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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异乡,最凄苦莫过于一个人独对夜色,就算是生日也无人祝福,所以我替你过二十四岁生日。”
子姗的脸一下子浮起落寞,把花插在瓶中,背对着”“马婶””,好久都无语。
“马婶”走到林子姗对面,子姗眼中全是泪,她强忍着,声音暗哑道:““马婶”,谢谢你。”
“其实,你若有什么事可以跟君豪讲,不要一个人默默承受,我知道你心里是很在乎君豪的,我希望你们在一起……”
“我和君豪没有以后,我的以后只属于丁香园。”
“子姗,你我就相识不久,可听你这句话我的心就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挫着一样难受,丁香园没有你的幸福,子姗,你还是离开吧,安东尼不在,你今天就走。被人包养的女人活得会很痛苦。”
你只是他的玩物5
子姗苦笑:“如果我想走,我随时可以走,东尼他从来没有禁锢过我,东尼对我还是挺好的。”
“你不过是他孤独的药。”
“如果你真的这么安心呆在这儿,安东尼要你时,你就应该顺从,乖乖的听他的话,而不是抗拒。”
“我也可以当他是药。”子姗很平静,她慢慢的倒了一杯香槟酒,一下子喝光,“香槟的味道真好,可惜这味道不属于我。”
“子姗,你慢点。”
““马婶”,陪我一起喝吧!”子姗拉”马婶”坐下,“不要再说无聊的话了,做人不要想那么多,想那么清楚。这样就会活得很累!”
子姗像是跟香槟有仇似的,一口气喝了三大杯,眼都喝红,喝完后对”“马婶””道:“你信不信,有时侯我觉得我和安东尼一样可怜,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马婶”很不明白子姗话的意思,迷茫而艰难的睁大眼睛看着子姗。
“我们都有可能被最爱的人欺骗了!”(文-人-书-屋-W-R-S-H-U)
“你说君豪欺骗了你,不,不可能,君豪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马婶”的反应非常激烈。
“我也希望他不是……我比你更希望他不是……”林子姗说完,“哗”的落了一脸的泪,她不想哭的,可是她再控制不住,“你说得对,我不了解男人,你说得很对,很对……”
“难道你认为君豪欺骗了你吗?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听到了什么吗?”“马婶”的反应很激烈。
林子姗猛喝了一口酒:“如果我说,我接到了叶子的电话,你信吗?”
“叶子的电话?怎么可能?叶子都失踪一年多了……”马婶惊奇问,俄尔又道,“可是这跟君家有什么关系呢?君豪和叶子只是歌手和作曲者之间的关系。”
“你……看来你也不了解君豪,”林子姗端着酒杯,把杯子转来转去,看那杯子里的酒,用自语式的语气道,“这世上睡在你身边的人你都不一样能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人心啊都是隔着肚皮的……可惜我现在才知道。”
你只是他的玩物6
“子姗,你肯定误会君豪了。”马婶急急辩道,
不理会马婶的辩解,林子姗自顾声音低哑道:“我和东尼都是容易受伤的人,我们同病相怜,是上天命定的缘,孽缘……”
“你也受伤过,是君豪让你受伤了?”
“没错,是君豪。”子姗又猛灌了几杯,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心里戒备渐渐放松。
“君豪,你没搞错吧!”“马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子姗又喝了杯酒,她的脸红得跟红水染过似的:“是君豪,是他没错,是他……一直以为他最爱的人是我,没想到他另有所爱……”
“马婶”错愕。
子姗的脸上黯然失色,好久才道:“你知道当叶子说君豪是她这辈子最恨的男人时,我是什么感受吗?”
听此,马婶像是被雷劈过似的,会蒙。
子姗手捂着胸口:“我的心很痛,很痛,很痛……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看过聊斋故事《席方平》吗?我就像席方平初入地狱时受刑一样,用刀劈成一半,然后带子一系,复原;过会儿再劈成二半,再复原,一天要痛几个死去活来,我还要像没事人似的笑着,不要让他们看出来,因为好丢人,我来丁香园,是为了君豪,也是为了疗伤,也许我可能因为同病相怜而爱上安东尼也说不定,以后的事谁知道。”
“对不起,子姗。”“马婶”满怀着惭意道,“对不起。”
子姗格格的笑了:“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
“我代君豪向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子姗的头不住的朝着四个方向点着,然后长吁一口气。“我最讨厌听到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因为每一声对不起背后都包含着一次伤害,我可以装作不在乎,可是我也会心痛的。”
“对不起。”“马婶”不由的又说了一声,说完立即补充道,“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这三个字。”
做我寂寞的药1
“啊,哈……呵……”子姗抬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笑看上去异常纯真,“呵……每一次我听到对不起,我都会对自己说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声,可是每一次我都会很失望,看来只有我的人生结束,我的愿望才会实现。”
“真的很对不起。”
“啊,你又说了一次,还有吗?一次性说完,让我一次听个够,明天开始再也不要听到,好不好?”
“马婶”低下头。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安东尼生日快乐……”随着一阵歌声,门开了,安东尼竟然带着醉意,被司机扶进屋内。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
子姗和”“马婶””都惶恐的站起。
安东尼迷起醉眼看看子姗,又看看马婶,眼睛里放出一场莫名的光。
林子姗本能的哆嗦一下,感觉一场风暴就要在丁香园猛烈的刮起。
林子姗的酒也醒了一半。
安东尼挥手让司机离开,看看林子姗,又看看”“马婶””,目光最后落到蛋糕上,看了很久,转头带着醉意道:“子姗,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马婶”见安东尼没有发怒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林子姗酒劲上来了,很迷糊,安东尼竟然和自己是同一天生日,冥冥中难道真的有注定的东西吗?
看安东尼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你不是出差了吗?”林子姗看着一脸酒色的安东尼道。
“我就不能撒谎吗?”安东尼“呵呵”笑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撒谎吗?”
林子姗一脸迷茫。
“我从来也不相信我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她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很多男人想给他们的女人以惊喜,结果都是有惊无喜,这种事我也遇到过,带着鲜花去看说爱我的女人,结果那个爱我的女人躲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我想捉奸,没捉到……我很高兴……很高兴……你果然像看上去那么正经。”
掏出一叠钱扔给马婶:“你出去,让给我们过二人世界。”
做我寂寞的药2
“马婶”看了看子姗,目光中带着担心。
“怎么,嫌少啊,还有,我还有。”安东尼又扔一叠钱给“马婶”,然后连推带搡的把他推出门去,踉跄着走回屋内,“来,子姗,给我过生日,你打算给我什么生日礼物啊!”
“好啊,今天也是我生日,有人陪着过生日总是一件幸福的事,你知道吗?人最落寞的事莫过于生日的时候一个人对着自己的影子唱着生日快乐歌,”林子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所以每到我生日这一天,我都会觉得冬天还没有过去。”
“错,你错,你错了。”安东尼跟着饮尽,纠正道,“人最落寞的时候是你最爱的人把别人的生日当你的生日过,听她很快乐的唱着生日快乐歌,你还不能说你记错了,怕说出来,那个人会离你而去,你只得强迫自己接受像剃须刀一样薄的快乐。”
子姗有些醉意,摇头:“我怎么听不懂啊,你是在说中文吗?你确定你是在说中文吗?”
“嘿嘿……”安东尼笑出一脑门的官司,继而神秘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不会相信。”
“什么?”子姗竖起耳朵,尽管有着浓浓的醉意,她依然记得自己的使命,希望能听到关于叶儿的事。
“柳叶儿,我最最爱的柳叶儿,我最最最爱的叶儿,她自杀了。”
“什么?东尼你说什么?”叶子姗怀疑自己听错了。
“叶儿自杀了,就在昨天,我不相信,可是……我不能不信……”
“她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林子姗心痛不安问。
“不知道,不知道,但绝对不是为我,绝对不是……”安东尼一脸受伤的表情道,“你知道吗?在她自杀前,她一直在写一个男人的名字,司、马、君、豪。她自杀的时候应该想我,应该想的是我……”安东尼手握成紧拳一下一下的捶着自己的胸,激动、愤恨让他语不成句。“司马君豪,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不会放过他……”
做我寂寞的药3
“什么?”林子姗手中的杯子“当”成落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一点酒意全醒了,她只知道柳叶儿失踪了,没想到会自杀了,自杀前还叫着君豪的名字,如果那样,深爱柳叶儿的安东尼一定会做出更为疯狂的举动!君豪会很危险!安东尼可是有黑道背景的人!为了报仇,只怕会无所不用其极。
林子姗的心冰冷冰冷的:“为什么会这样?”
“鬼才知道,鬼才知道,只有鬼才会知道。”安东尼低吼道,忽而拉腰抱住子姗,像投球一样扔到子姗房间的床上。
子姗艰难地撑起身子,她紧张地看着安东尼,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很不舒服:“东尼,你要做什么?”
安东尼一用力将自己的领带扯开,露出古铜色强健的皮肤:“我不是好人,不是,我也不觉得做好人是一件光荣的事,但是我也不是病毒,子姗,在我没有找到热源之前,让我依偎着你取暖,做我寂寞的药!”
“忤着干嘛,把衣裳脱掉!”他侧过脸颊,一字一句冷冷说道,眼神冷漠残忍,迅速将视线转向别处,厌恶不屑于看她一眼。
林子姗眉头紧蹙,仅剩的自尊,让她无法抑制心中的冉冉升起的羞辱感。
他薄唇抿唇,狠狠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其力道,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
“啊!”林子姗忍痛叫道,拧眉抬眸,意外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眸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里面藏着刻骨的恨意,幽沉阴晦,一不小心,就可让人万劫不复。
“哧啦!”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衣裳在他掌中,已化成碎片四处洒落,他毫不怜惜的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
“张开!”他的声音冰冷无比,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失神片刻,一阵撕裂的痛楚袭来。
“啊……”剧痛让林子姗忍不住尖叫,粉片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中,深刻见血。
“闭嘴!”他粗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惨叫而停止,反而越发猛烈起来,她承受剧痛而扭曲的小脸,苍白如纸,摇摇欲坠,散乱的发丝,在摇晃的床榻中摆荡。
……
做我寂寞的药4
夜半,安东尼起身,看见子姗缩在墙角,脸上挂着泪痕。安东尼莫名的觉得心口很痛,他迅速跑过,把娇小的子姗抱起,一点点吻过她的泪痕,满带着歉意连连道:“对不起,子姗,我喝多了,我对你粗暴了,对不起,对不起……”
子姗慢慢睁开眼,眼中还有一些怯意。
“对不起子姗,对不起,可是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不该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