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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璇玑大红色的锦袍邪魅张扬,他又冷声道,“如此,本太子就只能暂时委屈十二弟你了。”他说话间又朝高腰睨了一眼,“高腰,让人把囚车停到刘福楼外。”
陆耿眉头马上就拧了起来,囚车?这慕容璇玑是要让他家主子当众下不了台啊。
陆耿张嘴想要为慕容冽尘张嘴求情。但他的手突然被慕容冽尘按住。慕容冽尘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什么话了,陆耿张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都悉数的咽回肚子里。
慕容冽尘莞尔,“冽尘现在是戴罪之身,一切都依太子殿下的安排。”
慕容璇玑仔细的盯着他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些叫害怕或者怯弱的东西,用来满足他作为太子殿下的骄傲感。可慕容冽尘太过的淡定,淡定的让他反而被呕气到了。
“十二弟,其实本殿下也不想这样对你的。但你也知道的,君王犯罪与庶民同罪呢。本殿下这次若是对你网开一面,回到了燕国也不好对燕国的黎民百姓交待啊。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你放心。虽然你要坐的是囚车,但一路上本殿下一定会嘱咐人好好的照顾你的。”
慕容璇玑换了一副说话的口吻笑了笑道。
慕容冽尘跟慕容璇玑说了一会儿话,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他让陆耿给他擦拭后,才浅笑着回答道,“一切都依太子殿下的安排了。”
慕容璇玑没有羞辱到他,他有些不满,便又皮笑肉不笑道,“那就好。咱们兄弟之间切勿因为误会而失了感情。”
很快就有几个穿着侍卫服的大汉走进屋里,那些人把慕容冽尘强行的从床上拖起来。慕容冽尘在床上躺了很多天了,这猛然的起身,让他立即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但又很快的逼迫自己适应了过来。
陆耿看到慕容冽尘那瘦弱如柴的身形,他似是猛然想起什么。赶紧的奔出屋中。慕容冽尘被两个高头大汉架着下了楼梯,然后被强行的投到一辆囚车里。
陆耿又急冲冲的跑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包的都是刚让店小二拿的包子。他将那个油纸包递给慕容冽尘,然后道,“主子,你一路上保重啊。”说到这里,他又凑近慕容冽尘的耳畔,压低声音道,“主子,我会跟一帮弟兄们暗中跟着你们的。慕容璇玑要是敢暗害你,我们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慕容冽尘摇了摇头,张嘴刚想对陆耿说什么。慕容璇玑那里就已经出声打断了。慕容冽尘见已经没有机会对陆耿说他的盘算了,他便只温润尔雅朝慕容璇玑笑了笑,“太子殿下,再容罪臣对自己的属下说几句话。”
高腰这时候挤了过来,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
慕容冽尘掀了掀唇,对陆耿道,“陆耿,你先不要回宫。帮本王去找尹清清吧。阎冥澈还在这里,本王担心我这一走,她就没有可以帮助她的人了。”
陆耿满腔的热情一下子都被浇灭了。他愣了愣,心里实在是不满慕容冽尘把尹清清看得那么重。那个贪生怕死的女人,藏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被人找到。她这样的人说不定早就跟那个迟以轩远走高飞了。
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他家主子掏心掏肺的为她好。
“十二皇子,她一个女人,有手有脚,身边还有一个迟以轩,不会有事情的。现在属下更担心的是您的安危。”陆耿不满的跟慕容冽尘顶起嘴来。慕容冽尘双眉一拧,眉心都打了结,“陆耿,如果你真的当本王是你的主子。那你就按照本王的命令去执行。本王这里是不会有事的。”
陆耿还想为自己反驳一些话,慕容璇玑那里已经等不及了。他踩着侍卫的腰上了马车,不耐烦的下令起车了。
囚车的车轱辘转动了起来。陆耿站在那里,看着慕容冽尘的囚车越走越远,他的眼眶一红,心里暗自发誓无论如何要把慕容冽尘救出来。
六福楼外的街道,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尹清清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粗布衫混在人群中。她知道阎冥澈肯定会派人在六福楼外守着她,所以今天她又给自己画了一个丑妆,在确定别人认不出她之后,才敢到六福楼来。
不过她一来就看到慕容冽尘被投入囚车的情形。她站在人群中,看着慕容冽尘被人强行的塞入囚车里,她心里满是愧疚。
是她连累了慕容冽尘。
慕容璇玑一行人越走越远,最后慢慢的淡出尹清清的视线。尹清清收回视线,又回头深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陆耿后,便低着头悄悄离开了。
陆耿很快的退了房间,收拾行李便要跟在慕容璇玑他们身后。他是效忠慕容冽尘的,是跟着慕容冽尘做大事的。而不是负责保护尹清清的。
现在比起尹清清来,他家主子才是真正需要帮忙的人。慕容璇玑这个人心肠狠毒,谁知道半路上他会怎样对待他家主子。
陆耿打定主意后,便携同那些追随慕容冽尘的人一起悄悄的尾随在慕容璇玑他们后面,暗中保护慕容冽尘。
萧国皇宫里,萧敛听完属下关于六福楼的那段禀告。他鹰鹫的眼眸立时就眯了起来。慕容璇玑进宫时,他也见过一面,这个人绝对不是善茬。
现在慕容冽尘跟着他回燕国,这半道上要不出事情那就怪了!
萧敛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小小的沉吟片刻后,他便对自己的属下命令道,“派几个人暗中悄悄的保护慕容冽尘。千万不能让慕容冽尘出事!”
慕容冽尘给他下了毒,他已经问过宫里的御医了,他下的毒叫“合欢煞”。是用合欢花再配上其他的十八种毒药制成的。要是不能确定这十八种毒药分别是什么,这毒就解不了。
而太医院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知道这十八种药物。放眼天下,恐怕全天下也只有慕容冽尘才能制出解药来。现在慕容冽尘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他同样要遭殃。
萧敛这个时候不得不派兵暗中保护慕容冽尘。而且为了慕容冽尘回到燕国后,免受燕国皇帝的责罚,他甚至要修书一封,恳求燕国皇帝放过慕容冽尘。
最可怕的是,因为慕容冽尘给他下的这个毒,他的命恐怕要一辈子都捏在慕容冽尘的手心里了。他是一个帝王,竟然被慕容冽尘这样挟制着,萧敛心里除了不甘心外,还有愤恨。
他烦躁的将自己面前的奏折揉成一团,然后丢在地上。伺候他的福公公知道他心情不好,这个时候也非常有眼力见的禀告道,“皇上,怎么处置柳芸姵那个乱臣贼子?”
提到柳芸姵,萧敛紧蹙起的眉头微微一舒,他这些日子都在处理和柳芸姵一起犯上作乱的人。倒是把主角柳芸姵给忘记了。
萧敛现在满腔的愤怒排解不了,他正好需要找人来发泄下。正好可以腾出空来收拾柳芸姵了。萧敛连忙命福公公去准备。
萧敛一身便服,只带着福公公去了关押柳芸姵的监牢。
黑漆漆的监牢里,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而在柳芸姵住的那间铁牢里,不仅收拾的很干净。而且还有喷香的饭菜,舒适的棉被。
此时,柳芸姵正媚笑的承欢在一个长的又黑又丑的男人身下。那男人大概四五十岁,身上长了一大堆的膘肉,随着他的摇动而撞击,他身上的膘肉不停的抖动着。而柳芸姵却丝毫的没有嫌弃,她甚至还弓起腰,极为配合那个男人的动作。
那男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后,便匍匐的趴在柳芸姵的身上。柳芸姵媚笑连连,伸手勾住男人的腰。男人被她那yin荡的眼神勾的恨不得再在她身上发泄一次。
“要么怎么说这天下有那么多男人惦记着皇帝的女人,原来皇帝的女人跟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流里流气的笑着道,又伸手在柳芸姵的腰上掐了一把。
柳芸姵吃吃一笑,赤|裸的身子又像一条无骨的蛇一样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刚刚消寂的yu望再次萌发,他再次的提起自己的工具,又在柳芸姵的身上一番发泄。
萧邈这些年从未亏待过柳芸姵,赏赐的东西如流水一般流进柳芸姵的寝殿。柳芸姵更是被萧邈宠的没边。她早已经被荣华富贵浸淫透了,习惯这种大富大贵的日子。
而铁牢里的生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末日来临。适应不了铁牢生活的她,便把主意打在监狱里看守她的狱卒身上了。
她用美色伺候这些狱卒,让这些狱卒从她的身上得到快乐。而这些狱卒,为了能跟她欢好,也会偷偷的送些好酒好菜。
她觉得这是很公平的买卖。
而现在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铁牢里的狱卒头领李四。李四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后,他提着裤子,得意洋洋的说道,“想不到我李四这辈子也有跟皇帝共用一个女人的福气。”
柳芸姵将他推开,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后她便拿起筷子吃起李四给她带来的珍馐了。柳芸姵吃的很开心,李四想到她刚才的风sao样,心里痒痒的,走上前,一把抱住她,然后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得意洋洋的问道,“怎么样?我刚才是不是比那个老皇帝厉害啊?”
柳芸姵心里嗤笑,但为了不得罪李四,还是笑靥如花道,“你比较厉害。”
她的回答取悦了李四,李四当即就更加得意道,“哈哈,你放心。只要你以后都好好的伺候我,我保证让你成为这监狱里活的最滋润的一个。”
“哦?朕很想知道具体是怎么一个滋润法?”一个凉凉的声音突然传来。李四和柳芸姵齐刷刷的回头,两人便看到了负手而立,站在铁牢外的萧敛了。萧敛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双眼如刀,落在两人身上。
李四立马就怂了下来。赶紧将坐在他大腿上的柳芸姵无情的推了出去,磕头对萧敛道,“皇上明鉴啊,是柳太妃……呸!是这个贱人先勾、引在奴才的。奴才一时间鬼迷心窍,被这女人给蒙蔽了眼睛。”
柳芸姵跌倒在地,目光如冷梭一样扎进萧敛的身上。萧敛反睨了她一眼,冷笑着道,“贱人就是贱,到哪里都涨不了价。”竟然饥不择食的勾、引起铁牢里的狱卒。这个女人骨子里该是多么的放荡啊。
萧敛让福公公开了铁牢的门,鹰鹫的目光在整间铁笼里梭巡了一圈,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突然笑着对李四道,“如果你想让朕饶你一命,那就帮朕做一件事情。”
李四赶紧给萧敛磕头,“皇上请说,只要是奴才能做的,一定会为皇上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好!”萧敛爽快道,“你先去帮朕把她的脸给毁了。”
李四怔了下,但看到萧敛眼里深幽的光芒后,他心一铁,大步的走上前,拿起自己的佩刀,就按住柳芸姵的身子,然后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脸上划下一刀。柳芸姵“啊”一声惨叫后,整个人匍匐倒地。
萧敛又走到柳芸姵的面前,居高临下道,“柳芸姵,你放心。朕不会现在就让你死掉的。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朕会把你丢到最下等的女昌馆里,去服侍那些下三等的男人的。”
PS:女昌馆在古代是比青楼还低等的地方,柳芸姵曾经把尹清清卖入青楼,她现在报应到了。
☆、147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万字更】 ☆
乌黑老旧的瓦,在这条街道上高高低低地错落着,街道两边的屋檐也相当低矮和逼仄。言僾嚟朤这里是萧国皇城里最破落的贫民窟。混迹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被官府定性为下等奴役的人或者是做苦力的苦哈哈。一般的萧国百姓是不屑到这里来的。
而在这片贫民窟的尽头,则坐落着一间女昌馆。一到晚上,便有许多男人走进这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