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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她再也没有了弗莱德的把柄,永远不可能凭此在林家之内对我捏造不好的流言。
我意外林晓风教我这一切的时候,语气竟然平静如水,完全不见情绪的起伏。
上一次,我在舞会与弗莱德不过跳了几圈舞,他就暴跳如雷,回来对着我大嚷大叫,可是这一次,他从莫言那里知道我跟弗莱德几乎是单独相处了两天之后,竟然一句气话都没有说……
他果然……在意的不过是他的颜面而已。这一次滑雪的人,基本都不是他圈子里的人,所以他不在乎吧……
我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空空的,伸直了身子伸个懒腰,却有种难以释怀的感觉。
门外突然有点动静,我吓了一跳,从床上刚爬起来,已经听到们“咯”的一声,月儿的声音陡然传了进来——
“我就不信我今天进不了这个门!”
“月儿表小姐,这……”
莫言竟然被月儿一路推着进了门,看来她将手穿过他的腋下按下了门把手,硬撞到莫言身上,连着门一起推开进来的。
见到她恨意十足的目光,我不由得圈起了手臂,站在床边,冷冷地看她。
心里却忍不住暗暗赞叹——
我的天,林晓风——你是神吗?
还是……你真的如此了解每一个人心里的想法?
赞完,心里突然有点寒凉。
那么——你是不是也将我,看得非常透彻了?我此刻的想法与感情,你都已经预知的一清二楚……
所以你才会对我说——
『如果那之后不久,月儿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主动过来找你……那个时候,你就以你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你们的私人恩怨吧。』
没有想到,当时想不通的一句话,要我先记住,过后自然明白的一句话,竟然以这样的形式实现。
林晓风的话仿佛就是预言,如今月儿一副燃烧着的样子……她没有听话地回房反省,而是趁着二婶离开的间隙,就硬闯进我的房间,要对我兴师问罪。
我的唇边,慢慢地扬起笑来。
让我,以我的解决方式来解决我们的私人恩怨……
林晓风,你这是要放我出笼的意思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
此时莫言还被月儿困在们跟她的身体之间,尴尬非常,他低声请求月儿松开他。
我看不下去了,冷声说:“莫言是我的保镖,月儿,你要找人*,也请找别人去。”
明知道不是实情,我看了就是这个意思,趁机狠狠地羞辱她。月儿被刺到了一般,慢慢地放开莫言,那双媚眼几乎能射出死光来融化我的身体。
我不甘示弱地看着她,却对莫言说:“莫言,你先出去。”
莫言有一点不放心地看着我,换来我补上一句:“把门锁上。”
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垂了眼,低声应道:“是”
月儿的眼睛闪了闪,看着门被莫言掩上,再“咯”一下地上锁。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好了,大小姐,找我做什么?”我一屁股坐回床上,低头跷起腿来,开始解我高跟鞋的扣子——以后得改改这个习惯,不能老穿着鞋子就跳上床去躺着。
月儿的柳眉簌然蹙紧,指着我的鼻子——
“你这个无耻的人,我什么时候请你帮我求情啦?你以为你不求情,二叔就真的会狠狠地罚我吗?我才不靠你这两句话得救呢!……居然还撒下那种滔天大谎,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子骨气,老老实实承认你都跟哪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甚至连第一天晚上的晚餐,两个人都同时提早离场呢?
这时,我刚解开一只脚上的鞋扣,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立刻想起弗莱德那天晚上做的事,立时就火冒三丈,将解开了扣子的高跟鞋“哗”地往旁边踢开——
“你不要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好不好!明明就是你陷害我,我本来不要去滑雪的,你硬逼着我去了,有人教我,你又说是我跟他单独在一起——我说,你既然那么想要我去滑雪,你怎么不来教我,你怎么就跑到高级雪道上去,兴致勃勃地玩到太阳下山,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在山沟沟里的冰窟中,瑟瑟发抖地等人来救?!”
等我说完,另一只鞋子的扣子也终于解开了,我脱下那只鞋,狠狠地砸到地上,站了起来。
月儿看我这样分毫不让的狠劲,有点犹豫,但仍冷冷地笑了起来——
“我不过是帮你一把而已。你在校庆舞会上跟他见了面后,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吗?你可知人家也是一样,在学校里净打听你的消息,可惜香香这个名字没有加上林家的姓,表哥介绍你的时候又没有介绍你的名字,他找你找不到。我看着你们两个都很可怜,所以牵跟红线,也没什么不对——不是么?”
“牵根红线……?”我脑子里哗一下炸了,“你疯了吗?!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你这个表妹在做什么到底自己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表嫂!我跟你表哥不是开玩笑玩过家家的,我们经过法律程序正式结婚了的!你帮我去跟他之外的人牵红线?这不是给自己的表哥绿帽子戴吗?!”
“你呢……?”她冷冷地看着我,“那一夜你跟弗莱德跳了一圈又一圈,又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突然被她的话噎住,一时间答不上来。
这个天生有股妖艳味道的女孩,此时只是素装打扮,但是还是令人觉得明艳照人。她此时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样,反而让我有了种奇怪的错觉,我们不是为了今天在二叔跟前谁讨了好处在争论,似乎是……在为了林晓风在争吵。
虽然,之前在订婚宴上见面的时候火药味更浓,可是似乎……第一次这样堂堂正正以情敌的方式面对面,虽然……我们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陷入这样的对峙,有点奇怪,甚至毫无意义……
对她而言,她的风表哥已经结婚了;对我而言,我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而已……
“你这个……不费一点点力气就能站在风表哥的身旁,自我介绍说自己就是他的太太的人,根本从来就没有好好看清楚,自己拥有的是多么好的东西!”她的眼圈涨的通红,“已经有风表哥这么好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让他站在场边上看你跳得那么开心,是想要将他的脸踩在你的脚下,让全校的人笑话他吗?!”
“我……我没有!”我被她说的有一点慌,“我没有这样的打算的——我没有去勾引什么人!”
“你没有?!那天晚饭的时候,你跟弗莱德两个人提早离开,躲到他书房里去干什么了?你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一听到这个敏感的事件,我马上就跳了起来,窜到她面前:“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乱说!”
“我乱说?你该敢做敢当一下,承认了才对吧!那一夜,弗莱德本来是说要跟我们一起打牌的,但是他一个晚上都没有出现!你们两个到底做什么去了,自己心里明白!”她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眼睛狠狠地看着我。
我晕了,这个女人怎么知道一点不知道一点的,就自己乱猜还乱说啊!她是因为林晓风的事情冲昏了头脑还是本来就这么低能?幸好没被她象二叔二婶告状,否则我变成什么人了啊!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气得将拳头都捏了起来,“你再乱说!这件事都怨你!如果不是你,就根本没有那么多事出来!”
月儿看到我将双手压得“啪啦啪啦”地响,面上的颜色渐渐地变了——
“你想……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
“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冷笑道,“你既然敢只身一个人闯进来,就应该知道,这个地方要按我的规矩办事,以我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再也不等下一刻,拳头就挥了出去!
—亲们对不起了一言难尽总之道歉了!
第一百零五章 他的过去
我刚打了第一拳,就有点后悔了!
——我真不该说那么多废话,预告了我会打这一下!
月儿居然反应了过来,伸手隔开了我的拳头,但是她没有卸掉这一份力,尖叫了一声,往旁边扑了好几步。
我不爽地抱怨了声,就想要一拳再过去,没想到这一拳居然又被她避过了,还被她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拽了一个趔趄!
我火了——居然动作之间这么有架势,莫非她跟林晓风一样,是专门的武术老师调教过的吗?!
即使这样,也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也是打架打了好几年,在洪青帮混得有头有脸的大姐头……如果我竟然连打架都要在她的手下吃亏,我陆香香就没脸再活着见人了!
当下大叫一声,也不挥什么拳头了,直接扑上去拽了她的衣服,硬往旁边拖去。她穿了带跟的鞋子,脚下根本站不稳,没过几步,一下就失了平衡,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我马上骑了上去,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就是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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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一片寂静。
除了重重的喘气的声音。
我的……还有月儿的声音。
我们都躺在地上,距离彼此还不到一人的间隙,各自喘着粗气。
我的手臂,脸上……无数指甲划过的痕迹,嘴角也挨过一拳了,打得我唇角都冒了血。当然,身上的衣服早就报废了,一边的肩膀都露了出来,纽扣蹦了一地,被扯得东倒西歪,乍一看别人还以为我被人意图强奸未遂。
我慢慢地爬了起来——这些都是皮外伤,对我来说,常有的,无伤大雅。
再看身旁的月儿,瞪着眼睛看我,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伤得比我重多了。
不要说她身上的衣服更狼藉,伤口更多——就我在她脸上第一下的拳头,就留下了重重的青紫的痕迹,更何况我还不只打了那一拳。
她拿指甲划我,我便掐她,她不知什么时候也翻身到我的身上对着我一阵猛打,我也就抬起脑袋去撞她的下巴……
总之,这是女人跟女人的打架,打得完全失去了仪态修养,打得连指甲的末端都充分利用,打得尖叫连连,打得彼此都精疲力尽……却没有什么致命伤。
我的确是手下留了情,第一拳就避开了最脆弱的鼻子,第二拳往后打得就更轻,到后来甚至避开脸打,因为我怕给她留下太多明显的伤痕,会引起二叔二婶追究。至于她给我的,基本上都是掌掴,划痕之类,都是疼一会儿就没事的伤——她根本就不太会打架,被我放倒在地上之后,就完全乱了阵脚,估计老师教她的已经全部忘掉,只懂得本能地乱晃乱叫。
我出了一身汗,又打赢了,心情舒畅,站起来,对仍躺在地上喘气的月儿说——
“衣柜里的衣服你随便挑,小的那个浴室你也可以用。”
她睁大了愤怒的眸子看我。
“你也不想要这副德行走出去吧?”我对打输架的女人怒目瞪我完全没兴趣,径自往衣橱走去,“要重新挽好头发,我所有的头饰都随便你用。”
指指化妆台,就拉开门走进了衣橱。
我抱着衣服出来时,月儿已经爬了起来,却坐在地上发呆。我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恻隐之心,淡淡地靠着墙——
“我告诉你,你恨我没有用。不要说你觉得突然,我自己才十六岁,莫名其妙就要嫁给一点儿都不了解的人,我也觉得很无辜。”
她的眸子,涌起深浅不定的愤慨:“风表哥他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你这种路边一抓一大把的货色,让你能