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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足在一对飞绕的蝴蝶前面,翩翩飞舞缠绕,仿佛一对跳拉丁的男女。
连一只蝴蝶的自由都没有,眼睛有些酸涩。
她不要哭,不要哭。
蔡采仰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那些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如此干净。
为什么这干净天空,笼罩着的大地,却充斥着这么肮脏的气息。
这样的姿势真好
她恨这里,恨这里,恨这个地方。
如此美丽不过是假象,就像华丽的夜,不知道吸取了多少见不得人的营养。
突然对这些美丽的景色,倒了胃口。
也不管身后那两个年青人,蔡采自顾自就坐了下来,坐在有些脏的卵鹅石路上。
说卵鹅石路有些脏,那是因为刚下过雨不久,石头之间的缝隙全是泥土,那些泥土粘连而潮湿。
蔡采也不管屁股上,那些潮湿的泥土,侵蚀裤子的感觉。
双手抱膝,将头埋进了双腿之间。
这样的姿势真好,她可以无限的想念!
想念她的向殃,想念她们曾经在一起的画面……
只是为什么曾经那么温馨、浪漫、幸福的画面,此刻回忆起来她找不到一点快乐,反而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般地酸楚?
这心情就跟之前看见这么漂亮的花园一样,迷人的是画面,疼得是心。
说好她不要哭的,可是还是受不了心里的酸楚,泪水还是打湿了裤子。
裕风接到看顾蔡采手下的电话,火速飙车回来。
一路奔跑,赶到手下说的地方。
看见蔡采那样的姿势,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记得,小猫儿忍受不了脏的,可如今这自我厌弃的样子,让裕风心抖了一下。
有些怀疑,他得到她是不是用错了方法!
“小猫儿……”
裕风也些忐忑地轻唤着蔡采。
当然看顾蔡采的那两个年轻人,早识相地闪了,不然让他们听见平时那威风凛凛的老大,用如此颤抖的声音说话,估计会觉得老大生病了。
蔡采瞬间全是紧绷,仿佛刺猬御敌,全是的刺都竖了起来。
“滚……”
有些哭腔的声音,大大地削弱了这句话的气势。
他的小猫儿坐在湿地上哭了,裕风满脑子都只有这个想法。
也不顾一身名牌,被蔡采那沾了泥土的裤子弄脏,直接抱起了她。
“放开……”
蔡采的拳头雨点一般打在裕风的胸膛上。
我们回房间,你使出来试试
裕风根本不在乎蔡采的拳头,抱着她直接往回走。
走进大厅之前,蔡采还很剽悍地捶打裕风。
裕风脚一跨进大厅,蔡采立刻像猫儿一样乖巧,整颗脸全埋进了裕风的怀里。
果不其然,口哨声、尖叫声四起,那些小青年又开始起哄。
裕风看了一眼怀里害羞的蔡采,冷厉的眼色,箭一般射向了那些手下。
那些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大厅里一片安静。
“你们嫂子害羞,以后这样的行为禁止!”
裕风说完这就句话,抱着蔡采直接上楼。
“砰砰……”
拳头捶打的声音,在裕风走上楼梯,又响起了。
“去死,谁是他们大嫂!”
“不就是你!”
裕风说话呼出的气息,喷在蔡采头顶,令蔡采全是闪过一道颤栗。
这样的气氛,大大地不妙。
蔡采选择闭嘴,不说一句话。
她跟他只是人质和绑匪的关系,其他什么都不会是。
裕风很喜欢这种气氛,他不会白白浪费机会,蔡采不说话不要紧,他可以主动说。
“小猫儿,怎么想起去花园了?”
无语……
“小猫儿,花园漂亮吧,景色是不是十分迷人!”
继续无语……
“小猫儿,我这两天不在,是不是想我了?”
还是无语……
“小猫儿,又发明了什么新的杀人方法?我们回房间,你使出来试试!”
蔡采再也没能保持沉默,朝裕风大吼:
“狗崽子,闭嘴!”
TM的脑残男人,她是杀人的方法,又不是做~爱的方法,说的那么暧昧。
回毛线的房间,毛线的试试,靠!
“嘴巴真臭,我不在家,没刷牙!来我给你漱口!”
裕风直接将蔡采按到了走廊的墙上,唇准确而快速地堵上了蔡采的。
“唔……不……”
蔡采的推拒是那么的无力,很快就被攻陷城池。
铺天盖地的吻是最后的惩罚
裕风一开始是那么打算的:堵住蔡采的嘴巴,不让她骂脏话。
但是一碰到蔡采的唇,他才发现,他想念这滋味,想念红唇娇艳欲滴的颜色,想念香舌的温软、湿滑。
一开始蔡采是被突然袭击,被攻了一个不备。
后来是攻势太猛了,蔡采完全不是对手,只能缴械投降。
因为裕风的吻山风欲来般狂暴,可以席卷一切的事物。
这个吻对蔡采来说跟感情无关,绝对只是女人深处潜藏因子在作祟。
这潜藏因子是什么:女人都有一种被征服的渴望,特别是被强悍的男人征服,这强吻就是其中之一的手段。
不过话有说回来,蔡采最后没反抗,绝对跟裕风那张棺材板脸有关。那样英俊逼人的精致面孔,有视觉控的女人,都不能逃脱。
“啪……”
响亮的耳光,在走廊上回荡。
“你……”
裕风的双眼冒火地看着蔡采。
蔡采靠在墙上,红唇微张,眼神迷离,一副被爱抚过后女人妩媚的样子。
不过她的手,却不是软绵绵的样子,而是刚出征过后,凯旋的将军一般,还扬着。
蔡采等着裕风的发飙,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这次他会怎么折磨她,是扯掉她全部的头发?还是直接给她两耳光,将她扇晕?又或者一脚将她踢成壁画。
最后的惩罚,是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蔡采所有的理智。
这出乎意料之外的惩罚,让蔡采没有机会反抗。
唇齿肉搏一番,厮杀终于结束。
蔡采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睛迷离地看着裕风,那张冷厉的棺材板脸。
她这是怎么了?脑袋好空好白。
仇恨什么的都远去,她暂时忘记了自己是谁?
裕风抱起茫然的蔡采,朝屋子里走。
裕风的胸膛跟向殃的不一样,坚硬的跟岩石似的。
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蔡采本能的有些畏惧。
混蛋,放我下来
太亲密,这是不应该的,有些找回理智的蔡采,捶打着裕风,要求他道:
“放我下来!”
裕风不理她,直接将蔡采抱回了房间。
“把衣服换了!”
裕风放下蔡采,指着衣柜,叫她自己拿衣服换。
“不……”
蔡采一点不领情地拒绝,她的身体是她的,管他屁事。
裕风二话没说,直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
“那我给你换!”
抓住蔡采,开始脱她身上的脏衣服。
“混蛋,去死;老娘说了不换!”
蔡采一点都不配合,挣扎着不让裕风如愿。
“真是不乖!”
直接抱住蔡采的头,俯视而下亲上她的唇。
蔡采想摇摆脑袋都不行,被大力禁锢着,被迫接受这不可拒绝的一吻。
“现在该换衣服了!”
裕风看着被亲的一脸迷茫的蔡采,克制住身体的冲动,坚持最初的想法。
蔡采这次到没有拒绝,拿了衣服,就跑进了浴室。
那个人走了,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小猫儿知道,又会怎么想,还会如此抗拒他吗?
他就这样放弃了,裕风有些不解,蔡采为什么会把心交给那样懦弱的男人。
不过他走了更好,木人跟他抢小猫儿,小猫儿一定会是他一个人的。
蔡采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那是一件露肩的水蓝色长裙。
黑色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斜而下,漫步走来的蔡采,仿佛是女神。
裕风的眼都直了,作为黑道教父,各色各样的女人,他见识了许多,却没有一个能像蔡采那样,能揪住他的目光。
“这个戴上!”
一个四方形的红色盒子,裕风从裤带里掏出来,递给蔡采。
“不要!”
蔡采看都不看裕风,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他的礼物她蔡不稀罕。
裕风也不管蔡采拒绝,一个箭步上前,强制地给蔡采戴上。
(盗哥感冒了,亲们换季要注意身体哟!)
条件是你让我吃你
莹润饱满、泛着光泽的珍珠,在蔡采脖子上,那样贴合地挂着。
这是裕风给蔡采的礼物,虽然这项链和衣服很配,不过蔡采看到这项链,美目冒火。
双手抓起项链就要扯,不过手却被裕风抓住了。
“你敢扯试试?你怎么扯坏项链,我就怎么扯坏你身上的衣服。”
裕风的话万分认真,吓得蔡采不敢在用力拉扯了。
“我不稀罕你的臭东西,我取下来,不戴总可以吧?”
她跟他又不是多么友好的关系,她不会接受他的任何馈赠。
“可以,条件是你让我吃你!”
裕风这话半开玩笑,半认真。
“做梦。”
蔡采妥协了,就当是一根草圈圈套在脖子上。
“怎么不取呢?饿了许久,我正想……”
面容如此冰冷的脸,却伸出舌头,舔着嘴唇。鹰眼一瞬不瞬盯着蔡采,仿佛她是可口的食物。
“走开……”
她和他不需要如此近的距离,跟不需要暧昧。
自从那次裕风强了蔡采,他再也没有对蔡采做过分的事情,尽管他很想。
一把将蔡采搂紧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我想你了,小猫儿……”
蔡采的反抗,被裕风如此脆弱的声音,惊得不知所措,就让他抱着自己。
小猫儿是叫她吗?她明明没有任何记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三个字,所有倒竖的利刺都软了,逆鳞的甲全顺了,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一点心疼,就是有一点心疼。
那种心疼没来由,却足以让蔡采放下所有的防卫。
可是这是不对的,他是绑架她的人,伤害她的人,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如此柔顺被他搂紧怀里,那是属于向殃的权利。
“见鬼!”
蔡采推开了裕风,退到远远的角落。
“我不是小猫儿,不是,不要再那么喊我,也不准抱我!”
那样的咆哮,蔡采一如发怒的猫儿,伸出了爪子。
滚,不想看见你
“哦……你好像忘记这是谁的地盘了!”
面无表情的脸,一点情绪都没有,声音也很平淡,可是这话,却是那么的幸灾乐祸。
“滚,不想看见你!”
蔡采很矛盾,这个棺材板,总能很快挑起她的脾气。
“如你所愿!”
裕风还真的退出了房间,就这样走了。
“莫名其妙!”
这样就妥协了,蔡采有点点傻眼。
蔡采愣在原地,就那么看着门口。
心里横着得那些激烈情绪,她该找谁发泄?
“风哥,你回来了,呵呵……”
季茵茵一看见裕风从蔡采房间出来,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崇拜裕风,爱慕裕风,即使她怨怪裕风强上了蔡采,给她造成了伤害了,但是毕竟蔡采现在活了下来。
再加上裕风出门多日,季茵茵早忘记那些不愉快,全心全意地思念着她的风哥。
裕风边走边问:“茵茵,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几天不见,季茵茵这丫头脸小了一个印章。
“怎么瘦了一圈?身材虽然重要,健康却是第一位的,不能减肥!”
大哥哥一般,裕风很是关心季茵茵。
“风哥不在,茵茵都吃不下饭!”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含蓄,裕风假装没听懂季茵茵的话,很快转另一个话题。
“拿些画纸和笔去小猫儿房间,不然她太无聊了!”
季茵茵笑着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风哥当她就是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