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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采剧烈的咳嗽着,全身无力,还嘴的力气都没有。
男子看蔡采安静了,乖了。
拿过壁挂上的浴花,抹了一些沐浴液,轻轻给蔡采擦拭着身体。
此刻男子力道很轻柔,仿佛他正在擦拭着一件无价的宝贝。
“这样可爱多了!”
男子的夸赞,进不到蔡采的耳里。
此刻蔡采目光呆滞,任由男子拿着浴花,摸遍了她的全身。
即使男子在清洗她私密的地带,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其实不是蔡采没有感觉,不想反抗。只是她还不想死,她要留着命,兑现跟向殃的承诺,他们要相爱一生一世。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这种人手里,丢了小命。
事实证明她的抗争没有用,蔡采只能努力封闭所有的感觉,接受男子的折磨。
即使在这里要被他侵犯,蔡采也认了。
不过男子并没有那么做,清洗干净蔡采,扯过浴巾包裹住她,将她抱进了刚才的房间。
蔡采不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看着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公主大床。
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害怕,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猫儿,你怎么不继续装无所谓?”
男子的声音是那么的了然,蔡采一举一动都难逃他的鹰眸。
蔡采在男子面前,就是一头没有反抗力的绵羊。
男子一句话,就可以判她生死。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蔡采忍住害怕,颤抖着手,搂住男子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对男人太有诱惑力。
可惜男子却不像一般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欲火升腾,反而是棺材板的俊脸变得更加阴沉。
你绑架我,不就是为了跟我上床?
“无耻!”
这样的话,怎么也不该从男子的嘴里出来。
蔡采听到了,确实从那张紧闭的薄唇里冒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资格,骂她无耻,但是蔡采看到了希望。
“你绑架我,不是就为了跟我上床吗?”
是不是有机会逃过一劫,蔡采要赌一把。
“你……”
男子显眼没料到,蔡采会如此说话。
一个好人家的女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蔡采看着男子越来越冷的鹰眸,感觉身在南极或者北极,骨头都要被冷成冰渣子了。
蔡采有些后悔说出这样的话,惹火这个男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小猫儿,这是你自己说的。”
就在蔡采以外男子会在,这张公主大床上强暴她的时候,男子将她扔到床上。
“我去去就来,准备好身子。”
男子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门关上许久,蔡采才找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她真的好害怕。
不过她并没有放松警惕,她不知道男子什么时候突然回来,又会怎么折磨她。
“向殃救我,快来救我!”
蔡采只能希望,向殃早点报警,让JX来救她。
她不敢保证,男子再次出现他会不会要了她的命,或者强暴她。
手指上的牙齿印,是那么清晰招摇,仿佛是男子棺材板的脸在嘲笑着她。
上面的牙印泡了水,变得有些肿。
血不时还会流出来,蔡采抓了床单,裹住手指。
她不想流血而死,她要活着,等向殃来救她。
手指上的疼痛,还有头皮被拉扯的疼痛,都比不上蔡采对男子的恐惧。
被水窒息的感觉,她不要再体会。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蔡采环顾四周,找不到一个防身的东西。
这房间除了这张她躺着的大床,别无其他家具。
眼睛在公主帐上移动,发现支撑着蚊帐的,是四根拇指粗得铁棍。
打破黑道教父女仆的头
蔡采连忙爬下床,因为衣服都被男子给脱了扔在浴室里,此刻蔡采裹着一条浴巾,收集防身武器。
她将铁棍握在手里,只要他敢进来侵犯她,她绝对会打爆他的头。
之前那样说话,她以为可以让那个男人以为她很放荡,很脏不碰她。
可是他却说去去就回来,还要她准备好身子。
说话骗不到他,幸好现在有铁棍在手,只要他敢,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尽管她平时连杀鱼都不敢,但是为了保护好自己,她豁出去了。
她不能将身子交给向殃以外的男子。
蔡采神经紧绷,不敢睡觉,睁着眼睛,一直盯着房门。
十分钟以后,房门转动了。
躲在门后的蔡采,心提到了嗓子眼,颤抖着手,高举着铁棍。
“啪……”
门被扭开了,开了一条缝。
蔡采的视线,被房门挡住了。
也不管那么多,朝着晃进来的脑袋,铁棍狠狠地打了下去。
“砰……”
重物撞击的声音之后是:
“唰唰……”
碗碟落地碎裂的声音。
最后才是一个甜美的女音,痛苦地吆喝声:
“好疼……”
蔡采本来还想补一棍子的,听到女音连忙收了棍子。
“你是谁?”
女子抱头胆怯地看着蔡采,唯唯诺诺地说:
“风哥叫我给你送饭。”
蔡采看了一眼地上,白米饭、加两个小菜,一碗汤,全喂了土地公。
“那个……对不起,打疼你了吗?”
蔡采是爱憎分明的人,对失手打错人,很是愧疚,连忙道歉。
季茵茵看着一脸惭愧的蔡采,放下揉脑壳的手,故着轻松地说:
“姐姐没事,茵茵脑壳硬,不疼。”
“对不起……”
怎么会不疼,蔡采那一棍子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季茵茵弯腰收拾地上的碗碟碎片。
“姐姐你的饭菜,要等一会,我去重新做一份。”
打破黑道教父女仆的头
蔡采看季茵茵,捡了碎片就要离开,连忙拉住她。
季茵茵笑着问拉住她的蔡采:
“姐姐,还有事吗?”
看着季茵茵天真无邪的笑颜,蔡采更是内疚之极。
“别动,我看看!”
蔡采扒开季茵茵的头发,发现她那一棍子,果然威力不小,一条长长的包冒了起来。
“对不起,一定很疼!”
蔡采轻轻按了一下那个肿块。
季茵茵咬了一下嘴皮,却没有呼痛。
“没事,茵茵一会自己摸点白酒,很快就好了。”
她是无辜的,不敢承受那一棍子。
“去看看医生。”
蔡采只能想到这个赎罪的方法。
“姐姐我没事,你等会。我去做饭,一会就好。”
季茵茵手腕不知道怎么扭动的,灵活地挣脱了蔡采拉住她的手。
“砰……”
这一次是门关上的声音。
这时候,蔡采才想到,刚才是一个多么好的逃跑机会。
悻悻的走回大床,她不打算在门后埋伏了。
不管坏人怎么对她,可是她做不到草菅人命。
她害怕在一次失手,误伤他人。
不过她并不打算放弃,只是将铁棍藏到了被子下面。
一会她出手,绝对要确定对象。
四面墙上的鱼儿,也许都进入了梦想吧,藏在水草下面,一动不动。
蔡采又不敢睡觉,走到鱼儿躲藏的水草地方。
很坏心眼伸手敲打着墙壁,她在这里受苦受难。
跟她同处一室的这些家伙,为什么能悠然自然的酣睡,她不允许。
鱼儿被蔡采的敲打,惊得四处逃窜。
蔡采追着鱼儿游动的方向,一直拍打着墙面,不让鱼儿安心。
看着四散逃窜的鱼儿,蔡采自言自语:
“这样才公平,一起受煎熬!”
鱼儿也是聪明的家伙,没多久都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他们统统游到墙壁的上半部分,蔡采即使踮起脚伸长手,都打不到它们。
那么迫不及待想跟我滚床单
“你们也欺负我!”
看着全聚集在墙壁上半部分的鱼儿,蔡采愤愤不平。
本来想取了被子里藏着铁棍,去教训那些聪明的鱼儿,这时候紧闭的门动了。
蔡采僵直了身子,双眼紧盯住门。
这次是谁?
那个神经病变态的男子?还是送饭来的季茵茵。
蔡采站在床边,手藏在被子下面,紧紧地攥住铁棍。
“小猫儿……”
那样冷厉的语气,叫着很亲切的昵称,是神经病变态男子来了。
蔡采不动声色,只要他靠近,她一定要出其不备,狠狠地打他的头,最好能将他打死。
蔡采不是心狠的女子,不过却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男子迈着长腿,矫健地走了过来。
那些欢快游弋的鱼儿,也感受到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悄悄躲进了水草里。
“啊……”
男子一走进,蔡采大吼一声,从被子里扯出铁棍,迎头就朝男子劈了过去。
“小猫儿,爪子长长了。”
一般人绝对躲不过蔡采那一棍子,男子不是一般的人,他很轻易就抓住了蔡采的铁棍。
“知道反抗了?有趣!”
男子一用力,将蔡采手里的铁棍抽离,狠狠地扔到了玻璃墙上。
那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吓得墙壁里的鱼儿四处逃散。
手里的武器被剥夺了,蔡采惊惧的后退着,她忘记身后就是大床。
一退,整个人就仰倒在了床上。
“小猫儿,你这唱的哪处?”
蔡采现在这个样子,两腿大张,倒在大床上的样子,好似在邀请男人,上去压她一般。
“那么迫不及待想跟我上~床?”
不等蔡采爬起来,男子压了上去。
“你……放开我!”
蔡采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随着她的挣扎,浴巾松开了,裸露的不只是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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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迫不及待想跟我滚床单
“啧啧……真有料!”
男子看着暴露在空气里,那惹人眼球的两团,毫不吝啬给予赞美。
“色~狼!”
蔡采连忙抓紧浴巾,将自己全身遮住。
“都看过了,何必多此一举!”
男子不以为然,与其说他要轻薄蔡采,不如说他在逗弄她。
“滚……”
蔡采不知道用什么语言,面对这样无赖的男子。
“小猫儿,你还真猴急,现在就让我滚床单,我衣服还没脱呢?”
男子故意误解蔡采的意思。
这样冷酷的男子,不适合当痞子,可是男子却将痞子的境界发挥到淋漓尽致。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直接说,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好吗?”
蔡采语气带着乞求。
男子的眼神眯了起来,思绪好像回到了以前【。52dzs。】,很久以前。
“你不知道吗?”
男子的口气毫不客气的质问。
如果她知道,就不会这样被动了,蔡采无辜地摇头。
“你告诉我为什么绑架我?”
蔡采一直想知道男子绑架她的原因。
“男人绑架女人,你说为什么?”
男子用很巧妙的回答,回避着蔡采的问题。
“这样骗我很好玩?”
“小猫儿,你太聒吵了!”
男子说完,就用嘴堵住了蔡采的。
突如其来的吻,那样霸道、狂斯,跟他整个人的气质一样。
等蔡采反应过来,被吻的事实。
男子已经攻下了城池,逼得蔡采舌头都没地方躲藏,被他一直追缠着。
一手抓住浴巾,防止它再一次滑落,一手打着男子。
蔡采拳头那点力气,打在男子身上跟按摩差不多。
男子根本不理会,只是按着蔡采的头,狠狠地舌吻她。
蔡采感觉自己快窒息而死,男子放开了蔡采。
男子用手背抹去嘴角沾染的蔡采口水,回味着夸赞。
“小猫儿,你比想象中甜。”
那么迫不及待想跟我滚床单
蔡采手一挥,扬起就欲给男子一巴掌。
“下流的东西!”
男子很轻松就擒住了蔡采的手,冷厉的鹰眸看着蔡采。
“怎么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