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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冥澈觉得现在的高凄凄的是那么的卑贱而低微。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变态的笑道,“想要给朕当条狗,那好。先帮朕把朕的鞋底给舔干净了。”
相对于无用的高妙妙,高凄凄的确还有一点的利用价值。现在的他,又一次的失去了孩子。他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快要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他的追求里,又少了一项。
本来就拥有不多的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再失去了。
而高凄凄的确可以帮他盯牢迟以轩。
留着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的。
高凄凄垂下眼眸去看他抬起的龙靴。龙靴上的确已经沾染了许多的血迹。高凄凄舔了舔唇瓣,那双精明的眼珠骨碌碌一转,“皇上,民妇知道迟以轩每晚都要抱着已故璃王妃的画像才能睡觉。民妇还知道迟以轩经常会在梦中喊璃王妃的闺名。”
高凄凄说到这里,眼皮又是一抬,偷偷的看了阎冥澈一眼,阎冥澈的眼眸深幽,让人看不清眼眸里所蕴藏着的情绪。
她偷偷的咽了口津沫后,又编造谎言,歪曲事实道,“某次迟以轩喝醉酒,把民妇当成了已经去世的璃王妃,和民妇过了一夜。那一夜,他喝了些酒,便胡言乱语说他和璃王妃早就情投意合了,无奈有奸人设计。他们才不能在一起。而且,从他那一夜的话判断来,他跟死去的璃王妃应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不得不说,高凄凄的确是聪明。几句话之间,就把阎冥澈的注意点从孩子的身上转移到了尹清清和迟以轩的身上。
她知道阎冥澈听了这些话,会生气。可他的生气对象换成了迟以轩。而她说不定就能就此逃过一劫了。
阎冥澈突然哈哈大笑,嘴角扭曲成一个丑陋的弧度。“高凄凄,你倒是个聪明的人。朕今天就放过你一马,希望你能实践对朕的承诺。不然朕会让你……”他故意拖长音调,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尽现。
高凄凄得了阎冥澈这样的回答,自然是千恩万谢的又给阎冥澈磕头。阎冥澈环绕了殿中人一圈,对刘公公使了一个“咔嚓”的动作,刘公公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放眼看了下满殿跪着的人,刘公公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觉得身子更冷了。
阎冥澈从秋若殿走出来,便一眼看见了站在一株梅花树下的尹清清。她身上穿着银白色的狐裘大衣,神情恬然的站在梅花树下,微风吹过,漫天的花瓣就簌簌的落下,她一双流光溢彩的眸瞳灼灼发亮,颊上
笑靥若隐若现,菱唇微扬,好看极了。
他怔然了看着她,幽暗的邪眸里快速的划过一抹亮光。他向她站着的方向走去,可高凄凄的话此刻却在他的耳畔回荡起。
“……他跟死去的璃王妃应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阎冥澈的脸上渐渐的蒙上了一层阴郁,薄凉的唇瓣也紧抿成两片锋利的刀片状。
“皇上。”尹清清眼角的余光看见阎冥澈向她的方向走来,她撩袍跟他行礼。可阎冥澈却觉得她脸颊上的笑容异常的虚伪。
他脑海里甚至还脑补的想象着尹清清和迟以轩两人背着他在床上辗转缠|绵的景象。
“贱人!”心里有个声音不断的叫嚣着,他缩在袍袖里的手张开又握紧,握紧有松开,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向尹清清的脸上打去了。
尹清清被他打的多了,一看到他脸色绷紧,缩在袖子里的手攥起,她心里便能猜到阎冥澈要做什么了。主动的往后退了一步,尹清清轻声问道,“皇上,高婕妤她的孩子?”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嘴!”提起高妙妙,阎冥澈心里便有恨。他对着尹清清射了一个犀利的眼刀,里面的恨意被掩盖下去。
尹清清很听话的没有再问。
可阎冥澈心里极度的压抑,高凄凄的话把他的心搅的更乱。现在的他,太害怕失去了尹清清了。
“清清,如果朕和迟以轩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可他还是不甘心的就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嘛……尹清清也很想说一些好听的话来哄骗阎冥澈。但阎冥澈是什么人。她如果在这个问题上说谎,不但骗不了阎冥澈,还会让他更加的怀疑她。索性,她就缄口不回答了。
这样沉默的态度,又把阎冥澈给惹恼了。
他紧捏着五指,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枉费他这些日子对她这般的好,她竟然连一句哄他的话都懒得说。
阎冥澈心里糟糕透了,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缩在袖子里的手终于还是克制不住的扬起,打在了尹清清的脸上。
“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他恶狠狠的骂着,在殿内没有完全宣泄出来的那一团这下子都蔓延在尹清清的身上。
尹清清被他用力一打,身子没有站稳,直接跌在雪地里。一直站在旁边的荷香见状,想要上前去扶尹清清。却被阎冥澈喝退开了。阎冥澈命令其他人都站着不动,而他自己则俯下身子将尹清清从地上拖开。待离秋若殿有断距离后,阎冥澈猛然就捧起地上的雪,直接往尹清清衣服的领子下塞。
刺骨的寒冷感顿时袭遍尹清清的全身。尹清清身子不住的打着寒颤,一张小脸也瞬间白了起来。阎冥澈看到这样的她,心里竟然有种变态欢愉感。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将越来越多的雪水往尹清清的衣服上塞。
“皇上……”尹清清咬着牙,忍不住求饶道。
但阎冥澈的邪眸微微一觑,眼里的凶光毕现,“尹清清,那夜迟以轩进宫,你们两是不是在那座寝殿里风流快活了?”
尹清清嘴角一垂,看着这样的阎冥澈,她知道她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让他停止下他疯狂的动作。对她来说,现在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路了。
那就是乖乖的闭上眼睛,等着阎冥澈的暴打了。
阎冥澈真是恨不得将眼前的尹清清直接给捏碎。他为这个女人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为什么她心里恋着的只有迟以轩呢。那个迟以轩身份地位都不如他,难道他好在床上。
处在愤怒上的人有时候思想是极为偏激的。阎冥澈越想越气,抡起拳头就又往尹清清的身上揍去。今天的他心情极度糟糕,但通过揍打尹清清,他心里竟然就生出一丝的快感。
呵呵!最起码这世上能让她这般痛苦的男人只有他。
期间尹清清曾经也有反抗,可她的体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反抗只会招惹来他更加惨无人道的暴打。尹清清到后面,干脆就直接躺在雪地里,用恶毒的目光望着阎冥澈道,“阎冥澈,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直接把我打死得了。不要这用折磨人。”
她的目光太过的毒辣,刺的阎冥澈身子一绷,这才惊觉自己又失控打了她。但现在他可不会向她道歉,他邪鸷的眸子此时已经氤氲了晦暗的戾气,袍袖一甩,直接把尹清清扔在雪地里离开了。
荷香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躺在雪地里的尹清清,她的眉头便直接皱了起来。眼前的尹清清,全身湿透,头发凌乱,眼眶红肿,小脸上还布满了被打后的瘀青,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尹清清忍着身上的疼痛,让荷香扶着她回去。
一场诡谲的宫廷风波就以这样的方式草草的结束。此后,再也没有提起高妙妙生的那只狸猫,而史官的记载是高婕妤因为难产,一尸两命了。
城郊处。
“十二皇子!”
皑皑白雪中,陆耿挥着鞭子驾马而来。慕容冽尘坐在一匹棕色的马儿上,抬头遥目相望。
待陆耿的马儿走到跟前时,他一举从马上跳下下来。大步上前给慕容冽尘行了个跪拜礼。慕容冽尘轻轻颔首。他这次是代表燕国来为慕容嫣的事情给阎冥澈道歉的。
他的身后,跟着的也都是燕国的一些官员和将士。而陆耿则提前几天来到了大辰国,今天是特地出城来接他们的。
“十二皇子,属下已经在皇城里最好的酒楼定下房间了,大家一进城就可以吃个热饭,泡个热水澡了。”
陆耿的话让身后一大帮人疲倦的神情一松,众人这一路上赶过来,风吹雨淋的都不容易啊。也因为这样,燕国的其他皇子都不想吃这个苦,唯有慕容冽尘出动出来揽下这苦差了。
慕容冽尘极目远望,城郊处,孤山远寺,白雪连天。整个世界都罩上了一层琉璃白。
快马加鞭,慕容冽尘带着一帮人很快的就进了城。待住进酒楼后,慕容冽尘打发了其他人去歇息,唯独留下了陆耿。陆耿也知道慕容冽尘关心的事情,他也不敢欺瞒,一五一十的把他打听来有关尹清清的事情给说给慕容冽尘听。
慕容冽尘听的极为认真而专注,有时候还会开口问陆耿一些问题。
“十二皇子,属下知道的就这些了。现在看来,她和大辰国的皇帝已经冰释前嫌了,两人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还算和睦。”
慕容冽尘精神烁瞿,一双碧蓝色的眼睛里,包含着通达世故人心的明澈。他廋劲灵巧的手端起面前的茶盏,掀开茶盖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入口,味蕾处有淡淡的苦涩蔓延开。
“陆耿,你下去吧。”再次开口,他已经将自己感情隐藏起来。
陆耿离开前,又望了慕容冽尘一眼。他当初的确是没有选错主子,这才半年而已,慕容冽尘这个名字便成了燕国百姓交口称赞的名字了。不仅这样,在朝堂上,慕容冽尘分管了吏部,跟朝中一些大臣的关系也处的不错。
如果一切都照着这个好的趋势发展下去。陆耿相信,慕容冽尘可比那个好色的太子慕容璇玑有作为多了。
慕容冽尘在陆耿离开后,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天色已经暗下来,而且下了一天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了,天边挂着一丝月牙。整个夜空显得无比深邃。
他嘴角挂上一抹极淡的浅笑,这一次他主动请缨出使大辰国,把他的母妃给惹恼了。她母妃觉得作为大使,出使燕国是个吃力而不讨好的事情。与其浪费时间来大辰国,还不如好好的待在他父皇的身边,多讨他的一些欢心。
可他自己却不是那么想的。
相较于燕国的大都,他更喜欢大辰国的皇城。
这也许可能就是“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的情节吧。
夜深,人静。
他就换上了夜行衣,如以前那般潜入皇宫。尹清清此时躺在床上,全身酸痛不已。荷香本是还要照顾她的,但她不想让荷香为她操劳,于是便把她和其他宫女一起劝退了。
躺在床上的她,盯着屋顶,没有一点的睡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瞳孔里便多了一抹黑影。尹清清微怔了下,吓了一跳,赶紧要从床上爬起来。
“是、我。”慕容冽尘出声道。
这个声音让尹清清身子一震,她刚才只看到床边多的黑影,没有去注意这抹黑影的眼睛。
“慕容冽尘?”尹清清带着惊喜的口吻道。
慕容冽尘点点头,碧蓝色的眼眸里泛起了淡淡的柔波。只是,当他顺着光线看到尹清清脸上的瘀痕时,他的眉头便蹙出了一条褶子。
相比慕容冽尘脸上的凝重,尹清清却异常的高兴。她莹润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这个人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慕容冽尘算是帮了她很多的忙。现在看到慕容冽尘平平安安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心里便欢喜的很。
“慕容冽尘,你背上的伤应该都好了吧?还有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在燕国又被人排挤了?”她一连串蹦跶出好几个问题,让慕容冽尘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