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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爵,把琪琪妈找来吧,我看只有你丈母娘能劝得了琪琪了!”上官父无奈的揉额,一晚没怎么睡,疲惫不堪。
上官母也急的跺脚,“对啊,阿爵快打电话,再敲不开门,要出大事了!”
“好。”上官爵别无他法,只好拿出手机给那个罪魁祸首的老女人打电话,期望她别越帮越忙就好。
电话里,上官爵肯定不提邵天迟的事,只说邵天琪有早产的迹象,但是抑郁症复发,闹着不去医院,请邵母尽快赶来家里。
邵母一听女儿会早产,急忙应道:“好的,我马上出门。”
景县到市里,不过一小时的车程,所以,没多久,邵母就赶到了上官家,看到她来,上官父和上官母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焦急的道:“亲家母,你可来了,琪琪还在卫生间呢,你快跟她说说,让她把门打开啊!”
“好好,我试试,这丫头好端端的,又怎么了啊……”邵母不解的嘟囔着,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外,拍打着门,柔声道:“琪琪,是妈妈啊,你躲在里面做什么?快出来,妈妈看你来了!”
“妈!”
邵天琪陡然发出了一声唤,下一刻,卫生间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邵天琪扶着腰泪眼婆娑的站在门边,众人皆松了口气,上官爵忙扶抱住她,让她的笨重身体靠在他身上,邵母抓住她的手,急问道:“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妈……”邵天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哭,上官母又急,“快扶下楼,车在外面早等着了,快去医院!”
邵母却不动,扭头看向上官爵,表情阴沉道:“阿爵,琪琪究竟怎么了?我把女儿嫁给你时,你怎么保证的?她给你怀孕生孩子,你怎么好意思欺负她!当着你爸妈的面,你给我说清楚!”
“妈,不是……”
“说什么说?我哪里欺负琪琪了?琪琪为什么哭,岳母大人你该问问你自己!我现在顾不上跟你算帐,等我把琪琪送到医院,再慢慢跟你理论!”
上官爵陡然打断邵天琪的话,第一次疾言厉色的语出教训,他强制隐忍着才没让自己挥出拳头,揍死眼前这个恶毒BT的老女人!
见状,满屋子的人皆是一惊,上官父忙沉目厉声道:“放肆!阿爵你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岳母!是长辈!”
邵母楞神后,一旦反应过来,老脸气得煞白,“上官爵,你……你目无尊长,你……”
“我对我自己的言行负责,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上官爵冷目寒眉,一语完毕,便将茫然呆滞的邵天琪大力抱起,迈着沉稳的步伐,往楼下走去。
邵母气到浑身抽搐,上官父母不明真相,只好一边大骂儿子不懂事,一边安慰亲家母,但心中挂念着邵天琪,便也只说了几句,就忙着跟下楼。
然而,一楼玄关处,上官爵却僵站着不动,一个女人站在门上,背着旅行包,正在木讷的看着他们。
“嫂,嫂子……”上官爵嘴唇抖颤出几个字,然后就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洛杉,不知道他能说些什么苍白无力的话。
“大嫂……”邵天琪只唤出两个字,便悲绝的又痛哭不止,“大,大哥还没回来,我一直,一直在等大哥……”
第425章:结局篇·从开始到现在(7)
“天迟真的……还没有回来么?”
洛杉是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才从莲花小区的家里取了林澜的日记本,然后来到上官家的,此时听到上官爵和邵天琪的话,看到他们悲痛欲绝的表情,她燃着希望的心,又一次掉入冰窟,在不断下沉……
邵天琪除了哭,再说不出来任何话,上官爵无力的摇头,不用开口,他的神情已告诉了洛杉答案……
“我再去找。”洛杉喃喃挤出几个字,转身就走。
“嫂子!”
上官爵一步跨近,急声道:“你去哪儿找?你一个女人能去哪儿?泽铭和天霖、我爷爷,还有你父亲,都在全力的寻找天迟,你留下来等消息好不好?”
闻言,洛杉步子滞下,恍惚了几秒钟,才扭头看向上官爵,茫然的问,“我父亲?你……”
“你忘了么?正月里你迷失贵州森林,接你回来时,是我开的车啊,我当然知道蓝省长是你亲生父亲,我跟他保持着联系,只要一有消息,不论是泽铭他们先找到,还是蓝省长先找到,都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上官爵答道。
上官父、上官母正好下了楼,听到上官爵那一句“蓝省长是你亲生父亲”的话,两人惊了一惊,皆不可思议的看着洛杉,小桐桐的妈咪,竟然是……
乔洛杉的背景,竟相当的强大,这令上官父暗抽了口冷气,邵天迟等于是省长的女婿呢,怪不得蓝耀宗那么亲力亲为,他先前还以为是由于邵天迟是S省的人,又是成功的企业家,再加上蓝家少爷与乔洛杉的关系,所以新上任的蓝省长才会那么着急,那么竭尽全力,原来还有更深层次的涵义!
可洛杉顾不得理旁人,她一把抓住上官爵的衣袖,恳切的说,“告诉我天迟在哪个地方出事的?我也要去找他,我爸爸不告诉我,也是我让我等,可我等不及,我一秒钟也不想等……”
从台北出发时,她就给蓝耀宗打电话,一直到现在,今天打了不下四次电话,可蓝耀宗严厉的命令她乖乖在家里等消息,不许她去失事现场,她知道,爸爸是担心她看到那些惨痛的爆炸场面,会受不了的……
“乔洛杉!”
突然,一道尖锐的吼声响起,震到了几人,寻声一看,竟然是邵母正在下楼梯,她恶狠狠的盯着洛杉,脚下步子飞快,“蹬蹬”几步下来,朝着洛杉冲来,“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天迟出事?你这个小践人,给天迟灌什么迷魂药了?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妈,你干什么!”
“亲家母!”
邵天琪和上官父母同时出声,都是一脸惊诧的表情!
上官爵因为抱着邵天琪,腾不出手阻止,当下怒吼而出,“警卫员,把人拦下!”
院里站岗的警卫员听闻,迅速进门,然而,邵母却已快一步的冲到了洛杉面前,楞在原地的上官父母,根本没见过邵母这阵仗,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邵母已扬起了巴掌!
众人大惊,上官爵匆忙旋身一转,及时用身体撞开了邵母,逼得邵母后退了一步,踉跄站稳,喘着气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上官爵,你……你竟敢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待你的岳母?”说到这儿,她陡然尖锐的吼向邵天琪,“琪琪,离婚,给我马上离婚!”
“亲家母,阿爵他……他只是……”上官父母面对此种情况,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急的手足无措,对于邵家的家事,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好插手,可是现在上官爵也卷入了,还连番对邵母不敬,让他们理亏之下,也不能不管洛杉,所以为难的要命!
邵天琪气怒的很,“妈,我不要离婚!你怎么能打大嫂?你太过份了!”
洛杉冷冷的注视着像只疯狗似的邵母,始终平静的站立着,一动不动,由于哭得太多,赤红的双眼,有种干涩的疼,她缓缓开口,字字如刀,“许美芬,天迟爸爸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天迟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投胎给你当儿子,真是他们父子的悲哀!”
“乔洛杉你……你……”邵母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当场晕过去,脸色又青又白。
“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否则……”洛杉忽而露出肃杀的嗜血表情,眸子阴寒涔冷,她就那么的盯着邵母,顿了须臾,才咬牙切齿的接下去,“否则我的巴掌也不饶你!”
从没见过如此的母亲,在听到儿子出事的消息后,不是急不可耐的询问儿子的生死,而是忙着跟她算帐,纠结于旧事,这个疯女人,让人那么的讨厌和可憎!
邵母浑身一震,喘气更厉害,可是却哆嗦着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死死的瞪着洛杉,绷出一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警卫员,给我看好邵夫人!”上官爵冷冽淬寒的眸子扫了眼邵母,冷沉着俊容,一声命令后,便大踏步往外走。
警卫员立即将邵母围住,尤其是隔断了邵母与洛杉的接触空间,令邵母就是再想打洛杉,也伸不长胳膊!
邵母气到吐血,一下一下的粗喘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昏过去,上官父见状,连忙走过来,思量着说道:“亲家母,阿爵和洛杉心情都不好,所以言语有些不敬,请你多担待,现在琪琪事急,等琪琪平安生下孩子,我一定好好管教阿爵,叫他给你道歉!”
洛杉一句话没再说,转身就走。
“乔洛杉!”
哪知,邵母突然又尖叫她,似是才想起了什么,推搡着警卫员,想要跟出来,并且嘴里问道:“你说天迟出什么事了?你给我说清楚!”
她下楼的迟些,没听到洛杉的身世,只听到了洛杉后面那句“告诉我天迟在哪个地方出事的?”只是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以,忙焦急的盘问,可洛杉理也不理她,径自出了门。
院里,上官爵刚把邵天琪放进房车里的床上,一扭头见洛杉也要走,又忙去拦她,“嫂子,你不能去找天迟,找人需要飞机、需要船、需要车,只凭你一个人的能力,根本行不通的,万一你再出点事,可怎么办?”
洛杉目光空洞洞的,“阿爵,我去找我爸爸,我要跟着他一起找天迟,你不要再劝了,我不怕出事,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天迟没有了,我也跟死了没区别……”
“嫂子你别这样,你还有桐桐啊,如果天迟真的死了……他也不会想看到这你样子的,他会希望你好好的活着,把你们的女儿抚养长大……”上官爵劝人的话,却劝出了自己纷涌的泪水,他抬手按住了双眼,悲泣的无法自己,从他十六岁结识邵天迟,到今年三十三岁,十七年情同手足的兄弟,一朝故去,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洛杉缓缓蹲在了地上,抱头痛哭……
“阿爵,先送琪琪到医院,别耽误了!”上官父母追出来,出声提醒道。
“好——”上官爵抹了把泪,才要上车,兜里的手机,却骤然响铃了,他一个机灵站定,飞快的拿出来,划下接通键,“爷爷,我在。”
一听是上官乾的电话,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就连车里的邵天琪,也拼命捂住嘴巴,仔细聆听——
与此同时,洛杉的手机竟然也来电了,她手忙脚乱的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是蓝耀宗来电,忙接起,激动的声音发抖,“爸爸,我在,是不是找到天迟了?”
“杉杉,你目前在哪里?”那端,蓝耀宗疲惫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隐忍,他问的很小心,很轻柔。
“爸爸,我在上官家啊,就是T市桐桐姑父的家。”洛杉紧张的答道,额头有细汗渗出来,睫毛上晶莹的泪珠“簌簌”的掉落。
“那正好,你就在上官家等着,爸爸跟上官老司令在一起,还有天霖和泽铭,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天迟……”蓝耀宗语气里的艰涩,让人心颤,他顿了稍许,才接下去,“天迟有消息了。”
“真的吗?爸爸你没骗我?天迟真的找到了么?”洛杉一听激动了,兴奋的眉眼带笑,大声道。
“嗯。”蓝耀宗很迟缓的应了一声,“杉杉,等爸爸回来,别走开。”
洛杉拼命点头,“我等,爸爸你快点啊!”
上官爵也听着电话,看到洛杉欣喜若狂的样子,他却久久僵滞,面如死寂,一言未发……
邵天琪撑着头,看着上官爵从头到尾都只在听电话,而没开口说一句,她心口突然一个刺痛,“啊——”的大叫一声,肚子剧烈的疼痛开来,吓体似有什么液体,在“汩汩”而流……
随行的妇产科医生脸色惊变,“不好,少奶奶出血了!”
“琪琪!”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