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太平天国-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庞小月说:“镇江人。”

大厅里的群舞又换成了水上荷花。

庞小月给他们斟了酒。

陈承瑢劝道:“燕王海量,多饮几杯没关系,在自己家里,没人知道。难得这么高兴。”

“是啊!”秦日纲一口干了一大杯,说,“三克武昌,占了大半个江西,如今又连克江北、江南大营,我天朝从来没这样强盛过。”

陈承瑢说:“燕王殿下和翼王功不可没呀。”

“不遭东王疑忌也就烧高香了。”秦日纲已有三分醉意。

陈承瑢看了一眼庞小月,想把话拉回来:“东王对殿下还是最信任的,你统帅的大军里,名将如云啊!”

“可我忘不了打我那一百大板子。”秦日纲忿忿地说,“你挨了打,不也对东工伤透心了吗?”

陈承瑢脸变色了,急忙用眼色制止他说下去,秦日纲不看他,只顾和那庞小月调情。

陈承瑢只好说:“燕王醉了,尽说醉话。我什么时候怨恨过东王呢?”他一边说一边用眼去溜庞小月。

秦日纲却说:“你这人,又不认账了!大概是封了你一个住天侯,就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吧?你不是说过,东王迟早祸国吗?”

陈承瑢大惊失色,他拍了拍手,叫乐工和舞女罢乐息舞,命牌刀手:“送燕王回府,他醉得太厉害了。”

秦日纲拉着庞小月的手不肯起来:“我没醉,你别走,你跟我回府去……”

但是陈承瑢决然地让人把泰日纲拖走了。

18。 陈府宴会厅门外当舞女们撤离时,陈承瑢叫住了庞小月,他拿出一块玉块,说:“这块玉块是天王赏给我的,你拿去佩戴吧。”

庞小月看了他一眼,接过玉块说:“谢谢大人。”一扭一扭地出去了。

陈承瑢揩了一把额头的汗,仍然心有余悸。

19。 天京街头人夜,一处处高耸屋顶的守望楼上亮起了灯火,热闹的市街充斥着市声。北府巡逻的圣兵不时走过街头。

傅善祥的轿子从早西门那里拐过来,来到中正大街,忽见一伙巡逻马队过来,好像捆绑了一个什么人,拖在马后。

傅善祥掀开轿帘望出去,觉得那被捆绑的人面熟,就叫轿夫停轿。

傅善祥下了轿,指着被巡逻队拿住的谭绍光,他胸前和帽子上标着他检点的职衔,问:“这是怎么回事?”

骑在马上的一个旅帅趾高气扬地答了一句:“犯军规的。”正要走开,冷不丁发现了轿前一对灯笼上写着“东殿傅”三个黑字,吓了一跳,赶忙下马,赔笑说:

“小的没有看清……”

傅善祥也不计较,又问:“他犯了什么军规?”

“酗酒!”旅帅说,“他竟敢喝得酩酊大醉,躺在街上骂人,围了好多百姓看热闹,有失体统。”

“是该责罚。”傅善祥说,“把他交给我吧,我带回东府去处置。”

“遵命。”那个旅帅亲自拽着谭绍光来到轿前,谭绍光的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此时犹醉未醒,还在唠叨:“你能喝一升,我能喝一斗。”

傅善祥上了轿,对跟随在后面的牌刀手说:“带上他。”

20。 杨秀清寝殿杨秀清的床上有个女人,不是傅善祥。杨秀清却没有急于上床,他在独自喝茶,茶几上放着几碟菜,他面呈得意之色,一杯接一杯地喝,却也没有笑容。

床上的女人说:“别喝了。”

杨秀清不耐烦地说:“你再多说,就滚。”

那女人不敢做声了。

忽然房门外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东王安歇了吗?”

杨秀清走过去打开房门,见是庞小月花枝招展地站在门口。

杨秀清的脸沉了下来:“谁叫你来的?”

庞小月说:“佐天侯请我们去跳舞,刚回来,我能进去吗?”她已经看到了床上有个女人用讨厌的眼光看着她。

“你走。”杨秀清说,“今天不行。”

“那东王可别后侮呀。”庞小月卖弄风情地说。

东工杨秀清心有所动,他目视庞小月问:“你有事要告诉我?”

“殿下也可以不听啊!”庞小月卖关子地说。

杨秀清已经警觉地意识到庞小月手里掌握着陈承瑢的什么证据。在他犹豫的当儿,庞小月抚着陈承瑢送她的玉块亮给杨秀清看:“这是佐天侯送给我的。殿下想,这本是天王的赏赐,他会平白无故这么大方吗?”

杨秀清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他回身对床上的那个女人说:“你走吧,快走!”

那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围着被在床上发愣,杨秀清已经不耐烦了,走过去,一把掀起她身上的被,那女人叫了一声,围着一块被单,赤脚跳下地,恨恨地看了庞小月一眼,走了出去。

21。 傅善祥家客厅谭绍光被几个牌刀手架到一张大藤躺椅上,傅善祥的父亲问:“这位将军病了吗?”

“喝醉了。”傅善祥说完,对牌刀手们说,“你们先回东殿去吧,我今天不回去了。”

几个牌刀手走了,傅善祥见床上睡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是曾宪。她笑着端详了一下孩子的睡相,问:“你把他接回来的?”

她父亲说:“不是大赏三军、万民庆祝吗?育才书院也放假了。”

傅善祥望着躺在大藤躺椅上的谭绍光,说:“叫厨房给他弄一碗醒酒汤喝下去吧。”

22。 傅善祥的闺房侍女为她点起了灯,傅善祥已经久违她这充满温馨气味的闺房了。她走进房子,摸摸这个,动动那个,感慨良深的样子。

父亲跟在后面,说:“比起你在东殿的住处差远了,是吧?”

傅善祥说:“若讲真心话,还是自己的家好。”

父女二人坐下,父亲望着女儿,心疼地说:“你很累,是不是?”

傅善祥说:“从早忙到晚。”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呀!”父亲说,“况且,你不会卷进纷争里去吧?越在高位越是胆战心惊啊。”

“谁让你非鼓动我去考状元了呢!”女儿笑笑说,“我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这只虎可能把我驮进天堂,也可能把我驮人地狱,我没有回天之力。”

父亲说:“你说,太平天国能统一天下吗?”

“如果没有祸起萧墙之危,我看能。”傅善祥说。

“祸起萧墙?有这样的可能吗?”父亲觉得女儿有些耸人听闻。

“也许不会。”傅善祥说,“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迹象,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日夜忧心这件事,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总向我心上压过来。”

“你是太累了,以至于容易胡思乱想。”父亲宽慰地说,“不过你也得提醒东王,防患于未然也是需要的。当了几天大顺皇帝的李自成为什么打到北京、坐了龙庭又败了?还不是内江?”

傅善祥问:“萧墙之祸是不可避免的吗?”

父亲说:“看能不能压住,正气如能压住邪气,万事皆休。若是压不住,就难说了。越是胜利,越是容易出事,反倒是出生人死一起打天下的时候好,那时没有什么好争的,容易一心一意。”

傅善祥陷人了沉思。“23。 傅家客厅半夜时分,曾宪从床上起来到门外去尿了泡尿,回来时发现藤椅上睡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他正想再钻回被窝里去睡觉,挂在谭绍光腰间的手枪吸引了他。他悄悄地走到跟前,看谭绍光睡得很熟,才伸出手去在那亮着烤蓝的金属枪柄上摸了摸。

24傅家客厅谭绍光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了,他坐起来愣了一下神,不知自己在何处。

仆人打来了洗脸水,说:“请将军洗脸。”

谭绍光问:“这是什么地方?”

侍女笑着告诉他:“这是傅簿书家。”

“傅善祥吗?”谭绍光吓得站了起来。

侍女说:“正是。”

谭绍光说:“我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得马上走。”

刚走到门口,傅善祥出现在房门口,说:“你醒了吗?”

谭绍光还是第一次离得这样近地看傅善祥,被她的美丽所倾倒了,他看了一会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对不起……”

傅善祥拿了一面小镜子给他:“你自己照照看。”

当谭绍光见了脸上的青肿样子时,不好意思地说:“我昨晚上在陈玉成那里喝醉了,是不是……”

傅善祥笑吟吟地说:“亏你还能记起昨天的事,你竟敢违规饮酒!我碰上你时,你被北殿巡城的人锁拿,我若不把你弄来,你至少要挨一百军棍。”

“谢谢姐姐……”谭绍光赶忙一揖。

“你嘴可挺甜的,你叫什么呀?”傅善祥说,“在东殿议事时我恍惚见过你,可叫不上你的名字。”

“我叫谭绍光,从小在重子军混大的。”他说。

“那我想起来了,”傅善祥说,“这次破江南大营,立功将领的名册上有你呢。

愣着干什么,洗脸吧。”

谭绍光洗着脸,他弯腰的时候,腰间的皮枪套里已是空空的了。他自己并不知道。

傅善祥坐在椅子上:“你识字吗?”

“读过两年书。”谭绍光说,“后来在童子军里又跟陈玉成他们一起学。我……比状元姐姐差远了,天上地下……”

傅善祥很喜欢这个小伙子,就问:“你在谁手下呢?”

谭绍光说:“地官副丞相李秀成。”

傅善祥问:“李秀成这个人怎么样?”

谭绍光说:“挺有谋略的,待人也和气,抓住清妖他都不杀,他说,人都有父母家小,杀了他,好多人都痛苦,只要他不再为敌,该放他回家。”

傅善祥笑了:“这人倒是菩萨心肠。”

谭绍光洗完了脸,说:“谢谢状元姐姐,让我免了一百军棍,我得出城去了。”

“吃了饭再走。”

谭绍光说:“来不及了。”

这时傅善祥的父亲进来了,以为傅善祥要走,就说:“明天不能向东王告个假吗?”

傅善祥问:“怎么了,有事?”

父亲拍了拍桌上的一本天历,说:“明天是什么日子,忘了?”

傅善祥忽然记起来了,笑道:“啊呀,明天是我二十三岁生日呀!”

谭绍光惊问:“姐姐有二十三岁了吗?我以为你最多二十岁呢。”

“你真会说话。”傅善祥转过去对父亲说,“请假不好,也没这个规矩,小小的年纪,过的什么生日啊。”

父亲感叹地说:“自从你娘去世,再也没人给你过生日了。”

“我的枪呢?”谭绍光一只手按在瘪枪套上,眼睛在屋子里四处搜巡。

“你带枪了?我倒没注意。”傅善祥说,“真带了,也可能喝醉酒时丢了。”

她父亲说:“若丢在这屋子里,是不会找不着的。”

几个人忙了一阵也没找到。

临走时,谭绍光晦气地说:“我真喜欢这支枪,恨不得睡觉都搂在怀里,唉,这次酒喝得不值得。”

傅善祥说:“喝酒犯天条,何况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领兵打仗的将军,喝酒会误了大事的,丢了枪小事,弄不好会丢命的。”

25。 东王府大门前五层望楼上正在张挂红绸,击鼓厅前挂起了巨大的宫灯,连为鸣冤者而设的大鼓上都披上了彩绸。

坐在轿里进东王府的傅善祥很觉奇怪,就在大门口下了轿,恰好陈承瑢站在那里亲自指挥几个人把一个大寿字往门上糊呢。她走过去,纳闷地问:“东王的寿诞还差好几个月呢,这是怎么回事?”

陈承瑢眯起笑眼问:“你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故意与我说着玩呢?”

她越发糊涂了,她说:“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可是贵人多忘事。”陈承瑢有几分巴结地笑着,“明天不是你的千秋吗?

你自己不记得,东王殿下都替您记着呢。”

一听这话,傅善祥心里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