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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名审批员宣读完判决书,审判长敲响法槌,站起身说了一句:“闭庭。”
几名审判员和检察官随即起身离开法庭,许多旁观者也纷纷起身离开。
高正刚被法警押着离开法庭,走时却依依不舍往蒋念念这边看过来,两步一回头,终于还是消失在法庭的另一个出口。
赵律师走到高父高母身边,平静地问:“这个判决结果,你们还要上诉吗?”
高母疾言厉色地说:“当然要上诉,赵律师你不是说能减到三年以下的吗?”
赵律师因为高母的口气太冲,颇有些不悦:“我只说了尽力,没有哪位律师打官司一开始就能保证一定能办到,如果你们觉得我办事不利,可以另请高明。”赵律师说完,直接转身往出口走,经过蒋念念身边时,对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蒋念念也点了点头。
高父对高母说:“你也真是的,要上诉就上诉,你对律师凶什么?”
高母低下头说:“我也是一世情急。”她说完,冲到蒋念念身边,将全部的不满发泄到了蒋念念头上:“你来这里干什么?想看正刚是怎么被判刑的吗?”
蒋念念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准备离开。
高母一把抓住她的手,拔高声音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正刚被你害得要做三年半的牢,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是不是?”
一名法院工作人员走过来,冷声说:“要吵去法院外面吵,这里不是让你们大呼小叫的地方。”
蒋念念连忙说:“抱歉,我们这就离开。”
工作人员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她转向高母,还是喊了一声:“妈。”
高母一挥手,“我不是你妈。”
坐在角落里迟迟没有起身的林长阳听到蒋念念这一声“妈”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好,阿姨,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高母恶狠狠地瞪了蒋念念一眼,拉着高父就走。
从法院大门出来,高母又把蒋念念堵住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看到你就来气。”高母说着,又要往她脸上挥巴掌。
蒋念念这一次躲开了,没有让高母打到。
高母一看她躲开,更加生气,“你竟然还敢躲?”
蒋念念平静地说:“阿姨,上一次你已经把我打成轻微脑震荡……”
高母打断她的话:“那是你活该。”
她顺着高母的话说:“好,那是我活该。你是长辈,我不能和你动手,但是不可能再站着让你打了。”
高母怒斥她:“你真有脸说,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打死也是活该。”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你恨我也好,骂我也好,我和你们高家的恩怨已经两清了,今天来看他,只是出于过去十几年的情分。”
高父高母气得脸都青了。
“两清?你竟敢说两清?你高中和大学要不是花了我们高家的钱,你能有今天?你能顺利读到大学毕业?你没报答也就罢了,还把我们家正刚害得坐牢,你竟敢说两清?”
她冷笑一声,“阿姨,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算的账,过去的那些年,我为了高正刚流产三次,最后还失去了一个女儿,要不是因为阿姨你,我的女儿怎么会死?”她说到这里,情绪也激动起来,“你们明明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你们还强行将她带回家里,你们安的什么心?”
高父高母一时心虚,说不出话来。
她红着眼说:“她是你们嫡亲的孙女啊!你们就算不喜欢她,就算怕她的病拖累你们,我自己养她不行吗?你们又何至于让她去死啊?”
高母找回几分底气,又说:“我们没有让她去死,是她自己发病死的,你怪我们干什么?”
她忽然觉得跟这两个偏执的老人说理是说不通的,因为彼此的理解方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她和他们讲理,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只要她自己问心无愧就行。她不再搭理这两人,转过身就要离开。
高母又冲上去抓住她,“我告诉你,不管你来看正刚安的是什么心,我们都是不会答应你再进高家门的,扫地出门的女人没有再捡回去的道理。”
蒋念念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冷漠的男声就插了进来:“你们以为她还想再进你们高家的门?真是可笑,一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蒋念念听到这声音就愣了,压根没想到林长阳也来了。
高父高母转向林长阳,口气不善地说:“你是谁啊?”
林长阳走过去,“我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蛮不讲理的人。”
“你!”高母瞪着林长阳,“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得尊敬长辈?”
林长阳轻飘飘地说:“为老不尊的长辈不值得尊重。”他一把抓住蒋念念的胳膊,从高母手里拽了出来。
高母指着他们两人,气呼呼地说:“好哇!我知道了,你是她的姘夫!好你个蒋念念,竟然背着正刚勾搭别的男人!”
“住口!”林长阳呵斥一声,“不要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骂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高父冲了上来,“你说谁嘴巴不干净?”
“说的就是你们。”
高父抡起拳头就往林长阳脸上挥。
林长阳一把抓住高父的手腕,定定地握在半空中。
高父的右手顿时动弹不得,“你!你放开我!”
林长阳凉凉地说:“一把年纪了还想跟年轻人动手,也不称一称自己几斤几两。你们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老脸,还有你们儿子的脸。”他又转向高母,“你的逻辑实在是有问题,高正刚已经跟蒋念念离婚了,蒋念念跟哪个男人在一起都是合理合法的,她不是背着高正刚勾搭别的男人,而是名正言顺的勾搭。”
高父高母气得说不出话来。
蒋念念出声:“好了,你放开他吧!”她说完,掉头就往公交车站台走去。
林长阳将高父往后一推,高父立刻跌坐在地上。他也不再管那老两口,三两步就追上去拉住蒋念念的手。
蒋念念甩不开他的手,又被他拉着往前走,气恼地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林长阳此刻似乎比刚才还要生气,额头上青筋暴跳,紧紧拽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放手。
蒋念念的手腕都被他抓疼的,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开,“林长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放手!”
他一语不发,拉着她来到停车场,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把她塞了进去,然后狠狠地摔上门。
她想开门下车,无奈车门却被他锁了。
林长阳在驾驶座上坐好,绷着脸开车。
蒋念念下不了车,恼怒地说:“林长阳,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要带我去哪?”
林长阳一语不发。
她得不到他的回答,而他正在开车,她也不敢贸然去拉他的手臂,只能气呼呼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不一会儿,林长阳把车开到了蒋念念家的小区。
蒋念念以为他送自己回来,脸色稍好一点,说了声“谢谢”,打开车门就下了车。她才走两步,发现林长阳也下了车,跟在她身后。她转过身,不解地说:“到我家了,你还想干嘛?”
林长阳依旧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看着她。
她心里有点发毛,径自拉开铁门进了公寓楼。
电梯门打开,她走进电梯,林长阳又跟了进来,她无奈地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干嘛?”
林长阳还是不说话,伸手按了楼层,又按了关门按钮。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窄的电梯空间里,两个人都不发一语,空气仿佛都要凝结了。
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蒋念念飞快地跑出电梯,急急忙忙跑到自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
林长阳发现了她的意图,三两步冲到她家门口,在她即将把房门关上之前把腿伸进了门缝里。
蒋念念使劲推门,整个身体都贴在房门上用劲,想把他的腿挤出去。
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双臂稍稍一用力,房门就大开了,她也被房门弹开,坐到了地上。
蒋念念气呼呼地瞪着他:“你私闯民宅!”
林长阳才不管那么多,“嘭”一声关上房门,抓住她的右手,把她连拖带拽拉进了卧室。他卡住她的腋下,像抱小孩似的把她往床上一丢,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明天是期盼已久的一章,请务必及时看到哦,中午一点左右更新。
☆、第65章 PART。65
蒋念念大惊失色,身体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弹了两下,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就被他堵住了。她双手死命拍打他的肩膀,却被他狠狠抓住,直接固定在脑袋上方。
林长阳嘴巴一刻不停地吻着她,右手固定她的两只手腕,还腾出一只左手,正好可以解开她的衣服。
冬天天冷,她外头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里头还有毛衣和保暖内衣,身材什么的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虽然拉开了她羽绒服的拉链,可要彻底把这厚重的长款羽绒服脱了,还得松开她的双手,他于是就松开了右手。
蒋念念双手得了自由,立刻将他往后狠狠一推,自己则缩到了床头。
林长阳身体往后一倒,险些跌倒床上。他稳住身体,倒也不生气,站在床位一瞬不转看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蒋念念瞬间瞪大了眼睛。
林长阳外头穿的是中长款深灰色毛呢大衣,还带了米白色的围巾,衬得他整个人高大又挺拔。他不紧不慢地拉开围巾,直接丢在地上,又慢慢悠悠地解开大衣的扣子,脱下来依旧扔在地上。他里面穿的是一件格子羊绒保暖毛衣,套头圆领设计,即使不穿大衣,单穿这件羊绒毛衣依旧显得他身材很好。他拉起毛衣,从头上脱了下来,又扔在地上。
蒋念念闭上眼惊叫了一声。
他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你叫什么?”
她睁开眼,发现他身上还穿了一件打底的保暖衣,胸膛上鼓鼓的肌肉在保暖衣下若隐若现。她拔高声音冲他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长阳勾起嘴角冷笑,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卧室里的取暖器,于是走下床,把取暖器打开,呼呼的暖风从取暖器里吹了出来。
他坐在大床的边缘,看着缩在床头的蒋念念,轻声说:“过来。”
她不过去,警惕地看着他。
他又说了一遍:“过来。”
她还是不过去。
他长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扯到身边,按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她瞪着眼,“林长阳,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凑到她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要干你。”
“什么?”她一愣,反应过来时又羞又臊,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实在想不通他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孟浪的词语,“你、你……”
“听明白了吗?我要干你!”他又说一遍,语气比刚才更暧昧,还趁她愣神的片刻,把她穿在外面的羽绒服脱了。
她周身一凉,刚想逃又被他死死抓住了。
他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皮带上,“帮我解开皮带。”
“我不!”她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将头转到一旁。
“乖,解开皮带,让我干你。”他像哄小孩似的。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正经?”
“是吗?我很正经,正经地做不正经的事。”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
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想逃却又逃不掉,忽然想到登山那天他说绝情的话,一下就红了眼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再见面,现在又凭什么跑到我家来,还要对我做那种事?”
他身体一僵,听到她委屈地指控自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