光是你的老婆,我还是一个母亲。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做不到视而不见,你能理解我吗?”
蔡采知道此时此情,对向殃这样要求,那是对他男人自尊最大的挑战,可是这个难题早就横在他们中间,不是忽视就能解决的。
(亲们盗哥给你们请罪呀,不是盗哥不爱更新,是盗哥太没控制力,总是免不了俗的想要去玩耍。呜呜,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3
“对不起,对不起……”
有些呜咽的声音,那是蔡采对此刻处境的无能为力,她不能做一个好母亲,也不能做一个好妻子,不管是对开心,还是对向殃,此刻她都满是愧疚。
“乖,老爷理解的,不哭了。老婆,走吧,我们去迎接开心。貌似我都忘记准备花童了,正好可以让开心当花童。”
向殃收回了之前的阴沉,他不能责怪蔡采,毕竟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蔡采没错,他也没错,孩子也没错。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最深爱的女人,唯一深爱着的女人,他怎么舍得为难她。他娶她是要回家好好疼爱的,是要宠爱她一生的,而不是给她摆脸色看。
他怎么舍得她露出如此愧疚的表情,怎么舍得呀!
向殃还是紧紧地抓住蔡采的手,只是他不在肃杀地站在原地,而是拉着蔡采,微笑着朝开心走去。
蔡采被动地被拉着前进,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她一直知道向殃很高大,可是现在她发现,她的老爷是从未有过的高大。目光一直落在向殃挺直的脊背上,蔡采觉得无论如何,这一辈子,她心里都会爱这个男人,爱这个心胸宽大如海的男人。
“妈咪……妈咪……”
开心扑向了蔡采,抓住蔡采的裙摆高呼了起来,才唤回蔡蔡一直落在向殃身上的目光。
向殃跟蔡采同时蹲身子,让开心可以跟他们平视着对话。
“开心,当向叔叔和你妈咪的花童好不好?”
开心双手已经环住了蔡采的颈项,小脸蛋不停地在蔡采脸上磨蹭,像小狗狗一般撒娇。
“妈咪,花童是什么?”
睁大眼睛,开心问得很天真,她完全不知道这里面深藏了多少情爱纠葛。
蔡采被问的愣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管开心是怎么来的,可是毕竟这孩子是她跟裕风生的,而她不能因为现在开心年幼,就诱拐当花童,而让开心长大了,有机会恨她。恨她曾经那么狠心,让她如此羞辱自己的爹地。
向殃微笑着说:“花童,就是开心可以穿的跟妈咪一样漂亮,变成大天使和小天使。”
诱拐孩子是不对的,但是没一个男人喜欢被动地挨打。他向殃可以为蔡采承受了这羞辱,但是他同样也会为了自己妻子把羞辱还给那个人。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4
大天使、小天使,这是开心喜欢的,开心欢呼着自然高兴地接受了向殃的提议。
蔡采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心,心里有些难受,她的傻孩子呀。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跟她一样,不得不接受这不公平的待遇。可是她是没机会反抗,那时候也没人能帮助她,但是开心不一样,开心有她这个母亲在身边。
她吃的那些苦,受到的那些羞辱,她怎么忍心自己的孩子,即使是跟那个畜生生的孩子,再经历一次。
“老爷……”
蔡采知道作为向殃的妻子,她没立场去要求向殃放弃对裕风的羞辱。
只需要一眼,向殃就能读懂蔡采的心,只是此刻向殃只能假装不懂。
长期的默契,向殃保持沉默的态度,蔡采已经知道了答案。
如果她想当一个好妻子,是应该闭嘴,只是她也是母亲,是一个母亲呀。他们吃了这些苦就好,她怎么还舍得拉自己的孩子陪葬。
“老爷,算我求你。我们已经在地狱里沉浮,能不能别拉着孩子?”
这是一个当母亲自私的心,即使这样的自私会伤了她深爱男人的心,她也只能这么抉择。
“老婆,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需要说‘求’这个字,毕竟你知道的,你想做什么,我一直都是支持的。”
能为自己牺牲到如此的男人,蔡采知道光爱还不够,她需要真真实实地拥抱。一头栽进向殃的怀里,蔡采哭得伤心欲绝。
她们的爱怎么了?怎么要经历那么多磨折,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们,她们只是想要好好相爱相守而已。
开心被夹在中间,呼气不舒畅,憋着不舒服,又看妈咪哭得那么伤心,也跟着哭了起来。
向殃开始手忙脚乱的安抚大小两个哭泣的宝贝,也没注意戴着墨镜的裕风已经铁青着脸靠近了。
墨镜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它可以放大男人的深沉,也可以掩饰男人内心的波涛。
此刻裕风看着蹲在红地毯上的两大一小,他们抱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家人,可是他却觉得眼睛酸涩,仿佛被灌进了辣椒水,难受,真是好难受……
他错了吗?他一直都错了吧!
他不该出现在她生命里,那时候就该饿死在城市的街头,而不是欢天喜地跟着蔡老爹回家,然后遇上他命中的劫。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5
她是他的劫,他都努力,努力了好久,都还是不行。
人类那些道德,那些所有的条条框框都无法约束他的心,他想要得到小猫儿,跟小猫儿长相厮守,组建一个幸福家庭的心。
所以他来了,来抢亲了,来抢回他自己的女人。
看着哭泣的蔡采,他心如刀割,她要的幸福,他原本以为可以让别的男人给,可是最后还是证明不行,他不愿意,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即使她不稀罕他给的幸福,可是他必须让自己亲自给,不能交给他人,绝对不行。
那些难受的想要决堤而出的汹涌,裕风硬生生逼了回去。
懦弱和哭泣从来都不是男人可以有的权利,男人的权利就是要什么,想要什么,自己动手去搞定。即使要去抢夺,要去厮杀,那就是男人社会的法则。
决定已下,裕风大步走到蔡采面前,一把将蹲在地上哭泣的蔡采给拉了起来,仿佛舞曲里面最华丽的转身,一把将蔡采带到了怀里,而后不顾这是什么场合,紧紧抓住蔡采的脑袋,就那么旁若无人,对准蔡采的唇瓣就是一阵啃咬。
全场一片哗然,这样的方式,无疑是开战讯号,对新郎的向殃来说,这绝对是天大的羞辱。
这样的羞辱,是一个男人都难以再忍受,即使是那样深爱蔡采的向殃,也立刻铁青了脸,也不管实力悬殊,冲到裕风面前,扬起拳头就要狠狠给裕风砸上去。
一边继续热吻着蔡采,一边轻轻松松接住了裕风的拳头。
此刻是什么场合,蔡采不是不知道,她本应该第一时间狠狠给裕风这个流氓一巴掌,可是当那冰冷、霸道的吻,落在唇上,她有些恬不知耻的承认,她的身心都战栗了,她渴望这样有力量的征服,她想念这个邪恶、霸气的男人这样欺负她了。
但是眼角瞟到她的老爷,那么愤怒、仿佛受伤的野兽,她立刻清醒了。
“啪……”
一巴掌,蔡采狠狠地打在了裕风脸上,一瞬间让教堂安静的可怕。
裕风死死地盯着蔡采,那目光中传达了一种蔡采,不敢深究的情绪。
“放开我老婆!”
向殃用力挣脱着裕风握紧的拳头,却始终无法如愿,看着两个人目光的交际,他有些害怕地呐喊着,领证之后赋予他正大光明的权利。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6
虽然声音不够大,却足够有分量。
“你跟他领证了?”
裕风很平静的语气,却让蔡采感觉毛骨悚然。
向殃不无得意加挑衅地看着气场强大的裕风,不怕死地说:
“几个小时之前!”
“那又如何?”
裕风一眼都没有看向殃,盯着蔡采越变越苍白的脸,而后继续不羁地宣言:
“她只是我的小猫儿!”
而后再一次把蔡采拽到怀里,瞄准红唇,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她是谁的老婆又如何?在他这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小猫儿,他的,他的……
自己的新娘,被其他男人拥着强吻,向殃彻底愤怒了,嘶吼着:
“放开我老婆,我说放开!”
裕风回应向殃的,是按着蔡采脑袋,吻得更加投入。
教堂里那些亲人,看着这样戏剧性的画面,都很聪明地选择看戏。可是作为蔡采的母亲,蔡妈妈怎么也舍不得自己女儿,被拉入这样尴尬不堪的境地,她要想办法化解这个局面。
从观众席上,蔡妈妈站了起来,走到硝烟弥漫的中央。
“风儿,放开幺儿!”
这样伤风败俗的样子,被亲人们看见,蔡妈妈觉得很丢脸,可是看着那么多保镖,她很聪明地选择温和地建议。
裕风这才终止了跟蔡采缠绵悱恻的亲吻,不过手还是霸道地占有性十足环住蔡采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位置。
“放开她不可能,既然大家都在,我宣布:这个女人,我怀里这个女人,是我白马裕风的女人,我女儿的妈咪。现在我将人带走了,有反对的,就给我手下的兄弟交涉吧。”
裕风说完就要带蔡采离开,却被向殃挡住了路。
“你听不懂吗?她是我老婆,这本本上清清楚楚写着的,她是我向殃合法的妻子。你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一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